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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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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导演说:“我不会。该我们的司马小姐献一首的。”
欧阳琛说:“我拍板了,我们不搞‘大而全’的照顾!”
永和平看了一眼中平,说:“若是中央台里面有呢?”
欧阳琛说:“它有是它的。市里面取消这一条理由,就是我身为干部,和所有加班的人,都是本职工作,是正常的。还有什么难度?”
大胡子导演说:“钱。大腕明星,不是一块臭豆腐干就能打发的,而且几十家电视台都在争,包括港台都加入了这场明星竞争战。”
欧阳琛说:“广告费呢?”
大胡子导演撇了永和平一眼,说:“春节晚会征收的广告费也不少,但台里留作它用。”
永和平见火烧到了自己的头上,只好艾艾期期说:“我们……现在像两栖坦克,陆不陆,水不水的,企业不像,事业不像事业,没有资金来源。只有从牙缝里挤费用。”
欧阳琛说:“人家办报办杂志也是企不企,事不事,不照样过得好好的?!”
永和平说:“人家千万百计讨读者青睐,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们敢吗?!”
欧阳琛给噎住了,先是口不由衷说,这不是理由,你的优势比人家多。他后又小结性地:“我的意见,今年春节晚会要超过中央台,超过港澳台。理由,我们是特区市,特区市的特殊节目要多。要打破常规超中央台,主要看收视率。怎么赢得这个收视率,就得问市民。所以建议你们搞一次广泛的民意调查。大年三十,你喜欢看什么节目。我认为,大年三十是一乐,开心。如果全体市民都喜欢相声小品,我们就全部安排这样的节目,我们就把姜昆,赵本山都请到这里来。花钱请演员,原则上,那一晚的广告,全部用在节目上。说不准,这番话传出去,隔天就有人送支票来。三零公司,你们要去拉,说是市长发了话的,还有拉不来的?!现在请市长发话了——”就带头鼓掌。
掌声一完,大胡子导演兴奋不已说:“有你常委一番话,我下海摸螺丝也要把节目推上去!”
中平见欧阳琛的风没有吹下去,看来只有自己上来吹了。他缓缓地说:“开会前我上楼,顺便看了你们电视台的两个部,一个是广告部,里面没有人,也许都去拉广告去了。”
一阵哄笑,还有的在鼓掌。
中平说:“另一个是新闻部,里面是满满的。可能你们是上午跑采访,下午写稿子。”
又是一阵哄笑。永和平脸上有了汗,欧阳琛脸上也不自在,恰恰记者又敏感,直对准他们拍特写镜头。
中平站起来,威而不怒:“以前,电视台一有事儿就找市长,伸手要钱。现在,电视台进入市场经济这多年,你们应该去找谁呵,是市长吗?不,是找市场!你们的广告就是市场的一个侧面,照说广告部应该是宾朋满座,坐在那里谈业务。新闻部恰恰相反,光光如也,果真是都去采访了吗?如果说你们以这种工作精神,就以你永和平台长的话来说,同意你睁一眼闭一眼的去讨读者青睐,甚至让你放一些敞开胸、光了腿的录相,你也得不到观众和读者的。”
又一阵掌声。
中平说:“你台长还可能不服气,你到录相厅去看一看,那片子还不露、还不坦、还不嫌黄吗?你能卖出十张票,就说明你今天的生意还算将就。”
笑声。
中平见与会者众目睽睽,注意力集在自己身上,惬意说:“这是个开场白,说的是特区人有特区人的精神,请记者小姐和先生们转告我们的市民,市长衡量你们有没有精神的标准很低,但很难做到,就是一个个要像现在的深圳人,走路像憋了尿一样的。这个比方不雅,但实在,就是快节奏。”坐下来,抿了一口水,说,“刚才欧阳部长作讲话,很果断,有特区精神,我完全赞同。趁着还有一点时间,我个人作一个发言,先出六个题目,让你们看看我市的新闻媒体,怎么样才能形成特区的文化……”
