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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就别拿,拿了该咋样就咋样,别人不要或少要是别人的味口,但给多给少,给不给那可就是你个人的味口了。
所以阿总只在码队手上拿了二个码就没拿了,下了课后他叫二开车去郊县找他的一个开养殖场的朋友借了五万元的天息,也就是说他从第二天开始就得天天给别人5500元,一直要连着给十天。
但这总比码拿着压力小多了,在都会对自身造成直接损失的二个伤害里面挑一个,肯定是会挑那个伤的轻一点的,阿总即是如此。
阿总拿的这五个天息;没二天就弄完了。他先还了码队的二个码;然后拿着剩下的三个在场子里冲;他冲到了终点;这个终点就是〃输〃!
虽说他每天能分一些缸子钱;但现在公司不精神;每天分的缸子钱或多或少;少的时候还不够他还天息钱的(低于5500元以下);这样他过得也开始抓襟见肘起来。赌博这事输赢在天;输了就自认倒霉赢了则喜上加喜(既有进项还分缸子)。
但赌博到最后归根结底就是三个字:死的成!
阿总要二帮忙跟他拿一个月息;当然是有物资利诱的;那就是一个月给500元息钱。二回去凑足了一个跟阿总拿了过去;他觉得这已经是非常划算了;因为当时一万元在银行里存一年死期也才有二百元左右的利息钱。再说朋友之间有个难处帮帮忙都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还有绝对称得上是很高的利息钱呢?
所以二毫不犹豫地就拿了一个给了阿总;当时他是没几个钱;不然他恨不得都拿去让钱生钱;阿总也很爽快;当时就从那一叠钱里抽出来五片给了二;并在自个的本子上记上了某年某月拿了谁的多少钱;并递给二看了一眼;无非是向二传递2个信息:1他是一个认真和负责的人;2叫二放心。
〃捡了芝麻丢(不知道是暂时还是永久)了西瓜。〃〃不可贪蝇头小利。〃这二句老话和俗得不能再俗的俗话用在二身上一点都不为过;他后来又陆陆续续〃好心好意〃(既可以帮朋友弄点外快也可解阿总的燃发之急自个也能落几粒芝麻)地又帮阿总组织了四个的现金;但只到他从赌场闲赋在家为止的近二年间他只收获了一个〃蝇头〃;而他更可能将失去(也极有可能失去)的是一只鸡或一头猪!这当然得取决于阿总能给他什么。(后叙)
二这一段也很忙;不但要接送阿总和几个柱子;还要帮他跑到郊县的养殖场里还天息钱;每天去都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弄得养殖场里的二条大狼狗〃注注〃大叫;二从不进去;就在门口打个电话;然后阿总的那个朋友从里面出来;从二手里接过5500元钱再数一数;然后再跟阿总打个电话交个口;这事就算完了。二再从郊县往家里赶;回到家洗洗上床基本上都快二点了。
本来上一堂课也不太累;但二现在每天要跟着阿总赶二个场子;一个是牛逼的场子;上课时间为下午14:00时至傍晚18:00时。另一个场子是杯子跟别人一起合伙开的夜课;上课时间为晚上20:00时至凌晨12:00时;当然这上课的时间也偶尔会随着场子里的气氛提前或略微推迟结束。
杯子现在开的是〃灌窑〃课;也就是把不同地方的赌客们分别接送到一个偏远秘密的地点上课;而不像是杯子原来开课的地方就是一个固定的地点。
赌客们由带队的在指定地点上车;如公司安排的车辆再送到赌场;赌场的地点第天都要更换;而且是在开课前才通知下去。赌客们一进赌场就必须得关掉手机;更不充许中途退场及随意走动。而且在接近赌场附近时;汽车全部要关掉大灯;由外场的钉子引导停车并将人带入场内。
阿总和杯子一块儿搞过场子;杯子叫他去捧场他不得不去;不然别人会说他没有味口。
阿总接到杯子的电话后;实话实说:〃这一段不精神啊。〃
〃不精神来了我跟你顶着;要多少;你说。〃杯子说话真是一口一杯(爽)。
〃操;你跟我顶着;我不用还呀?〃阿总苦笑着摇了摇头。
