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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自大!」汪若薇愤怒低吼。
她一向是高岭之花,不曾被男人吸引,更不会被自信满满、有恃无恐,铁了心想得到她一切的自大狂所惑!
「是不是自大——」麦席军长指指向她胸口,颇有自信的道:「这里有真正的答案。」
汪若薇俏脸泛上被识破的窘红。
「胡说八道!」
她发窘的幸然模样,是那么引人莞尔的娇俏可爱,如此特殊的女孩,他怎么舍得放手?
粉红小嘴再度被封,檀口遭火舌侵犯,直接攻城掠地,汲取香甜蜜津,诱引丁香小舌与之缠绵。
唇舌灵活的纠缠,小舌被他卷入了口中,她的意识仿佛随着他激烈的缠吻消失在他嘴里。
挣扎的手逐渐放松,在他的引导之下,勾上他的后颈,穿着低跟凉鞋的纤长腿儿踮起了脚尖,主动迎向更深的拥吻……
第三章
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纠缠着,引燃了下腹的欲火,牵引着不安分的大手往她浑圆丰满的雪胸握去。
隔着衣服抚摸着柔软的玉乳,并无法满足他熊熊的渴望,他轻易的撕开了三流酒店所发纱质连身洋装的前襟,扯落肩带,推开胸罩的蕾丝花面,五指抓住一手无法掌握的丰满。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胸口作乱,她退离开他的唇,低下头去,惊见自己暴露的胸口和被挤压变形的玉乳。
「不要!」她惊叫。
身后就是冰冷的墙,退无可退的她只得用力抓住他的手,妄想用力扯下。
她的力气对他而言与小鸡无异,丝毫不受到干扰的他,指尖夹住峰顶的粉嫩,时而轻柔扭转,时而重力强压。
奇异的酥麻快感让未经人事的汪若薇更感惊慌,尤其是在察觉那诡异的感觉竟使她的膝盖渐渐发软时,她的恐惧攀升到顶点。
「放开我!」
拉不开他的手,她改推他的额头,用力拍打,好几次险些打到他的眼睛。
「安分点!」他不悦低喊。
她的挣扎让他感到不耐,索性将两只小手反扣在身后,这姿势让她半裸的前胸更是高高挺起,顶上娇艳欲滴的红莓诱惑着他前来品尝。
他俯身张口含住红果,舌尖灵活的弹动,唇口吸吮的力道加重了快感。
汪若薇感觉到有股热流正从她的腿心窜出,如电击般让她无力抗拒。
「你想干嘛?」她瞪着他。
身子几乎已无力抗拒他的唇舌爱抚,但她的眼、她的嘴仍在理智管辖之内。
麦席军浓眉轻挑,松开扣住她手腕的巨掌。
就在汪若薇以为他放过了她,松了口气又莫名浮现了些许失望的同时,他的手突然在她眼前一闪,下一秒,她就感觉到衣服被撕成两半,脱离她的身躯,仅留被推落的胸罩跟底裤。
她完全明白他想做什么!
「我并没有答应要让你包养!」她生气的喊。
「你不得不答应!」麦席军脚踢起质感粗糙的衣服落入手中,在她眼前轻轻搓揉。「否则你就只能到这种地方上班。而到这种地方上班的女人,都无法全身而退。」
她愤怒的瞪着他,心里明白他说的是事实。
「你这次应该又是谎报年龄进去的吧?」因为他身材高大,使他的眼神看起来充满睥睨。
「等我满十八岁——」
「到时你弟弟已经被医院赶出去了。」他冷酷无情地道。
残酷的现实摧垮了她强自撑起的坚强,发红的眼眶滴落清泪。
麦席军当然知道自己的手段卑鄙,但他帮汪若彦付清医药费并不是在做慈善事业,他是要让她清楚明白,现在只有他能够救他们姊弟。
他要她!
