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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离开采梦斋后,他试图不去想召夜的事,很努力的想回想其它美女的千娇百媚、万种风情、婀娜多姿,可,他愈是逼自己不想她,脑袋就愈是要违背他的心意,拚命的揣测着她和那个男人的事。
思及两人可能是亲密的恋人关系,莫名的就心烦意乱起来,连公司都不想进去,直接回到家里等她,打算问个清楚。
“哪个男人?”召夜不明所指。
“就是那个穿着淡紫色长袍,活像个古代人的男人。”他没好气的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不太喜欢他这种近乎质问的语气,不过还是回答他,“同事兼世交的朋友。”
“只有这样?”他没察觉到自己的口气不善得宛如妒夫,“那妳干么这么拚命的想替他取回那枚紫玉花瓣?”
“我有义务要帮他找回紫玉花瓣。”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她不想再跟他多说,打算进屋去。
彷似抓到妻子背夫偷人,秦梦宝冷不防的扯住她的手,嗓音里净是冲天的酸意。
“义务?我就知道你们俩的关系不单纯!”
“放手!”召夜微快的甩开他的手。“你究竟想怎样?不管我和霓幻有什么关系,都毋需向你交代什么吧。”
见她全然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一把无名火陡然在他胸口蔓烧了起来,他怒声道:“是不需要,妳和他是什么关系我也没兴趣知道,还有,我决定改变主意,取消我们的约定,那枚花瓣我不会给妳了,妳也用不着找出那件珠宝内衣的下落。”
“你太过份了!”对他竟想毁约,她动了怒,顷刻间,天空彷佛被黑色的布幕罩住,四周被一片浓黑包围。
“啊--”女佣被陡来的黑暗骇住,惊叫一声,“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了!”她拿着盆栽的双手一松,慌忙的揉着一时无法视物的眼睛,惊恐的以为是自己的眼睛突然瞎掉。
咚,闷响一声,接着便听到陶器打碎的声音--
这一切都在两秒内发生。
天色再度恢复光明,犹如适才的黑暗只是错觉,或者是一时老眼昏花而已。
但秦梦宝却倒在地上,身边躺着碎裂的盆栽。
“噢,天哪!少爷--”二楼的女佣看到自己闯了祸,她竟然失手松开了盆栽,砸到了少爷,她惊惶失措的呆住,不知该怎么办,抖着声道:“少爷、少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召夜连忙俯身查看秦梦宝的状况。“秦梦宝,你没事吧?”
“妳看我像没事的样子……”说完,他眼前倏然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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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梦宝既没有责怪前来致歉的女佣,对头上的伤也没有说任何一句抱怨的话,满脸笑容的,似乎还颇为这次受伤的事感到庆幸,召夜有点不明所以,遭此无妄之灾,为何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十分不错的样子。
秦梦宝望向她。“扶我出去走走吧,躺了一个下午,腰酸背痛的。”头上肿了一个包,还有一道伤口,不过均没啥大碍,但为观察是否有脑震荡的现象,所以医院要他住院几天。
他刻意要院方不准泄露他住院的事,否则一定会有不少人冲过来塞爆病房,这其中最多的恐怕是女人,而他此刻不想见其它的女人,只想和召夜独处。
难得她一反先前总是对他保持着距离的态度,主动说要留下来照顾他,他非常不希望有人前来打扰。
他的手很自动的搭上她的肩。
他亲昵的碰触和偎近的气息,召夜心上陡地一悸。
他之所以遭遇飞来横祸,被盆栽砸到,是因为她动了怒,召来了黑暗,二楼的女佣才会一时吓到闯祸。
她来照顾他是因为歉疚,虽说是他自己意图毁约在先,可是令他受伤,她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秦梦宝侧眸睇着她解释,“对不起,中午时我态度似乎有点不好,我收回那些话,我们的约定依然有效,只要妳能找到那件珠宝内衣,我就把紫玉花瓣给妳。”
反反复覆的这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然而他自己也无法厘清,当时为何会一时气得口不择言。
他莫名的介意死了她和那个穿着紫袍男人的事。以前交往的女人若是同时和其它的男人有暧昧关系,大不了甩了就是,不痛不痒的。
可是一想到召夜和那个男人……他心口就好像烧着一把火似的,很不舒坦。
“希望你不会再毁约。”召夜扶他在池畔一处圆环落坐,她则特意选在隔了他一步之外的距离坐下。
他挪了过去,与她肩并着肩。
“我保证绝不会了,我当时一定是被热昏头了,脑袋不太清楚。欸,我头有点晕,妳的肩膀借我靠一下。”说着他不客气的将头枕上她的肩,深嗅着属于她的馨香。
“你既然不舒服,我们回病房吧。”她拧眉垂睇着好整以暇枕在自己肩上的人,丝毫看不出他有半分的不适,分明是借口,然而也不知是基于害他枉受无妄之灾的歉意还是什么,她没有立刻推开他的头。
她的心跳倏然间失序的跳快了起来,怦咚怦咚……感觉脸和身子也莫名的发烫。
“不要,我想待在这里,妳让我靠一下就好。”秦梦宝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更亲密的枕着她。
鼻问充斥着属于他的气味,召夜觉得和他太过亲昵了,想起身,却发觉他的头牢牢的枕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召夜,有一件事我想郑重澄清。”他转动头颅侧眸瞅她,低醇的嗓音和几绺发丝拂在她颈间,搔得她微微一颤。
“什么事?”她双手不自觉的握拳搁在膝上。
他正色的开口,“那件珠宝内衣失窃的事,绝对不是我自导自演,它真的在展出前一个星期被窃了,幸亏我想到以那款打算在秋天推出的新品牌来代替宣传,否则这件事恐怕对我们公司会造成不小的伤害。”瞥见她的颊边和颈部有几颗红色的疹子,他不以为意的当那是青春痘。
她相信他的话,霓幻也说过他没说谎。
“据说,你总是能扭转劣势,化危机为转机。”那天在他办公室里看到的报章杂志,其中有好几份提到他,对他的危机处理均一致给予极高的评价。
秦梦宝不客气的自褒起来。“没错,有人还称我是神奇的魔术师呢,每次都能逢凶化吉。ㄟ,妳误会过我,我也错怪过妳,我们算两下扯平了吧。”
被他的话逗笑,她松开了握拳的手,垂眸看向枕在肩上的人,半开玩笑的建议,“不如你把花瓣给我,我们店里的古董任你随意挑选一件,如何?”
