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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低笑出声,“这么惊讶?”
“你……你都不会累的吗?”她忍不住地问,她已经疑惑好几天了。
“不累。你会累吗?”他的手沿着她诱人的唇形轻抚着。
“有一点……”想起他狂猛的索求,她羞红了睑。
“可见你还需要好好的锻炼。”他开始解开她的衣襟。
“聿皇,现在是……”天还亮着哪!
“嘘。”他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惊讶全数吮人口中。
“呀……”她轻喘着,只因他正揉捏着她胸前的雪白浑圆。
他低头吻着她胸前小巧的蓓蕾,沿着她粉红的乳晕画圈,含糊地道:“北傲只说要我好好照顾你、疼惜你……”
“嗯!”她听不清楚他的话语。
“他要我好好照顾你、疼惜你。”他吻上她的耳垂,让她听得真切。
“嗯……”她已无法去思考北傲说了些什么,一颗心只能感受着雷聿皇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之间、唇齿之间……
“你是我的。”他熟练的大掌向下探去,她却夹起双腿涨红了脸。
“不要……”她扭捏地说。
“为什么?”他硬是扳开她紧闭的双腿,长驱直入地抚上她最柔嫩的花瓣,瞬间明白了一切。
“不要说出口。”她着急地捂住他的唇,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因为她竟然已经有了反应。
他笑着咬了她的掌心一口。
她倏地抽回手,娇嗔着:“你咬我。”
“不喜欢吗?”他加重力道揉捏着她的花蕊,“原来你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了。”他感觉到指腹间的湿润。
夏侯芊咬住下唇,一张脸红得似火。她的身体在他的“照料”之下,变得敏感而脆弱,只要他轻轻触碰,便会起反应……
第六章
荒凉、寂寥。
愈往北方走,能落脚的城镇愈来愈少,连住家也稀落散布,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踽踽独行的马车与单调的马蹄声。
习惯了南方温暖天候的夏侯芊,忍不住蜷缩起身子,簌簌地发抖。
“坐过来一点。”雷聿皇蹙起眉,对她失去血色的唇感到心疼。
“我……不知道北方这么冷……”夏侯芊的声音抖啊抖的,真的是冷到骨子里去了。
“你有带保暖的衣物来吗?’他撩起厚实的披风,将她纳入羽翼下。
“没有。”她偎进他的怀里,忍不住舒服地低叹了声,“好暖和啊!”
“没有?北方的天气又寒又冻,你为什么不多带些衣服?”他气恼地斥责着。
“我……我不知道。”夏侯芊沮丧地嗫嚅着。
“你什么都不知道,会害死自己的!”他虽然不想苛责她的无知,却很难缓和说话时的严厉口气。
“对不起……”她觉得自己好笨,老是惹他生气。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雷聿皇拧起眉唤停了马车,继身跃下车厢,在后面所拖的行李中翻找出另一件保暖的毛氅。
吩咐车夫继续前行后,雷聿皇将毛氅抛给夏侯芊,“披上去。”
“谢谢。”她客气地说着,眼怯怯地瞟向他。
“你必须适应北方的环境,否则很容易受寒……”
话声一落,夏侯芊马上打了个喷嚏。
“真是的!”雷聿皇索性坐到她身边,用毛氅将她密密实实地裹住,再将她整个人拖抱入怀里。
“聿皇……”她轻唤。
“嗯?”
“我是不是很不懂事?要和你来北方,就应该要知道北方很冷,要多带些衣服的,可我就是忘了……”
“你是很不懂事。”他的话让她的心坠落谷底。“只是,也不能说你全然有错,毕竟你打小就生长在南方,在父母及兄姊的呵护下,的确没见过世面。只是从今以后,你无法像在家一样地饱受照顾,在牧场里,家仆并不多,或许有很多事,你必须学着自己动手做。”
“我会努力的。”因为爱他,她会努力做一个匹配得上他的妻子,而不是只等着被呵护。
“用说的很简单,要实际去做才行。”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严厉,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
似乎唯有借着否定她,他才能告诉自己不会为她心动。
“我一定会做给你看的。”她强调道。
“嗯!”他轻应了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哈啾……”夏侯芊又打了个喷嚏。
“糟糕!”雷聿皇抱紧她,“你一定受寒了。”
“我没事的。”她逞强地说,可是却无法忽视头部的疼痛与鼻翼间的不适。
“荒郊野地的,很难找到大夫。”他没料到她的身子骨这么柔弱,才初到北方就伤风了。往后,该如何在北方生活呢?
