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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碟-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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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天宗,就是天界咱也一锅端了!」花纤盈翻他们一个大白眼,气呼呼道:「尽瞎扯!邓宣,咱们不理这帮家伙。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白老九不识趣地伸长脖子问道:「花丫头,有啥好玩的,也带上我们两个行不行?」花纤盈牵起邓宣的手就往厅外走,头也不回道:「你们还没帮我教训过大恶人呢!」白老七嘟囔道:「不能换个题目么?不过就是想出口气嘛,干嘛还要挑三拣四的,你把我当大恶人揍两拳不就得了。」林熠同情地看着这两位道:「人家小两口恩爱,你们跟去做什么?来,两位白兄,咱们好久没在一块儿好好喝一顿酒了,青木宫的酒窖你们都打探好了罢?怎么样?」白老九还拧着脑袋张望,直到花纤盈和邓宣走出大厅,才说道:「还不错,我们兄弟凑合着,已喝了好几十坛啦。不过再陪你喝点也没什么。」花千迭微笑道:「七兄、九兄,不知你们尝过敝宫的醉春秋么?」白老七眨巴眨巴眼睛,问道:「醉春秋?不可能!」花千迭一笑,提高嗓音吩咐道:「来人,将本宫珍藏了三百多年的『醉春秋』挖两坛出来,请诸位贵宾高朋品鉴!」眼前一花,邙山双圣已经窜出大厅,乐呵呵地跟着奉命挖酒的人去踩点了。
    邓宣几乎是被花纤盈拖着出了大厅,问道:「妳要带我去哪儿?林教主到了,稍后大伙儿必定要商议与正道决战的大事,我缺席可不好。」花纤盈道:「放心罢,耽误不了你的大事,你们这些男人,满脑子打打杀杀,就不会想点别的么?」邓宣道:「当然想!」
    花纤盈奇道:「想什么?」
    邓宣道:「想天快点黑,咱们两人的订婚礼马上开始。」
    花纤盈心里一阵甜,转念又警告道:「你这家伙,以后不许油嘴滑舌的戏弄小姑娘!」突然转过身勾住邓宣的脖子提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邓宣打量了一眼头顶老槐树茂密的枝叶,老老实实回答问题道:「这里是青木宫的祖先祠堂,那日你我曾在里面襄助木太君,击杀了花自鸯。」
    花纤盈满意道:「量你也不敢忘,还不跟我进去祭拜列祖列宗?」
    邓宣摇摇头道:「我不是青木宫的子弟,擅进贵宫祠堂要格杀勿论的,我怕。」
    花纤盈知道他是故意旧话重提消遣自己,狠狠瞪了眼道:「好没意思,一个大男人,都两年多了还在记恨人家。好啦,大不了人家重新赔你一个。」
    说着,从袖口里取出一尊小小的檀木雕,上头用一根红线系着,牵在玉指上,垂到邓宣手心里。
    邓宣难以置信地望着手心中的檀木雕。虽然雕刻者的手艺明显很糟糕,虽然与当日被毁去的那尊圣檀木雕,仅勉强七分相似,但他却清楚地知道,这份礼物凝聚了花纤盈怎样的浓情厚意!