笑起来的她很美,令他怦然心动,而且她的蜜唇就近在咫尺,他好想吻她,但担心太过唐突又要被她赏一记锅贴。
不过,原本存在两人之间的僵凝疏离,因为她这一笑,倏然间一扫而空,他佯装一脸严肃的回道:“那可不行,我这个人最重视信诺了,妳还是努力的寻找那件内衣的下落吧,若是找到了,最多我再送妳一样礼物,一百件的『爱情魔法』内衣如何?”
一百件,她哪穿得了那么多?
“谢谢,不用了,我对名牌内衣没有什么偏好,你还是留着送给那些打电话来向你索讨的情人们吧。”这些天,从他应付那些向他讨要“爱情魔法”内衣的电话,她就知道那款内衣现在有多热销了。
“妳误会了,她们跟我只是一般的朋友,并非情人。”他急着解释。
她扯起一抹讪笑,嘲笑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以前对他的风流韵事或许未曾听闻,但这段时间里,自他应接不暇的电话,再迟钝的人都可以轻易察觉,他亲密的女性朋友不少,思及此,召夜突然敛眉起身。
秦梦宝的身子一时失衡的歪倒,他怪责的睇向她,才要开口质问她干么突然站起来,一旁有道嗓音插入。
“咦,这位小姐似乎长了德国麻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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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德国麻疹会有两到三个星期的潜伏期,接着才会发病,通常会先发烧,颈颊等部位也开始长出疹子。
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召夜原本并没有打算要住院,却被秦梦宝以强迫的方式,安排住进了他隔壁的病房。
半夜,高烧和发疹子的不适,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闭着眼的她仍能从脚步声辨别出,走进她病房里的人并不是护士。
她不动声色,想知道闯进她病房里的人打算做什么。
来人刻意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伸出手,抚上了她的额。
“奇怪,温度怎么还这么高?护士不是给了退烧药吗?”秦梦宝轻声咕哝。
放在她额上的手轻柔的为她拨开覆住前额的一绺短发,俯下身,以自己的前额再测了一次她的体温。
“会不会是医生开的药没效?”他自言自语着。“明天再跟医生提一下好了。”他在床边坐下,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脸颊,逗留在她粉嫩的樱唇片刻。
尽管阖着眼,召夜仍可感受到有一双灼灼的眼注视着她,有一只手轻轻的为她拢了拢被单,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发丝。
停留了半晌,离去前,秦梦宝轻言细语的呢喃着,“祝妳有个好梦,”顿了下他再补上一句,“希望妳的梦里有我。”这才悄悄的离开。
在他走后,她睁开了眼睛,侧首望向门口。
由于她睡觉习惯熄灯而眠,所以病房里的灯全关了,从门缝底下可看到医院走道的灯仍亮着。
她探手摸了下秦梦宝方才抚过的前额,刚才他俯下头时,吓了她一跳,以为他要吻她,结果他只是想测量她的体温,但用这种方法量,也未免太……
虽这么想着,却有一股暖意荡进她心底,睡意突然来了,临睡前她喃语道:“我才不要梦到你,有你的梦那可就不叫好梦了。”
她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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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来探病的飙风,一进来便从垃圾桶找出一包药,拿到她面前笑咪咪的问:“召夜,请问这包药怎么会『不小心』掉进垃圾桶里了?”
她和霓幻小时候都得过德国麻疹,所以终生免疫,不用担心再被感染,医院才肯放他们进来探病。
一见飙风手上的那包药,召夜脸色微变,支吾的道:“呃,那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别人丢的吧。”
“骗肖ㄟ,妳住的是单人病房耶,除了护士之外,请问哪来的别人?莫非是其它病房的病人,闲闲没事特地拿了包药跑来妳这里丢?”