这念头自初相见,就强烈的盘踞他脑中。
她斩钉截铁拒绝他包养的提议,毅然决然离开兰生之后,不曾回头再找过他。
她的决绝让他的渴望更深。
他从小就是个任性的孩子,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到手,也因为这样的执着,今年不过二十八岁的他,不只继承了父亲所有的休闲娱乐产业,更将之发扬光大。
她落泪的模样更显娇容清艳,他情不自禁心口怦然,吻去她颊上的泪珠。
她没有任何反对或挣扎的举动,任由他的唇自颊边滑至耳垂,让那灼热的呼吸挑起潜藏的情欲。
她不抗拒代表她接受了他的提议,那颗泪珠,是承诺的印鉴。
「我不喜欢你任我摆布的顺从模样。」没有一朵蔷薇是无刺的。「你一样可以抗拒我,但我会让你乖乖就范。」
汪若薇发红的眼死命瞪着他,咬牙说出她最没教养的怒言,「你变态!」
闻言,麦席军哈哈大笑。
声音超低沉的他连笑声都如同大提琴的演奏乐音,沉沉的、沉沉的穿过她的胸口,激荡了她的灵魂。
他怱地将几近全裸的她抱起,她立刻发狂挣扎,拳打脚踢,狠狠的扯他最脆弱的头发。
她力气虽不大,但头发被扯还是痛得让他龇牙咧嘴。
难怪女人打架都爱扯头发。他有了深刻的领悟。
他抱着她来到沙发前,脚尖轻踢沙发旁的开关,椅背立刻往后降,摊平成一张床。
汪若薇被他放置在上头,他大手压住她反抗的小手,好整以暇地道:「打累了没?」
「还没!」她用劲与他的蛮力对抗。
「留点力气,免得你等等没一会儿就阵亡了。」与女人亲热未超过一小时,他是不会过瘾的。
想到等等他要对她做的事,汪若薇心里开始感到害怕。
她心头慌乱的想找点其他事来拖延时间。
「没想到这沙发还有机关。」她不屑的瞟他,「常跟女人在这上床?」
「才被包养就管起我的事了?」他嘲讽的摇头,「真没想到你醋劲还不小。」
她因他的讽笑而气结,别过头去不理他。
「看哪里?」他硬将她的小脸转过来,「看着我。」大手拉下她胸口的束缚,「看我如何要你!」
「不……」她用力闭上美眸。
长指挑高下巴,他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挑开牙关,霸道的进占她的唇舌。
粉嫩花蕾在他的掌心下,随着他的旋转而逐渐挺立,扎刺着掌心,挑起异样快感。
在腿心荡漾的那股热潮再次聚拢,一股湿濡令她觉得不太舒服,不自觉地扭了扭臀,跟随着摆动的大腿磨蹭着他胯下的突起,她却浑然末觉自己此刻挤压的是什么。
「唔……」她的举动让他感到舒服。「这样很好……」他拉起她的小手直接搁在裤裆上,「这样帮我揉会更好。」
一接触到那突起的硬物,她慌得收回手来,双颊绯红。
「我不要摸……」她抿抿唇,「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麦席军唇角玩味地勾起,舌尖邪肆地舔弄她娟巧的耳垂。「大小姐,你在装清纯吗?」
「你在说什么?」她闪避着令她酥麻的舔弄,怒目瞠视。
「还要假下去?」他解开西装裤的拉链,掏出巨硕的男性,顶在她薄薄的底裤上。「摸他。你认得的。」
她不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小手抗拒着不肯照他的指示去碰触那不知名的物体,水眸更不愿意直视。
她的姿态越是高傲,他的兴致越高。
她可以继续假装未经人事,反正他等等就会揭开她的假面具。
粗长手指勾上小裤边缘,汪若薇下意识地合拢了双脚,麦席军也不啰唆,直接左右拉开她的长腿,在她一声惊呼中,膝盖顶入,让她再也无法并拢。
「你很不乖。」就别怪他使出狠招了。
长指突然一个用力,内裤就在他的强力拉扯下,应声撕裂。
身下的凉意让她不安,尤其当他温热的大掌覆上柔毛,慢条斯理的梳弄时,她不由自主的全身紧绷。
「你喜欢什么样的爱抚方式?」
她因他毫无修饰的问话而吃惊的望着他。
「你的敏感带在哪?」
什么敏感带?他问的是什么?汪若薇眼神透着不解。
她不说,他就直接动手了。
「这里敏感吗?」
长指揉进花缝间,揉上羞怯的花核,强烈的快感掹地袭来,娇啼猝不及防地溢出喉口。
那声音是那么的陌生,感觉那么的令人难为情,可确确实实是出于她口。
她错愕的掩口,在他带着嘲谵笑意的眼神下,感到一丝羞愤。
她奋力与身下的快感抗衡,但身体仿佛脱离了她的控制,体内持续发热,快意有计画性的吞食了她的理性,白玉般的脚趾难耐的蜷起,毋需他膝盖顶住,她的双腿即不自觉地张开,最神秘、不曾被其他男性看过的女性禁地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开敞。
「你喜欢我这样玩你的小核?」
汩汩而出的滑腻春水代替她给了答案,染上指尖的湿意使他欲火更是昂扬。
