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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食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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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呆着。”
    单衍修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鲜见地不自在,声音也比先前小了些,却还是固执地强调着,“我们没吵架。”
    “谁知道呢?”团子翻了个白眼,“反正总是你让她受委屈了,她才会走的。牙儿从来不会随便发脾气的,除非是你惹她惹过头了。”
    他坚持否认,“我没有。”
    “好嘴硬的沙地猪。”团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先进来吧,我去打几个电话,看看她有没有跑到别的朋友家去了。                                                                                                                               ”虽然这种几率很低,但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几通电话打下来,结果是颗粒无收。失望明白地写在他的脸上,当下就站起来要走,团子拦住他说你这样没头没脑去找是没用的,倒不如想想她有可能有哪儿?
    她能去哪儿?
    在这个城市里她能去的地方屈指可数,她的故居是他第一个去翻找的地方,空荡荡的没有人。再来是她的公司,周末只有前台一个值班的,办公室也是空的。他再想不出她能去的地方了,她的生活总是固定在那么几处,绝大多数的时候她总是安静地呆在他的身边,两个人朝夕相处着。而现在她不见了,他却无法在第一时间准确地定位她的位置,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离开。
    他可以肯定她不是遇险了,也不是被什么人带走。她的离开是有计划的,衣服少了几件,皮夹也不在了。这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发生意外,她是有预谋的。
    越想越是胸闷难当。
    就在他心烦意乱地当口,华贤回来了。只见他一手提着保温瓶一手拎着一串刚炸好的油饼,很居家男人的模样。看到他还笑眯眯地把油饼提了提,说一起早餐罢。这家炸的特别好吃,趁热试试。
    天知道他费了多少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把华贤的脸扁成一张油饼,“不必,我赶时间。”他与华贤原本并没有什么交情,仅有几次的来往也不过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单衍修很清楚自己与对方不管是在脾气在还是在性格上都相差甚远,现在不过是因为两家的女主人私交甚笃,所以来往比以前密切了许,但两个男人的关系也只是止于泛泛。
    华贤听着他生硬的拒绝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笑着,“放松点,我想她只是有些想不通,不妨给她点时间。你呢,也好好想想。”
    单衍修黑如墨玉的眼眸眯了起来,他素来是个气场强大的人,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这时候他看起来不仅有敌意还有一定地攻击性。他盯着华贤看了半晌,慢慢说道,“你想说什么?”
    华贤下意识地往后看了一眼,单衍修的目光也随之移到他身后。                                                                                                  只见团子此时正紧紧地依在门边,一双圆眼睛瞪得老大,很关切地看向他们。那紧张的表情,仿佛华贤一有什么事,她就立即扑上来。
    他不禁有一丝恍神,他曾经在她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那样的关切,那样的紧张,都是因为在担心着他。他还记得她举着烟灰缸砸向他时的悍然,也记得她在贝理的挟持下哭喊得声嘶力竭近乎崩溃的样子。
    他不明白,他们共同经历了这许多的事,到了这一步已算是尘埃落定,但为何她要不告而别?
    有的女人是狮子,她强悍、攻击性十足,除非也是狮子般的男人,否则是无法征服她的。有的女人则是兔子,柔顺又乖巧,习惯把自己蜷成一团棉花安静地呆着。偶尔也有调皮的时候,但只需要些许的抚慰就能收服。
    单衍修回想着华贤对他说的话,对方的脸上清楚地写着嘲讽,不带恶意的。
    我家的就是兔子,华贤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着笑意,白白小小,耳朵又长,喜欢东打听西打听,叽叽喳喳地吵,但是总也听不烦。而你家的呢,却是只小狸猫,看那样子挺狡猾,实际上却有些傻乎乎,属于那种认准了哪怕撞墙也不回头的型。对付这样的,不能强硬,得哄。
    单衍修心里很是不快,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了前些日子和她一起看的DVD,里面有句台词是这样的:你不要和我比,我最受不了别人和我比了。说着话的当口还从背后抽起一把大砍刀来,寒光闪闪。他此时感同身受,觉得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对方貌似分析问题实则变相秀恩爱的做法,着实想砍人。
    不过必须承认对方说得很有道理。
    前几天自己举动是冲动而鲁莽的,相较于他以前的行事确实是失态,甚至可以说是失控。他承认自己那天醋意大发,在看着那个目的不良的男人以那么亲昵的姿态和她坐到一起,还相聊甚欢,她甚至还挟起了对方递送来的食物。或许是出于礼貌,或许她是真的喜欢吃那种白白软软的糕点,可那时那刻他却是动怒了。