“我不需要大夫,只要睡一下就好了。”她朝他偎得更紧,在心里默祷着千万千万不要生病,她不想让他觉得她只是个娇弱的千金小姐。
由于气候不佳,不过酉时,天色已显昏暗。
夏侯芊在颠簸的行进中,睡得极不安稳。
雷聿皇审视着她微微泛红的小脸,察觉有异,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她竟然在发烧了!
“该死的!”雷聿皇低啐了声,扬声吩咐车夫道:“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夫人需要休息。”
“少爷,天色渐暗,恐怕很难找到住家。”车夫据实回答。
“找不到也得找!”雷聿皇低吼了声,却因而震醒了夏侯芊。
“聿皇……”她含糊地咕哝着,觉得头很痛,四肢泛着酸疼。
“你发烧了。”
“头……好痛……”她的脸色异常地红润,气息微喘。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他将她拥紧了些,她就像是失去了美丽双翅的蝴蝶,欲振乏力地倒卧在他怀里,让他的心隐隐泛起一片酸疼。
不该怜她、惜她的,她只不过霜霜的影子。可他的手却悖离了他的心志,轻缓地抚上她的面颊,替她拂开发丝。
“聿皇……”她痛苦地低吟,觉得头部像有针在刺般地疼。
“忍耐一会儿就没事了。”他只能用话安抚她。
“少爷,前面有一座农家。”车夫欣喜地嚷着。
“前去借住一宿。”聿皇撩开车帝,瞧见天际不知何时飘落起点点白雪,忍不住蹙起眉,用毛氅将夏侯芊层层裹住,将她抱下马车。
漫天风雪,初时不过是细微的小雪,须臾间,竟已倾盆而下,让人措手不及,若非他们及早进了农庄借宿,恐怕此刻得在大风雪中度过夜晚。
“这位夫人受了寒,乡间没什么灵丹妙药,倒是熬了些姜汤,喝下去也许可以祛寒。”主人是名老实的庄稼汉,端了碗妻子熬的汤热心地说。
“谢谢你。打扰了你们真是不好意思。”雷聿皇客气地说,端过了热腾腾的姜汤。
“哪儿的话。方圆百里不过就我们这一户人家,合该是有缘,你们才能找到这里来。”
雷聿皇掏出几锭碎银递给庄稼汉,“这点碎银不成敬意。”
“不下不,这怎么可以呢?”庄稼汉推辞着。
“你就收下吧!我们如此叨扰已十分过意不去,若你还不收下我们这一点心意,我们恐怕住得更不安稳。”雷聿皇已将碎银塞入庄稼汉手里。
“这……”庄稼汉尴尬地收下,“草药一会儿就熬好了,等会儿我再送来。”
“就麻烦你和嫂夫人了。”雷聿皇对这样生分的客套话感到疲累,下意识地蹙起眉。
“千万别这么说,你还是先让夫人喝下姜汤,暖暖身子吧!”说完,庄稼汉总算走了。
雷聿皇这才松了一口气。这里的房舍虽然搭建得密不透风,可刺骨的寒意依然弥漫在空气之中。雷聿皇将自马车上取下来的毛氅,全数披盖在夏侯芊身上,就怕她再度受寒。
“芊芊,喝点姜汤,暖暖身子。”他低声轻唤。
夏侯芊蹙起眉,孩子气地说:“我不想喝。”
“怎么能不喝?待会还有药汁得喝。”他将她的身子半撑起来,舀起一匙递送到她的唇畔。
“我真的不想喝哼!”她嘟起唇,有气无力地娇嚷着。
“你想冻死在这里吗?”雷聿皇不觉有气,声色俱厉地道:“这里可不是温暖舒适的南方,一个不小心染上严重的风寒是会要人命的!喝!”
