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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开门,慕鄢悠然的走了进去。借着手中夜明珠的光芒,慕鄢看着满屋子的书画、花瓶、虎皮,还有几个堆放在床头的大箱子,饶有兴趣的走了过去。
蹲下身子,慕鄢轻而易举的便将箱子打开,望着满满都是金条的几个箱子,慕鄢轻笑着站起身来,收起夜明珠,静静的坐在房间角落里的椅子上,等待着知县老爷的回来。
无聊的坐在座位里,就在慕鄢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微眯着漂亮的双眼,慕鄢在黑暗里静静的注视着推门走进来的一男一女。衣着华丽,酒气熏人。
“老爷!你快点上来嘛!”娇媚的声音传入慕鄢的耳里,让她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人家等不及了!”
“嘿嘿。”猥琐笑着,男人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着,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前,疯狂的扒掉床上女人的衣服,嘴中不断的说着淫乱的话语,“着什么急,今儿晚上就让老爷我,好好的调,教调,教你这个小骚蹄子!不点蜡烛,怎么能看清楚你的骚样啊?”
干柴烈火的一对男女,只顾着在床上忙活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情,而完完全全的没有注意到,此时正坐在角落里,目光深邃的看着他们的另一个人。
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意,慕鄢双手环胸的坐在椅子里,歪着头注视着眼前这一幕幕香辣的场面,忍不住的摇了摇头,暗自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个长着八字胡,头发稀松,挺着大肚子的知县,玩法还挺多的!
“啊……!”
听着两声畅快至极的低吼声,慕鄢双眸里闪烁着流光溢彩,看着床上两抹一上一下,紧紧地抱在一起的身影,慕鄢微笑着从腰间拿出一枚飞镖,慢慢的站起身来,然后出手极快的将飞镖扔向床上的方向,不偏不倚的,插入了女人的太阳穴里。
突如其来的恶运,让床上的女人没有过多的反应,便没有了气息。而看着身下的人,忽然之间就死掉的知县,也吓的浑身发抖的爬下女人的身体,脸色苍白的看着现身的刺客走到床前。
张开嘴,知县准备大声的呼叫着府中的侍卫。可却没能如愿的,被慕鄢霎那间点住了哑穴。
脸上带着面具的慕鄢,让知县无法看清楚她的长相。瞥了眼床上死掉的女人,慕鄢随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扔到了地上,然后饶有兴致的坐在床上,和知县面对面的坐着,缓缓出声的问道:“知县老爷刚才……玩的可开心?”
用力的摇着头,知县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里的人,究竟有什么意图。慌张的跪在床上,急于活命的知县连一件衣服都没披上,便不停的给慕鄢磕着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一命。
一言不发的看着知县的举动,慕鄢藏匿在面具后的脸,冷冷的笑了笑。然后就在知县已经害怕绝望到,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慕鄢才慢慢的开口,“知县老爷这是在干什么?我今日前来,不过是想和老爷你做一笔生意而已,怎么能让知县老爷,给我行如此大礼呢?”
做生意?
听着慕鄢的话,知县慢慢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然后一脸不相信的看向慕鄢。
“想杀你的话,我早就动手了,何必还要和你耗到现在呢?”语气轻快的开口,慕鄢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扔到了床上。然后在男人惊讶到不行的目光里,慕鄢继续问道:“不知你可认识这样东西?”
夏王府……仔细认真地看着那块令牌上的三个金灿灿的大字,男人半忧半喜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眼前这个带着诡异面具的男人。心里有些侥幸的猜测着,难道他是夏王府的人?