她激动的摆头,无意识的举动与他的问题无关。
沉重的喘息引动胸腔上下起伏,嫣红的莓果更显娇艳欲滴,他心动低头撷取,舌尖的热意立刻引动花壶深处的悸动,她嘤咛一声,瞬间被排山倒海般涌来的高潮所淹没。
她仰头,如失了神般无意识的瞪视着顶上洁白的天花板,粉唇儿微张,细细的急促喘气。
「好敏感的身体。」他满意的抚摸着她柔细的腿间,将泛滥的动情春水抹上雪肤。
她为自己的忘情感到羞赧,但麦席军可没有给她感到难为情的时间。
她高潮时的模样太过娇美,雪白肌肤透着惑人的艳色,使他再也无法强忍奔驰的欲望。
套上保险套,拉开双腿架在他的长臂上,粗硕的前端顶着湿透的花心,劲腰沉下,强力挤开紧窒的花径,一举冲破脆弱薄膜——
那仿佛撕心裂肺的疼痛夺取了她所有的感觉,她不由自主的尖叫,十指夹紧他肌肉结实的厚背。
她激烈的反应让他吓了一跳,压下她激动的身子往后退,果然看到鲜红的血液染上了他的亢奋。
「混蛋!」他忍不住咒骂。
谁会晓得一个用尽方法来酒店工作、外型又如此出色的女孩会是处女!
「不要动,拜托!」汪若薇恳求。
他只要一动,不管是退后还是前进,都让她感到莫大的疼痛。
小嘴呼呼喘着气,俏丽容颜苍白无血色,她忍疼的模样让他感到心疼,强硬的长指温柔的拭去她额际的冷汗。
等待的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般漫长,如此长时间静止不动,会让他的分身颓软,不需他做出任何动作,就会被她紧窄的花径挤出她的身体。
这一退再进,她势必得再承受一次苦痛。
于是他将注意力转移,不去看她苍白的小脸,改投注在她柔软丰满的雪乳。
峰顶的花朵恢复了柔嫩的模样,默默的悠然轻躺。
长指夹住了其中一只花蕾放肆旋转,强迫它在指尖盈盈挺立。
另外一朵红莓他也没放过,将整颗含入性感薄唇,以灵活的舌尖愉快的爱抚。
因他灵活手指与唇舌而扬起的快感逐渐取代了那难忍的疼痛。
她娇喘着,因他所制造出的快感。
「需要我做更多来让你舒服吗?」
汪若薇不解的微微睁开眼眸,星眸半合的她凭添一股妩媚,妍丽动人。
逗弄莓果的长指画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婉蜒向下,没入花唇内,捻上轻颤的小核。
快意袭来,她仰头吟哦,随着他捻揉速度加快,受快感驱使的她不觉跟着手指的律动摇摆起娇臀。
仍在花径深处的男性感受到她的欲望,漫涌的花水淋洒,摆动的娇臀迫使他的分身跟着在她体内来去。
她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逐渐加剧的动作与越来越急促的娇喘显见她已无任何不适,且强烈的需求着他,他也就不客气的抬高她的双腿,窄臀一动,给她一个强力顶击。
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张口娇啼,全身因他不断的强烈进犯而晃动不止。
「啊啊……」她无法克制自己发出难为情的浪荡娇啼,就像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断迎合着他不同角度的撞击。
她听到在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奇妙水声,空气中弥漫着独特的欢爱气息。
她被那奇异的氛围所包围,整个人沦陷在他所给予的快感之中,比适才更为强烈的高潮逐渐朝她袭来,她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双手拥抱,享受着被丢入天堂顶端的极致喜乐。
她的身体好敏感,花径好紧实,每一次的进入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欢愉。
「宝贝,你好棒……」
他流连忘返,充分享受花壁紧咬着昂扬的快感,当她高潮时,颤动的花肉更是绝品。
他翻过她的身,抬起她的臀,要她以羞赧的姿势迎接他的粗硕。
俏脸埋在沙发里的汪若薇觉得自己像只鸵鸟,闭着眼不去接受自己被如此对待的事实,但她的身体却是清清楚楚,她听到自己不断发出羞耻的春吟,而她却无力阻止。
熟悉的颤动压迫他的昂扬,已熟悉她身体反应的麦席军明白这敏感的身体又将迎向高潮。
「来吧,宝贝,一起迎向你最后一次高潮!」
大手扣住雪臀,以更凶猛的力道撞击雪臀,她张唇嘶喊,身躯窜过强烈的战栗,他亦于同时放纵灼烈种子尽泄而出……
欢愉过后,汪若薇趴在沙发上轻轻喘息着,清泪无声无息的滑落脸庞。
她成了他的女人,一个没名没分,为了钱而跟他有亲密关系的女人!
