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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食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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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嗯。
小年,祭灶,MOMO喜欢那种气氛,感觉很融洽。
送温暖神马的感觉很多都是走形式主义,但给贫困户送东西也是急人所需,也是做好事了。
表示两个人的生活不会一直这么甜蜜下去,嗯……
糖多了蛀牙嘛。

码字的时候看皮特年轻时演的MEET JOE BLACK,皮特那时太帅了,眼睛很漂亮啊~

得意的金主:
过来,姐教你做糖藕。


纯粹贴图不解释:
翘PP的……嗯哼哼咳咳…………






59、月光告白 。。。
有点……不太对劲。
雅晓小口小口地扒着饭,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真奇怪,明明吃饭挟菜甚至是喝汤的动作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她就是感觉他有些怪怪地。
好像从送温暖后就有些不太对劲了,这两天越发地厉害了,雅晓清清喉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些,“阿衍,这两天小区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么?”
“没有。”
“这几天天气蛮好的,不下去走走?”
对面的男人抬起头瞟了她一眼,慢吞吞地,“不去!”
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怎么说脾性也是摸到一些的。虽然刚才他的眼神看起来轻飘飘地,但是内容含义颇多。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情况下她只能干巴巴地笑着,“没事你也下去逛逛嘛,晒晒太阳,找人聊聊天什么的,都在家里呆着对身体的恢复没什么好处。”
他冷冷地看了她半天,“知道了。”
冷淡的回应让她更是莫名奇妙了,难道真和马大姐说的男人在家呆久了都会有些变态?报纸上也说男人和女人一样每个月也有亲密朋友来的几天,姨妈姨爹什么来了是最没办法的,只能自己去解决。
雅晓虽然满肚子的疑惑,但春节就在眼前了,这两天实在是工作忙,她累坏了。每天回家吃完饭洗完澡就想倒头就睡,只盼着新年大假赶紧来,好好休整几天。因此她也没怎么把那男人的臭脸放在心上,吃完饭碗一扔收拾了衣服就去洗澡。
要说这套房子旧归旧,但卫生间却是蛮宽敞。马桶和淋浴之间还做了隔断,干湿分开。淋浴的部分是半封闭的,洗的时候蒸气不容易往外跑,暖呼呼地很舒服。大冬天洗热水澡最舒服不过了,雅晓一边哼着歌一边调着水温,冷不防背后一阵冷风吹过,扭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我靠,你干什么啊?我在洗澡耶!出去出去!”她慌乱地用毛巾挡着自己,但毛巾太小了,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她窘得满面通红,真想就么钻进下水道里遁走。
“你……你,你还不给我出去!你丫的要干嘛?”
这显然是句废话——夜黑风高一个生理健全的男人闯进同居者所在的浴室他能干嘛?
雅晓尚未从震惊中回味过来,那个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男人开始有动作了。速度那个快啊,统共不到十秒就把自己摘得和大白菜梆子一样干净。于是衣冠禽兽终于蜕下了衣冠的外壳,只留下纯粹的禽兽内在。
OvO
内在很雄伟啊!
=皿=|||
不对,现在不是观察内在的时候,现在是要质问质问!
“你,你到底要干嘛?”
“洗澡。”
“滚蛋,外面排队去,”她吼道,“是我先进来!”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和长在她身上似的,“不要。”
“滚!”
“不滚。”
“那你想怎样?”
“帮你擦背。”
她憋得满脸通红,“你……你不要脸!”
“都被说成那样了,我还要脸干嘛?”他冷笑着逼近,单手扣着她双手高高扳起,脸贴近咬牙切齿地,“你可真是好样儿的。”
“你神经兮兮啊,我说你什么了?”她的背此时完全贴在光滑的瓷砖上瓦凉瓦凉地,可其他地方却像是被火灼烧似地,特别是和他贴合的那部分,“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是哦,可能是太生气了,所以神经有点烧坏。”他脸上褪去了些狰狞,竟然染上了些许玩世不恭,“不过除了神经以外,其他都没有问题。”他的身体往前拱了拱,彻底地和她贴紧,“你来试试看,行不行。”
试个毛线哦试!
“我试什么啊,”她头上的热汗噼哩啪啦地掉,“你行不行和我有什么关系?”
“要试试,这种和切身利益相关的东西,还是试过才知道。”他的口气变得越发轻佻起来。氤氲的水蒸气将他的脸笼得云里雾里的,可那邪恶的笑容却看得分明。雅晓心里的警报呜啦呜啦响个不停,脆弱的水晶心肝早就震得四分五裂了。她有种极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源自于头顶上那白晃晃的日光灯,仿佛记忆中那轮皎白的月亮。
禽兽总是顶着月光作案。
浴室,极有可能就是另一个丛林。