再不精神也得去呀;不然咋在外面混哩;阿总又是个要面子的人;就是把脸打肿了他也得去。
杯子的这个场子在一个林场里面;四周全是荒山野岭;就是让人先走;别人也不敢走;半夜三更的四周全是荒草树木不时地传来兽哮鹰(猫头)鸣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盛夏的夜里在林场的这一大间护林房里几十个各怀各种〃胎〃的赌客们开始战斗了。
让二感到惊奇的是公司除了提供免费的冰冻矿泉水外(大木桶里放着冰块和矿泉水);还装着二台〃土空调〃;这二台土空调就是赌桌下面放置的二块特大的冰块;比一台29寸的电视机都大;向周围释放着丝丝凉气。
在二的印象中;只有在他小时候看到谁家里在大热天有人不幸去世了;才在逝者的遗体跟前搁置几个大冰块;以防尸体〃变质〃。但现在早就没有了;热天逝者不是在医院里的太平间就是在火化场的冷藏室里躺着。
二看着赌场四周黑漆漆的夜幕;感受着房子里的丝丝〃阴气(阴凉之气);他觉得这似一种不祥之兆;今天将会〃死〃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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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二帮阿总借钱
第六十六章)二帮阿总借钱
晚上的这一堂课确实〃死〃了不少人;但〃逝者〃当中二只跟一个人熟识;这个人就是阿总。
阿总过来时只带了几B;没多大会就不见了;而阿总现在也很低调;他一个人站在后面;时不时的从前排柱子们的脑袋上或两个脑袋之间丢几片钱到赌桌上;唉;阿总现在是真的不精神啊;啥时候像今天这样下过这么小的注?二在心中暗暗叹道。
阿总的钱都输完后;他朝杯子朝了朝手;杯子把烟和打火机压在自已面前的一叠钱上;起身走到了阿总身边;阿总贴着杯子的耳边说:根子断了!(没钱了)杯子朝内场马汉招了招手;马汉忙跑过来跟阿总点头致意后问:有啥事?杯总。
〃你去王朝那拿一个现金来;就说我要的。〃看样子杯子的得力助手;公司的老内场王朝现在升了职了;当二管了。
一会儿马汉就拿来了钱;〃阿总你慢慢玩。〃杯子把钱递给阿总回坐位上去了。
赌场里现在接点子的是杯子的一个小兄弟;留着个光头;光着个膀子;胸口纹着一只下山的猛虎;手臂上还纹着大大的〃忍〃字;也不知道是让人忍着别打老虎还是让老虎忍着别吃人;他这个外型身上纹着这个字就像潘金莲身上纹着〃贞〃字一样让人不可思议和感到好笑。
杯子知道接点子是个暴利行业;原来阿总让小雄他们进场子接点子;他对这个新兴产业还不是十分了解;时间长了;他也就知道这接点子是个非常得劲的活儿;除了几条烟不担任何风险;一天最少也要弄个好几千元。所以这次开课前他先跟畜生打了个电话:〃生哥;我准备开课了;具体在啥地方到时再告诉你;你还是帮着我操点心(提供保护)。〃
〃行啊!〃畜生爽快的答应了;送上门的生意谁不做?;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一天弄个几片;到那里去找这么好的事。
〃点子你们也别来接了;我每天除了信息费再另外跟你安排五片;你看咋样?〃杯子的算盘打的精着呢;就算给畜生五片;他也能落不少;而且自已开公司自已接点子不受制于人;也很有味口。
杯子的潜台词无非是:就算你的一帮子弟兄们进来接点子;你每天分的钱还不是几分之一吗?现在给你五片不就完了。
〃好吧。你直接跟我联系;不要让别人跟我打电话;知道吧。〃畜生略一沉呤;觉得这笔买卖不错;这事就这么定了。也只能这样了;畜生总不能强行安插人进去;杯子要是不给这个面子他也不能说啥;原来杯子是和阿总合伙弄;而现在是别人搞的场子;与阿总和点子公司这一注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说别人每天也跟畜生安排了;他还能说啥?