一讲就是一个半小时。
司马曼仍和欧阳琛住在八号楼。欧阳琛落选后,就准备回北京待分配,问她要不要跟着走的。她说不。他苦笑一下,说,其实我问是多余的,实际你不会离开他的。她也笑得很苦,说,你既看出来,我就直说吧,我心装满了他,却不会与他上床。而我心里虽然消失了你,甚至想到你畜牲般兽行,为人的鄙卑,感到恶心,但我还得同你上床。他说,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说,不离开我?她说,因为你在竞选,我既不能影响你的情绪,也不想给你带来影响,免得你当不成市长而怪我。他说,原来是这样的,你现在为什么不离开?她说,只要你开口,我肯定会离开。他就再也不做声了,因为打心里他是爱她的,他不愿她离开。
她知道今日要开会,有采访任务,但意外地见到了他,身子仿佛又回到做姑娘的那阵儿,轻盈盈的,见他克了台长,心里甭提多高兴,又听他长篇大论,缄口不谈政治文化改革,而实际内容听得她胸襟直“怦怦”的,有些调子超出“十五大”的范围。
比如说除党报外,一律取消新闻检查制度;对党政领导干部的监督,按二分之一的比例曝光,全暴露也有分散意志、制造思想迷乱的负作用,报刊按《大公报》、《文汇报》标准办。宣传口组织三十人的考察团,访问香港、新加坡,回来整改,过一段时间,市民还摇头,说还是官腔套话,则以股份的形式引进人家来参股,或高薪引进人才。
……这些,都是欧阳琛平常口里说得不要了的。但作为市里的一把(手),说出口就是重量级,有些甚至是重型炸弹。
司马曼想着,又被他的话吸住了,“最近国企分成十几个控股总公司,动作是大了一点。可能又要增加不少拿生活费的人,你们先把理由要讲清,大动的目的就是大治。甚至还可能出现游行示威,你们也要如实地‘报’,更要多进行‘导’,报导多了,也就习惯,习惯就成了自然。谢谢大家。”
这一次却没有人鼓掌,会议室一片压抑,好像山雨欲来风满楼般的。
中平低声与欧阳琛嘀咕一阵,起身向门外走去,行至门口,不想被司马曼挡住,问:“刘市长,我请教一个问题。你在强调党的领导时,为什么没有提到其它三项基本原则?”话筒伸到他嘴边,一阵清香直往鼻眼里钻。
他舒展了眉头,说:“记者小姐,我们开的是工作会,不是答记者问。如果非要我答,答案是一致的。”
司马曼固执地:“你不回答人家,人家怎么知道的?”
中平说:“我们W市人受南洋风太热的影响,说话急,像吵架,喜欢使用省略号,我刚才就用了联想符号。你这北方长大的姑娘,来W市也没几天,刚才不是一急,差点把人当贼了的?”就迈开步。
退到走廊里,司马曼幽怨地问:“我寄给你的……东西收到了?”
中平没有答腔,眼睛落到标妹脸上,标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收到,也不知道此事儿。
司马曼挑起眉头,说:“一盘录相带,是你竞选的剪辑。”
标妹问:“寄到什么地方?”
司马曼说:“农场啊!”
标妹说:“从他当上市长,压根儿就没回去过。”
再看时,中平已没了踪影,气得司马曼泪水汪汪,忙给三零农场挂了电话,说要找总经理的。那边接线员坚持要报姓名,听说是司马曼,忙说你稍等,足足等了十分钟,线才接通。
司马曼没好气地:“什么屁老总,比中南海的电话还要难接?”
电话里说:“我是牡丹,你不看你是大腕,并不是什么电话就可接通我的?你找我,是不是为明天采访的事?”
司马曼无心插柳柳成荫,就放开心,慢条斯里说:“你还记得要采访的?你说怎么安排的?”
电话里急了,忙说了前后的过程,说:“市里没打招呼的?”