    那天的激烈的**过后,她大骂他不是个东西,说她以后没脸见人了。他不以为意,说就算是被楼下那对姐弟听了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对姐弟自己都不干不净的,还管他们这么多闲事。她听罢非常激动地扑上来又撕又咬,骂他不知廉耻,OOXX被人听到了还这么得意。他当时吃饱喝足心情正好,就听她这么嗷嗷地吵了一个晚上,从抗议到后面委屈的抽噎,最后她是累极了才睡去。他认为她是在气头上,只要发泄过了就好。而现在想想,或许她从未咽下那口气,就这么闷在心里,直到现在才爆发出来。
    用对付狮子的手段对付一只外强中干的狸猫,这确实是他的失误。但这也怪不得他,在他数十年的人生经历里,曾经共事或是朝夕相处的女人屈指可数。就这么几个女人,还全都是狮子性格的。他习惯了征服与掠夺,从不愿意去刻意解释些什么。在他的认知当中,行动胜于一切。他太过于自信与强势,从而忽略了她的感受,这确实是他的错。
    但,错归错,她不告而别却更不对。
    他最后锁定的寻找地点是他们之前呆过的那个小小城市,驱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了数小时,终于是赶在太阳西沉前赶到。
    待银灰色的跑车挟着尘土停在了那个老式小区门前时,他一眼就看到她正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和一群人聊得开心,手里居然还举着一根啃了一半的玉米棒子。她笑得欢快,清脆响亮的声音就像冰块一样硌进他心里,冻得他嘴唇哆嗦,堵得他喉咙发痒,气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现在简直是七窍都在冒烟了,之前开车的时候满心想的都是她。想着她会如何地生气,他该怎么哄,怎么检讨自己。一路上想得他是头大如斗,光是试着说那些肉麻兮兮的哄人的话就够他受的,半路上都停车吐了好几次。
    他想着看到她时,她肯定是精神不好,说不准眼睛还哭肿得和桃子似的。哪料得到她现在是这付模样,简直可算龙精虎猛么。
    真是好样的!他想着,他担心了一个晚上,又眼巴巴地找了一个早上,再和疯子似地飙车了一个下午,罚单也不知道吃了几张。她倒是好,没事人一样地在这里和人说笑、聊天,还敢啃玉米棒子。要知道他从昨晚开始就没吃饭了,一直饿到现在。
    眼瞅着她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啃完那根玉米棒子,紧接着又从包里翻出一根玉米棒子咬在嘴里。他在车子里再也坐不住了,呼一下拉开车门就这么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雅晓知道他是迟早会找来这里的,只是她没料到他会来得这么快。而且,还凶巴巴地。她知道自己不告而别是不对的,但是她总是咽不下那口气。这男人做事总是凭着自己喜好来,一点也不顾虑到她的心情。说不好听就是自私自我兼霸道,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说好听些么……也没什么好听的字眼可以形容。
    她就这么看着他满面愠色地走了过来,也不动,就这么坐着。她打算好了,他要是敢在这里和她闹起来,她绝不会轻易罢休。
    单衍修走得越近就越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从容。而周围人群的议论声却是从小变大,嗡嗡地连成了一片——八卦群众们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狗血淋漓的场面。
    单衍修最后在她面前站定,低下头,目光就这么直直落到了她的眼里。他的目光里有些许的责备,但更多的是放松和释然。
    她半仰起头看他,眼里毫无畏惧。她的唇抿出一道倔强的线条,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微微抽动了一下,还是有些紧张。
    两个人的对峙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在这期间,周围嗡嗡的议论声依然不绝于耳。版本从老公发达后抛妻现在后悔着追来再续前缘到冷酷债主逼债不成掳人抵款,数千年以来,人民群众的想象力一直插着翅膀,从来都是无边无际地飞翔着。
    她一直仰着脖子,终于是觉得累了。于是身子往后顿了顿,问道,“你来干嘛?”她的语气是生硬的,但其中更多的不是诘问,而是赌气。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没有立刻回答她,她直觉得他是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二大妈倒是不记仇的,刚想说句劝和的话便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差点没从自家的小马扎上滚下来。
    只见男人在她面前缓缓地蹲下了身子,到了最后竟然是半跪着的。就连她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口齿不清,
    “你,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双手拖着她,头微仰起就这么直直对上她的眼。他的表情柔和且诚恳,连口气都柔软得不像话,
    “晓晓,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好吗?”                                                                         
    拿号排队
                                                                                 “所以呢?你就这么跟他回来了?”团子叉着腰,难得的一脸凶相,白尖尖的手指戳在她脑袋上,近乎咆哮,“没出息啊,牙儿,你越来越没出息了哇。”
    雅晓抱着多啦A梦,下巴戳在它的圆脑袋上,长吁短叹。团子说得没错,她真的是很没出息。那天下班后坐上长途汽车连夜到了他们原先居住的那个小房子里,离开的时间不长,里面的东西都还是原样保持着。他们一起买的锅碗瓢盆都还在,过年时贴上的春联也是颜色鲜明,墙上是她别上的中国结,窗户玻璃上还粘着他贴上去的红色窗花。她记得那时买的仓促,到贴的时候才发现家里没有浆糊,她便用地瓜粉熬成稠浆,晾凉了放一边备用。没料到他洗好澡出来看到,问也没问就喝掉了。她忙完看只看到一只空碗 ,他还在边上意犹未尽地咂着嘴问还有没有。她囧坏了,接着坏心眼起,嗷呜一声地叫出来说,你个饿死鬼啊,你怎么把我熬的浆糊喝掉了哇!当时他的脸就绿了,那表情像是想吐又碍着形象不敢吐,总之五颜六色的精彩极了——她现在想想也是会噗噗地笑出来。
    团子恨铁不成钢地踢了她一脚,“还笑,你都被吃死死的了还笑!”
