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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有种!算我自讨没趣,算我彻底栽在你这女人的手里了!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还是这样,你的确是个狠角色,你牛逼!”
该结束了,所有的期盼与奢望。其实他早该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七年前她已经做了选择,那么自己又为何非要如此自作孽地在七年后让她对着同一道题再作一次选择呢?曾经伤害一次,还不够吗?那一刀已经痛了七年,他却还要如此自欺欺人地被她在捅上一刀么?是心有不甘,还是什么?
莫晨熙眼神黯淡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留下一地的寂静和一地的风声,寒冷极了,萧条极了。
一步一步,他像黑暗里走去,黑夜渐渐地仿佛要吞没了他一样……
他走路那一瘸一瘸的,仿佛随时都可能一不小心就栽倒,看来,自己的那一脚,的确把他伤得很重。
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伊枝颓然地沿着门板身体滑到了地上,将那只掉在地上的袖子捡起来放到唇边,伤心地问了下去,小声地又哭了出来:“……莫莫!莫莫!莫莫!……对不起,可是……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没有变……”
但是,他永远也不会听见她的肺腑之言了。
只要,只要他再多问自己一次,那么也许她会动容,她会改口说愿意,可是没有……
这一次,自己和他是真的断了么?彻彻底底地那种一刀两断?
痛,但也只能怪自己,明明十万分的不舍,百万分的渴望,亿万分的等待,却还要故扮坚强,狠了心地抓起剪刀将那段已经隐约看到嫩芽的情感再次折断……痛由自取,没有比着更切当的词语才讽刺自己了。
她无声地哭着,直到再也哭不出眼泪,直到冷风吹干了所有的泪痕,她才重新捡起钥匙,开了门,进了可以遮蔽一切风雨的家。
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只是妈妈却不在,她留了一张纸条在茶几上:“伊伊,妈头有点晕,就不等你了,先去睡了。厨房里有冬瓜盅,你自己拿到微波炉里稳稳,吃完后赶紧睡吧。”
伊枝走到妈妈的房门口,透过门缝和床前的小昏黄台灯,她看见了熟睡中的妈妈。只是妈妈的脸竟是那样的憔悴。忽地,她想起今天早上在候车站遇见的那个阿婆的一番话,竟然感觉到心里一阵莫名的酸楚,翻腾着涌过来……
纸醉金迷
。
灯红酒绿。
一群郁郁不得欢的“孤魂野鬼”游荡在这城市昏暗的一隅,用美酒加香烟,音乐和狂舞,麻醉和放荡自己的所有情绪,不管是悲伤的,还是快乐的。
今夜,他不是什么总裁,不是什么应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是这群“孤魂野鬼”中的一个!
依旧还是爱士图尔CH……Cos……d……Estourne……98年葡萄酒,依旧还是Treasurer香烟,安静地喝着,抽着。
“嗨,帅哥!”一个时髦的女人在他的对面坐下来,盘腿的时候,将裙撩拨起来,露出雪白而诱惑的长腿。她将手中的那杯“黑天鹅绒”鸡尾酒恣意地摇晃,却一口未喝下去,俨然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神情。
莫晨熙没有正眼瞧她,只是将最后的一口酒倒入喉咙里,起身准备离开。
女人却抢上前挡住他的去路,用自己妖艳而丰满到过头成了一坨累赘肉的臀部极其火辣地往他的下。体位置磨擦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挑逗的欲。望和春色。
“你干什么?”莫晨熙厌恶地推开这个风。骚的女人,眼光里都是愤怒的神情。
“帅哥,装什么清高?你来着花天酒地,不就奢望能猎艳一番么?怎么,帅哥嫌我不够香。艳诱惑?”女人肆无忌惮地裸。露出半个香肩,一只手勾搭在莫晨熙的肩上,另一只手竟试图去触摸男人最为神秘和尊严的那一处岛屿……
莫晨熙愤怒地推挡了她一把:“滚开,你再敢胡来,我饶不了你。我警告你……”
女人却伺机而躺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滔滔不绝,直到保安过来将她直接拖走,烦人的哭声才戛然而止。
“莫名其妙!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是疯子,都有神经病!”莫晨熙被这破烂事一搅和,也便没有了所有的趣味,那么只好离开了。
刚走出酒吧门口,一个满脸油垢,头发蓬乱的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冲了出来,对着莫晨熙的脸就是一重拳砸下去,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妈的,老子宰了你这畜牲……”
男人挥拳,还想再打第二拳,但已经被迅速扑上前来救助莫晨熙的两个保镖踢到地上,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痛得嘶叫连连,头都破了,鲜血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的诡异和凄迷。
莫晨熙只语未言地进了自己的车,开了引擎,将车速飙到了75公里每小时。
“靠!人一倒霉,什么破烂鬼事情都会纷扰而至,什么倒霉事情都能遇见!该死,该死!……”被交警拦住,莫晨熙交了两千块的罚款,心理极为不爽地拍打着方向盘狠狠咒骂道。
车过了立交桥,莫晨熙却着了魔般,将车速飙到了90公里每小时。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甚至连下一个路口是左拐还是右转都没有想好。他只是想放纵,想用飞快的速度,甩掉那烦人的一切。
所有的头痛,所有的脚痛,所有的心痛,让它们都一并见鬼去吧!