二在场子里不能到处走动;就拿了一瓶〃冰冻〃矿泉水;站在了阿总身后看他如何下注赌。
阿总拿了这一万元钱后;飞快的从这一迭钱里折叠了一小部分揣进了裤兜里;然后还是一如既往地几片几片地这么下着注。有进有出;他也下的或多或少;二终于知道阿总站在后面赌到不是完全为了低调;而是每次的下注金额太小了不好意思坐到前面去。
终于下了课;二的腿都站麻了;这儿不像牛逼的赌场;二比较熟悉一些可以随意站坐(坐在一旁)和走动。这深更半夜的灌窑课不得中途退场;不得接打电话;不得随意走动;太让人难受了。
杯子过来问阿总:〃咋样?〃
阿总手上还捏着几张有黑有红的钞票;他耸耸肩说:〃杯子;又过了河呀;你帮我拿的一个;就剩这了。〃阿总摇摇手上的几张钞票。
〃你怎么这么黑呀;我看你下的也不重啊?〃杯子说。
〃是下的不重;可我是盒盒再下呀;先带来的三B输完了;加上你给的一个我一共输了一个三。〃阿总解释着。
〃王朝。〃杯子大声喊着现在已经是二管的王朝。
〃啥事;杯总?〃
〃阿总赌得咋样?〃
王朝过来分别跟他们俩打过招呼。
〃你把水子拿三B出来。〃王朝从包里拿出三千元递给了杯子。
〃给阿总;你把这三B拿着;就当你今天分的缸子;今天输的那一个你啥时有钱啥时再给我;明天还是来捧场;最好是再带几个人来。〃杯子又把钱递给阿总。
〃那谢谢了;杯子;我先走了;明天到哪里开课你提前跟我打个电话。〃阿总收起了钱;客气了一番。
自至;阿总是两个赌场连着上课;越赌越输;越输越拿钱(码;天息;月息)越拿钱越赌;赌了又输;输了又赌;陷入到一个怪圈和无底洞里;他不得不向朋友(二);家人和亲爱的(丁经理)开了口;这样一来他的窟窿是越扯越大;他也就债多人不愁了;到了最后愁得反而是那些借给他钱的人了。
没多久;为了阿总带人到杯子赌场捧场的事;牛逼和他产生了芥蒂。
阿总第二天中午和二见面后叫二帮他再借二个的月息;二心想阿总不管咋说现在还是牛逼公司的股东;而且跟杯子关系也不错;只要不乱赌每盒子就平平和和的下注;输不到哪儿去;再分点缸子分点红怎么样说也不用担心他的偿还能力。
再说帮阿总借钱也是一好合三好的事;一是跟阿总帮了忙;;他得承这个情。
二是帮着朋友大粗(他老是吹自个的家伙又大又粗;所以朋友们跟他跟了这么个外号)弄一点小外快(虽然别人并不全指望着这个)。
三是显示显示二的能耐。(咋样;调二个现金还不是分分钟)
二没有在中间吃差价;阿总跟他说的月息五片;他就当做阿总的面跟朋友大粗打电话:”喂;大粗;我有个朋友做生意差点资金周转;你帮着弄2万块钱;别人不让你白弄;2万块钱一个月给你1000元的利息;咋样?”二当着阿总的面打电话就是为了增加透明度。
如果二找大粗借钱;大粗绝对不会打一下梗;更不会要啥利息钱;但现在是二帮别人借的;大粗不想借吧怕泼了二的面子;借吧这2万块也不是小数目;更何况大粗跟他妈的歪歪一样都是怕老婆的货;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在老婆手在握着哩!
“二;我一会跟你回话。”大粗当不了家。
“大粗;这个钱你认我就得了;没问题。”二连忙补了一句。
没过一会;大粗的电话打过来了;”二;你啥时过来拿钱呀?”