司马曼听后,心里有了主意,说:“我今晚就过来,计划呗,来了再说!”就挂了电话,忙进会议室,把永和平叫出屋,搬了“市长说的”,吩咐明天如何如何。
永和平急了,说,姑奶奶慢一点,我拿个笔记一记,就全按她的话给记下来了。
司马曼忙完这一切,又走到欧阳琛面前,附在他耳边说,要采访工人闹事的事,今晚可能回不来,到时就别等了,为方便起见,你把车钥匙给我,我今晚要用车。
欧阳琛见她一本正经说得有鼻子有眼,把钥匙给了她,还说,车停在酒楼后面最疙瘩角的位置上。
市长上岗 28 女皇的新衣章节提示牡丹说:“奥论对你们明星浪漫像是拥有特权,特宽容。”
司马曼向往说:“是,有时,小车就是卧室。”
牡丹说:“你特有体会,都享受过?”
司马曼说:“是,我第一个男人是特腕演员,我常去跟他体验这浪漫情调的。”
牡丹说:“第二个,一本正经,你反而不适应?”
司马曼说:“先有一点。到后来……这玩意儿,也是入乡随俗的。”
牡丹说:“现在心里装了第三个,只是燥动,还没有上手……”
司马曼说:“你……什么意思?”
牡丹说:“别心慌,咱也是女人,也是过来人……”就一五一十讲了中平与她和玫瑰间的瓜葛,末尾又说,“我退这一步,不是什么海阔天空,而是牺牲,可能是一辈子。”
几句深情诱人的话,比什么催情药物更见效。
****中平一上气车,标妹就问:“老板,人们去哪儿?”
中平说:“到大酒楼,叫她在楼下等我们。”
标妹没有吱声,拨弄手里的电话。“她”的含意,是给玫瑰挂电话。
电话通了,里面问:“是不是出什么活动,要不要化妆?”
标妹依言问了,中平没好气说:“不用化,衣服不穿都可以。”
标妹不敢说这话儿,只是说:“老板说了,穿睡衣都行,等我们的车来。”收完线,又给标姐打了电话,说,若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儿,往手提机里转换,就再也不吱声了。
到了三零大酒楼门厅,玫瑰果真穿了睡衣钻进车里,嘟起嘴巴嚷嚷说:“这身鬼相走得出门吗?”
中平不耐烦了,说:“又不是要你接受诺贝尔奖,嚷嚷什么呀你!”
玫瑰明白是要回农场,忙趴在后车座往后瞅,说:“小谭,你先在城里兜几圈,甩掉那些鬼记者再上路。”
中平头枕在车靠背上,闭上了眼睛,说:“你几大的人,一口一个小谭的。”
说二句话就不对劲儿,跟人家唱反梭子,又见他脸上泛红,额头泛光,玫瑰知道是在哪儿海阔天空神吹了一通,大脑仍处在兴奋状态,实际是犯累的一种表现。
她心怜地搂过他,嘴里说:“自家人叫习惯了,他都认了,你隔壁三家争什么气?”一口D市腔调。
牡丹放下司马曼来的电话,忙给“小巷总理”、妇女队长布置了一番,无非是养老院卫生要清洁,衣服要整洁之类的的话。听她说了一通,妇女队长说,我即刻就去办,还得多加几个菜。这个妇女队长,就是在美国做瑞杉陪读的香香她妈。牡丹说,千万加不得,菜加多了,本是实实在在的,反而成了假。妇女队长答应一声离去。
牡丹搁下了电话,想起不动给霍尔通了话,说:“你老头儿说话怎么没有动静?人家市长都上任了几个月,你还巍然不动,是什么意思呵你?”
霍尔在那边说:“你们都是深明大理的人,免了我上法庭的尴尬,媒体上也顾了我面子,我怎么会出尔反尔呢?只是你要定一个时间,我飞过去看地段,签协议,顺便看一看江底隧道和铁路的进度。”
牡丹说:“好,我给你十天的时间。”
霍尔说:“哎呀,文莱的王子还要会个面,怕是安排不过来。”
牡丹说:“不看他有钱,那点地盘还不如W市大。我是你四个儿女的妈妈,实话给你说吧,你来W市办个澳洲城,是起领头羊的作用,我是抬高你了!”
