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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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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事长?我记得你叫大光。”郎中保阅人,过目不忘,有点啼笑皆非。这位董事长居然是家龙的喽啰!为了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行和让兰兵、兰勇在县里监视洪卫东,郎中保与鬼子不得不一边寻找雇用打手一边寻找债务人。这天,去一家企业,阳阳来电,有位董事长拜访,只好中途返回。
  “你们认识呀?那太好了!罗董事长他们公司,债务人不少,他已经答应全部委托给你了,大家协商一下,签个意向书怎么样?”张科长一直是郎中保的经纪人。
  “你们通通出去!”曾吃过郎中保的苦头,大光有点尴尬,把随行人员撵出门外,胀红脸说:“嘿嘿!老郎。我、我不是来找你打架,我、我找你帮打架,你、你说要多少钱?”
  “我不打架,也不帮人打。请回吧!不管你是不是董事长。
  郎中保冷言冷语,他非常奇怪张科长引来这些流里流气的人,转身把张科长拉进自己的小办公室:“你从哪挖来这伙人,他们是放高利贷的,不是和你说过吗?违法的事,我绝对不干。”
  “怎么违法了?我调查过。人家真的是大公司董事长,派一个公关经理找我,点名要你帮忙。不过,这人说话是疯疯癫癫,怎么变成帮打架了?明明说好找债务人的嘛!”张科长摊手摇头。
  “喂!姓郎的。”坐办公桌上的红发女郎冲进了小办公室,“你他妈有什么了不起,摆谱呀?我问你,你到底干不干?”手指几乎碰上郎中保的鼻梁。
  “喂!叮叮,你他妈讲话客气点,当心他扁你成猪八戒。”大光跟在后边。
  “来呀!扁我呀!敢动一指头,告你丫非礼强奸!”叮叮挺起胸脯,步步紧逼。郎中保还真怕惹上这个刁蛮的女人,缩手缩脚退到了窗边。
  外面的鬼子看不下去了,一溜烟跑进,挡在叮叮面前,用挖完鼻孔的两个指头指向她:“哼!吓我!以为老子不敢呀?试试看,再走一步,立马扒光你,完了那个、那个…。你们俩,他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想上门撒野?也不去打听打听,知道老子的花名叫什么吗?专打女人!我们郎头叫,专打男人!”
  “啊、啊!你们慢慢聊,我单位里有事。”张科长越发觉得事情复杂,趁乱溜之大吉。
  叮叮给鬼子猥琐的模样唬住了,退到大光身后。
  郎中保稍稍缓了口气,坐到办公桌后的靠椅,说:“只要不是找我去帮打架,有什么事你们直说,我看能不能帮上忙。”
  大光恭敬地递上一支烟,笑说:“嘿嘿,也不算打架,有人要杀我们,想请你当保镖。价钱嘛……。”他吃不准出多少价,转脸望叮叮。
  叮叮又恢复了神气活现,跳上办公桌,盘腿坐郎中保面前:“老郎,听说你是欠债大王,现在机会来了。三十万底价,任你往上开,够意思吧?”
  郎中保把椅子往后挪,皱眉点烟,还没好怎么表态,大光已和叮叮吵了起来:“你他妈神经呀?修跑车的几万现在也凑不够,我哪来三十万?还往上开呢!”
  “你才神经!没钱找姓高的小白脸要,不给就扁他,量他不敢跟龙哥说。”叮叮胸有成竹,从大光口中拔出烟,吸了一口,得意吐出烟圈。大光像被说服了,摸摸脑袋点点头。
  当保镖是不可能的,什么人要找这两个活宝晦气?郎中保有些好奇,随口问道:“谁想杀你们,干吗不去报警?”
  “对呀?”叮叮像恍然大悟,跳下办公桌,拉大光的手要走。“你个死人头!干吗不报警?这样省钱多了,请什么保镖?走!报警去。”
  “你他妈懂个屁!”大光拂开叮叮的手,把她推了个趔趄。“于小个是我介绍给东东的,报警先坐牢的是我,你脑子有病呀?”