    花纤盈瞧见邓宣呆如木鸡的样子,也霎时感觉到自己这些日子,拼着手上被锋利的刻刀划破一道道血痕,私下里不眠不休的种种辛苦,已全都值得。
    她甜甜地一笑,食指轻点邓宣额头道:「傻瓜变呆瓜!」
    邓宣如梦初醒,珍而重之地将檀木雕纳入衣襟挂到心口,握住花纤盈的小手说道:「纤盈,我会把它戴上一辈子,谁也抢不走,毁不去!」
    花纤盈妙目流波,直比秋水还要温柔清澈,轻轻道:「你呀,只要不嫌我做得粗陋就好。」
    邓宣满怀柔情,说道:「妳送我的是天底下最完美的木雕!妳不是要进祠堂么,会不会里面再藏着一个怪人?我还是拼着小命陪妳进去罢!」
    花纤盈又被逗乐,只觉得和这臭小子在一起时内心甜蜜安宁,偏又充满生趣,实是最幸福的时光。
    她那曾经充满幻想与憧憬的少女情怀,如今已不知不觉完全牵系在了邓宣的身上,一任快乐填满心海。两人走进祠堂,在青木宫先祖灵位前双双跪拜。花纤盈点香叩首,满面认真与诚挚喃喃低声道:「列祖列宗在上,盈儿和邓宣结为夫妇,患难与共不离不弃。求列位先祖保佑他早日凯旋,从此远离干戈凶险,平平安安。如果有什么灾祸不测,盈儿愿意替他承接。因为有他在身边,盈儿才有快乐……」声音越来越低,渐至呢喃。邓宣这时才明白,在花纤盈开朗欢快的外表下,其实埋藏着一颗同样是多愁善感的少女心,害怕自己的未婚夫会战死沙场,害怕自己失去所爱。只是,他此时此刻又岂能退缩,岂能只顾儿女情长?一腔热血沸腾全身,邓宣真诚地承诺道:「纤盈,有妳做的护身符保佑着我,有青木宫的列祖列宗庇护着我,还有我娘亲、爹爹和外公冥冥中注视着我,我一定能活着回来!一定要来青木宫娶妳回家,让妳永远都做我的快乐新娘!」花纤盈泪光盈盈抬起头,含着笑任凭邓宣将自己拥入怀中。有那一瞬,她忽然感觉自己已经长大,不再迷惑失落,而是一个懂得珍爱眼前幸福的人。两人祭拜完毕,花纤盈将邓宣送回大厅外,悄声道:「进去罢。别跟他们傻喝酒,他们都是酒鬼,喝多少也没事,你可不行。」听花纤盈宛如小妻子一般地叮咛,邓宣噗哧一声笑了,点头道:「其实我也是酒鬼……妳先别瞪眼,我会乖乖听妳话的,不跟他们拼酒。」缓缓松手拍拍花纤盈的脸颊,一挺胸膛,抬步走进了大厅。厅里的众人还在闲谈,显然是在等他,邓宣暗叫惭愧,抱拳道:「对不住,劳大家久候了。」林熠扫了眼邓宣胸口衣襟一片沾湿未干的痕迹,轻笑道:「邓兄此行不虚呀,收获必定不小,可喜可贺。」邓宣脸热心跳,赶紧回原位坐下转移话题道:「两位白兄呢,怎么不见他们?」石左寒道:「我们已连手将他们灌醉,现在正睡着呢。」石品天一拍巴掌,道:「好啦,人都到齐了,林教主,请你发号施令罢,商量完正事,咱们还赶着喝邓宫主和花小姐的喜酒呢。」林熠徐徐环顾左右,道:「在开始之前,咱们先肃清会场。各家均只留三人,其余都退到厅外,劳烦花宫主安排他们用茶歇息。叶长老、木仙子、石头和爆蜂弩队,请你们各守大厅一面,任何人未得准许,擅自接近五丈之内,无需通禀,立杀无赦。
    再麻烦石宫主亲自出手,在大厅布下贵宫的『泰石真符』,以测万全。」
    林熠这番兴师动众,厅里却没有一个人觉得他是在小题大做,相反,花千迭等人的面色逐渐凝重,深知林熠布置得越是周全,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便会越发惊世骇俗、石破天惊。
    一阵井然有序的忙碌后,诸事停当,大厅的八扇红木门慢慢关闭,「泰石真符」漾起的青色光华,映照在每个人身上,忽明忽暗。
    厅里只剩下十二个人,林熠仍被花千迭请到了正中的主位落坐。
    他看了下各家留下的人,青木宫是花千夜、花千放;石品天身后坐的,则是石左寒和石道廷;邓宣留下了于恒、郝城两大护法,至于裘一展因要坐镇金牛宫,此次并未出席;而冥教一方,仇厉当仁不让地留了下来,另外一个端坐席位上的,赫然便是号称「风雨如晦」四大西冥长老之首的周幽风。
    一贯利用漫不经心的大模大样掩饰自己城府的石品天,这时亦变得罕有的严肃,沉声道:「林教主,客套话咱们都不必说了,如今圣教和我们三大神宫,可谓兴亡一体、同荣共辱。你打算怎么干,只管说来,我等惟林教主马首是瞻!」
    林熠道:「三天前,我在观止池已接下了天宗宗主戎淡远的昆吾之约,与正道各派的一场正面冲突,已是迫在眉睫。
    「千年以来,据林某所知,这是天宗首次抛开两大圣地的超然地位,直接出面召集天都、不夜岛、昆吾、漱心庵、神霄宫、正一剑派、云中剑派以及太甲门这八家名门正派,共同举兵。」
