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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力才从她身边游开,上了岸。
“把衣服穿上。”他把衣服丢给她,再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他不敢回过头看她,哪怕只有一眼,他都会克制不了自己想要她的冲动……
“陈姿伶!”
陈姿伶一回过头,原本雀跃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她以为叫她的是苏长贤,没想到竟是伊承谚。
“你有事?”其实她也不是不喜欢伊承谚,只是人的感觉就是这么奇妙,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很难再接受另一个人。
“我……”伊承谚搓着双手,有点腼賟。“谢谢你。”
“谢谢我?”陈姿伶绽开笑容。“谢我什么?”
伊承谚深吸口气,其实平时的他说话可溜了,而且也不会如此别扭,但是一碰到陈姿伶,他不仅是说话不灵光,连头脑也迟钝了。
“长贤告诉我说,你拜托你父亲帮忙找我妹妹。”
“是啊!不过目前也没有消息,我觉得十分过意不去。”
“不!”他急急地说:“你千万别这么想,因为我妹妹的失踪可能不单纯。”事到如今,他已不得不接受郎嬷嬷的说法。
“不单纯?什么意思?”她有点好奇。
伊承谚叹了口气,把那晚郎嬷嬷在他家说的话告诉她。
陈姿伶听完后,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很好笑吧!在这文明的二十世纪中,居然还会有这种事发生,而且就发生在我妹妹身上。”伊承谚苦笑着。“我也一直不肯相信它,可是事实逼得我不得不去相信,已经这么多天了。暖欣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可能真的已经回到过去了。”
陈姿伶眉头深锁,一时间,她竟无法让自己的脑子正常运转。
这事情太玄了,她真的无法接受。
人世间的轮回传说并不是没有,只是——有几个人会真正相信?
“承谚——”苏长贤的出现打破他们的沉默。
“长贤,你怎么了?”伊承谚看着一脸慌张的他。
“快!我们快回家去。”苏长贤紧紧捉住伊承谚的手臂,完全无视陈姿伶的存在。
“回家?发生了什么事?”伊承谚突然心跳得乱了节拍,好象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伊伯伯他……他突然中风去世了。”
这是什么世界呀?
先是暖欣莫名其妙的失踩,现在竟连父亲也突然死了。
伊承谚脑子一片混乱。
“承谚!”苏长贤关心地看着他。
伊达仁一向将苏长贤视为自己的儿子,而且也早已把他看成是伊家的半子。伊达仁的骤逝,苏长贤的悲恸并不亚于伊承谚。
“我家的车子就在外头,不如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好不好?”陈姿伶体贴的提议。
“谢谢你。”苏长贤衷心的说。
这些日子来,他发现她的确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在她身上见不到一般富家女或官家小姐的娇纵和拔扈。
然而,在他心中永远只有伊暖欣。
暖欣,你到底在哪里?他一遍一遍不断的在心中吶喊着。
暖欣,你可知道一向疼爱你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暖欣,回来吧!
晚餐的时候,伊暖欣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吃些什么东西,只觉得全身热烘烘的。尤其是邾理炽热的眼光一直在她脸上流连不去,更令她浑身燥热。
“我……我吃饱了。”她再不透透气,只怕没被东西噎死也会窒息而死。
夜风徐徐,山上的春天还是有点凉。
伊暖欣回头往后一望,很讶异没有人跟着她。
咚!突然有个东西落在她脚边。
她弯身将它捡了起来,才看清楚是一个包着纸条的小石子。她将纸条打开一看——
如果要得知镜子在何处,请半夜到后花园等待。
她的心狂跳起来。
镜子!终于有镜子的消息了。
“你在做什么?”邾理的声音让她吓了一大跳。
她连忙把纸条捏揉在手心中,瞪视着他。
“你一定要这么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吗?”她是最不会说谎的,一说谎就满脸通红。
邾理知道她是故意想激怒他,但他不会轻易上当的。
“你晚餐吃得很少。”他轻柔地说道。
“我不饿。”她用舌尖舔舔唇。
天哪!这小小的动作,竟让一阵欲望冲击着他。
他走向她,她退后两步,没注意脚底下有个小坑,一脚踩了进去,差点往后仰,幸而邾理眼明手快地撑住她的腰。他们靠得好近,她禁不住在他怀中战栗,红润的双唇也微微颤抖。
邾理按住她的后脑,把手指埋人她的秀发中,强迫她仰起头,用舌头来回舔舐她丰润的下唇。当他想将舌头滑进她嘴中四处探索她的甜美时,她很巧妙、羞涩地闪躲开了。他极不情愿地放开她,但双手仍紧紧地环抱着。
她的头靠在他胸前,感应着彼此的心跳声。他轻抬起她的下颔,深情款款地凝视她。伊暖欣微启双唇,泪眼迷蒙地回视他。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我永远不会让你走,如果你离开我,我一定会追逐到世界的尽头。”他将她拥得死紧,彷佛恨不得能与她融为一体。
是的!她的可爱、甜美和鲜嫩,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他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伊暖欣喉头一紧,缓缓的闭上双眼,咬着唇。
他对她的占有欲,强烈得连她都害怕起来。
难道真如郎嬷嬷所说的,她所有的幸福全落在前世,那么邾理就是她宿命中所等待的人,是不是?