伸手解开知县的哑穴,慕鄢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在知县由惊变喜的目光里,开口说道:“没错,我是夏王爷手下的人,这次前来云安城,也是奉了夏王爷的指示,希望知县老爷你能够配合我的行动。”
“夏王爷……”喃喃自语的重复着这三个字,知县欣喜若狂的连连点头。虽然他没去过京城,可是夏王爷的大名他也一样听过!再看看床上的那枚令牌,和之前他唯一一次,见过的那枚夏王府的令牌,一模一样!被惊喜和升官、金条等邪念,一瞬间充满了头脑的知县,没有过多的怀疑慕鄢的身份真伪,只是像条看门狗一般的连连点头,“王爷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照办!”
慕鄢冷冷的看着知县穿好衣服,然后坐在自己的身边。慕鄢忽然很庆幸,这云安城的知县,是个如此无知的贪官,否则也不会让她这么顺利的,就给自己以后的胡作非为,找到了靠山……
一字一句的和男人说着以后的行动,慕鄢看着他嘴角慢慢放大的笑意,自己的心里也忍不住的冷笑了两声。
钱财和权利,永远是让这些人爱不释手的东西。而慕鄢,也就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这些,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
第十二章 死囚
在知县恭敬的注视之下,慕鄢大摇大摆的走出知县府邸,微笑着回到客栈。看着依旧没有休息的风若舞,还有床上两个小小的身体,慕鄢冷漠的眼底,缓缓地划过一股暖意。
“事情都办好了?”轻声询问着慕鄢,风若舞细心的给两个孩子盖了盖被子。
“嗯,比想象中的简单。”讽刺的扬起嘴角,慕鄢坐在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浅酌而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狗官应该天一亮,就会摇着尾巴来找我了。”
“鄢儿……”风若舞有些担忧的皱了皱眉头,垂下眼眸,不解的出声问到:“拿着夏王府的令牌去和他谈条件,你就不怕那个狗官派人到京城去,一辨真伪?”
“若舞,你太高看那个狗官了。”轻笑着和风若舞四目相对,慕鄢信心十足的开口,“他要是有那个实力,能联络到和夏逸风有关联的人,那也就不会到现在,还窝在这里了。虽然这云安城看起来油水不少,可是只要是不笨的人,就都清楚,一旦两国交战,这里就是第一个要受到牵连的地方。”
目光灼灼的说着自己的推论。慕鄢挑了挑眉尖,玩弄着手中的茶杯,再次开口道:“你觉得一个见到我之后,立马就跪下来磕头的男人,他会胆子大到什么地步?我可不认为,如果有能够离开这里的机会,那个狗官会不去把握。所以我断定,他绝对没有那个机会,也没有那个实力,能够查出我的身份来。”
听着慕鄢的一番话,风若舞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自从从谷底出来之后,慕鄢就一直谨慎的易容行动,看着慕鄢整天戴在脸上的那张假的面具,风若舞有时候会心疼这个女人。心疼这个满世界都挂满了她的画像,用着天价的银两来缉拿的女人。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慕鄢再次睁开眼,已经差不多是要到正午了。
洗漱好之后,慕鄢带着珩儿、溪儿下楼吃饭,可是刚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幅场面:昨日来这里态度嚣张,白吃白喝的几个彪形大汉,此时此刻正在表情扭曲的,给着掌柜捶腿揉肩。而心情忐忑的坐在椅子里,像是受了极刑一般的掌柜,在看到慕鄢出现的时候,也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连忙站起身来,大步迎了过去。
“我的祖宗啊,你可算是睡醒了!再不出来的话,我这条老命都要没了!”声音颤抖的和慕鄢说着,掌柜小心翼翼的瞥了眼门口的几人,“这几个是知县的人,不知道今儿个吃错了什么药,到了店里就直接说要找你。我说你在睡觉,他们就一直等在这儿,动也不动的。”
“行了,我知道了。这里没你的事儿了。”微笑着拍了拍掌柜的肩膀,慕鄢出声安稳着他的情绪。“麻烦掌柜去给我做些吃的东西,珩儿溪儿肚子饿了。”
“好!好!”连连点头答应着,掌柜胆颤心寒的钻进了厨房里,不安的躲在那,和伙计一起偷偷听着外面的情况。
拂衣坐在桌旁,慕鄢舔了舔下唇,眯眼打量着眼前的几个男人。过了许久,才缓缓地开口:“你们就是知县派过来,协助我的人?”
