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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食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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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僵着脸,看着那双筷子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碗,心里暗咒着这个自来熟的家伙,你丫的乱挟个毛线哇,为哈密不用公筷?口水还沾在筷子上就乱挟东西给别人,有没有甲乙丙肝哇,敢这么随随便便的!
    她心里不痛快极了,但却不能当场翻脸。大家成年人了,即使再不喜欢也不能当众给人难堪,何况自己还是拿人薪水的。不喜欢的话私下再说,当众却只能是虚与委蛇了。
    只是……那椰子糕她是决计不吃的。她作势挟起那块椰子糕,正欲一个‘不小心’地将它丢到地上,冷不防眼角一瞄,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这么闯了进来。
    那不是……
    对方想是早就看到她了,笑容温煦地走近,“嗨,好久不见了。”
    她借势站了起来,“是好久没见了,怎么你在这里?团子呢?”
    “在家里休息,这两天有些感冒了,就没让她去上班。”华贤的声调沉稳,但眉宇间却是有了一丝宠溺的神态。
    雅晓想起了上午听到的好日子小吃车,不由有些没好气,“我看她病了还是精神很好,闹腾吧。”
    “嗯,和我发脾气呢。”
    “没事啦,团子那家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摇摇头,“哄哄就行了。”
    “嗯,是得哄哄,”华贤看着她尚挟在筷子上的椰子糕,意味深长,“不管对错,只要生气了就得去哄。”
    她尚未觉察到危险临近,点头如捣蒜,“是啊,当然,应该的。”
    华贤的笑容添上了些许奸猾的味道,略略一错身便贴着她走过,耳畔传来极低的声音,“想想怎么哄吧。”
    雅晓开始被他的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当她看到先前被华贤挡住无法看到的人时,无措变成了错愕。
    故意的,故意的,团子家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单衍修会在这里?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家看电视或是健身才对啊?怎么会突然和华贤一起出现在这里?
    她脑子乱成了一团,傻子似地矗得直直的。更可笑的是一手还举着筷子,筷子上还叉着椰汁糕,椰汁糕上还沾着别人的口水……
    “阿——”
    “借过。”
    “嗄?”
    “借过。”
    他冷冰冰的口气和没什么表情的脸让她更加困惑了,就算是生气吧,也没必要用看陌生人的眼神来看她吧。
    “阿——”
    “你挡我道了。”
    = =凸
    “我……挡你道了!”她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已经变形得不成样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让开。”
    =皿=
    这死男人是想她今晚在饭里下百草枯药死他么?居然敢用这么凶的口气和她说话。
    她尚未驳他,身后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出来英雄救美了,“这位先生,那里还有很大的位置可以供你通过的,何必非要走这边。”
    “我喜欢走这边,你管得着?”
    英雄也是有眼力的人,看得出来对方气势不凡。但男人嘛,对于面子这种东西总是看得重,特别是在心仪的女人面前,更是不能气弱,“先生,做人要讲道理。”
    “嗯?”
    这一声怪腔怪调的‘嗯’让雅晓的头皮直发麻,她很清楚他的脾气,知道他是动怒了。这个时候的单衍修已经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非得做些什么让他分神的事。否则他就算是气消了,那仇也是记着的。眼看着那只不明所以的海龟已经挪到他的攻击范围内,还不知死活地和他对视着。她心里火急火燎地,如果他在这里发作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她果断地侧过身,殷勤地说道,“不好意思,挡您道了,请过请过。”脸上的笑容堪称狗腿,连请的手势都摆出来了。
    “小雅,这不是你的错,分明是他不讲道理。”海龟愤愤不平地,手借势攀上她的肩膀,“不怪你的。”
    痛啊!
    雅晓只差没抱头鼠窜,妖孽的眼刀戳得她好痛!这还不算,待他与她错身而过之时,她的肩膀被他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她被撞得倒退几步,手里的筷子终于和椰汁糕一起掉到了地上。男人瞧也不瞧地举足落下,叭叽一声就把椰汁糕踩得稀烂,浆糊一样地糊趴在地上。
    好……好狠…………
    他仿佛消了些气,这才有了些礼貌,丢下一声冷冰冰的不好意思,迳直走了。
    她瞪着他薄情寡义的背影气得七窍生烟。
    这男人是干嘛?吃干醋吗?
