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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坏!”我们不约而同地说道。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40(1)
当天下午,我把项目的新方案按时送到了老黄案上,他只淡淡地说:“可以了,我们看看。”这是老黄的风格,喜怒不惊,特别在办公室里,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很仔细地研究我们的方案。等我从厦门回来和他下棋的时候,再找个机会问询情况。
第二天,我和老莫前后脚踏上了厦门的这块乐土,他从深圳出发,我从广州出发。我们都住在筼筜湖边的马可波罗酒店,原因很简单,对面就是著名的真爱酒吧(TRUELOVE)。
都说厦门十分夜色,三分在真爱。厦门夏日的阳光不毒辣但妩媚,它拨开轻柔的海风,爬过红花似锦的三角梅,停在了真爱酒吧门口,轻轻地托住两个年轻人坠坠欲滴的口水。
我和老莫神色严肃地看着酒吧门口的公告:生命是一场忧伤的观望,万水千山的跋涉,原来,只为了被你拥入怀。真爱酒吧周三寂寞女人夜专场,聆听来自心灵的呢喃。
我和老莫转过身,相视点了点头,说:“寂寞女人夜!”
我向老莫伸出双手,温柔地看着他:“万水千山的跋涉,原来,只为了拥你入怀!”
老莫做娇羞状:“寂寞女人夜,聆听来自我身体的呻吟!”
我们俩含情脉脉地对看一眼,随即转身冲到路边大吐。我们俩抹抹嘴,直指对方太入戏,太恶心。
“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坏!”老莫朝我一点头。
随后,我们各自忙自己的事,约好晚上九点钟碰头。
厦门是我最喜欢的城市之一,因为它有淡淡的斜阳,一碧如洗的海天,鼓浪屿上如天籁的琴声,花园般的街景,悠闲轻盈的脚步和浸人心脾的清淡茶香。
这是一座悠闲而有文化底蕴的城市。悠闲的城市,必定流行爱情,而悠闲又有文化的城市,必定盛产风花雪月。
下午,我到帝豪大厦十六楼和一家客户聊项目。谈完项目,看看天色不算晚,就打了一个车沿着环海路,穿过厦大的白城,来到了漂亮的珍珠湾。
今天的天气很好,夕阳下碧海生波,我脱了鞋子,赤脚走在沙滩上,沙软软地陷在我脚下,风懒懒地贴在我的脸上。这真是个适合恋爱的城市,我突然有点想念月儿了。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个短信:“千里之外,我多么希望一转身,就能回到那个充满你淡淡的香水味的午后。月儿,我想你了。”
月儿很快回了短信:“不敢给你打电话或发短信,怕影响你谈事情。你才走没一天,我却觉得你走了很久了,分开咫尺已如同天涯,何况千里之遥,我好想你。”
我正要再和月儿缠绵几句,刚写两个字,就见一个电话冲了进来。我抬眼一看,是老莫,就接了起来。原来老莫事情已办完,约我一块去吃炭烧生蚝,以提高晚上的战斗力。我连夸老莫想得周到,马上打车前往禾祥西路和湖滨中路口的吉香炭烧生蚝店。
这家炭烧生蚝真是一绝,浓浓的蒜香,生蚝汁多而肉肥嫩。我和老莫各吃了两打的生蚝,吃得我们走两步就打一个饱嗝。我告诉老莫今晚一定要有斩获,不然吃了这么多的生蚝,如果晚上回去打飞机,手怕是真的要磨出茧来。
九点钟后,我们俩嚼着口香糖(消除刚才的蒜味),打扮得人模狗样地准时出现在酒吧门口。广州的酒吧,九点钟基本上还没有什么人,这时候真爱人已经不少了。可能是厦门生活比较悠闲,大家吃饭比较早所以出来蒲得早的缘故,也可能真爱人气旺的缘故,好多的位置都已经被订了。
我和老莫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视野宽广一点的位置,坐下后点了一瓶轩尼诗。有一位长得很甜的部长过来给我们递名片,同时告诉我们桌上有纸和笔,你可以写纸条给你想聊的那桌,服务生会帮你们传递。我们点了点头,问了几个问题,老莫乘机口头占了一下这个甜姐部长的便宜。
甜姐走了后,我和老莫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着酒吧。在这种地方泡妞,一定不能一副猴急色急样,一定要提高素质,讲究气质。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40(2)
今天是寂寞女人夜专场,所以很多单身的女人女孩,也有很多像我们这样打猎的男人。我们的眼睛像海关的检测器一样,把入眼的小妞从头发到胸再到脚扫描了一遍,眼睛瞄着嘴里还念念叨叨:“惨,是山东菜!跑啊!”“耶,好像是闽菜哦,长得寒碜点,像豆芽似的。”“喔,看不出什么菜系,屁股这么翘,可以在上面架个锅了!”“哇,正点啊,35G的川菜。”“嗯,这两个上海菜正点,有前有后!”