她迷惘了。
第六章
“爸爸!爸爸……”伊暖欣口中不断地狂喊着,一身的冷汗。
她坐了起来,双手抱着头,浑身颤抖。
这绝对是个噩梦。梦中,她看到家裹正办着丧事,而躺在灵柩中的人竟是她的父亲伊达仁……
她打了个寒噤,莫非——
不!不!不!她失控的哭了起来。这个梦让她心神不宁、让她害怕。
条地,她记起纸条上的话,连忙跳下床。都怪她!怎么恍恍惚惚就睡着了!她轻轻推开窗户跳了出去,只不过走了几步路,马上被人由背后拦腰抱起。
“放开我——”她挣扎了一下,才看清楚抱她的竟是坦伊。
“嘘!”坦伊将她放了下来,压低声音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到后花园去。”她把纸条的事告诉他。
坦伊皱紧眉头,原来他也收到了纸条。如果真有人知道镜子的下落,为何只告诉他们两人?这其中必定有蹊跷,看来不谨慎小心点不行。
“你先回房去,我到后花园看看再来告诉你,好不好?”
“不好。”她的眼泪在眼眶裹打着转。“我一定要赶快找到镜子,刚才我作了个梦,梦见我爸爸他——”她放声大哭。
“别哭!求求你别哭了,好不好?”坦伊慌了手脚。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女孩子哭。
在想不出方法安抚她之前,他只有伸手将她拥住。
伊暖欣靠在他的胸膛前,犹如找到了安全的避风港,任泪狂奔而出,哭湿了他的衣服。
邾理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看到了什么,一股怒气按捺不住地往上冲,他很少会有如此冲动的时候。
他是怎么了?以前自己有什么珍藏宝贝都肯和坦伊分享,但是对伊暖欣,他的独占欲却强烈得教自己无法控制。
一个箭步冲向前,他将伊暖欣像拎小猫般地拎到自己身边。
“大哥!”坦伊被邾理一脸的怒气给吓呆了。
“你们在做什么?”他的口气可以吓跑台风。
“我们在做什么,你管不着!”伊暖欣猛力挣脱他的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坦伊忍不住上前要扶起她,却被邾理给阻止住。
“别碰她!”
“大哥……你不要误会,我们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看到邾理这种怒不可遏的样子,坦伊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只是有些事情真的——愈描愈黑。
“我怎么想的?我只相信我眼睛所看见的。”他一把揪起伊暖欣,像扛面粉袋似的把她扛在肩上,任她拚命的挣扎、咬他、踢他……甚至引来了大批的侍卫。
坦伊脸色发自地跟在邪理后面,急得一身是汗,也为伊暖欣的反抗捏把冷汗。
“这里没你的事,你给我回去。”邾理的话,坦伊只能照做。
“坦伊!坦伊!你不要走。”伊暖欣的喊叫让他回过头来。
“滚!”邾理咆哮地瞪着他。
坦伊只能用眼神示意伊暖欣安静,但她已完全失去理智地又叫又哭。
“所有的人听着!”邾理向侍卫下达命令。“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出去,也不许其它的人进来,否则唯你们是问。”说完,他把门用力关上。
“放开我!你这个猪!你以为你是谁?你没有权力把我关在这里,你放开我!”伊暖欣使尽全身力气又吼又捶又打。
“你给我闭嘴!”如果可以他真想杀了她。
“我偏不!”她继续像个泼妇又叫又骂。
“闭嘴!我叫你闭嘴你听不懂,是不是?”他把她拋到床上,摔得她全身骨头都快散了。
“你这个野蛮人,你滚!你滚!”她仍然张牙舞爪,无视他已经快发飙的凶样。
“闭嘴!”
“偏不!”
“闭嘴!”
“偏——”说时迟那时快,邾理像只行动敏捷的豹子冲到她面前,将她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你……你想干什么?”她挣扎着想推开他,颤抖地大叫。
邾理露出魔鬼般的笑容。“你怕了?”
“怕?我的字典裹没有这个字。”她倔强地瞪视着他,纵然心中已怕得乱成一团。“你快放开我,不然——”
“不然怎样?”看到她这种既害怕又顽强的模样,他的怒气消了一大半,但脸上仍强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不然——不然——”
他没让她来得及反应,他炽热的唇已印在她唇上,然后用舌尖轻拨开她的嘴。她感觉到他的舌进人她嘴中,这种新奇的感受,令她浑身酥软、四肢无力。
不!这……这简直太危险了,她一定要制止他。但不管她如何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他的吻缓缓的移至她的下颚、颈上、肩上、胸口……
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伊暖欣的脑子全然地清醒过来,她膝盖一屈,往邾理的下腹用力一顶,趁他松开手时,她整个人及时滚至一旁,但马上又被他紧紧扣住,只听得衣服刷地一声撕裂。
“你这个色狼!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你——”她发现他的目光正慢慢地下移……她才知道自已胸前的衣服已被他撕破,露出那丰满柔嫩的酥胸。
伊暖欣羞得满脸通红,想用手遮掩,但双手仍被邾理紧紧扣住。
他伟岸的身躯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男性强烈的反应。她别过脸去,不敢直视他深遂的双眼,只听见他在轻声笑着。
“怕不怕?”他把她的脸扳正,她看来是那么楚楚动人。他隐隐可以感觉到自己强烈的渴求。
伊暖欣垂下眼帘,双颊已红得发烫,她几乎可确定自己连头发都是红色的。
“你——”她细若蚊声,心如小鹿乱撞。
“叫我邾理。”他的眼底、嘴角全漾着笑意。
“我……”
“叫呀!”
