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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密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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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未来的及回答我,手指了指前方说:“别说了,车来了。” 
我摇头,也许她根本不想回答我。我回过脸,便看到一个身材壮硕如铁塔的男子从路边的一辆小奥拓里钻出身子,这个男子的身体过于硕大,相比小奥拓显得更加狭小,使我心里很为这个挤在奥拓车里的男子感到难过。而他正脚步夯实地向我和心眉走来。 
我惊叹道:“这就是你哥哥,让人难以置信。” 
心眉扮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说:“奇怪吧!我也纳闷我们是不是一母所生呢?或者我妈把好吃的都偷给我哥了,重男轻女。”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说话间,心眉将手里的杂志卷成桶状,不断的挥舞着,嘴里呼喊着:“哥呀,哥呀,在这里呢?” 
未等那个男人接近,心眉便欢欢喜喜地扑了上去。我看到心眉在她的面前像个充气洋娃娃似的被轻轻抱起。心眉脚落地以后,又蹦跶起来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说:“哥呀,几天不见长出息了,买车了?” 
她的铁塔哥哥大巴掌摸着后脑勺。嘿嘿地笑着说:“前段时间倒腾蔬菜赚了俩钱,经你嫂子同意,就买了辆车。” 
心眉蹦跳着,甩着额前的短发说:“几毛钱呀?” 
铁塔哥哥更加剧烈的摸着后脑勺子,用同样的傻笑说:“不贵,四万来块钱,牌证办全了才五万多一点。” 
“哥呀,你现在老板了。”心眉忍不住又在铁塔哥哥的肚皮上捣了一小拳头,向前探了探头问:“俺嫂子咋没来呀?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呀?” 
“哪能啊,你嫂子到幼儿园接兵兵去了。”这时他才忽然想起我似地说:“这是你朋友?” 
我点头对他微笑,他看着我,伸过来一只大手。自我介绍:“我是心眉货真价实的哥哥,我叫马心武。”声音若洪钟,使我头皮发麻。 
我犹豫地伸出手,象征性地在那只手上握了握,然后便像突然遭受电击似的快速缩回。
3。无奈的相思
    3。无奈的相思
3 
城市的下午,铺满懒懒的阳光,蓝天上飘浮着简单的羽片云,街道两旁生长的法国梧桐已经枝繁叶茂了,阳光透过它犹如手掌的叶子破碎为点点的金子。这是个引人回想的日子,街道如同一条连系着往事的绳子,街口似记忆的绳结,在你蓦然回首,转身回望时,处处皆是故事。 
小小的奥拓车穿行于城市的街道,如同一条潜入了深海里的鱼,自在畅游,身姿轻盈。我坐在奥拓车的后坐上眼睛随着心眉手指的摆动一忽儿左,一忽儿右,目送着车窗外飞走的那些,巴望着到来的这些,目不暇接。此时心眉正煞有介事的给我做导游,但她的解说速度显然跟不上车速,况且她在有意炫耀,因此造成废话连篇。使我过多的留意了她的表情,而忽略了她讲述的重点,往往是她说到一处地方,但它早已被奥拓车甩在了脑后,而远离了我的视线。在我重新求证她的话语所指时,大多数驴唇不对马嘴。偏偏这小嫚儿又是一个较真起来没完没了的人,陷于尴尬的她,无处发泄,就愤愤地指责哥哥:“哥呀,你不会把车开慢点吗?你要赶着去投胎,可别拉我垫背。” 
心武也不恼,依旧嘿呀嘿的笑。“有啥话不能回家说呀?” 
“叫你慢点你就慢点,哪来那么多废话?屁股痒痒了是不是?当心回家我让咱爸揍你。”心眉噘着嘴,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小奥拓减缓了车速,看来心眉的威胁收到了效果。看她那副胡搅蛮缠,强词夺理的样子,我坐在车里想笑,却忍了忍,没好意思笑出来。 
我凑在心眉的耳朵边小声说,“你在家里还是个人物。” 
“那是当然。”心眉身子往后一仰,一脸的自我陶醉,得意洋洋。“我爸一辈子无产阶级钢铁工人,揍人那可不是虚的。”说到这里,他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只要我告他一状,他就在劫难逃,说打屁股就打屁股。” 
看她一脸奸相,以前准没少告黑状,我拍她马屁。“女霸王。” 
她冲我翻白眼,佯装生气。“你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我继续添油加醋。“我是佩服你!” 