她小时候曾经跟家人去过温泉澡堂洗过澡,还记得有人说过澡堂子里洗澡舒服的原因一是因为水温够热乎,另一方面是有搓澡工。大毛巾一拧,哗啦哗啦一搓。如果是第一次搓澡,那往往会嗷嗷叫着师傅轻着点轻着点儿,那过程和脱皮没什么两样。不过这样的痛楚多半带着些自虐的成份,更有意思的是这玩艺习惯了还挺上瘾。
痛,痛得很。爽,也爽得很。
现在这种纯粹搓澡的方式已经近乎灭绝了,大概只有上年纪的老头子们才会怀念。当下流行的是引火烧身型的搓澡方式,够直接够体贴够深入也够生鲜热辣——好比现在的她,已经被搓成一根标准的朝天椒了。
“……可以了,”她低垂的目光集中在白色的地砖上,忍着鼓噪到发疼的心脏,双手攥成拳抵在墙壁的瓷砖上,“我说,可——以——了!”背上挠痒痒似的搓动停止了,她全身绷紧的神经这才有些松懈,但没几秒钟就听着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合盖后,紧接着一股冰凉感从背脊蔓延开来。她像是被烫了似地啪一下贴到光滑的壁砖上,声音都变了,“你要干嘛!”
“上沐浴乳。”浅粉色的乳液在掌心与发红的背间融化,淡淡的香味飘散开来。
雅晓头顶的避雷针已经粉身碎骨了,从刚才开始她就强忍着尖叫破门的冲动努力克制着随时暴走的情绪,乖乖地‘享受’他的服务。等背搓红了以为可以结束了,结果又整来个沐浴乳。沐浴乳是多方便的东西啊,太方便他了一路滑溜溜地下来,滑啊滑啊溜啊溜啊地……
“唔~”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觉得腿间一凉,紧接着就被他突然的动作一下子给逼得贴到墙上。酡红的脸颊挨着湿凉的瓷砖,摩擦的时候发出吱吱的声响。被迫分开的腿也被顶到了墙上,湿冷的砖面与肌肉接触发出暧昧的水声。她抗拒地挥动着手臂,但是那两只纤细的胳膊很快就被他扭住,麻花似地拧在一起拉高贴在墙上。他的牙齿轻轻地啃啮着她的手臂内柔嫩的肌肤,再一点一点地滑到腋下,找到那一小片软呼呼的肉,张嘴咬住。她呜咽了几声,人已经软了一半。要不是他提着她的双手,她差点就滑坐到了地上。
他往前再蠕动一些,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背慢慢地蹭动,细密的白色泡沫已经被挤出两人间的缝隙,只留下纯粹的肌肤接触。她的背刚才已经被搓得通红,毛细血管已经充分地舒张开来。热水流过时隐约有些刺痛,又上了沐浴乳,正是触觉最为敏锐的时候。
呼吸变得非常困难,就像是所有的水蒸气都往嘴里灌,却缺少了氧分。背部似乎就要化了,可奇异的是哪怕她已经有了这种错觉,脑中却能清楚地描绘出他身体与她相接触的部分。结实的肌理还有分布合理的肌肉群,甚至是胸前那两点突起,她都能敏锐地感觉到。而再往下……
她猛地咬住唇,刺痛抓回了些许理智,也抓回了一丝抗拒的力量。顿时扭动起来,“出去出去!混蛋单衍修你给我出去!”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又被他暗算了!上次是露营,天席地毯的,这次是浴室,水蒸雾缭的。这男人挑的地方怎么没一个正常的,介反传统的下流货!
“出去?”他粗涩的气息从耳后吹拂过来,带着令人震颤的力量,“什么出去?”他靠在她曲线优美的肩上,下巴正好陷进锁骨下凹的小坑里,“再说一次,我听不清楚。”
这色狼啊,这禽兽啊,这孽畜啊!
他怎么就这么能装死呢?!
“你,你出去。”她哆嗦着嘴唇,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那一点,耳朵都开始嗡嗡作响了。
“晓晓,说清楚,”他的唇轻轻地含咬着她的耳贝,盅惑似地,“说清楚点,是要我出去,还是要‘它’出去。”
下流、无耻、下三滥!这男人真是天杀的货!
“你和‘它’都给我出去!”