    吃醋也吃得这么没水准,太幼稚了!                                                                                                                                                               
    户内对讲

    下班的时候下起了雨,雨势还不小。                                             她没带雨具,原本说好和同事拼车回家,结果在等待的时候有心人士的车子已经悄然滑近。
    同事一边有意无意地说走运沾了她的光,一边笑得暧昧丛生。她也懒得去辩解,有些事越描就越黑,和旁人争论倒不如直接和当事人说开了。同事先她下手,车子里便只剩她与海龟。对方问她住哪儿,她报了地址后驾驶座上的人扭过头来飞快地瞄了她一眼,声音里带上了丝意外,“你住那里啊。”
    她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是啊,准备好的婚房。对方愣了愣,旋即脸上浮起一丝尴尬,“婚房啊,挺不错的。”她笑了笑,不置可否。话是说白了,面子也给人留了,这样的结果再和谐不过了。
    海龟毕竟是海龟,风度好、涵养好,送她到目的地后还很体贴地下车替她打伞。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对方那个客气的,仿佛她推拒了就是把人的脸扒下来扔地上踩。
    同事情谊领了,爱情神马滴……一边儿去吧,姐是有家室的人了。
    她刷卡进了电梯,满心盘算着都是回去管妖孽兴师问罪。在电梯门尚未打开前,她还在YY着是让那男人拖地洗碗呢还是罚跪CPU,想入非非之际忍不住邪笑连连。但在电梯门打开后,当她看到抄着手站着的男人时,那点YY的小心思一下子就被掐死了——看他这架势,反而是要问她的罪。
    “回来了。”
    她哼了一声,“回来了。”心里还有气,气他中午冷冰冰的态度。她想自己或许是希望他能够就这么直截了当地上前来揽住她,然后大大方方地说明两个人的关系。虽然这举动可能看来有些幼稚,但现在连就小学生都知道喜欢了就要大声说,哪像他这样别扭的。                                                                           退一步说,就算他今天的表现是生气、吃醋,可那又算得了什么?她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不错嘛,有人送你回来。”他黑眸里雾气笼聚,“同事。”
    她气更盛了,“是啊,就是中午的那个。”
    “椰子糕。”
    ……果然是全看到了,怎么就没醋死你捏?
    “嗯,就是那椰子糕。”她笑笑,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地补充道,“副总经理,海归,蛮好的一个人。”说着就甩开手袋准备去换衣服,冷不防腰间一紧,人就被往后一拖。
    双脚蓦地悬空,整个身体就这么地被他抱住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她尚来不及惊叫出声来,人便被他摆到了门边的矮柜上。臂部被震得生疼,她吃痛得嗷叫了一声,脑子还是混沌的,可耳边却响起短促且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她一惊,还来不及消化他那一连串的动作,只觉得身下一凉——
    大事不妙!
    她脑袋嗡嗡还作响之际便被他用力的一个冲撞给顶到墙壁上,整个背一下子就麻了。
    这混蛋,他居然敢在这里……真不要脸!
    他的进攻猛烈而突兀,迅速得令人猝不及防。她的身体被拉伸到了极致,背部在消化完那次冲击所带来的麻痹感后慢慢地弓起,宛如满涨的帆。细白的脖子也随之仰起,紧接着便痛苦地震颤起来。
    “……痛啊”,她是真的疼,他以前也有冲动行事过,但从来不会这么不顾轻重。她想推开他,但论力气她是远比不上他的。更何况现在这情况,肉都叼在嘴里了,哪怕她撒开巴掌给他七八十个耳光他也是绝不会松口的。
    其实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是完好的,只是凌乱着。                                                                                                              被扯开的领口、撩高的裙摆,还有被撕扯开来的丝袜都透出轻亵味道。他一只手隔在墙与她的背之间,做为缓冲。另一只手则将她的双手扼制住,紧紧地夹在两人中间,说不出的亲昵。
    他定着不动,一双眼锁着她,胸膛起伏不定,声音却很轻,“椰子糕好吃吗?”
    !!!
    这个时候他还敢提椰子糕?!
    “单衍修,你可真幼稚。”她真是要被气傻了,“中午闹了一出还不够,你还想——嗷……别动,啊——”
    “哪里别动?”
    “……”这下流胚子,“哪里都不准动。”
    “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
    “生命在于运动。”(无赖MO:生命在于运动是多给力的名言啊,不管是励志还是鼓劲,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甚至是在这种场合都能用上,实在是太有内涵了。)
    他抓住她被震惊得瞠目结舌的当口,唇就这么贴了上来,手也从她背部移到了脑后死死摁住。她挣扎了几下,牙齿磕碰间咬破了舌头,甜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他像是嗅到血腥气的鲨鱼一样,兴奋非常,嵌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越发生龙活虎起来。
    她退也退不得,迎合又实在不甘愿,只能发了狠地推他。可每当她用力推开他的时候,他却更用力地顶撞进来。他的力道那么大,身下的矮柜和她的背部连续地撞击在墙壁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身体是火热的,可墙壁却很冰凉,虽然隔着衣物却还是能感觉到强烈的温度反差。她有些吃受不住,眼睛开始慢慢湿润,连视线也模糊起来,他在她眼中渐渐变成了模糊的一团。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身下的矮柜开始发出吱吱的木头间隙摩擦的声响。这种声音颇为刺耳,在这个时候听着格外让人脸红。她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脖颈,手指纠缠着他的头发。如同溺水的人习惯性地要找寻一个支撑的飘浮物一样,只觉得这样会让自己安心些。
    他轻轻地咬啮着她嫩乎乎的耳贝,手滑到她的腰侧,轻车熟路地拔开衣物钻了进去。她是怕痒的,而腰侧是她最大的软肋。平常的时候只要稍稍碰碰她就笑得死去活来,那是为了逗趣,而现在他那缓慢而又略带着侵占意味的抚触则是为了情趣使然。她被他撩得颤抖起来,直觉得想拍开他的手,但未曾想到手才伸过去便被他紧紧地握住。
    “想试试和我一起吗?”他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附骨入髓一般。掌心扣在她的手背上,半强迫着让她抚触自己。她如同烈火焚身,忍不住骂他下流。他也不恼,反而得意地强调,“只对你下流。”
    气结不?
