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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1
三月的广州,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浓郁的夏天的味道,公园里发情的知了,已经在没日没夜地呻吟,而它北方的同伴,还躲在土里等待着春天的第一缕阳光,叫醒它的迷梦。
当一缕阳光照在脸上的时候,我揉着欲裂的脑袋,眯着眼睛,心里想着昨天为什么没有把窗帘拉好,让太阳这么早就惊醒了我的好梦。但为什么阳光这么柔和?难道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来叫醒我这个有如八九点钟太阳的大好青年?
我看了看床头的控制台的时间,耶?十七点五十九分。嗯,原来不是朝阳是夕阳。
我看了看身边,是空的。只有一只粉色的胸罩铺在枕头上,使得枕头活像一头带太阳镜的卡通猪。
昨晚最后的记忆是和那个女孩从进房间门开始,我们边互相脱衣服边上床,她的BRA是前扣式的,在她胸前两个巨无霸的挤压下,很紧、很难解,在努力几次无果后,被我用暴力解决了。
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BABYFACE里闪烁的酒杯的反光和舞池中疯狂扭动的臀部,以及她像火山般的眼神,这些引诱我不得不在三个小时后在酒店里用了两个小时熄灭了她的火山、和我的。
我如梦游般地到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
清醒后,我开始收拾残局。地上一地衣物,有如欧美A片中火爆的脱衣戏,只是春梦了无痕,女主角已经离开,男主角也要回到现实生活,一切宛如没有发生。
我把那个BRA挂在了浴室梳妆镜上的照明灯上,远远一看,还真有点TNND后现代超现实主义的味道。
我看了看手机,九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老妈的号码,两个陌生号码,还有六个是老莫打的。
老莫在这个时间点上急电,一般没什么破事,准是又在哪泡了一些美女,让我去助拳。
我先回了老妈的电话,照例从千里之外的老家传来老妈几十年如一日的唠叨,无非是周末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回家,身体好不好之类的。在父母眼里我们永远是小孩,他们永远会问你功课复习好了没有,永远会让你课外学琴棋书画,以证明他们的DNA比别人的质量高点。
很容易回答了老妈的标准问题,挂了电话,我立即给老莫复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老莫一如既往的、慢悠悠的、如太监般的声音:“昨晚,又在哪祸害鲜花去了啊?”
“嗯,一朵大号的焦骨牡丹,一手无法掌握。”我一边说电话,一边在左手点燃了一支“555”。在缭绕的烟雾中,我坐在沙发上,用头和左肩夹住了手机,把脚架在桌子上开始系鞋带。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吸口水的声音,然后传来老莫的声音:“一手无法掌握?35还是36,F还是G?”
我系好了鞋带,在镜子前梳了梳头发,“鸡你个头,下次我把她发给你,你实地测量不就知道了!”
“好,够仗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焦骨牡丹,你不会是上了泰国人妖吧?”
“我先把你阉了变人妖,再奸再杀。”我大笑地说:“是人家昨晚穿着黑色的小吊带。这么急找我,有什么好事啊?”
“当然有好事啊,我这聊了半年的省大一小靓女,终于答应我出来吃饭了。今天请她们宿舍的全部小妞吃饭,这种好事哪能少得了老拆你啊,正所谓……”
“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坏!”我们不约而同地说道。这是我们在大学时候泡妞前必喊的口号,鉴于竞技体育如女排在比赛前队员一定要围在一起喊加油,喊完一般是精神百倍,见谁灭谁。
轮到我吸口水了,广州有两所大学是著名的美女出没的地方,一是逸大,另一个就是省大。二话不说,我结了酒店的账后,立即开动我那辆刚买的二手丰田霸道,直奔白云大道。
这辆霸道是我刚从一个朋友手里买来的,他开了三年,打了五折给我,惹得我立即翻箱倒柜把家底全掏出来,又厚着脸皮向老妈借了点钱买下它。
我喜欢这种大家伙,不仅在野外驰骋感觉很棒,而且在城市里泡妞也很拉风,一看这车就知道它的主人会像它一样有男人味!在我眼里,这车除了比较耗油外就没什么缺点了。古代侠客是剑如其人,现代人是车如其人。像老莫这种娘娘腔就只配开他的MINICOOPER,而且还是鲜红色的那种。晕!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1)
从天河北路到白云大道我开了快两个小时,这个时间点儿车是最多的。天河北路从东到西三四公里的距离,可以让你开上二三个小时,出租车司机甚至都不愿意在这个时间点儿到天河北来载客。
利用这个时间说说我自己:我叫梁猜,朋友都叫我老拆,因为我历来有上屋拆梁折腾的爱好和本领。老莫叫莫成都,生于一九七七年,我生于一九七八年,我们这一群咬着七十年代的尾巴出世的人,怎么说呢,七十年代的人说我们激进,八十年代的人说我们老土;七十年代的人说我们放荡,八十年代的人说我们保守。总而言之我们是被抛弃的一代,所以我们要找很多女孩的爱才能修复我们心灵天生的创伤。