  “呀哈!敢打我?”叮叮跳起抽了大光一记清脆的耳光,尖指甲又要往脸上掐。大光东躲西藏,最后狼狈地躲到郎中保的椅子后。
  “讲清楚来!”郎中保烦了,在办公桌上拍了一掌。“于小个是谁?东东又是谁?”
  “于小个是谁?是啊,这王八蛋只说他姓于,是谁我也不知道。东东嘛!哦,是他,你、你看看。”大光朝叮叮做了个鬼脸,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放郎中保面前。
  果然是他!郎中保又惊又喜,手拿名片在办公室里踱了一圈,重新坐回椅子,点头道:“好吧!我给你们当保镖。不过,你们要按我说的做。”
  “那、那太好!就三、三十万,不、不加价?”大光最关心的是价钱。
  “谁说不加价?”看热闹的鬼子趁机拨乱。“五十万,要不你们回去等死吧。哈哈!”
  叮叮嚷道:“去你妈的!又不请你,谁要你多嘴?滚一边去!”
  “臭三八,你才多嘴!男人讲话,关你屁事,滚回街边拉客去!”鬼子也拉大嗓门。
  大光瞄了一眼无动于衷的郎中保,逼近鬼子说:“小子,嘴巴放干净点,老郎不在,老子扁你成猪八戒。”
  鬼子惹不起比他高一头的大光,这回轮到他躲到郎中保背后。
  “你说什么?小小不见了!你、你慢点讲……。”郎中保在听手机,收起手机脸色大变,一脚踢翻办公桌。鬼子三人以为吵闹激怒了他,都镇住了,大气也不敢出。
  “开饭!别下了。小小,奶奶特意给你买了一只烤鸭。”傅妈妈摆好饭菜,催促坐在客厅下棋的傅书记和小小。
  傅静趁小小收棋子,说道:“你偷偷从学校逃出来,你爸不急死才怪!”
  小小低头不语,傅书记笑说:“我和他看了地图,整整走了八公里多!不过,有一半是冤枉路,还不错,每次走错路都能纠正过来。”
  “小笨蛋!这么大了还迷路,不会看地图呀?”傅静推小小的脑袋。
  “我看了一星期地图呢!后来忘了。武警叔叔不让我进大院,幸亏碰上奶奶。”
  “走,吃饭去,吃完饭洗澡,一身脏得像泥孩子。爸,你下棋饱了,还不来?”
  “我给他爸打个电话再吃。”傅书记说完提起话筒拨号。
  傅静牵小小往餐厅走了几步又转回,紧张地说:“我、我来打……。”
  “你好,请问是郎中保吗?”傅书记已接通电话,“我姓傅,对,我是傅静的爸爸。你在找小小吧?他在我这里,挺乖的,刚赢了我一盘棋。傅静还没有回来,这样吧!你过一小时来接他,我叫人到大门等你。再见。”
  傅静一旁跺脚撒娇:“爸!你干什么嘛?我不是在这里么?”
  “爷爷也骗人,你说过不准讲谎话的!”小小跟着起哄。
  傅书记笑逐颜开,牵小小走到餐厅说:“爷爷那不叫骗人,叫用计,这不一样,等你长大就知道了。不用计,怎么见得到你那位神秘的爸爸,我想和他下盘棋呢!”
  “我打赌,你肯定下不过我爸,他一边喝酒一边和我下,我也下不过。”
  一老一小像亲爷孙,有说有笑地吃喝。
  傅静心不在焉,草草吃了点东西,放下碗筷,赌气地对傅书记说:“你请的客人,我可不管,我睡觉了!”
  傅书记大笑,傅妈妈放下碗筷,跟女儿走进房间。
  “小静,我跟你讲,和小小玩我不反对,和高勇分手,我也支持。不过,你可要想清楚,当后妈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以后也会有……。”
  “妈!”傅静心烦意乱,手在床上拍。“我都半年多没见那个人了!再说,以前只是普通朋友,给你说得像有那么回事一样。烦死了!”
  傅妈妈还在说:“没事你紧张什么?提醒一下就发脾气。我看呀!八九不离十。等下人来了,我倒要比比,到底强过高勇多少?”