罪魁祸首的那个女人,也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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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伊枝大娘,你知道了吗?下午部门会议取消了,改在下个礼拜一的上午十点钟。”张涵雅忙里偷闲地冲了杯咖啡,却忙得无瑕去细细地品味,只是像喝水一样灌了一口入喉咙里。
“嗯,好的。”伊枝双手在键盘上飞速地走动。她正在跟一个马来西亚的客户用msn沟通下一季服装的设计方案的布料问题。
桌面上的办公电话响了起来,伊枝敲了句“稍等,有电话进来”发过去后,就抓起了电话,声音十分的好听:“你好,竹林风公司设计部……哦,这样啊……好的,请您不要挂断电话,我帮您将电话转到客户服务总新,少安毋躁……”
放下电话,伊枝又忙着跟客户沟通。
她是如此的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以致于阿出雷塔站到了她的身旁,她也全然不知。
阿出雷塔看着专注于工作,并不时淡淡地笑着的她,竟有些陶醉,嘴角勾勒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看见她的水杯里的水已经快喝完了,而且也早已经凉透了,阿出雷塔皱了皱眉头,这么冷的天喝这么凉的水怎么行呢?
他不动声响地将杯子取走,换了杯热腾腾的水回来,然后转身舒心地离开了。
伊枝并未擦绝阿出雷塔来过自己身边,而且还替她换上了热水,只是习惯性地用左手将杯子送到嘴边。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伊枝被着热水烫得痛叫了一声:“啊——”。
同时,杯子也从她的手中掉落,滚烫的水扑洒到她的手上和身体上,剧痛无比,****辣的。
阿出雷塔以最快的速度取来消炎膏仔细地涂抹伤口,并一个劲地跟伊枝道歉:“伊枝,sorry,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伊枝……”
“伊枝大娘,你感觉怎么样,药膏涂下去,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儿了?”同事也关心地挤到身边来询问。
“阿出雷塔总监,我很感谢你为我添热水呢,倘若我还怪罪你,那我也太不是人了……”伊枝暗忍着痛,挤出一个笑容来,“阿出雷塔总监,答应我,千万不要自责,是我自己不小心。”
其实伊枝除了左手的无名指有些红肿外,其它地方倒无什么大碍。
可是阿出雷塔紧张得不得了,俯下身子,不停地往伊枝的无名指上仔细而耐心地涂抹着药膏和吹气,以让热气赶紧退去。而他的眼睛,却暧昧地看着伊枝,他所有的话,都藏在自己的眼睛里,他相信她能读懂自己的眼睛,读懂自己的话,读懂自己对她的在乎和关心。
他的眼神逼得太紧,看得伊枝的心跳漏了一拍,刚忙将视线移走开来。目光游弋到门口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男人的神情有些憔悴,下巴还有淤青的一大块,好像跟人打过架似的。他那双大大的眼睛,分明藏有许多的话语和情感,却被戒备森严地掩藏起来,她无法冲锋陷阵地潜入到他的眼睛里去,偷偷偷出他的故事和想要说的话语。
莫晨熙在她抬头望向自己的时候,将攥紧的拳头悄悄松开,然后目光错乱地收回,转身离开。
看见她和设计总监阿出雷塔如此暧昧的举动,他终于明白了……
那一夜,她如此绝然且毫不犹豫和快速——甚至连两秒钟的时间都还不到,就拒绝了他,原来是早就另有所爱!
想起那日阿出雷塔抱着一个披头散发地女人行色匆匆和神情紧张地奔跑的那一幕时,他忽地什么都恍然大悟了!竟然是这样,他曾经爱过的女人,其实早就已成为下属的心头爱……
而自己,却还在傻傻和天真地以为只要他的一句话,他们就能回到七年前,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莫晨熙愤恨难平地将自己扔进了宝马跑车,掏出路易威登钱包,再取出相片,将里面的女人撕得粉身碎骨……
素蓝丹崖
中午的时候,阿出雷塔开车带四个下属到北海之道道吃日本料理。
伊枝一改以往慢条斯理的进食习惯,飞快而胡乱地往嘴巴里塞了几口,便向他们告辞:“我已经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要去办点儿私事,等下自己打车回公司就行,你们吃完不用等我。”
“伊枝大娘,干嘛走得那么急呢?”李娅莎跟她开玩笑,“是不是要去私会男朋友呀?啊哈哈……”
“是,我对他的想念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一日不见,我便如隔五秋,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他了,你们满用,我闪了。”伊枝也开起了玩笑来。
虽然知道那只是玩笑话,可是阿出雷塔还是有一丝小小的失落感。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成为她想念和迫不及待要见的那个男人呢?虽然自己给过她承诺,让她慢慢地考虑,多久自己都会等,可是他渐渐地发现,等待是一件无比漫长而煎熬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样压抑着自己,他怕自己很快就会崩溃……
伊枝跑了四间医药店,还是没有能够买到她想要的那种跌打油。可是她不想就这么放弃,又走近了一家大型医药连锁店。
“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女导购员人美声甜地询问伊枝。
“嗯,你好,我想请问你们这儿有素蓝丹崖牌的跌打油吗?”