话说赶往省大的我,无可奈何地慢慢前行,无数次踩放离合器和挂挡,我的右手和两只脚被折磨得够戗。好容易赶到省大的校门口,我老远看见了老莫的红色MINI,然后在省大明亮的灯光里,在大学高尚的氛围下,一个猥琐精瘦的男人,穿着紧身的白衬衫,衬衫上开了三个纽扣,露出了带几片胸毛的鸡胸,远看像贝克汉姆,近看吓死老母。
只见这个男人斜靠在车门上,很是高雅地抽着一支硕大无比的雪茄,似是对周围的事物漠不关心,但我知道他那双贼精的眼已经把一个个从身边经过的漂亮女孩透视了N遍。
看来女孩们还没有出来,我故意驱车擦着他的鼻子尖停了下来,让霸道灯光投下的阴影把他的光辉彻底挡住。他开始一愣,正要发飙,眼见是我,嘿嘿两声,就绕过车头,坐上了副驾位。
“怎么,还没出来呢?”我点燃了一支烟,习惯地用左手夹着,问道。
“急什么呢,我也是刚到,没看我的烟刚烧开吗!她们马上下来。”老莫放下车窗正盯着经过的一个美女不放。
“验过成色没有啊,不会是我的智慧欣赏不出她的美丽的那种吧?”我不放心地问。我们习惯用“智慧欣赏不出……”来表达一些我们认为不美好的事物,比如说别人长得不好,我们不会直接低素质地打击别人,而是会说“这是我的智慧欣赏不出的美丽”。
“放心,视频过,很清纯的一朵花,长得有点像那个谁……对,高圆圆,《倚天屠龙记》里演周芷若的那个女孩。”
我不由得吹了下口哨。我偶尔看电视的时候看到过这部片子,那个女孩确实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时候,老莫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立即用很温柔的声音说:“在门口等你们呢,再不来花儿都谢了,门口红色的MINI。”
老莫接完电话,急急跳下了车,边跳边说:“快把你的破卡车开旁边去,挡住了我的车,别人都找不到我了!”我摇摇头,就把车开到角落,因为困的缘故,眼睛有点累,于是又点着了一支“555”提神。
很快一大帮女孩从校门飘出来,我看见老莫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然后有几个女孩坐进了他的车。老莫又把几个女孩引到我车边,我扫了一眼,心想,省大果然土地肥沃啊,长出来的净是鲜花。
她们陆续上了车,因为霸道的车身比较高,老莫体贴地扶她们上车。这是老莫泡妞的绝招,把自己定位成温柔体贴的、身上带有无数伤痕的成熟男人,不过那些伤痕绝大部分仅生存在老莫为自己虚构的文学故事里。
坐副驾位的大眼睛女孩,穿着紧身白色T恤,一只加菲猫流着口水无耻地趴在她的胸口。此女着水磨仿旧牛仔短裙,青春可人,她大大方方主动伸手说:“你好!”
我心里再次赞叹省大的教学水平,把这些学生素质培养得这么高,这么落落大方。同时也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热切地想变成一只加菲猫。
我也赶快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说:“终于把组织给盼来了,我们在外面快长成望夫石了。”女孩们都笑了起来,声音宛如银铃,惹得我真有点心猿意马。
我还是很稳当地把车开了出来,开往奥运体育馆旁边的野味店。那是一个露天的吃野味的地方,有大雁、斑鸠等野味,有时候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合法渠道来的天鹅。广东在吃这方面是全国闻名,天上除了飞机,地上除了坦克,其他都可以大快朵颐。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2)
这里做的菜味道很不错,最主要是比较安静,特别适合和女孩约会,当然也适合和女孩们谈些心事。
一场晚餐下来,老莫用温柔死锁住那长得像高圆圆的叫凌听的女孩,那女孩很漂亮很活泼,和我们无拘无束地说说笑笑。
老莫分明已落入温柔陷阱,心思全在凌听身上。我只好一个人和她们插科打诨,极尽所能把一顿饭的气氛搞得像春节晚会一样开心热闹。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3(1)
坐在我副驾位的大眼睛女孩,碰巧也坐在我左手边,我知道了她叫黎蓠儿月,据说是她的语文教师父亲给取的名字,还挺有诗意的,叫她名字都像在唱歌一样,我听到她的同学都叫她月儿。
在等上菜的时候,为了让这段时间不会显得太尴尬,我开始和月儿玩起游戏来了。我从电脑包里拿出三个硬币,我的电脑包里有必备的几样道具:扑克(这是用来变魔术哄女孩子的,有时也用来和哥们玩21点赌点饭钱),骰子(这个用处就多了),硬币(当然也是用来泡妞的)。我把三个硬币夹在我的右手指缝间,然后告诉月儿游戏规则,我每问一个问题,她要马上回答问题,并拔走硬币,回答不出或拔得慢就算输。
我放好硬币后,挑挑眉,微笑地看着月儿,她也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淡淡地一笑回应我。
我用正常的速度问了第一个问题:“比一万大的数字有没有?”月儿马上回答说“有”,并同时拔了我手中第一个硬币。
刚拔出硬币,我马上问:“比一千万大的数字有没有?”月儿即刻答道有,并拔出了第二个硬币。
我马上问第三个问题:“比你更傻的傻瓜有没有?”月儿伸出的手只在我硬币上停了05秒就立即拔出硬币说:“有,是你!”