“我“二是想着啥时候去合适呢;阿总拍了拍他;打断了他的话。
“你就说现在就赶过去!”阿总贴着二有耳朵小声说。
“我现在就过去拿吧。”二照着阿总的指令说。
“行;我现在叫老婆去取。”大粗语气兴奋;就像他老婆咋都听他的一样。
阿总在途中叫二停下车;他去买了些水果拎了上来叫二一会给他的那位朋友。
“二;等会我就不一起见面了;免得不得劲;快到的时候你把我放下来;拿了再回头接我就行了。”
“行;就这么着吧。”二随声应道。
二到大粗家拿了钱并打了个借条;没写归还日期(幸亏没写;不过写了也白写;到现在那条子还在大粗那儿搁着哩)。
大粗边说:”写啥条呀。”边把条子递给了他的老婆。
“给;这个月的一千块钱利息你先拿着;我先走了。”二把钱递给大粗的老婆起身走人。
“哎呀;二看你客气的;来就来呗还买啥东西呀?”大粗的老婆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地送着客。
“没啥;就一点水果给孩子吃的。”二回过头说;他没说这水果是那个直正借钱的人买的。
二停下车接上阿总;在车上把19000块钱递给了他。阿总没跟二打条子;后来阿总找二帮着借钱拿的时候也没打条;就是在他自已随身带着的小本子上记了记。到不是二不好意思让阿总打条子;而是觉得让人打条子没味口;当时场子里借钱拿码啥的都只是交个口;那怕就是你知和我知;这个味口绝大多数人都还是要讲的。
二在赌场时呆了近二年;还没见过谁借了别人的钱拿了别人的钱不承认的;上至老总;柱子;下至虾子;小混混;最多的就是拖和跑路而已(可能当时也确实没有钱还);从来没有谁大言不惭地说:我不欠你的钱!真的没有;在这一点上;赌棍们还是有一定诚信的。(承认有这个事;至于还不还啥时还又得另当别论了)
阿总的电话响了;是牛逼打过来的;”阿总;你咋还没来呀?都快开课了。”牛逼有些不悦;他当然有些不悦;阿总这一段上课总是无精打采三下三不下;没以往的那个赌劲和锐气了。
牛逼还并不知道阿总晚上还在”兼职”;而且阿总在分缸子的时候跟他自个没少分;虽没有多分;可跟别的几个股东一样多别人也不得劲呀;别人都是从头赌到尾;而且下注也下的不算小。大伙儿一块做饭;别人老吃洗菜淘米炒菜洗碗;而阿总就是拿拿筷子;吃得还跟别人一样多;时间长了人家能得劲吗;就算人家嘴上不说;心里也不会高兴的。
“哦;牛逼;我快到了;刚才机八吊二的车坏了弄了半天;刚弄好;快到了别急啊。”二从来并不佩服阿总说瞎话不脸的本事;但是佩服他能在极短极短的时间内说出瞎话的本事。
阿总肯定不会跟他们说自个儿刚才去借钱去了;那多没面子呀。
在赌场里最有面子的事就是天天活着;哪怕是你今天输的再多;你明天还来;你明天输的再多;你后天还能来;这就是本事和最大的面子;别人不关心你的钱是从哪儿来的;管你是偷的抢的借的骗的;只要你还活着;还能坐在昨天坐的那个位置上;还在那儿潇洒自如的往赌桌上丢着钱这就是你最大的面子!
就像一个徐娘半老色衰多皱的曾经是怡红院头牌的性工作者;只要天天还有人在点她;天天还有各式各样的男人们来找她;这就是她最大的成功;不管她是少收费还是倒贴费;别人并不知道;知道的只是她现在对男人还是具有一定的吸引力。
“不容易;””不简单;””有媚力!”厉害呀!”这可能就是旁人对她的评价和赞赏。
而她正恰恰需要的是这种东西;因为这些东西能满足她极大的自信心和虚荣心。
哪怕是她在夜里一个人暗自垂泪伤心不已;为自个儿大半生的积蓄(用多少次被动和主动的床上剧激的运动才换来的银子和金银首饰啥的多不容易呀)贴给了这群既得了财又得了”色”的臭男人们而唏嘘感叹。
然而;她并不后悔;因为她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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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牛逼一个人创造的记录
第六十七章)牛逼一个人创造的记录
今天的这堂课上的非常之长;如果说平时上一堂课标准时间是45分钟的话;那今天的这堂课最少也上了有1个半小时;到不是学生们爱学习舍不得下~课;而是老师不让下课;这个老师就是牛老师—牛逼。
今天赌场的气氛还可以;因为又来了几个在红花乡搞建筑工程的老板;也不知道他们是自个儿来的还是被九斤”盛情相邀”而来有的;这几个老板估计是初入赌场;一开始还谈笑风声做蛮不在乎状;但没个把小时就都神情紧张缩手缩脚起来;因为他们一开始要就面子就形象;下注都是重注;不是1B;就是2B;不多会带的几个钱就所剩无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