我们回过头商量了一下,决定先从上海菜和35G的川菜入手。上海菜比较矜持,要花时间慢慢泡,但比较匹配我们哥俩今天白领行头的打扮;川菜可以直接入手,何况那一手把握不来的35G,相信一定只会让我们的手酸,而不会长茧,只不过这种女孩喜欢打扮比较“耶”的男生。所以我们决定多下两根线,哪条鱼上钩都行!
我们俩分头写纸条,我给上海菜写纸条,老莫给川菜写纸条。
我很快写好:“天堂离我的距离,只有56米,从我右手到你左手的距离。可以一起喝一杯吗,天使?”
我转头看老莫,他很认真地趴在桌上奋笔疾书。我近前一看,老莫写的是:“同是真爱寂寞人,相逢不如喝一杯!”我抬头找服务生时,发现酒吧里已经人声鼎沸,服务生跑来跑去传纸条忙得晕头转向。而稍有点儿姿色的女人都已经收到不少的纸条了。看来今晚的行情是绝对的卖方市场。
《爱情路过广州》第三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41(1)
这时候,我突然内急,便让老莫坐在我的位置上,盯住那两个上海菜,当她们看过来的时候,就举杯与她们对饮。这是绝对重要的细节,艳遇往往取决于第一个眼神。
当我回来,老莫正与坐在台外那个女人遥相对饮,老莫的姿势优美而典雅,眼神迷乱而沉沦。我心里暗赞了一下老莫,朝伟、德华也就这水平了。
同时她们的纸条也传回来了,上面写着“天堂禁酒,所以我回到凡间和你共饮这一杯。”嗯,果然有点情调的,这是个好开始,我们正要继续。这时候我们却收到一张纸条,居然有女孩给我们主动传纸条,不由大喜过望。原来,我们像周星星形容的那样,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么鲜明,那么出众。
我们赶紧看字条,上面写着“等你等到我心痛!十三桌”。我们赶紧寻觅十三桌的美女,看看是哪些美女这么有眼力,能从茫茫人群中一眼发现我们这两个这么出众的男人。
当服务员指给我们看十三桌的时候,我们差点把去年元宵节的饭都吐出来了。那边分明坐着两个举止猥琐的男人。老莫当即气急败坏地在纸条上回复:“心痛到医院照心电图去!”