他忘了姜汤甚烫,强力地喂入她的口中,霎时,夏侯芊只觉得唇舌及喉咙像烙铁滑过一般地烧灼起来,呛得她直咳。
“好烫、好烫……”
他知道自己烫着了她,有些懊恼,声调仍有些不悦地道:“喝了它,就不会烫着了。”
身体的不适已让夏侯芊感到难受,他不够疼惜地待她犹如雪上加霜一般,让她好难过。
于是她赌气地嘟囔着,“我可以自己喝。”
“你怎么自己喝?你有力气捧碗吗?不要使性子了!”他生气地低哮。
“可是好烫……”
雷聿皇望着她小媳妇般的楚楚可怜样,登时心一软,叹了口气道:“姜汤本就该趁热喝下……”
“你可以吹一吹吗?”她小声地说。
雷聿皇睨了她一眼,才将汤匙挪到唇边轻轻地吹着,然后再递到她面前,“应该不烫了。”
夏侯芊绽起一朵虚弱却美丽的笑脸,一双眼睛晶灿灿地盯着他,这才开心地喝下温热的姜汤,虽然唇舌之间瞬即迸开一片辛辣,可她的心窝却是甜甜的。他依然是疼惜她的,即使口气有些严厉,她想。
“真像个孩子!”他忍不住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说了一声。
她不生气,只觉得难以入口的姜汤顿时成了甜汤,一口接着一口喝下肚。
见她心情甚好,他调侃道:“头不痛了?”
“还是很痛呢!这里。”她的青葱玉手指向额际两侧,“还有这里。”整只小手按压在后脑勺,“都隐隐作痛。”语末,还蹙起黛眉,加强效果。
“待会儿喝了治风寒的草药,睡一觉就应该没事了。”他自起最后一匙汤喂人她口中。
“这里有大夫!”她圆睁着无辜的眼眸间。
“你说呢?”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怎么会有药草?”她微偏着小脑袋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道:“莫非你神机妙算,先带了草药上路?”
“顶聪明的嘛!”他望着她逗趣的表情,忍不住微弯唇角笑了。
她羞愧地垂下头,把玩着小指头,“语皇.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笨,只知道跟着你上路,连风氅都不知要带着,甚至连草药也是……”
“你是很笨,但也怪不得了你,你毕竟没来过北方,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以后多学着点就好了。”他应该要好好地“教训”她一顿才是,可见到她这等惹人怜爱的模样,满腔怒火顿时消失得无形无踪。
“我一定会很认真的学习,聿皇,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夏侯芊小心翼翼地探问。
“你的头不疼了吗?有精神说这么多话。”他板着脸孔问。
“呃……喝了点姜汤,身子暖和了些,头好像……也没那么疼了。”她憨憨地傻笑着。
他正想叫她盖好被子睡觉时,门外传来庄稼汉的声音,“小兄弟,药已经煎好了。”
雷聿皇感激的开门迎上前去,接过药碗后,才重回夏侯芊身畔,只见她已苦着一张小脸。
“哦!我觉得好困,想睡觉了。”她立刻缩回被单里,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眸,丝毫没有生病的人该有的憔悴。
“喝了药才能睡觉。”他瞪着她,凶神恶煞似地杵在她面前。
“药很苦……”她又将棉被拉高了些,几乎整张小脸都快看不见了。
“你又来了,像个小孩子一样!”他为什么必须像个娘似的哄着她?偏偏看到她那双眼,他就发不起十足十的脾气。
“可是……”
“你不是才刚说会认真学习吗?那么首先,你得先学着把药喝了。”他故意皱起眉头,夸张他的不满。
见他真的不高兴,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娇嗔的道:“你还会帮我吹一吹吗?”
雷聿皇认命地舀起一匙,再度重复着吹拂的动作。
见他如此,她突然眉开眼笑地张嘴喝药。她发现一件事,就是当他生气时,她只要撒撒娇,他就拿她没辙了耶!过去,她总是闷在心里难过地哭,可现在,她找到可以和他“和平”共处的方法了。
“你在笑什么?”他捕捉到她嘴角的窃笑,狐疑地问。
“没……没什么啊!药这么苦,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嘛!”
“是吗!”他明明瞧见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令人起疑。
“聿皇……”她突然嗲声叫他。
他挑了挑眉,觑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什么?”