他低语道,“可我还没洗好,你也没有。”空着的那只手托着她的脂香圆润,就着滑腻腻的沐浴乳轻轻地揉动,略带薄茧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柔嫩的顶端,不时或轻或重地弹动一下。
脑袋嗡地一下就酥散了。
“……胡说,”她双腿僵直,膝盖关节已经有些支撑不住,“我……我洗好了。” 
他没有回应她,只是不紧不慢地贴着她一下一下地动作着。他必须承认她的身体让他非常地着迷,美好的曲线,柔嫩的皮肤,富有弹性的腰部和修长的腿。这是一具令人发狂的身体,充满了圣洁与诱惑。
他了解她,在禁锢着她的每个夜晚,他闭着眼都能抚触到令她微颤的地方。耳后,脖颈,手臂的内侧,腰内软软的下凹,小巧的肚脐上方……再往下一些,细白的脚踝,膝盖后方的小窝……她最害怕的应该是那处绵软的所在,火热、湿润、滑腻、最美妙最堕落的地方,也是他现在深深埋入的那窝销魂。
多美妙。
他闭上眼,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只想好好地享受那温暖、紧密的包融。可是她不甘愿的扭动很快就结束了他的温柔停驻,反应来得那么猛烈迅速。他几乎没有尝试抵抗就被那滔天的浪潮给席卷,近乎凶狠地将她翻转过来,再一次猛烈地楔入,有节奏地凿动、拖粘、糅合。
她发出短促的尖叫,解脱的双手用力地揪着他的头发,拧着他的耳朵,甚至是扇着他耳光。他红着眼睛的样子真的是吓到她了,连同那野兽一般蛮横的动作,每一下直接的鞑伐都能换来她的小声尖叫。身体和湿滑的墙壁碰撞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声音,节奏早就紊乱了。
全身软得像快化掉的橡皮泥,粘乎乎,滑溜溜地。她的双手紧紧地纠拧在他颈后,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背部火辣的疼痛感已经被冰冷的墙砖给消抵得差不多,只是呼吸依然是很困难。浴室里的白雾一口一口地灌进她的嘴里,却无法纾解她因缺氧而导致的晕眩。
他似是觉察到了,俯身过来吮她的唇,吞噬般地吻着。他的本意是想哺喂一些空气给她,只是哺喂的时机抓得不好,一来二去没两下她就岔气了。挥着手踢着脚,还翻着白眼地扑腾着,爪子一给力,这么巧地就挥开了花洒。
在水花劈头盖脸地要洒下来时她的身体猛地一缩——这反应其实很好理解,人在可预知的危险到来前都会将身体的肌肉群做适当的调度以应不时之需。她怎么知道洒下来的是烫得人脱皮的热水,还是瓦凉瓦凉的冷水呢?先做了准备是应该的,只是那一阵紧紧地绞动却令与之交颈而戏的男人始料未及。
要说快乐的极致与濒死的感觉差不多,那一刻单衍修真的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一刀贯穿了心脏,全身的血液像定格般地凝住几秒后再猛烈地爆发开来,人在猝不及防间就被炸成了碎片,连同他灵魂的一部分也密密地渗进了她的骨血中。
他尚来不及抓回涣散的视线,宽阔的背上便传来一阵火辣的灼痛感。理智瞬间归位,他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地揽在身下,周全地护卫住。可就算他的速度再快,她的手还是被烫到了,嗷嗷地叫着。
他咒了一声,关了花洒胡乱地往边上摸了一把,扯了条大浴巾把两人裹住,往外走的同时不忘问,“疼吗?”
“疼啊,疼死了。”她现在记不得刚才被他又戳又顶又拱又咬的仇,两只红通通的爪子平垂在胸前,可怜巴巴地,“都是你,都是你!我脱皮了哇……”真是亏,上次是做到发烧,这次是做到烫伤,她是不是天生和他就犯冲?
他将她移到床上用浴巾裹个严实,自己随便套了条长裤就去翻柜子,“药箱你放哪里了?”
“这哪有药箱啊。你去买啦,去路口的小药房买烫伤膏,快给我去!”她红着眼吸着鼻子,声音骤然变小,“还有,那个,那个事后药,也,也买一盒。”见他傻站在门边看着自己一动不动地不由火起,忍着疼抓起一只枕头扔了过去,“发什么愣!还不快去!看你干的好事!”