服务生拿纸条过去,又拿回一张纸条放在我们邻座的两个胖妞桌上,跟我们说对不起,传错了,刚才那纸条是给旁边这两个美女的。
我们收拾心情正要继续,却发现那两个“上海菜”竟然已经起身预备离席。于是我们转身要去攻陷35G,却发现已经有三个男人坐在她们桌前了。再环顾周围,连邻桌的两个胖妞身旁都已经坐了两个男人了。
我和老莫暗叹失败,一边顾影自怜地两个人对饮,一边不甘心地再寻找目标。还好那个甜姐部长看到我们这么孤单,过来和我们玩骰子喝酒,才让我们心情好了起来。玩得正开心的时候,有两个女人经过,和甜姐打招呼。我抬眼一看,哟,不正是刚才那两个“上海菜”吗?看来她们和甜姐很熟悉,有说有笑,说是刚才有事出去了,现在回来继续喝。
甜姐顺水推舟地让她们在我们这坐下,我笑着举手朝她们打招呼,老莫则站起优雅地微笑,起身请她们坐下。
我们简单地相互介绍了一下自己,和老莫举杯同饮。长得比较精致的女人叫谌枫,另外一个相貌稍逊但身材娇好的叫林寒,这是两个看起来比较小资的女人。
谌枫坐下先开口说:“你们的纸条是我来真爱玩以来,收到的写得最有情调的一张。”
我正要答腔,那厢老莫一边用温柔的眼神对谌枫放电,一边说:“有情调的话也一定因为碰上有情调的人才有感而发。”
我心里已经第二次狂吐了,前年元宵的饭都快要吐出来了。我暗里摇摇头,径自和林寒玩起骰子。
这是个演艺吧,声音虽不是吵到无法说话,但据我多年的实战经验,在酒吧最好的沟通方式还是玩骰子。玩骰子,如果赢了可以证明你的IQ不错;如果输了,借机说两句赞美她的话或自嘲的话,可以证明你幽默和风趣。同时,在玩的过程中,还可以用你或挑逗或柔情似水的眼神,勾引她的眼神。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想楼上的窗户都开了,离打开楼下的门还会远吗?
林寒是个挺活泼的人,我在玩骰子的时候,不停地说着一些带点情色的笑话,逗得她哈哈大笑。当乐队停止演奏的时候,趁着比较安静,我对林寒说,我们玩个游戏吧。林寒欣然同意。
我从口袋里拿出三个硬币,把硬币夹在手上,把规则与林寒说了,并强调一定要先拔出硬币,才能回答问题。接着我们开始游戏,这时候谌枫也饶有兴趣地观看起来。
“你最爱吃什么水果?”我很快问第一个问题。
“榴莲,提子。”林寒迅速从我手指里拔出第一枚硬币,轻松地回答道。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我以更快的速度问第二个问题。
“有幽默感的,帅的。”林寒更快地拔出第二枚硬币,并回答。
《爱情路过广州》第三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41(2)
“第一次做爱,做完后你男朋友说了什么?”我用清晰的声音、急促的语速问她,然后用劲捏住最后一枚硬币。
林寒还没回答,先照惯例去拔硬币,但由于我用力过大,她无力拔出,不由得急道:“你夹这么紧,我拔不出来啊!”
说完她停了一下,自己先哈哈大笑,用手使劲打我。谌枫也乐得在旁边咯咯地笑。
老莫在一旁损我,说这游戏太低级,也要和谌枫玩一个脑筋急转弯。谌枫饶有兴趣地说好。
老莫说:“开始了,除了人类还有什么动物最爱问为什么?”
谌枫想了想说:“鹦鹉?八哥?不知道了。”
老莫回答道:“是猪!”
谌枫不解地问:“为什么?”
老莫含笑不语地看着她,她突然明白过来了,嗔笑地拍打了一下老莫的手。而林寒还是没弄明白,问我:“为什么啊?”
谌枫笑着说:“他们在捉弄我们,说我们是猪呢!”林寒这才明白过来,笑着骂老莫真TMD坏。
很快一瓶酒喝完了,我们又叫了一瓶,谌枫要买单,被老莫坚决挡住了。所谓要浪漫先浪费,泡妞千万不能小气,装也得装出大爷来。
在快喝了半瓶的时候,谌枫接到了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说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要她快回去。
谌枫和林寒要先走了,但看得出谌枫对老莫挺有好感的,走的时候有点依依不舍,临走还特意和老莫拥抱了一下。我和林寒玩得也挺开心,我们俩也拥别了一下。
大家约好晚上再聚,因为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了。我们送别她们后就此回酒店,路上我们对望一眼,开心地对击了一掌,有戏!