    他顿了顿,嘴角浮现起一缕讥诮,自嘲道:「动用如此浩大的声势,用来围剿在下和圣教,真够抬举我林熠。难得诸位宫主仗义襄助,要与在下和圣教同舟共济并肩御敌,林某先行谢过。」
    说着,他在座椅上抱拳向花千迭等人一揖,接着道:「但今日请允许林某先私后公,先和诸位了断一桩近年的公案,而后再共商大计。」
    石品天、邓宣和花千迭交换过一个眼色,均看到各自目光里隐含的诧异,但谁也没有开口打断林熠。
    只听他继续说道:「近两年来,在圣教、金牛宫、青木宫乃至天石宫,接连发生一系列的血案,背后主持之人除了乌归道外,还有林某的亲生母亲,这已不是什么秘密。
    「大伙儿看在在下的薄面上,刻意宽容,林某心知肚明,感激不尽。可各位宫主都由此死伤了不少亲朋好友,甚至包括邓宣的父母和外公……如此罪责,林某岂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不给大伙儿一个交代就过去了?」
    邓宣摇摇头道:「林大哥,不提令堂已然仙逝,乌归道重伤出逃后踪影全无,多半已是完蛋了,再说那些事情,和你并无直接关系,你何苦再揽到自己的头上?」
    林熠摆手道:「不,常言道父债子还。我既为人子,该有所担当的时候怎能自私退缩?早在天石宫养伤时,我就向石宫主承诺过,必定要给诸位一个交代。如今各家苦主均都聚齐,林某正可一偿旧债!」
    石品天道:「林教主,几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说什么旧债,谁家没欠过?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完全干净?你若再提,叫我老石和老花以后还怎样做人?是这个道理罢,小邓?」
    林熠斩钉截铁道:「正因为我当诸位是朋友,所以该我还的,一定要还清!」
第五章 末世
    他起身先来到邓宣座前,低声道:「对不起,邓兄。在赶往西域前,我已下令撤走雪衣楼安插在各宫的所有卧底,径自发往虫草海隐居修炼,从此不再踏足中土半步。」
    说着,将一枚古朴无华的铁令,双手递给邓宣道:「这是一枚『铁偿令』,日后但凡你有任何疑难,凭此令相召,林某赴汤蹈火,即便舍了性命,也一定会替你妥善办成!」
    邓宣感慨万千,接过铁令,掂在手上道:「林大哥,两年前,我还在受人耻笑,连先父都不看好我。是你,不但教我做男人要有骨气,凡事要靠自己争取的道理,还帮我平定内乱。邓某有今日的成就,全赖林大哥的再造之恩,我邓宣此生矢志不忘!」
    林熠轻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我们还有笔酒帐未了。记得么,当初在金牛宫话别时,我们曾约定有朝一日,要在咱们最初相见的酒楼再喝一回?等这次解决完手上的事,就请邓兄弟赏光。」
    邓宣笑着一点头道:「一定去!兄长!」
    林熠摸摸鼻子笑道:「可我不知为何,更怀念你当日诚惶诚恐喊我舅舅的日子。」
    他搭在邓宣肩头的五指突然发力,透入一股太炎真气,立时封住了他的经脉。
    邓宣浑身酸麻,愕然道:「大哥?」
    身后的郝城、于恒忽地一下都立起身来,却不敢动。
    林熠面色如常,松开右手蓦地屈膝跪地,沉声道:「邓宫主,这三拜,是林某代母亲向令堂、令尊和金老宫主谢罪,请你代受!」
    一语说罢,在众人惊愕的眼神聚焦下,「砰砰砰」掷地有声,连叩三头。
    厅里的人全都惊了,最苦的还是邓宣,他经脉受制,连根指头都动弹不得,只能乱骨碌眼睛寻求帮助,哀声叫道:「大哥,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林熠抬头挺身,一滴鲜血自额头淋漓而下,脸上却兀自带着笑容,悠悠道:「这是眼下我惟一能想到向诸位偿还家母罪责的方法,待在下完成了身前大事,了无牵挂之后,只消拿铁偿令来,要林某以命相偿,也绝无半句多言!」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寻常的山野村夫,尚晓得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道理,何况是统帅圣教的林熠?