这男人今天到底为什么这么反常?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凡事都讲究因果。
时隔十三小时后,雅晓终于明白了昨晚那男人反常的原因。说起来这还得谢谢那妖孽昨晚在她身上种下的草莓,她挠痒痒的时候碰巧被路过的马大姐看到了。马大姐当时那笑得叫一个荡漾,抽了个空儿就把她扯到角落去嘀咕,
“怎么样,最近你和你老公关系不错吧。”
“……还,还好啦。”
“咳,和大姐说实话,真不错吧。那个,怎么样?”马大姐的眼睛都快挤得看不见了。
“什么那个?”雅晓一头雾水。
“咳,”马大姐一撩她的衣领,啧啧有声,“晚上,不错吧。”
=皿=
她当即结巴起来,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马大姐笑得越发荡漾了,“我就说嘛,那药是绝对的好,包准是有效果的。”
“药?”莫非……
“对啊,那药嘛。”马大姐笑得暧昧极了,“我前几天恰好有空就去抓的,便宜来勒,但效果是缸缸滴。大姐是过来人,很理解你们啊。年轻人,小日子就得过得血气方刚的。”
=口=
难道……
“那药,是那……那种药?!”原来是吃错药了啊!可是,他分明没有问题为什么要吃呢?
“对啊,本来要直接给你的。不过我前几天不是补休了年假么,就没碰上。刚好前天我去你家附近正好就给你送去了。”
“你……您亲自送去啊,他,他他他也收了?”不可思议啊!按她的理解妖孽应该会当场暴走才对,怎么他就收了?
“咳,说起来更巧了。那天你家也没人在,我呢又图省事,索性就把药寄到我59、月光告白 。。。
亲戚家,让她见着人了再给。”马大姐笑眯眯地,“也真是巧,啊,我那亲戚还认识你们呢。”
“……”雅晓突然有了种极不好的预感,连声带都发颤了,“您,您那亲戚叫什么名字啊?”
“嗨,是我老公那边的一个亲戚,按辈份我叫她二奶奶。不过呢,你们小区的人都习惯叫她二大妈的。”
T口T
原来如此!
妖孽啊,二大妈他们到底怎么埋汰你了?
妖孽哇,你这下应该彻底地你觉悟了吧!
老年流动广播站神马的,是最不能得罪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要取名日光见白的,太赤果太X情了。
于是换了星球……
妖孽也是个男人,男人的尊严是不容随便侵犯滴。
二大妈哟,你到底把妖孽说成啥子样了?

吓得皮抖的金主:
滚,给我滚出去。洗澡也是要按顺序来排队的!


衍哥表示这次只是借题发挥,实际上他对老年广播的影响力及可信度表示充分地质疑和鄙视。
哥身体好得很,哥没任何问题,不信你问我家那口子。胡乱说话猜测神马滴最讨厌了,哥BS你BS你BS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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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大年三十 。。。
大年三十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晚上,也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套句老话,甭管你一年364天都在哪儿滚,到了大年三十晚上你都得乖乖回家过年。吃着准备好的热呼团年饭,磕着咸兮兮的瓜子或是奶油味儿的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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