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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翊吻着她。迷乱贪婪地攫取她的丁香小舌。只觉得快感越来越激烈。“翊……”寗馨儿的心紧缩成一团,在全身兴奋的状况下,她突然好想大哭一场。
她那似泣的呜咽让原本一直情欲高亢的段翊不禁愣住,甚至连埋进她体内的欲望也忘记了插送的动作。
他怔忡地望着甯馨儿潮湿而晶莹的眼睛,那仍然充满倔强,却又让人无比怜惜的眼神,正痛楚地望着自己,似乎有万语千言浓缩其中,渴望说出。
莫名的情绪突然从段翊的心头上流过。
他俯下身子,在甯馨儿慌乱的注视下,舌尖舔过她已经肿胀,因此显得更加鲜艳诱人的唇瓣,随即迅速侵入她因为吃惊而微启的嘴内,用力地吸吮。
卧室内飘散着情欲,淫糜的味道正蔓延开来,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仿佛野兽喉咙间的低吼,床上互相纠缠的起伏蠕动早已经分不清彼此。
段翊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随即交叠的身体不约而同的一阵痉挛,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翊,我爱……”
“不许说!”在高潮中,甯馨儿忘我地要将爱语冲口而出时,却被段翊低头用嘴唇封住。
段翊深邃的目光幽幽地望着她,随即在她耳边威胁地低喃:“不许说,只要不说,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就这样,甯馨儿又回到了段翊身边。
每一次的逃离,他都会把她绑回来,抢回来锁在他身边,每逃一次,甯馨儿心底的伤就加重一分,每回来一次,她对段翊刻骨的爱就加深几许。
她试图掩埋自己心底的不安,极力维持和段翊的微妙平衡,这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显得亲密而暧昧。
他们依然每晚沉沦于做爱的快感中,即使没做到最后一步,也一定会有亲吻与爱抚。
段翊像是诲人不倦的老师,教导着她爱抚的技巧,开拓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疆土,让她领悟前所未有的快乐高潮。
如果不去深思两人的未来,甯馨儿相信自己会是世界上最满足的女人。
段翊这样英俊富有,如此宠爱她,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就连乔都搬出去住了,说是不能再打扰他们的恩爱,寗馨儿不由得有些害羞。
现在的段翊,就像正处于发情期的猛兽,经常不顾一切地压倒她,沙发、餐厅里、在浴室中,随时随地的爱抚亲热,先前被乔不小心撞到了好几次。
幸好,乔的新居就在楼下,他依然会来做饭,满足地伺候着段翊。
甯馨儿希望这种,日子永远持续下去,她蓄意去磨灭心中的不安。
但是这样的她就像掩耳盗铃的贼,不安与不满就像那铃声,依然持续地响着,并且声音越来越大。
☆☆☆这天,段翊因为有个晚宴应酬要晚回来,他提前一天告诉甯馨儿。
和乔一起吃过晚餐,乔因为要温习功课回他自己的房子,只剩下甯馨儿一人在家。
甯馨儿想看书,现在她的大部分时间都被段翊霸占着,学习时间变得很少。
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只好把课本扔到一边,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试图打发时间等待段翊的回来。
电视几台节目相仿,新闻,娱乐,电视剧……她无聊地转着台。
倏然在晚问九点的新闻播报中。出现了一个眼熟的人,甯馨儿原本昏昏欲睡,在听到Lucy的名字时,陡然睁大了眼。
电视上那个风情万种的女子是有过一面之缘的Lucy。 记者采访了她一些关于财经方面的问题之后,忽然话题一转,“Lucy小姐,听说石油大王Steve 先生一直在向你求婚,真有此事吗?”
甯馨儿哑然一笑,真是的,现在的记者都这么八卦吗?连财经记者都问起八卦绋闻了。
小过,甯馨儿倒也可以理解,Lucy是纽约上流社会罕见的社交之花,除了她惊人的美貌和庞大豪奢的家庭背景之外,她本人也是个商业天才,虽然出身欧洲,却在纽约混得如鱼得水。
像Lucy这样的女人,自然有许多人关注她的感情大事。
“是的,Steve 走个非常幽默有趣的人,正如大部分的美国人给我的印象一样,非常好。”Lucy微微一笑,妩媚动人,“可惜,我们并不合适。而且,我已经有了爱人,我们非常相爱。”
“哦?可以冒昧地请问那位幸运的男子是谁吗?”
“当然。他就是D &R 联邦银行的总裁。”Lucy甜蜜地微笑着,眼睛里有着恋爱中女人特有的幸福和骄傲。
甯馨儿似乎听到了心碎成一片片的声音。
后面记者又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耳里。
一直到段翊回来,她还是有些恍神的,连被他抱上床拥抱着,她都没有感觉,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甯馨儿依然神情恍惚。
课问休息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喂?”
“馨儿!你快来!呜,馨儿……”毛青眉在电话那头痛哭失声“毛毛?出了什么事?你别哭,你在哪里啊?”南馨儿很少见毛青眉哭,更没听过她这么惊慌无助地哭泣。
“我在医院。呜……快死掉了,呜……”
也不等她说完,甯馨儿急忙就朝外跑。
快死掉了?