难以言喻的痛楚攫住胸口,使她忍不住落泪。
麦席军瞥了眼地上被撕破的衣服,脱下他的衬衫罩在雪白胴体上。
「我送你回家吧!」他以为她的哭泣是因为失去了女人宝贵的第一次,并不知她真正难过的原因。
穿上衬衫,与他并肩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汪若薇自镜内偷偷凝视着几乎高她一个头的他。
这男人将永远看不起她,因为她是为了钱可以出卖身体的女人。
她垂眼,感觉眼眶又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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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着宽大衬衫的汪若薇被麦席军载回租赁的公寓。
那是一栋破旧老公寓,外观已经很久没有整理,破败的外墙上四处是雨水的痕迹。
「谢谢你载我回来。」汪若薇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转身开门下车。
「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我家只有白开水。」
「没关系。」
他是她的包养者,两人之间已发展出最亲密的关系——虽是没有感情基础的供需关系,她仍是像刚陷入初恋的小女孩般,不想让他看到不好的一面。
「如果你一定要的话,那就上来吧!」
两人来到六楼的顶楼加盖,一打开门,一股热气即迎面扑来。
狭窄约十五坪的小屋子分割成一房、一厅、一卫,里头有房东所附的简单家具,虽简陋,但基本生活所需皆已齐备。
「请坐。」汪若薇指着看起来有些脏脏的贵妃椅道。
麦席军瞥了贵妃椅一眼,实在无法将他高贵的西装布料放上去。
他站在贵妃椅旁,接过汪若薇拿来的冰水。
「很热,开个冷气好吗?」
夏天的夜晚,顶楼加盖的房子气温至少超过三十五度,尊贵如他哪受得了。
「这里没有冷气。」汪若薇打开电风扇。
电风扇吹过来的都是热风,更感脖子上一片湿黏。
「装一台吧!」这种地方能住人吗?
「房东说因为电表是共用的,怕弄不清楚电费,所以不能装冷气。」
再说就算她真有钱装冷气,她宁愿拿去付弟弟的医药费。
「这么热的地方你住得下去?」麦席军拉拉已汗湿的衬衫。
汪若薇面无表情的偏了下头。「没什么不可以的。」
曾经是她最看不起的酒店工作,她都可以下海了,只是居住环境差了点,有什么不能住下去的?
「我不想每次来这种热得要命的屋子。」他娇美的红蔷薇更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你可以不来。」她倔傲的别过眼。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称你心意了吗?」他无法忍受她的目光老是放在其他地方,即便那只是一台冰箱。「我会找个地方给你住。」
「我住这里就好了。」
连居住处都由他安排,会让她无时无刻都感觉到自己被他包养的身分。
「你现在是我的人,凡事我说了算。」
这地方麦席军再也待不下去,将空杯交给汪若薇就离开了。
第二天,他挑中了他投资在板桥新埔捷运站旁的社区大楼,吩咐佣仆前往打扫位于二十楼的一间房子,并添购新家具,之后不管汪若薇意愿如何,强迫她入住。
空气中尚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