    雅晓双手揣进多啦A梦的百宝袋里,“团子,他找到我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他是在生气,那脸色就不对。我那时都已经做好和他大吵一场或是大打出手的准备了,虽然知道他多半不会和我吵。就算是打起来,挨揍的也不会是我。我不过是要找个借口,趁机出出火。可是没到他却……”她把脸扑进多啦A梦的后脑勺,把脸蹭得红乎乎地,“就那一下子,震得我都傻掉了……”
    当时她坐在树下,看着他就这么走近。                                                                                                                        一身的风尘仆仆,眉宇间沉淀着疲累,脸上的表情冷然中藏着恼怒。她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快找来,还逮了个正着。但很快她便淡定下来,找到了又怎么样?也不过是质问她几句,脾气上来了再吼她几句,最坏的打算就是这男人不要脸皮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拖走。但他越走越近,脸上的神色却也变了几变。从愤怒到担忧,再从担忧到释然,最后只是平静。接着他便在她面前慢慢地曲膝,直到他必须仰望她为止。她被他这意外的举动吓得差点爆了血管,直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跳不已。
    相较于雅晓回忆时的甜蜜,团子却是怒不可遏,“这有什么好震精的?吓!要我就抽了巴掌再踹一脚到他脸上去,都那份上了丫居然只叫你跟他回去,竟然不趁机求婚!真是太没眼力,太不给力了!”
    她噗噗得笑出来,“你也这么想哇!当时看他那姿势我以为他就是要求婚的,结果他只是让我跟他回家。虽然有点失望……不过团子呐,他要是管我求婚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他。”
    “什么怎么应?你个没出息的,亏你以前说我软塌塌没骨气,你比我更差。”团子激动地跳了起来,双手挥舞着,“还记得这家伙当时怎么虐你的?告诉他,想结婚就得先被你虐虐!当初他怎么虐你的你就给我怎么虐回来!把他按倒,扒光!”
    “……那是虐我自己吧。”
    “我还没说完呢,”团子气呼呼地叉腰站起,“你得先把他用皮带捆起来,然后再扒光!”
    “…………团子,不要说了。”
    “不要打断我!”团子双手叉腰,王霸之气尽显,“扒光以后就上皮鞭、滴蜡烛。”
    “……”雅晓再不敢看那颗激动得快炸开的团子,“快别说了…………”
    “干嘛不说!”
    “说,继续说,上完皮鞭和蜡烛,还有什么方便她操作的工具可以用在我身上。”
    “……”
    “……”
    从团子的住处出来后她一直走得很快,刻意与他保持着些许的距离。待到了车边时,她略一踌躇便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单衍修看了她一眼,仅是一哂,便坐到了驾驶位。
    雅晓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开口说道,“你以后能不那样吗?你把她吓坏了。”她走的时候看到团子蜷在华贤身后,依然是籁簌发抖。
    “开个玩笑。”
    她抚额,“玩笑?就你端着那表情,那也是开玩笑?”他不应她,似乎只打算开始专心开车。她亦沉默了下来,但隔了十来分钟后他突然开口问道,
    “你很想结婚吗?”
    简直就是个白痴!哪有人突然这么问的?
    她闭起了眼,索性就装死不回答了。偏偏他还不死心,“别装睡,回答我的问题。”她一声不吭,继续装死。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扭过头,“晓晓,说话。”
    她撩起眼皮砸给了他一个白眼,“什么叫我很想结婚?我又不是剩女我着什么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想结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着急着结婚?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就凭我这个样子——我会嫁不出去?我会着急结婚?没大脑啊你!”说到后面就是用吼的,脸都涨红了。
    “我没说你嫁不出去。”他辩解道,“我不过是听到你说——”
    “你太无耻了,你居然偷听我说话!”她愤怒了,“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很想结婚了?我什么时候说我很想结婚了?”她咄咄逼人,“你敢说我嫁不出去?!”
    “我没那意思,我只是……”
    “混蛋!你就是那个意思!”她气急败坏,“你说我急着结婚,还不是讽刺我嫁不出去!”她恨得连手甩了两个抱枕出去,正面砸在他脸上。
    “我只是问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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