“不会吧。”心眉顺势往我的肩膀上一靠,轻轻的说,“你暗恋我可以说出来吗?憋在心里多难受?” 
我推开她细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又摸摸她的额头说:“你花痴呀?” 
她睁大眼睛,莫名惊恐。“花痴有发烧的症状吗?” 
“也有可能是发烧引起的神志不清,脑子烧坏了,呵呵。” 
“哎呀,我原以为我只是有点多情而已。”心眉双颊绯红。 
“我晕!” 
心眉肆无忌惮的咯咯笑起来,整个的车厢里如同摇起了一串清脆悦耳的小铃铛,她抚着小腹做出一副欲要呕吐的样子,这傻嫚儿有时真令人受不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翻开看了看,是海波来的段信,这倒让我感到新鲜。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红,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你的生活还好吗?我当时的情绪不好,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偏偏你又是那样的固执,我当时的话难免有些过激。原谅我,自从上次和你争吵后,我一直在后悔。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的生活过得了无生趣,每天除却了工作,就是坐在窗前发呆和玩网络游戏,打发所剩的无聊时光。我习惯不了没有你祝福的日子,你在哪里?我从没有像此刻一样盼望见到你。 
读完短信后,我怅然了好久,一想到他我心里就别扭。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彼此没再联系,谁都不肯主动说句道歉的话,所以一直僵持着。手机里还保存着他以前给我发的那些温暖的短信,我却拒绝自己去想这个人了。他现在在做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也许是坐在办公桌边安分的工作,又或者是在跟漂亮的姑娘调情,反正做着与想我无关的事情,却编造些甜言蜜语来试图融化我豆腐做的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故意想教训教训他,便给他回了条短信: 
我现在在潍坊,跟一位朋友在一起,即便想见你也脱不开身。 
很快他又回了一条短信,警觉地问了一个敏感的话题: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公事,还是私事? 
我心里暗笑,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无赖终于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了。兴之所至,覆水难收,又回了条短信: 
一位温文尔雅的绅士呀,而且还是个款爷,此刻他正开着我梦想的宝马,载我到传说中的香格里拉去吃狗不理包子。你说是公事,还是私事呢? 
发完以后,有种复仇成功的畅快淋漓。恰在此时心眉凑过不合时宜的脸,多此一举地问,“谁呀?这么来劲。” 
我充满自豪地说,“我的第一任男朋友,不过现在被窝打入冷宫了,终日以泪洗面。” 
心眉气定神闲地说,“哦,刘海波呀!” 
“呃?!“我惊疑地看着她,”你怎么这么清楚?““除了刘海波肯在一棵树上吊死,还会有谁?” 
“不会吧。”我失望地说,“刘海波在你眼里就那么没出息?” 
“岂止是没出息,还有点弱智。” 
我愤然,却尽量保持平静。“有何高见?” 
“就凭他抱定你这颗小树,死不放手的决心呀!“说完自己先把自己逗乐了,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我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我打你!” 
“哎呀,哎呀呀。”心眉身子往后一缩,捂着肩膀发出虚张声势的尖叫。 
这时候,无赖刘海波又发过来一条短信: 
才一个多月不见,你就移情别恋了?曾经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吗?你是不是处心积虑已久,你这一记黯然销魂掌打碎了我火热的心。 
我合上手机脸望向窗外,气不打一处来,这无赖又钻牛角尖里了,本小姐高风亮节,懒得与他作无畏的口舌之争,难道他的心是玻璃做的吗?属于易碎物品。要道歉怎么没有勇气打电话来亲口对我说,隔着靴子搔痒痒,顶个屁用。这样的愣头青就理应晾晾他,让他面壁思过,好好反省,要不然他怎会知道幸福生活来之不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4。欢声笑语
    4。欢声笑语
4 
奥拓又拐过了两个路口,碰了一对绿灯,畅通无阻。 
我转过头问心眉。“车这是往哪?” 