“你……今晚会和我一起……一起睡吗?”她涨红了脸,羞答答地问。
“这么想和我一起睡?”他的眼神故意瞄向她衣物下微微愤起的孤度。
“那个……天气很冷嘛!”
将最后一口药喂入她的口中,他挤身上了木床,立刻发出嘎吱嘎吱地声中,他揽她入怀道:“这床真是麻烦!”
“为什么?”她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睡意猛然向她袭来,她含糊地问。
“一有什么动静,床板就响了。”
“什么意思?”她不懂,张嘴打了个呵欠。
“也罢。今日你生病,咱们休战一日也无妨。”他意有所指地说。
“好。”她只是觉得想睡,随意地应了一声。
他她的迟钝给逗笑了,倏地,霜霜含泪的凄楚神情急窜入他的脑海里,他的身子猛然一僵,他想起霜霜的次数逐渐降低。
这代表什么?
仿佛不让他多想似的,夏侯芊的小手攀向他的腰,满足地呻吟了一声。望着怀中的小人儿,雷聿皇有些失神地发起怔来。
霜霜……他怎么可以忘了那个他曾经如此恋慕过的女子?
只是,望着攀附他的小手,他却怎么也不忍推开……
即将破晓时分,正是人的睡眠最浅的时刻。
“霜霜……不要……”雷聿皇游离在梦境之间,睡得极不安稳。
仿佛有什么声音窜入耳际,夏侯芊惺松地眨了眨眼抬首一瞧,发现雷聿皇满脸薄汗,嘴唇翕张,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聿皇?”她摇了摇他。
“不……我没有对不起你……”雷聿皇痛苦地着攒眉低语。
“聿皇!”她被他的模样吓到,加重力气推了推他,床板也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啊……”雷聿皇猛地弹坐而起。
“聿皇,你怎么了?”夏侯芊好生紧张地问,小手立刻探向他的额头。
“走开!”雷聿皇暴喝一声,甩开她的触碰。
夏侯芊的小手僵在半空中,好半晌回不了。
“聿皇你是不是作了噩梦?”
当雷聿皇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时,他已翻身下床的道:“该启程了。”说完,不顾她的无措,迳自离去。
夏侯芊小嘴微张,为什么一觉醒来,天地就变了颜色?
突然觉得脸上一阵冰凉,她伸手一探,才知道泪水不知何时已滑落两腮,“聿皇……”
她发现她一点也不了解他!他时而温柔,时而凶怒。温柔的他,让她心醉;凶怒的他,让她心碎。
她知道自己不是个懂事体贴的好妻子,只是……他是不是有事瞒她?
背脊陡地传来一阵凉意,夏侯芊赶忙将毛氅披上身,她可不能再受寒,她不想也不愿再惹他生气了。
夏侯芊用力地抹去泪水,不断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更懂事,要做得更好,因为我爱他!”
雪花迎面袭来,颊上的冰冻远比不上心头的慌乱与哀痛。
他为什么会梦到含泪凝看自己的霜霜张牙舞爪地朝自己扑来,像是恨不得撕裂他似的。
难道……霜霜在怨他对夏侯芊心动了?
不!霜霜,我没有心动,只是……她太像你了!他在心里呐喊着。
然而,心底又有个很小、很小的声音提醒他,真的像吗?即使有着神似的双眼,她们……真的像吗?
我不会爱上霜霜以外的女子.不会的!他再度否决了心底的声音。
沉浸在思绪里的雷聿皇,浑然不觉夏侯芊已跨出房舍。
纤细的身影踩着雪地走近他,将一袭皮衾缓缓地覆上他的肩头。
雷聿皇悚然一惊,回身的动作甩落了皮衾,肃着一双眼,阴郁地对上柔情的眼眸。
她借由弯身捡拾皮衾的动作掩饰她的不安,拍去落地时沾染上的雪白,微垂双瞳道:“天气冷,我怕你……”
“我的身子不似你这般娇弱。”他声音中的寒意比漫天风雪更加冻人。
她咽下胸臆间骚动的难过,强撑起笑脸仰他道:“要启程了吗?”
“嗯!”雷聿皇转身进屋,同庄稼汉夫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