  傅静不愿争辩,等母亲离开,狠狠地摔上门,仰面又倒上床,两眼呆呆望天花板。过了一会,门铃响,又跳起来,走到门边侧耳听。外边时不时传来郎中保低沉的声音,坐卧不安,气恼地带上随身听耳机。
  时间像停止了,一盒录音带终于听完,也不知道听到什么内容。摘下耳机,蹑手蹑脚走近房门,外边终于安静。悄悄开门,犹豫了一下才走出。
  “小小想跟你说再见,我说你睡了。”傅妈妈坐在沙发上织毛线。
  傅书记像什么事也没发生,悠闲地按遥控,换台看电视。傅静在父亲身边坐下,几次想开口都忍住。傅书记找到一个有新闻的频道了,专心看电视,傅妈妈也一样,都不说话。傅静坐得很不自在,挪动几次身子,起身想回房。
  “想听新闻又不愿问,我看新闻得不停地找呢!”傅书记开口了。
  傅静扭头说:“我才不想听,起码那人还能让你们有心思看新闻。”
  傅书记大笑,傅妈妈又想跟女儿进房,被傅书记拉住说:“人家小静清醒得很,你就别再罗嗦了!过段时间媳妇回来,有你操心的!少说两句,怕自己老得不够快呀?”
  “你也嫌我老呀?离婚好了!你再娶个年轻的。”傅妈妈赌气坐远。
  傅书记身子移近妻子,笑说:“不老,不老,还会撒娇呢!谁说你老?就算老了,我这人敝帚自珍。”傅妈妈故作气恼地打了他几下,他接着说:“打不得,打不得,骨头酥了,我也老了。近期准备打退休报告,无官一身轻,也为孩子们做点贡献,他们不用再为维护我这顶乌纱帽失去个人的选择。唉!高干子弟这个头衔,对他们实在是个沉重包袱,该卸下了!”
  “郎先生,我警告你,你在威胁一个县长,如果你再打这种电话搔扰,我将以诬告陷害起诉你,请你放尊重点!”
  小保姆来电说小小失踪,郎中保第一反应是洪卫东。洪卫东的回话一点也不客气,这等于撕破脸面了,郎中保顾不得那么多,准备直接到县城问罪上门,却接到了傅书记的电话。
  不是没想过小小会跑去找傅静,是郎中保不敢相信儿子有这么大的能耐。上次险被车撞后,父子俩的关系已恢复融洽,他料不到小小是经过精心策划才开始行动的。
  好在他成功了!去傅静家接小小,知道省纪委书记是什么官,但郎中保并不怎么怕见傅书记,跟随警卫走进傅家小院,脑子里尽是怎么向傅静解释突然消失的缘由。谁知坐了半小时,却不见傅静。睡了,才八点。有意避而不见?带疑虑回家,一夜难眠。
  见到傅静,已经是第三天了。
  在雨中,那个穿检察制服的高佻身子显得很柔弱,很孤独。走在去公交车站的人行道上,和周围的路人格格不入,似乎下得很密的雨水也无法沾到她。
  “阿姨!”
  终于有一个可以停车的路口,小小冒雨跳下车。
  “这回不是逃跑了吧?”傅静甜甜一笑,把小小搂入伞中。
  小小说:“我爸想请你吃饭。”
  “我请你吧,老麦怎么样?走!”傅静像不打算看一眼在身后淋雨的郎中保。
  麦当劳又重新装修了,几次来都没留意,这次连几种套餐的广告也看个清楚明白。郎中保不敢去打扰小小和傅静,坐在邻桌,喝了五杯可乐。两年前也是这个地方,不过,那时三人坐在一块。那天还碰上陈士风和方队长,不知道陈士风怎么样了,女儿有半岁多了吧?这两天只顾去家龙别墅给大光当保镖,早该和他联系,如果逮住于小个还是要找他。只是,他、唐建国和洪卫东的关系……。
  “法拉利出动了!”