“往北。”心眉不加思索地说。 
“往北?”我惘然。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掉向了,看着十字街口的斑马线,我心似彷徨。如果奥拓车是向北行驶,现在太阳的方位处在车窗的左侧,那应该是西方;但我一直认为太阳在南方,所以推断奥拓车是向西行驶。当眼前的一切变得不再那么可靠时,对于一个初到异地的外地人来说,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因为正当你义无反顾的前行时,你也许正离自己的目的地愈发遥远。虽然自从人类推断出地球是圆形的球体以后,固执己见的人可以为自己的错误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如此一根筋走下去多半徒劳无功,况且前路翻山越岭,惊涛骇浪,危险难以预测。 
我摇了摇脑袋,努力使自己镇定,转脸环顾我身边的两个向导,心里稍稍好了些,因为我知道即便是我睡着了,他们背也能把我背回去。 
掉向引起的短暂性恐慌,使我暂时的忘却了刘海波曾经带给我的不快。他未再发来短信,也许是在思过,抑或是打别的漂亮姑娘的主意去了,重新寻找一种叫做自信的东西,天知道他想做什么? 
奥拓已经缓缓地驶入了一片居民区,这是片大约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老房子,四层楼房,有三十几栋,整个的居民区面积同块足球场差不多大,近邻一片建筑别致的新区,互为映照,蓬勃沧桑一邻相隔。从居住的人口你也许更能体会,老区这边大部分是老人,而新区年轻人居多,年轻人在成家以后习惯划地而居。窗子是方方正正的木结构,青灰色的砂子墙,向阳的一面被茂盛的爬山虎覆盖,它们依附着墙壁生长的颇有气势,宛如一片倒立的海。阳台狭小,挂满了各色衣衫,有的住户不满足于阳台的拘泥,推窗引上根铁丝直接将衣服挂在了阳台外,一阵微风吹来,五颜六色的衣衫像旗帜一样飘扬。楼与楼之间的过道两旁种着树,种类繁多,柳树。汉槐。芙蓉。石榴树。木槿等,有的正值花期,有的花期已过,但同样生长的茂盛。 
五月初夏,虽还不到消暑的日子,但那树荫下的小石桌上永远不乏老人。那些童趣十足的老头,围在一起下象棋。打扑克。搓麻将,那副认真劲儿丝毫不亚于任何正规比赛,有时为步棋。出把牌什么的,争吵得面红耳赤,抖出陈年老帐,互揭老底也不在话下。有的不喜凑堆,图个清闲的,就悠闲的提了个鸟笼子不急不缓的迈着方方正正的步子蹓弯。鸟笼一律用蓝布蒙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鸟,或者有没有鸟;弄不清是为了蹓鸟,还是蹓人? 
奥拓车刚在一棵小柳树旁停稳,心眉就张开双臂庄严的宣布。“我--们--到家啦!” 
没人响应,更无人鼓掌,遭遇冷落的她放下胳膊,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潇洒的甩甩短发,稍稍稳了稳神儿,开始对着哥哥指手画脚。“哥呀,帮着拿东西,坐那里想什么呢?你以为把我送到家就完成任务了吗?快点,快点……” 
心武转过脸眼睛眯成了两条缝。“妹妹,你可别在咱爸面前打我的小报告。” 
“我这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了吗?就看你的表现如何了,毛主席说了,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呀!“心眉拿腔作势的说。 
说完还故意在我面前显摆,小嘴厥到老高,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见我坐在座尚未欠屁股,又提高嗓门对我也是对哥哥说,“苏红,咱们走,给他一次表现的机会,我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推辞。“不用了,也没买多少东西,我自己提着就是了。” 
心武刚从驾驶座上走出来,两个手掌一平一竖,打成个“止”的手势。“你们上去吧,我妹妹发话了,我敢不照办吗?” 