甯馨儿觉得自己的整个心都快跳出来,老天!毛毛到底又惹了什么乱子?
拜托!千万要没事!千万要没事啊!
当她赶到医院,就看到脸色苍白的毛青眉站在急诊室外,焦急不安地走着。
“毛毛!”甯馨儿冲过去抱住她,“感谢上帝。你没事!”
“馨儿!”毛青眉一看到她,哭得越发凶了,“不是我,是冠泰,呜……他快死了,他被人捅了两刀……”
甯馨儿呆住,“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毛青眉断断续续哭诉,甯馨儿才大概明白。
毛青眉是个性烈如火的女子,被未婚夫从婚礼上甩掉后,一直愤怒不已,她冲动地跑去骂了那个男人一顿,结果那个男人的新欢不但甩了她几个耳光,还命人打了她一顿。
她回到学校,觉得自己窝囊得要命,林冠泰在一旁安慰她,反被她痛骂,她口不择言地对他说要是他爱她就做给她看,替她去教训那对狗男女!
林冠泰是个书呆子,可是发起傻气来简直要不得,他当真跑去找那两人,结果被那个女模特儿的保镖给痛殴一顿,还被那野蛮的黑人保镖捅了两刀。
“呜……他要是死了怎么办?”毛青眉哭泣着,“我也不想活了,他这个傻瓜!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种傻瓜。”
甯馨儿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说:“先等等结果吧,我想学长不会有事的。”
当急诊室的红灯灭了,医生护士鱼贯而出时,毛青眉却昏倒了。
☆☆☆毛青眉在隔壁病房,她因情绪太过紧张导致了昏厥,所以并不严重。
只是林冠泰迟迟不醒,才是让甯馨儿最担心的。
医生说刀伤并未致命,但是流血过多,救治又有些延迟,所以很难讲他到底能小能撑得过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之后,他如果能醒来,那就没有大碍了。
以前,甯馨儿并没有仔细观察过林冠泰,个性淡薄的她。几乎没有认真注意过任何一个男生,除了段翊……
林冠泰的五官其实相当端正。但是却因为过于瘦削而减弱了气势。让他显得过于文弱。
真想不到,平素沉默腼腆的他,居然会为了毛青眉做这种事,想来他毕竟也是充满血性的男子汉吧!
甯馨儿轻轻地叹了口气,见林冠泰的眉头皱了一下,她急忙紧张地关注着他,“学长?你好点了吗?”
林冠泰的眼睛依然紧闭着,干裂的嘴唇动了动。
“渴了是吗?我马上给你倒水。”甯馨儿急忙倒了杯开水,用棉花棒沾湿林冠泰的嘴唇。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格外温柔。对于这个为毛毛不顾一切的男人,她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只希望他能好起来,也能得到毛毛的爱。
喂完水,甯馨儿在床前坐下,自言自语地说:“学长,请你快醒来吧,你怎么会这么傻?就算爱一个人,也不用这么冲动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毛毛如果还不知道珍惜你,那她就是世界上最笨的女人了。”
“爱上他了?”
冰冷的声音在她背后蓦然响起,吓得甯馨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过头,便看到以冷酷眼神看着她的段翊。
“翊?”她愕然,“你怎么会在这儿?”
“跟我回家。”段翊拉着她朝外走。
“不!”甯馨儿急忙挣脱他的束缚,“我要留在这里照顾学长,他很危险。”
“有医生,有护士。他不需要你吧?”段翊的目光益发危险起来“翊!他是我的学长,我怎么可以在他最危险的时候离开?况且毛毛的状态也不好。”南馨儿皱着眉。
“你是觉得他比我更好吧?”段翊快要把她的手腕掐断,“一个为了女人拼命的英雄,多可歌可泣啊,是不是?你是不是巴不得他爱的人是你?”
脑海里混乱一片,来不及思索什么,甯馨儿本能地甩了他一耳光。
“段翊。你不可理喻!”她气得浑身发抖。
“究竟是谁不可理喻!我中途从宴会上逃出来,只不过是为了早点见到你,而你呢?却在这里握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对他温柔细语!女人,我现在恨不得掐死你!”
“他是我的学长!他爱的是我的朋友。我对他只有尊敬与友情,你胡说八道什么?”甯馨儿想不到他胡思乱想起来,简直比女人更加不可理喻,“你总是在怀疑我,总是在怀疑我!”
从认识段翊以来,所有埋藏在她心里的不满让甯馨儿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挣扎着想甩开他的大掌。
“你呢?你呢?你自己呢?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向上帝发誓,我从头至尾只有过你一个人,而你呢?你究竟有多少女人?我可以不提那个字,那个你不想听也绝对不能说的字,可是你能对我忠诚吗?能够只有我一人吗?”