“邾……理。”
“很好。”他轻轻俯下身吻着她的芳唇,吸吮着她。
伊暖欣闭上眼睛,感到一把火在自己体内燃烧着,脑海里一片混乱。
邾理的吻是那般温柔,他的手轻轻地爱抚着她,当他的手慢慢往下移……伊暖欣惊骇地瞪大双眼,但还来不及出声,他的唇已封住她。
“不!不!不行!”她口齿不清地想阻止他,但是她体内那团火愈烧愈热,身体的冲动根本背叛了自己的意识。
她呻吟的声音让他全身涨满了成功的兴奋,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火热的欲望,他将膝伸进她的双腿之间,强迫她分开双腿,让证明他是男人的象征进入她的身体……
邾理惊愕地看着床单上的落红,脑海中既兴奋又混乱。伊暖欣蜷缩着身子,背对他哭泣。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他喃喃地说,根本无法让自己冷静。
她竟是处女!
在哈撒族或是阿沙拉卡山中的任何一族,这都是鲜少、甚至根本不可能的事。尤其他们的女孩子在发育以后,有些年纪轻轻就嫁为人妇,甚至像族内一些专门用来伺候他的女孩,都会经过训练才被送进来,而她……
他轻轻伸手摸了她一下,她马上像受只过度惊吓的小兔子般急急地要逃开。他将她轻柔地搂在怀中,任她的粉拳大大小小落在他身上,一直到打累了、哭累了,她才沉沉睡去。
他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得好厉害,他轻吻着她的太阳穴、她的肩、她的眼,吻着她咸湿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像是永无休止。他又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朵、颈子,双手无法克制地又开始爱抚她的身体。
他发现自己竟如此热切地又想与她融为一体,这种感觉教他惊讶不已。明知道这对初次的她而言有点过分,但他就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渴求。
“你是上天赐给我最珍贵的宝藏,我要你为我生儿育女。你已经成为我的一部分,我要把我的一切全都给你……”他一面低语,一面试着让自已的吻温柔一些,试着不去吵醒她,但还是弄醒了她。
伊暖欣睁开那双泪水迷离、神情若醉的眸子,轻轻叹息了一声,同时瓦解了邾理的自制力。
他的嘴饥渴地搜寻着,双手狂烈地爱抚着她的乳房,感觉它们挺了起来;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技巧地用舌头舔着那粉红的蓓蕾。
伊暖欣这时才悠悠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想起了刚才的疼痛,她用力地想推开他,但是她愈挣扎,邾理搂得愈紧。
“不必怕,我会很温柔的。”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庞,以深长而柔情蜜意的吻纾解她的不安和疼痛。
“邾理?”一股骤升的奇妙感使她身躯紧绷,双臂忍不住紧攀他的颈项。
“不必怕,我的爱。”邾理让心醉神迷的浪潮一波波淹没她,带领她驰向灿烂的天空、共赴爱的天堂,也让她真正体验由小女孩转变成女人的喜悦……
伊家一片愁云惨雾。
伊达仁才下葬,李杏怡已吵着要分家产。由于伊达仁生前并没有立下遗嘱,
伊家的财产几乎让李杏怡瓜分了一大半。
伊承谕原本不爱说话的个性更加地沉默了。
伊承谚看着父亲的遗相,再看看钢琴上一家人的合照,忍不住红了眼眶。
“暖欣,你到底在哪里?爸爸的最后一面,你也没有见到,你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他悲恸地对着照片中的伊暖欣喃喃念着:“快回来吧!暖欣,我们已经失去爸爸了,我们不能再忍受失去你。如果你听得到或感应得到二哥在叫你,你就快回来吧!”
“承谚!”苏长贤听得鼻子一阵酸楚。
“现在我宁可相信郎嬷嬷的话。暖欣会回来的,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伊承谚的泪水由眼角滑落。
苏长贤双手按住他的肩,久久不能自已。
是的!暖欣会回来的。不管是他或是伊家两兄弟对她的思念和呼唤,她应该都会感应得到的,是不是?
这是无解的答案,但他们心中仍然抱着很大的希望。
有希望总是很好的,对不对?
很奇怪的是经过那次的温存,伊暖欣已经好些天没见到邾理。后来透过玛兰,她才知道因为巴契族和阿登族发生纠纷而战了起来,邾理带着兵马为他们两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