《爱情路过广州》第三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42(1)
第二天下午我们去参加了研讨会,面上认真开会,心里两个人却在盘算着晚上的快活。
晚上,她们俩如期而至,剧情如同我们想像那般顺利发展。同时我们也知道了谌枫是长沙人,她在厦门开了一家宾馆;而林寒是青岛人,她开了一家瑜珈馆,自己兼做教练。
在喝完了两瓶酒后,大家都貌似很醉了。其实从昨天的情况来看,每个人都还没到醉的程度。但放纵总要给自己一个借口,喝醉了,往往是最好的借口。
我们相拥着来到了谌枫开的宾馆,要了两间房,心照不宣地各自成双成对进入了房。
进到了房间,坐在了床上,林寒似乎有点尴尬,我见状掏出一盒纸牌说,我们来玩牌吧。林寒很开心地说好,便问输了怎么办。我说,输的人脱衣服。林寒说,好,谁怕谁!
我们玩二十一点,不一会儿林寒身上只剩下了BRA和小内裤,拿了被子挡在了前面。她的身材非常的好,看来回去我要考虑是不是让月儿也练练瑜珈了。
而我也只剩下内裤了。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该直入主题的时候,隔壁老莫房那边传来了床摇晃的声音,地动山摇,还夹着谌枫已经压低的消魂的叫声。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过林寒,林寒也紧紧回抱住我,两人一下倒在了床上。这场战斗中,我数次惊叹于古老瑜珈的伟大和神奇。林寒用了几个常人根本无法做出的高难度姿势,我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而是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就差腾出手来鼓掌了。战斗结束后,我们相拥而睡了。而隔壁依然炮声轰轰。
当我睁开眼后,看见天已大亮。林寒只穿着BRA和内裤就着沙发在压腿,阳光下曲线毕露,我欣赏着说:“林寒,你的身材太魔鬼了。”
她看我醒了,笑着问:“那你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我的人呢?”
我迅速衡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你的身体。”
她停了下来,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我以为她要给我一巴掌。没想到她竟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谢谢你的坦白,我有点喜欢你了,因为这年头像你这样不虚伪的男人已不多了。”
到中午,隔壁那对痴男怨女才起床,老莫脸色有点苍白,而谌枫则一脸滋润。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张床的寿命也不会太长了。
下午吃完晚饭,她们送我们去机场。我和林寒如老朋友般从容告别,而老莫与谌枫又亲又搂的,缠绵得不行了。
飞机上,老莫倒下就睡。在他见到周公前,我问老莫:“莫兄,你是不是准备换人了啊?这么入戏的。”
老莫撇撇嘴说:“谁说?我国庆还要和听听回重庆拜见老丈人。正所谓,做什么都要用心,泡妞也是一样的道理。反正她在厦门,又不会来广州缠我,有空再过去找她就是了。”
我把头靠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顺便吓他一下:“如果她来广州找你,凌听不把你的小弟弟切了喂狗才怪!”
老莫朝我比了比中指。一路无话,我们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到白云机场后,我和老莫擦擦嘴角的口水,直奔广州市区。
第二天是周六,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被电话吵醒。我闭着眼睛,手摸到手机,挣扎着打开一缝天窗瞟是谁,是老莫。
我心里狂骂了一句变态,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只听见老莫着急得腔调都有点变了:“老拆,惨了惨了,你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谌枫真的来广州找我了!”
“清明和鬼节都过了,你说点正常的事吧。”我依旧闭着眼懒懒地说。
“真的真的,刚才她给我电话,说如果她现在来广州,我会不会很开心。我当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