“没错。”为首的男人在听到慕鄢主动开口之后,上前一步,咧嘴一笑,给慕鄢做起了介绍。“我叫彭启,这个是石龙,那个是张扬,后面的王银。以后老大你有什么吩咐,吱一声就是。知县老爷说了,跟着你,以后肯定有肉吃!”
“有肉吃……”重复着男人的最后一句话,慕鄢嗤鼻一笑。“那好,我今天就交给你们点任务。这云安城的情况,我想你们应该是比我清楚。有没有钱可赚,你们心里也都有数。我今天让你们做的,就是去把云安城里所有的街头混混,都给我聚在一起,晚上拉到这来,我请你们好好快活一番。不过快活之后,谁要是不给我好好做事,我上面的人是谁,你们应该也都明白。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可就保全不了你们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点头哈腰的回复着慕鄢,几个男人滑稽的表情,让一直守在一旁的慕莫溪、慕莫珩两个人噗哧一笑。
“爹!”慕莫溪聪明的叫着符合慕鄢此时身份的称呼,“我和弟弟能跟这个大胡子叔叔一起去玩吗?溪儿保证不乱跑,和他们一起回来!”
“珩儿也保证!”纠结的掰扯着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指,慕莫珩讨好的拉了拉慕鄢的衣袖,“珩儿除了在京城玩过之外,还没有到其他的地方玩过呢……”
听着两个小鬼稚嫩的声音,慕鄢目光深邃的和彭启四目相对。“我把他们二人交到你手上,要是伤了一根毫毛,你应该知道后果。”
“知道知道!我保证这两个小祖宗毫发无伤的回来!”识相的将两个小鬼抱了过来,彭启一改往日的凶恶模样,喜笑颜开的逗着他们开心,“吃完饭叔叔就带你们出去玩!”
看着开心的溪儿和珩儿,慕鄢不再多言。只是在彭启四人带着他俩出门以后,不声不响的跟在了后面。一方面是想保护两个孩子的安全,另一方面,慕鄢也想看看这几个男人,究竟做的,有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听。
宽敞的街上,白天并没有太多的行人。脚步轻盈的跟踪着几人,慕鄢也在不断的搜集着其他关于云安城的信息。
不远处缓缓而来的几人,将慕鄢的目光吸引了过去。那是一队看押着发配边疆死囚的官兵。
靠在墙上,慕鄢目光深邃的盯着那个手脚带着镣铐,面无表情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男人,心里不免有些惊讶,还有欣喜。
从这个死囚的脚步声,慕鄢可以听得出来,他的武功,是绝非一般人能够达到的。这几个看押他的官兵,完全就没有能够打到他的胜算。
一个有着如此好功夫的男人,为何会心甘情愿的来到这种地方,而且还是作为“死囚”的身份?这让慕鄢不得不对他产生好奇。
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慕鄢暗暗的在心底计划好了,今晚要做的事情。
第十三章 大门在那,不送。
第十四章 劫囚
一句“门在那边,不送”,让屋内的气氛一瞬间降到极点。也让风若舞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
风若舞明白,这是慕鄢给所有人下的一个圈套。虽然慕鄢嘴上说着,以后见面还是朋友。可是现在恐怕没有人看不出来,慕鄢真正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彼此面面相觑,坐在云安客栈里的所有人,听着慕鄢最后的一句话,心里都不禁产生了怀疑。
一个有知县大人穿针引线,还敢在这里说出这样一番话,这个姓慕的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慕鄢嘴角上扬,面带微笑的端着手中的酒,注视着屋内的其他人,看着他们缓缓地将酒碗举起,然后迟疑的把酒喝下,慕鄢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她不过是打着夏逸风的名号,找到那个知县狗官,说想在这云安城布满自己的眼线,好为以后的事情做打算而已。毕竟这云安城也算是个重要的地方,两国交界,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这里便是第一个能得到消息的。没想到,那个肥头大耳的知县,竟然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慕鄢的话,还给她找来了这么多消息灵通的手下。
目光深邃的喝着碗中的酒,慕鄢的眼中划过点点寒光。微笑着和屋内的所有人大声交谈,大口吃肉,偶尔还曝出几句粗口,这让从未见过慕鄢如此举止的风若舞,忍不住对她更加好奇了起来。
酒过三巡,时间已晚。慕鄢动作潇洒的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醉意朦胧的甩到彭启的手里,身子有些站不稳的靠在风若舞的身上。开口说道:“拿着这个,带兄弟们找点好看的妞,潇洒潇洒去!”