我微笑着朝她伸出大拇指,真是聪明的女孩,我用这个游戏测试过很多女孩,只有月儿的回答是这么的聪明。因为最后一个问题不管你回答有还是没有,都已经是在套子里了。回答有,那就是承认你是傻瓜,如果回答没有,那不但承认你是傻瓜,还承认你是最傻的那个。拔硬币其实只是一种分散注意力的手段。只有月儿的回答是最有力的反击,而且从她犹豫了一下的反应来看,她之前是没有听到过这个测试的。
其他女孩听过之后,回想了一下,都大笑,说我是傻瓜。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之后,我暂时放弃作弄月儿的念头。我把目标转向坐在我右手边的邱云水。这个女孩长着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但胸前耸着两座应该有36F的险峰,叫人忍不住要亲力亲为去丈量一下山峰的海拔。据说胸的容量与脑的容量是成反比的,所以这个女孩应该比较单纯,玩游戏效果应该会比较好。
我强迫眼睛暂时痛苦地离开她那无限风光的险峰,在使劲吞下了几口口水之后,说:“云水,我现在要测试你的英语反应能力。”云水很可爱地点了点头说:“好啊,好啊。”然后她的同学们就很不屑地糗我,云水可是英文专业八级考90分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就让我这个社会大学业余负二级考考她这个专业八级。”
我伸出左手,对云水说:“我拇指是A,食指是B,中指是C,无名指是D,小指是E,”然后说,“为了增加难度,我会用中文干扰你。”然后,我和她练习了几把,我点小指并说鱼,她很快反应出约定好的英文E,我伸无名指说驴,她立即说D。
我很以为然地夸奖了她一番,云水很开心地说:“是吗?很简单的啊。”我转头时看到月儿也乐呵呵地看着云水和我,只是从眼神中,我看出她正在琢磨我在玩什么花样。我朝她一挑眉,意思是:你琢磨出我玩什么花样了吗?她读懂了我眼中的含义,摇了摇头,并朝我做了个鬼脸,分明是让我别得意。
我说:“正式开始了。”云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开始慢慢地用除大拇指外的手指来问云水,云水回答得很快很准确,我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我觉得时机成熟了,我开始连续地点大拇指并说“猪”,云水很认真地回答“A”。于是别人看到一个很趣地现象:我不停地叫云水“猪”,而云水也很认真边点头边答应我“哎”。
所有人都笑翻了,云水很快也意识到了,大笑着用她的小粉拳来打我。而我装着在躲,其实心里像六月天喝冰水一样很受用。
很快开始上菜了,我们就边吃饭边聊天,坐在我身边的月儿思维特别敏捷,一晚上我和她胡吹瞎侃的时间居多。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3(2)
吃完饭,我们又把她们送回学校。当她们走进了学校,我发现老莫眼光就没有离开过凌听,直到她走进校门,没有影了,老莫的眼光还有点直。我走到老莫面前,用双手做招魂状:“老莫,归来啰,归来啰!”
老莫这才回过神,说:“美女啊!”
我说:“看得出来啊,你现在是全身发软,除了一个地方……。”
老莫说:“我一定要把她泡上手。”
“泡上床吧。”我纠正。
“老拆,这次我怎么有种爱情的感觉?”
“拉倒吧,你也就顶多是爱欲。”
“我一定会让她爱上我!”老莫咬牙切齿地发誓。
我不置可否,心里早替他把“爱上我”改成“哄上床”。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4(1)
快乐时间总是很短暂。这不,周末我还没爽够,黑色的周一就回来了。
我睡到了九点多才起床,悠哉悠哉地去上班。
公司的标准上班时间是九点钟。但因为我是销售,销售有N多理由不准时上班,比如见客户啊,昨晚陪客户喝酒啊。老板一般也不管,他关心的是每月交的“粮食”够数就行。而我恰恰是为数不多的、让他不用操心“粮食”的销售之一。所以没有紧急事,他也不会深究我的日常行为。
到公司后,我把手头的几个大项目理了一下,其中两个项目参数都已经铁板钉钉地写定了我们的产品的参数。上个月标书已发,这个月中旬投标,我们早已安排好几个公司围标,不出意外均是囊中之物。
我算了算,这个月的数已经可以超额完成了。但比较头痛的是那个图书城六千万的项目,技术中心的主任老黄一直不阴不阳,不哼不哈的。我们已经派最好的工程师去沟通了几次,效果不大。看来正面攻击有问题,要“曲线救国”才行。
我正在想着这事,突然有人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拍得我内脏都几欲移位。我抬眼一看,这位兄台白白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