“能!”段翊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撒谎!”甯馨儿顿时泪流满面,“昨天我还看到那个女人在电视上发表你们爱的宣言,今天所有的媒体都刊载了你们的风流韵事,整个纽约都在为金童玉女的爱情祝福着,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有我还傻傻地相信你只有我一个人!段翊,你混蛋!你到现在还在骗我!”
“跟我回家。”段翊原本激动的心情被她这么一闹,反而沉淀下来。
“不!‘’”回去!“
“不!”
“甯馨儿,不要再让我动粗。”
“你不是一直在对我动粗吗?你那么厉害!”甯馨儿激动地颤抖不止,“我受不了了,没有爱,你为什么还要囚禁着我?就算是免费的床伴也不能这样糟蹋吧?”
“你、说、我、糟、蹋、你?”段翊的拳头开始握紧。
“是!就是!我一再地退让,可以不要爱、不要名分,不要任何东西和你在一起,我总希望哪怕是床伴,至少自己还是唯一的,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坚持,可连这个你也粉碎!段翊,我不是玩具,我有感觉,也许有许多女人愿意住进你家,做你的情妇,和其他女人分享你,我不行!我死也不要!如果你不能说我是唯一,我死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
“甯馨儿,你这个贪婪的女人!”
“是!是!是!我贪婪,我从头到尾也不过渴望得到一份完整的爱,如果这就是贪婪,那我承认自己是世界上最贪婪的人!”
段翊转身离开,“Lucy是胡说的,她只不过想用这种手段逼迫我罢了,甯馨儿,你口口声声抱怨我对你说谎,可是你又何曾信任过我?”
段翊离开了,他那高大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寂寞你又何曾信任过我?
他的话回荡在她的耳际。
这一刻,甯馨儿只能呆若木鸡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尾声
沈玄推开D &R 的总裁办公室大门,却被迎面飘来的浓重烟雾呛得咳嗽起来。
他急忙关了门,走进去,迅速把所的窗子打开,然后站在窗口,看着那个颓废的男人怒吼:“段翊,你在干什么?”
段翊的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他的头发长又凌乱,胡子也长到遮蔽了他深刻的五官轮廓,眼窝发青,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那副颓废的样子,看着让人寒心。
沈玄伸手夺过他手里的文件,“该死,你在这种状态下还办公,是想把D &R 推到死路上去吗?”
“爷爷,你也不信任我?”段翊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无限的痛楚。
沈玄重新把文件交到他的手中。在他对面坐下来,审视着他,“真的要和馨儿分手?”
“她是谁?”
“小混蛋!”沈玄大怒,“别给我装蒜!”
“爷爷,我的女人就像天上的星星那么多,甩掉一个庸脂俗粉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沈玄耸耸肩,这个死鸭子嘴硬的臭小鬼!
他以前的女人是很多,但没有一个交往能超过两个星期的,他也从来没有带着女人出席过晚宴,更没有哪个女人能进出他的公寓,更没见他为了谁这么颓废憔悴过!
哼!明明爱上了,还死不承认,现在的小鬼怎么都这么讨厌?
“我听说,她的肚子又大起来了哦。”沈玄小声说,狡猾地盯着段翊的反应,满意地看着他手里的文件掉下地。
他和甯馨儿分开三个月都没有联系,所以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唉。现在的人啊,朝三暮四的,分手后马上另结新欢,也不知道她孩子的父亲是哪个混蛋,居然让她一个人承担这种事。”
“爷爷。你是不是很闲?”
“我哪里有,我忙得很咧!这次是出来帮你奶奶买东西,抽空过来看看你这个小王八蛋,你说,你多久没去探望奶奶了?”
“对不起。”
“哼!”
“爷爷,你……不觉得奶奶是个麻烦,是个累赘吗?”
沈玄盯着他,眼中寒光一闪,随即冷笑道:“小混蛋,如果你不是我孙子,敢问我这话,我会让你死不见尸。”
段翊不怒反笑,“我是认真的,奶奶这么多年来一直浑浑噩噩,你不觉得厌倦吗?”
瞬间,一把刀子掠过段翊的头顶,落在他后面的书架上,深深地嵌入木头中。
“爷爷,你的身手还是那么俐落。不过,身上老带着刀子很危险的。”段翊依然淡淡地说。
沈玄站起身来,横过桌子,捏着他的下巴说:“小混蛋。我告诉你,奶奶是我的命,她活我活,她亡我亡,如果以后你对奶奶再这样不敬,小心我宰了你。”
段翊震惊不已。
他所知道的沈玄是个有着通天本领的强悍男人,他居然会说那样一个神智混沌的弱女子是他的命?
“爷爷,为什么这样爱她?不怕被她背叛吗?”
“她爱我胜过爱自己,背叛?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妈吗?白痴!你的心结到底要多久才能解开?”
段翊低下了头,不语。
沈玄打算走了,“小子,我奉劝你一句,天底下的好女人还是很多的,就像星星一样,但是真心对你好的,对你掏心掏肺爱着你的,也许这辈子你只能遇到一个,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沈玄伸手要拉门的时候,电话铃声大作,段翊顺手接了起来。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