    她正欲破口大骂之际一旁的户内对讲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对讲机就在她头顶上方,触手可及。
    他贴着她的耳轻声盅惑,“接听啊。”
    要死了,这种情况下怎么接听?
    她翻了个白眼,坚决不从。他眼角一抬,伸手拿下话筒,表情邪恶地贴到她耳边。她料不到他的大胆,气急地用唇语骂他。他笑得温和,可连贯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像是要逼着她叫出那惨烈的一声才满足。
    矮柜表面已经被两个人的体现温蒸出了一层极薄的水雾,肌肤相触间水雾连成了水渍。湿润的皮肤在上面不自主地滑蹭着,让她的身体变相地迎合着他,同时也导致她在他野蛮的撞击下差点没滑下矮柜。好在她心理素质也够强悍,在身体不自主地滑动时就反应奇快地抓住矮柜的边缘固定住自己,咬着唇愣是没发出羞耻的叫声。要知道,这话筒就在她嘴边,话筒的那头只可能是与他们熟稔的楼下邻居。
    她用杀人的目光瞪着他,抓着矮柜边沿的手指尖亦泛起了白迹,听着话筒那头的人吱吱喳喳的说着话,只能草草敷衍地应着,“……唔,好的。……是在那间店买的没错。……得煮一个小时后再泡……泡上一个晚上左右……呃,什么?我没事……就是,嗯?椰子—啊——————”
    她的手再拿不住话筒,咣地一声砸在了地上。双腿骤然间绷紧,腿弯弓起顶住他的肋侧,可脚尖却绷得笔直。尖叫声随之拔地而起,和她体内堆积起的快意一齐炸裂开来,意识在瞬间被炸得粉碎。
    待到神智回归的时候,她耳边回荡着除了他不规则的喘气声外,掉在地上的话筒里传出的声音更是响亮刺耳,
    “喂,喂,小雅……喂喂?听得到吗?……听到请回答啊!那个椰子是要对半切开挖肉吃,还是戳个洞插个管就直接喝椰汁?…………”
    她这时连动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更遑论去拣话筒接着讲话。所幸话筒那头是季风这宅女,刚才那一声估计对方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日后要问起来她倒是可以以看到蟑螂做借口糊弄过去。
    幸好啊,幸好是这未经人事的宅女……
    “……喂,小雅……小雅?……说话啊,你还在吗?”话筒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季风的叫声,从轻柔到焦急,紧接着是,
    “——你嚷什么嚷!白痴,人家在‘干活’呢,还有时间理你这笨蛋!”
    完,这是个明白人……
    TAT
    不活了!
    脸丢大发了!!!                                                                                                            
    金主出逃

    周末,是上班族最喜欢的日子。                                                 不必听着闹铃起来,匆忙地吃早饭,赶公车地铁,更不用面对繁杂的工作看老板的脸色。所以,对于因工作繁忙而渴觉困睡人来说,在周末清早就来按门铃扰眠的人——哪怕是天使,他也该被打断翅膀。但,来人如果是恶魔呢?是要打折他的恶魔角还是拔了他的倒三角尾巴?
    一脸困倦的团子此时盯着门外的人看了几秒,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正握着门把的手,考虑着要不要把门甩上。
    对方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冷冷地,“你敢。”
    团子下意识地缩缩肩膀,对于这个人她还是怕的,就算面前这人已经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给收了,但这不代表着此人的危险性有所降低。
    “找,找我家夹子吗?他去买早点了。”
    单衍修往她身后看了看,“晓晓,她有没有来这里?”
    “晓晓?牙儿么,”团子莫名奇妙地,“大清早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单衍修拧起眉,正欲扭身就走,冷不丁被那个小不点给拖住了。
    “牙儿失踪了?找不到了吗?几天了?你们吵架了?还是你劈腿被她发现了?混蛋,你是不是打她了?”
    单衍修挺佩服自己没一手刀把这只聒噪的团子给砍翻,或许是这阵子修身养性所以脾气和耐性都见长,“我没打她,我也没劈腿,我们更没有吵架。”
    团子觉得对方态度尚可,于是口气就软了许多,“她没来我这里,也没给我电话。……牙儿不会无缘无故离开的,要么是有什么急事,要么……就是心里不痛快。”她古古怪怪地看了他一眼,“她要有什么事,就喜欢一个人呆着。”
    单衍修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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