“也许是护士丢的,或许那包药用不到了所以就……”
“可这里面的药跟医生开给妳吃的一模一样,怎么会这么巧咧?”飙风另一只手里拿着另一包相同的药。
瞪着那包药,召夜一时哑口无言,万分后悔不该告诉飙风她住院的事。
“妳呀,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怕吃苦的东西怕得要死,生病的时候也非得人家盯着妳吃药才行,要不然不是全被丢进垃圾桶,就是冲进马桶里毁尸灭迹。”
一起长大,她自然非常熟知她的毛病。
“真不懂妳耶,都这么大了还怕吃药,也不怕人家笑话,而且这药又不像苦瓜一样有什么特别的苦味,妳在怕什么?”
“那药比苦瓜味道还差,就算我很快的把它们吞进去,嘴巴还是会残留着药品的味道,恶心得让我反胃。”瞪着飙风手里的药包,召夜的眉心蹙了起来,她望向一旁的霓幻,可怜兮兮的用眼神求救。
霓幻笑了笑,温言道:“妳在发烧,吃了药对妳会有帮助。”
“但是吃了那些药会让我的脑袋昏沉沉无法思考。”她仍企图找出可以不吃药的理由。
飙风轻斥,“拜托,小姐,妳在生病耶,不好好休息还要思考什么?来,乖乖把药吃了,吃完药就睡一觉,什么都不要再想了。”不容她反驳的说着,她倒来一杯水,给她配药。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知道召夜肯定没乖乖吃药,所以一过来的时候,在护理站就先向护士再要了一包药。
秦梦宝在一旁看着召夜拧紧秀眉,一副被逼上刑场的痛苦模样,很惊讶她居然会这么讨厌吃药,也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医生开的药没效,根本是她半颗都没吃。
被逼着吃完药,召夜的小脸全都皱在一块,飙风再倒来一杯水给她。
她连喝了三杯,才觉得稍稍冲淡嘴里的药味。
霓幻柔声开口,“召夜,这几天妳就在这里好好静养,什么都别想,珠宝内衣的事,我们几个会抽空过去调查,妳别担心了。”
秦梦宝冷冷的出声,“很抱歉,当初我和召夜的约定,是由她来执行,其它的闲杂人等请勿插手。”
方才召夜看向霓幻求救的眼神,令他感到很刺眼,一想到他们之间也许有什么暧昧的情愫,他就浑身不舒服起来,巴不得立刻把他赶走,不希望他再出现在召夜面前。
飙风不以为然的道:“什么叫闲杂人等,我们跟召夜亲如一家人耶,何况,只不过是要找出那件珠宝内衣的下落,是召夜找到的或是我们找到的,有什么差别?如果你担心我们会向你另外要求其它的代价,这点你尽管放心,我们的目的是那枚紫玉花瓣,其它的什么都不会向你要求。”
秦梦宝不为所动,依然坚持。“当初跟我订下约定的人是召夜,如果换由你们其它人来替代,那么这项约定就不算数了。这就像订合约一样,如果屡约的人不同,内容自然就需要另外再议。”
“喂,我说秦梦宝,你这根本是存心……”
霓幻拦住飙风的话,了解的笑道:“飙风,算了,既然秦先生坚持,我们还是尊重他的决定。召夜,我们先回去了,妳好好休息。”
飙风跟着霓幻出去前再道:“召夜,我明天再过来看妳。”
“不用了,飙风,”召夜连忙摇手,“我不在的这几天,霓幻一定很忙,妳有空的话,还是留在采梦斋帮霓幻好了。”
“好吧,”看穿她的意图,飙风笑说:“不过我会特别交代护士,吃药时,一定要亲眼盯着妳把药吃下。”
呃……不要,她最讨厌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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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吃药时间,用不着护士看着她,秦梦宝便会来盯着召夜。
她恼死了,但又不便发作,以免不小心召来黑暗。
此刻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
“我知道我长得帅,让妳看得目不转睛,不过请妳先把药给吃了,再慢慢欣赏我。”
他一向都知道自己是赏心悦目的大帅哥一枚,不过眼前的她可就不怎么“好看”了,灵秀的脸庞和身上布满比昨天更多的疹子,多到有碍观瞻,让人不忍猝睹,看多了恐怕还有损视力,虽说他是毫无嫌恶的看着她。
“很抱歉,恕我眼拙,无法看出你究竟哪里帅了,”她板起脸孔。“我只知道你很烦,吃不吃药是我的事,你如果闲着没事做,可以叫你的女友来陪你呀,干么净找我麻烦。”
“我现在最有兴趣做的事,就是盯着妳吃药,”他替她斟来一杯水,“横竖早吃晚吃都得吃,妳不如爽快一点。”
召夜气闷的克制住自己的怒气,这里是医院,她不能随便动怒。“你出去,我要睡觉了。”说着索性拉起被单蒙住头脸。
秦梦宝隔着被单轻轻的搔着她的脸,笑道:“妳再赖皮不肯吃药,我就吻妳哦。”
“你敢!”猛地掀开被单,她圆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