“小姐,这个牌子的跌打油已经停产两年多了,其实紫色火车牌或者基诺山牌也不错,小姐是不是可以考虑……”
伊枝难掩又一次的失望,轻轻地吐了句:“不用了,谢谢!我再到别的地方去找找吧,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多的医药商店,我想,总会找到的……”说完后,便垂头离开。
女服务员却喊住了她:“小姐,这个牌子的跌打油现在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了。如果小姐真的想要,我家里还有半瓶……”
伊枝转回身,露出笑容,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她急切地请求:“小姐,把那半瓶跌打油卖给我,可以吗?不管多少钱,我都要了……可以吗?……”
女服务员微微地笑了。回答:“小姐,我可不可以冒昧地问一下,素蓝丹崖牌的跌打油,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你非要找这种牌子的跌打油?”
“意味着……一段已经死去的爱情……”尽管含蓄,尽管没有提到关于他的一字一语,但伊枝的心还是痛了。
女服务员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跑到柜台跟店长交头接耳了一小会儿,搬来一张椅子给伊枝:“小姐,你在这个等我,我现在就打的回去家里将跌打油拿过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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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
“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伊枝很是感动,在这个各人自顾自家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冷漠社会,遇见一个真心帮助自己的人,太不容易,太需要自己去感动一翻了……
拿到女服务员从家里取来的那半瓶素蓝丹崖牌的跌打油时,已经是三点十分。
伊枝抽出一张红红的百元大钞塞给女服务员,女服务员笑着拒绝,说:“小姐,我只是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对于你对于我都是开心的事儿,就不要扯上钱了。倘若小姐真的要感谢我,那如果那段已经死去的爱情能过再次苏醒和复活,请告诉我一声,好吗?”
伊枝笑了,说好的,如果有那个可能,她一定会告诉她的。
赶回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一刻了。好在考勤主管前来检查考勤的时候,机灵的张涵雅骗说自己在洗手间里,不然自己这个月的奖金和分红就要化为泡影了。
伊枝来到了莫晨熙的办公室门口,伸出手,却又犹豫了,手最终还是没有敲门而松垮了下去,垂落到褶皱的深蓝牛仔裤上。
算了吧,还是走吧,不要再招惹他了。他已经恨透了自己,自己又何苦再来自讨没趣呢?
可是,他是个很怕疼的人,每当身体摔伤的时候,他只愿意涂抹素蓝丹崖牌的跌打油,因为只有这个牌子的跌打油涂在伤口上面,伤口不会有刺痛的感觉,有的是一种清凉清凉的感觉。
手又再次提了起来,可是酝酿了好久,她还是没有将门敲响。放下手,又叹了一口气。分明自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动作,自己却偏偏做不到……
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口的她猝不及防地与门后的他四目相对……
“你……你来干什么?”莫晨熙那气势凌人的语气,让伊枝一下子感觉到矮了一大截。
“我……”伊枝有些结巴,她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些什么。
莫晨熙伸手将伊枝拉进门里,然后“嘭”的一声,将门重重地关上。
“你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想要跟我道歉,祈求我的原谅……”
“不!”伊枝极力否认,“这瓶跌打油给你,可以用来擦你脚上的伤口和脸上的瘀青痕迹。”
“谢谢!”莫晨熙的语气能到可以将一个人瞬间冻僵成雪人,而眼里,却有一团火,在愤怒地燃烧着,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燃烧成灰烬。
脚伤?脸伤?跟她对他的伤害比起来,这些皮外伤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的心伤,谁人来医治,用什么医治?……
“不过,我不需要!如果我没骨气到要去接受一个曾经拒绝过我的女人的怜悯,那么我可以去死了……”接过那瓶跌打油,莫晨熙的嘴角勾勒出一丝鄙视和不屑的表情。手指一送,跌打油瞬间便自由落地地摔到地上,瓶盖被摔破而液体在顷刻之间四处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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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誓
刺激性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好像他们之间这场无声战争的硝烟的味道。
他不需要她的惺惺作态,不需要她的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憎恨她将自己伤到体无完肤,然后现在又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地送来疗伤的药物。她,只是想要看看他有多狼狈,只是想在他的面前假扮无辜的老好人……
这个女人,这个恶毒的女人,他恨她!该死,该死!……
伊枝有些傻眼,尔后很快就眼眶里蓄满了沉重的液体。她忍住不让自己在他的面前流眼泪,转过身,带着满心的委屈和伤心绝望破门而出。
而泪水,早就泛滥成灾,流个不停不休了。
自己的好心,却被他绝情地当成了驴肝肺。他不知道,被他当面打翻和摔碎的不单只是一瓶她历经千辛万苦才找来的跌打油,他还打翻和摔破了她的那颗心。
回想起七年前,他只留下一封冰冷的新后便飞去澳大利亚的记忆,她就更加的伤心欲绝。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