我微笑,也不好意思再作拒绝,感觉这人真像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心眉从车里钻出来,将挎包搭在肩膀上,举起双手往后掠了掠短发,便昂首阔步地向前走,走了两步好像才想起有话未说完,又回转过身指责我。“难得还有你这样的人,没事找累受,你不多给他点锻炼的机会,没看”孕妇肚“都出来了。快走吧,我都闻到我妈做的糖醋鲤鱼了。”说完话,学着猪八戒拱鼻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心眉的父母住在中单元二楼西户,在进去之前我的心里还有稍稍许的紧张,实际上我是一个内向的人,不太习惯于跟陌生人说话。 
见到心眉的父母之后,很快这种顾虑就不复存在了,心眉的父母性情随和,对人那股子热乎劲儿甚至比回到自己家里温度还高。虽然无言可表,我就只顾伯父。伯母得一个劲的脚。效果倒是不错,光看老太太对着我的那张脸上山脉纵横像颗核桃似的,我就感激我妈的良苦用心,他以前的询询教导派上用场了。不出心眉所料,老太太在做糖醋鲤鱼,老头在看电视,转过来的脸红光满面。 
两位老人居住的房子大约有六七十平方米,三间卧室,无客厅;客厅是中间的卧室改做的,左侧厨房卫生间紧挨着,中间是一条有两个人肩膀宽的走廊。房子的面积虽不大,但对两位老人来说,足够了;老人喜欢晚年的生活简单朴素,并不奢求什么。这从客厅的摆设可以看得出来,客厅的正中央摆着一个长约两米的长方形鱼缸,十几尾各色金鱼自在畅游其中,壁橱里摆满密布五色花纹的石头,外面的阳台上是盆栽的花花草草。客厅居中墙壁上悬挂的一副长条,恰如其分的表明了他们对待生活的态度,知足常乐。 
我们的晚饭吃的颇为愉快,心眉的父母。哥嫂。小侄儿兵兵。再加上我和心眉,七个人围满了一张小圆桌,真有点一家团聚,尽享天伦的味儿。老老少少,气氛融洽,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5。缘来缘去
    5。缘来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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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眉与陈明亮的第一次正式会面,是在三天以后的青岛。不过那是后面的事情,在潍坊的这三天时间里,心眉并没有提及手机的事情,让人感觉这事儿好似从未发生过,或者与她无关,丢掉的是别人的东西。她完全是一副坦坦荡荡,轻轻松松的样子,游山玩水,不亦快哉。 
心武开着他那辆小奥拓,载着我们转悠了许多好玩的地方。有些我此前一无所知,也有些我早已听心眉说过,而今有幸一睹,心中却是喜忧参半。我想,想象中的事物真实的呈现在眼前时,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也是必然,换位思考,心中顿觉开阔。 
虚度二十四年的光阴,面对祖国的锦绣河山,能够亲身经历的实在屈指可数。人生未免短暂,身体虽是自己的,却做不了主,想得太多反倒束缚了手脚,不得自由。尤其是工作以后,为着将来,为着一些空中楼阁的愿望,只顾埋头工作,撂下的事情太多了。想想自己的生活,竟觉得惨不忍睹。 
身处山林之间,静听鸟鸣婉转,阅历亭台楼榭,在清清湖中央划一只小船,心中的宁静真是渴望而不可及呀。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欲要了断尘缘,远离虚荣繁华,去过朴素的田园生活。但重新步入都市时,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世俗的女子,冲不出世俗的规则,许多东西是逃不脱,又放不下的,一切恍若不可触及的美梦。买了两只风筝为此行留念,它们的做工精细,栩栩如生,是杨家埠的一位老手工艺人扎制的。一只粉红的蝴蝶,一只黑色的老鹰,只怕它们到了我手里再少有机会飞上蓝天,墙壁是它们的住所,作为闲来无事凭吊的东西罢了。我想,幸亏它们不是鸟儿。鱼儿。狗儿。猫儿之类的活物,要不然呆在我身边,也终会因寂寞而死去。当然,不负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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