霍尔说:“好好好,我把时间压缩一下,再给你一个准信儿。”
牡丹搁下电话,忙看了下一个日程,是找私立外国语学校海兰来谈话,就对秘书说了,要她今日到农场。
自从戴上三零老总这顶桂冠,她就知道份量太重,好在小菲和她离的不远,手把手的交她做指挥,怕她丢了西瓜去拣芝麻,先采取笨鸟先飞的方法,让秘书把一天的大事小事全部列成一个表,处理一件就在后面打一个勾,虽说方法笨,没有多大的创意性,但三零里里外外还没出什么差错。
昨天财会部长专门找她,说你没听到外面什么风声?海兰那边评估了一亿多的资产,在银行贷了好几笔款,合计六千万,而第一笔由三零以存放贷的一千万却不还,不知是什么含意,虽说电脑是联网的,就怕她不往里面输账,建议三零派个小组去清一清她的账,那女人一看就是勾男人的胚子,怕是算计了我们?
牡丹只知道办学校是玫瑰年初谈的合作项目,具体内容和进程,自己一无所知。所以,她对财会部长说,我放在心里了,先找她谈了再说。
部长离去了,牡丹正准备看下一个议题,玫瑰来电话说:“给你送国宝大熊猫来了。”
牡丹又惊又喜,熊猫当了几个月的市长,连她身子都没猫一下的。连那天当伴娘昏倒在地上,人多眼杂,他也只是叫人抬她上车。
她于是说:“我今日就给我放假,在百花园等你们。”给秘书们交代一番,回卧室冲洗一阵,妆也不画了,等中平一上楼,也不管玫瑰在一旁,先是哭了一通,见玫瑰知趣退出了屋,直到他满足了她,笑得跟朵花似的,一边催他穿衣服,一边说,“晚上还要……我还要会见那个勾男人的胚子。”
中平每一次讲话时间长一点,总有一、二个小时的兴奋期,以前打麻将下来,也有这个毛病,看起来虽是神采奕奕的,却隐藏不了倦意,而且还睡不着觉。现在发泄了,他也冷静了。把一僧一尼作为典型,在全市范围内直播,不仅仅对应付群众示威有好处,而且对提高市民的综合素质是一个机会。
他来三零山庄,除了检查一下电视直播环节安排怎么样之外,有必要还要出面讲几句话。
一听牡丹要会见什么胚子,就问:“嘿,几天不见,你玩男人的功夫减低了,骂人的水平倒来劲儿?”
牡丹光了身给他套衣服,说:“我是渴卤,饥不择食,先填饱了,晚上再细细品赏。骂人,是那女人做事没个商量,三零毕竟还是个股东呗!”就把海兰的事儿细说了,末了说,“你有必要还得过问一下。”
中平也觉得十分蹊跷,这叫海兰的,胆子也不小,五、六千万虽说不是天文数字,但对一个生意人来讲,却也是不小的,可她用在了什么地方?就算学校再扩大,一时半伙儿的功夫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想到这里,他说:“我怎么能过问?待会儿叫玫瑰参加,她知道事情的原委,你心儿太实,斗不过那个海兰。前天黎萍告诉我,说这个海兰不容易,一脚把田桥也给甩了。黎萍是以高兴的心情告诉我的,因为田桥是她小姑子的男人。我听了之后,很有体会,这人间啊,好事态炎凉!若是你们几个都这样,我可能要拿了破碗,沿路乞讨做了老叫化子,明天要拍电视的不是老僧尼,而是我了!”
牡丹把热烘烘的脸贴在他脸上,说:“你生来是个‘软饭王’,以娶老婆的方式请长工,长工对你又忠心耿耿,又埋头苦干,你嘞,还不用付小费,你家的算盘可打得响巴巴!连那个大腕明星,像个绿头苍蝇硬往玻璃上撞呵!”
不用她说,中平就能感觉出来,为掩饰自己,就用手搔她的腋窝,痒的她只往床上缩,算是止了话题。
牡丹也不傻,穿衣化妆之后,打开电视和录相机,说:“我这就下楼去,你看她送你的好心意,还要伴你同行。哼,等会儿她也要来。”
中平好生意外,说:“她来干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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