    林熠如此举动虽看似草率,可远比在他身上捅上两刀,甚至是要了他的性命,更加需要决心和勇气。若非诚心为母忏悔偿罪,绝无可能至此!邓宣急得脸红筋胀,忽然身上暖流一动,手脚恢复如常,原来林熠拿捏的火候恰到好处,经脉的禁制已是解了。他二话不说,「噗通」与林熠对跪,涩声道:「大哥,这三个头小弟代父母和外公生领了。往后水里火里,哪怕要拿邓宣的脑袋去用,也只要你一句话!」石品天在旁打着哈哈道:「两位对跪不起,莫非是在金兰结拜?我老石厚颜,想自荐做个见证人可好?」他起身一手一个扶起邓宣和林熠,又唏嘘道:「可惜左寒已和林教主拜过兄弟了,不然我老石也想和你拜个把子。」林熠道:「石宫主,石右寒之死,家母也难辞其咎……」石品天没等他说完,一个旱地拔葱朝后一跃,拉开与林熠的距离,摇晃蒲扇大手道:「别,别!生个祸害儿子,当老子的也是头疼,我还没谢林教主替咱们天石宫保住基业呢。」林熠摇摇头,身子已欺近到石品天跟前道:「石宫主,请受林某一拜!」石品天早已全身戒备,看到林熠转眼工夫即欺近到身前朝下跪倒,明白跑是必定没人家快的,只得一探双手抓住林熠的双臂运劲上抬,竟用上了「分金裂玉手」的绝活。孰知林熠高瘦的身躯重逾千钧,硬生生压着他的双手跪地,未等他再有下一个动作,「砰」地额头又撞碎了数块青砖。石品天头皮发麻,暗道:「好家伙,这小子的修为,让我老石是望尘莫及啦,不知以后我家小石如何?」他果真脸皮够厚,一呆之后立刻哈哈大笑着道:「没想到我石品天老了,终于混到能受圣教教主一拜,荣耀啊!下回请邓宫主喝酒的时候,我老石也想去凑热闹。」他运劲再扶,这次林熠没有运功相抗,顺势起身。石品天神色一整,说道:「林教主,待解决完那帮乱找茬的家伙之后,老夫便要荣休退隐。你和左寒的交情自不必说,咱们天石宫和贵教往后那是亲如一家,有你这株擎天大树在,天石宫从此便能后顾无忧,我老石也先行谢过啦!」说着一躬到地。「轰隆隆─」彷佛从地下极深处传来一记异常沉闷模糊的雷鸣,偌大的厅堂,恍若海上巨舟般微微地摇晃。随着巨响的消失,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然而从林熠用额头叩碎的青砖底下,却冉冉冒起了一蓬极淡的雾气。众人纷纷起身诧异道:「怎么回事,闹地震了?」
    花千迭盯着脚下升腾的雾气渐渐转红,神情里掠过一抹紧张与惊骇,默默摇了摇头。
    似是在嘲笑花千迭的判断,不久后又是一串冗长低沉的轰鸣,大厅的振动感更加明显,青砖表面冒出一个个细小透明的淡红色气泡,薄雾徐徐扩散弥漫。
    已无需花千迭做任何的解释,每个人都醒悟到这地底接连的两声轰鸣,意味着毁灭已经粗暴地拉开序幕。
    每个人都沉默着,感受着心深处的颤栗,齐齐紧张注视着地面。
    「千放,立即派人去血奕天打探,速速回报消息!」花千迭的语气里,有不加掩饰的焦灼与恐惧。
    花千放一声不吭,飞快冲向厅门,只是此时已无人会为他无意露出的这手绝妙「草木一秋」身法喝彩。
    门开处,就见木仙子面色苍白奔入厅中,急报道:「大哥,血奕天出事了!」
    「轰!」第三记剧震传来,也不知是因为地面的晃动,还是由于木仙子带来的消息,众人的身躯都是一摇。
    厅外的光线从开启的红木大门射入,阳光竟成淡淡的血色。
    花千迭听到这消息,似乎反而镇定下来,「啪」一拍身旁巨大的立柱,赫然印下五根清晰的指痕,冷静道:「千夜,立刻统率羽林队封锁全宫。任何人不得鼓噪生事,若有违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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