  兰兵的电话打断郎中保的沉思。
  “走得很急,速度少说在两百迈以上。我们死赶活赶没跟上,还好,进省城塞车。现在他在一家酒店……咦!你等等,是、是那个小个子,对,没错,是他,他也来了。怎么办?老板,你过来吧。我、我们是不是先离开?这小个子认识我们……。”
  “不要慌!别接近他,慢慢离开,你们先去别墅吧,鬼子在那里。”郎中保也有点紧张,他猜测洪卫东与于小个见面,肯定有交易,目标是不是大光和叮叮呢?那样的话,自己也要马上赶去家龙别墅,可……。
  “爸!我们走了。”
  出神间,小小和傅静已走出麦当劳大门。追赶出去,两人上了的士。
  一定是生气了!
  开车跟在的士后面,郎中保惶恐之余,竟有一丝欣喜。倘若傅静客客气气,若无其事,一点不在意他的消失,那才令人失望。
  雨还在下,水花在路灯辉映下,十分耀眼。郎中保跟踪过无数辆车,从没像这么聚精会神,烟也不抽了,连的士的车牌号也记下来。
  的士没有驶去省委,而是停在郎中保新家的楼下。
  “阿姨,上去坐一会吧?不高,在三楼。”小小拉傅静的手走。
  打伞到楼梯口前,傅静不走了,说道:“你自己上去吧?阿姨晚上还有工作,不陪你了,改天带你去看唐阿姨家小妹妹好不好?去吧!听话。”
  小小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磨磨蹭蹭上楼。
  已经站在跟前的郎中保,傅静依然视而不见,扭头就走,打开等候的的士车门。
  “不用了,你走吧!”郎中保抢在前头,往打开的车门扔进一张五十块,又将门关上。傅静终于看了他一眼,不过是白眼,转而要去开助手座门,手到半却被抓住。
  “你干什么?我不要你送,我自己走!”傅静羞容满面,轻轻一挣。郎中保手快要松开了,又咬牙抓牢,想说什么,张口找不到恰当的词,只好横身挡住的士,也是脸泛红光。
  “喂!哥们,人家小姐不要你送,识趣点,闪吧!”的士司机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正束手无策的郎中保气不打一处出,喝道:“闭嘴!不关你事,拿钱走你的路。”
  “呀哈!”的士司机开门下车,要打抱不平。“小子!你大爷管的就你这号流氓。小姐,别怕,看我收拾他!”说完捋臂揎拳,要扯开郎中保,才碰衣袖,摔了个四脚朝天,以为是雨天脚底滑,爬起来再扑上去,这回跌成屁股朝天。抹了一把脸,一手是血。
  “朋友,算我求你了!好吗?真的不关你事,请你走吧!”郎中保的表情又像求司机,又像求傅静。
  的士司机这下明白不是雨天地滑了,撩上衣揩干净脸,上了车,飞快驶离。
  “抓我干什么?疼死了!”傅静娇嗔道,另一只手的雨伞也扔了。郎中保这才松开手,笨拙地捡起地上的雨伞,撑到她头上,自己站雨中。看见她头发已湿,掏出一包纸巾递过去。
  “不要你献殷勤!”傅静接过纸巾摔地上,“我只是可怜你儿子,你儿子想见我关你什么事?你走开,我不要见到你!”边说边走进雨中。
  郎中保打雨伞跟上去,再次抓紧她的手,颤抖地说:“是、是我想见你。我、我三天都睡不着……。”
  “你三天睡不着?我半年睡不着又有谁知道?”傅静鼻息很重,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不知是雨是泪。
  “我错了!”郎中保心荡神摇,任凭雨在头顶打出水花。“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以为可以忘记你,我做不到。小小不去找你,我也会。如果你、你愿意,我想、我想经常见到你,不是带小小那种,是、是单独见你。只要你还没结婚,不烦我,我都在。哪天你不想见我了,我、我马上离开。我想好了,到那时,我只在远处看你,绝不会让你看见。”说着说着,在雨中昂起头,脸上露出幸福的色彩。
  傅静的情绪渐渐平和,两人目光相接,郎中保的眼睛这次没有躲闪,一动不动,像在传送什么。傅静的手还被握住,羞涩地低头道:“你要淋出病来,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帮你看儿子。”
  “啊、啊!到车上去好吗?你、你也湿了。”郎中保早就浑身湿透。
  雨天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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