“大哥,你不去啊?”欣喜若狂的看着手中银票的数目,彭启喜笑颜开的说道:“你可别看咱们这是个小地方,但是这里的姑娘们,可绝对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咱们云安城的花魁姑娘,水香香啊?”
“滚、滚一边去!”慕鄢抬手在彭启的胸前打了一拳,然后一把揽过身边的风若舞,表情阴霾的训斥着:“怎么在你们嫂子面前说话呢!你们大哥我是那样的人嘛?!”
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慕鄢不去的原因。看着被风若舞扶着走上楼梯的慕鄢,彭启坏笑着转过身子,看向其他的人,扬了扬手里的银票。“走吧,还等什么呢?这可是慕大哥赏的,不花岂不是不给他面子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云安客栈,脚步蹒跚的向着花街走去。而心里,也都对“慕云飞”这个人,有了几分的赞赏。他们跟在知县的手下已经有了几年的时间,却从不见知县给过他们一点的甜头。可这慕云飞,才第一天碰面,不管是初次见面的见面礼,还是什么其他的。这一出手就是上千两,着实让所有的人有些震惊。
被风若舞扶到了楼上的慕鄢,轻笑着站在窗户前,侧着身子看着楼下那些越走越远的身影。然后转身和风若舞四目相对,“若舞,我白天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你没醉啊?”吃惊的看着完全和刚刚不一样的慕鄢,风若舞咂舌的皱了皱眉。“真的假的?”
“想让我醉,他们还不够资格。”扬起嘴角邪佞的一笑,慕鄢坐在桌旁,缓缓地和风若舞说起白天见到的那件事情。
“所以你是想……?”皱眉听完慕鄢的描述,风若舞也对那个还没见面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兴趣。
“当然是拉到自己手下,为我所用。”眯了眯好看的双眼,慕鄢动作迅速的换上一身夜行衣。轻轻地在老老实实坐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她们讲话的溪儿、珩儿额头上,各自烙下一吻。然后看着他们扭着小屁股,摇摇晃晃的跑到床边,一个接着一个的爬上了床,盖好被子,可怜兮兮的侧目望着自己,慕鄢的心里缓缓划过一股暖流。
每次看见这两个可爱的小鬼,慕鄢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因为她坠崖的缘故,所以两个孩子从出生的时候起,身体就一直不好,到现在也要比同龄的孩子看上去小。每每慕鄢看着他们发着高烧,皱着眉头喝着汤药,咬着嘴唇让风若舞为他们施针调养身体的时候,慕鄢就会有一种疑问。她为什么要生下他们来受罪?
而迷茫过后,慕鄢心里更多的,是对夏逸风的仇恨……
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两抹小小的身影,慕鄢微微一笑,而后转身出门,和风若舞如影般的消失在了黑暗里,向着军营的方向飘然而去。
因为白天风若舞已经事先调查过的原因,所以再次潜入军营的二人,已经如鱼得水般的行动自如。
“就是那。”伸手为慕鄢指了指不远处的营房,风若舞小声地说着:“那就是所有发配过来的死囚,看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