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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打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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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菊成痴的王秀菊原是某国代的独生女,她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甘心窝在这小小花坊中,当菊之友人。
  而日下花月则是日本来台的交换学生,从小骄纵任性的她因在花坊外踢踩一束鲜花,被眼尖的老板扑进店内教训一顿。
  从此,她被又美又悍的老板驯服,一反刁蛮性情,沦为廉价工读生——时薪三十块日币。
  但没人去追究这些,只要大家高兴就好,毕竟无人敢反抗具有暴力倾向的恶质老板!
  “呃!快九点了,咱们美丽的女老板大概生了重病起不了床,放苦难的小老百姓为她做牛做马。”
  吃完早餐包里著客人选定的花,秋葵恶劣地诅咒老板生大病,这样他才可以偷闲,不怕被人逮著而在头上多座小山丘。
  抬头望望墙上的花时钟,日下花月吐著俏皮粉红小舌!“超人是不会生病的,除非碰上钦金属。”
  在花坊最大的好处是可以背后论是非,只要老板一转身,这几个人嘴巴就像卡住的拉链,怎么也阖不上。
  “说不定不久之后,圆梦花坊真的圆了咱们的梦,也许要带束馨花去上香。”丁当雅打趣的说,当当老板似乎也不错。
  王秀菊气定神闲地接道:“叮当大姐,我负责挑选最朴素的白菊。”
  有此员工,可知老板平日多苛待下属,所以猫儿一不在家,他们即群起挞伐,恨不得“梦”想成真。“菊花小姐,你知道在下很贫穷,买花的银两就多偏劳了。”他真的很穷,全身上下只剩下两百三十七元整。
  丁当雅笑著将包扎上缎带的花束递给顾客,送财主出店门。“何必浪费,批花时请花农送两朵赠品不就得了?”那种老板,剩花、剩叶就够场面了。
  在一旁等候包花的年轻顾客,听不太懂他们深奥的对白,一个劲的梭巡那位比花还娇美的女老板。
  未果后,他才怯怯生生的问道:“老板没来吗?”
  夭寿哦!又一个被假象美蒙骗的呆子。这是员工们一致的心声。
  “老板死了。”
  日下花月胆大包天地说出大家的心愿,几乎天天来光顾的年轻人脸一白,马上失声地哭了出来,抹著脸冲向对街,连花都没拿。
  花没拿是小事,至少把钱留下嘛!
  “死花子,你就不能等付了帐再宣布老板的死讯吗?”好可惜,他一向不找零,是秋葵心目中最佳的金主。
  没等日下花月回嘴,一阵悲痛的惊呼大起。
  “老板真的过世了?”
  迎面而来的一对外表出众的男子,前头疾走的是位戴金边眼镜的俊伟男人,梳着整齐服贴的短发,还上着淡淡发油。
  这一起悲怆声就是由他而唤。
  众人少见如此出色又有点熟悉感的男子,一时失神愣了片刻,但很快又从迷茫中醒来。
  “谁说老板死了?”始作甬者一脸迷糊,一瞧见帅哥就忘了生辰八字不宜近男色。
  果不其然,秋葵狠狠地往她额头一扣,“小小年纪记性差,这是日本人的天性吗?”
  日下花月大声嚷嚷,“抗议,你进行种族迫害。”好毒的无影手,好歹也给她留点面子,帅哥当前耶
  “笑话,当年日本人大肆杀我大中华民族,现在讨点利息也不为过吧?!”他完全无视焦急的大帅哥。
  日下花月鼻孔往上仰,“说话凭良心,我们家在日本世代种苹果,什么狗屁战争扯不到我身上。”
  “连罪法听过没?我……”秋葵正想来场中日战争,突感手肘被花剪戳了一下。“菊花小姐,你亲日派吗?”
  王秀菊满脸好笑地指指被他们弄得满头雾水,似悲似惑的N号爱慕者。“枉顾基本顾客权益。”
  这么一搅和,秋大副店长为了“生计”,不得不换上职业性笑容。
  “抱歉,是本店的疏忽,你需要什么服务吗?”哇!一身名牌,肥羊耶!
  很无奈的,楚天默苦笑的问道:“老板在吗?”
  见他们从容自若的神情,他放下一颗心,多年的历练教他看出那是这些小员工打趣的说词,并非佳人仙逝。
  何况老板若真有个一二,花坊大门早被拉下,哪会轻松地开市,他差点被天外飞来一笔的惊吓骇破了胆,心跳几乎停摆。
  “你说老板呀!”秋葵故意吊吊他的胃口,“不死总会来,女人嘛!二十八天来一次。”
  尴尬的楚天默顿感无措,不知该如何回话。
  突然,后方有一小黑影直飞上秋葵脑门,当场平地起高台,左额靠近发根的头皮隆起一块红肿。
  秋葵低头探索凶器,一只女用口红昭然而现。
  这样的“证据”正代表一件事,他麻烦大了。
  “贼葵,你嫌台湾的米粮太香甜了吗?我不介意请你吃香烛。”好大的狗胆。
  甩掉家中一伙子废物,一身清爽的蓝中妮优闲地晃到花坊坐镇。公寓和花坊只隔两条街,平常她喜欢踩著单车上班,若是天气温和呢,则选择美化环境,用白玉般的美腿来引诱犯罪……呃——应该说散步有益血液循环。
  今日人还未踏入店门口,那群不肖的员工即堂而皇之和客人大谈“死亡”问题,教她不端正店风都不成。
  真当她不久人世吗?欠教训!
  “老……老板……”秋葵不敢用手捂住红肿,颤抖的声音分了好几个岔。
  一脸无聊的楚天狂处在一片花海中,正想那女人不在就算了,免得看了生厌欲打道而返,话在喉咙口烧了一圈,霎时被眼前飞掠过的黑影止住。
  他就站在店门内的自动玻璃门旁,当异物飞过去时,下意识转向危险处这一瞧,墨镜下的深邃瞳眸倏然瞠大。
  天呀!好美的女人,她是真人?
  没有任何意思,他只想确定她是否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幻影,出手抚上她滑细如锻的玉颊,但才一碰触,脸上就传来一阵刺痛感。
  “你……伤人。”他初见的震撼被气恼取代。
  蓝中妮美眸一凝,陡地反手一拍:“答对了,告我伤害吧!”她一闪身,绕过脸上留有五爪印的登徒子。
  敢轻薄她——出门八成没打听好。
  被她指上的银戒划道痕是意外,而当众被掴一相当响亮的巴掌,那绝对是他的轻忽,可出手者居然是他视为不值得存在的女人所为。
  楚天狂扬起一股肃杀之色,紧握的拳头很想吻上她嘲谑的粉颊,教教她尊重块头比她大三倍的男人。
  “我现在才知道你人缘为何差到手底下的人,宁可当老板归了天。”这么该死,难怪众人怨。
  哈!他死定了。“多谢你的指正,我会好好管教、管教这群难驯的野马。”
  蓝中妮眼波轻转,四名员工马上变得十分忙碌,手上动作不敢停,生怕可亲的美女老板点到名!到时命就暂时寄放在自个身体内,等待大刀一霍。
  事情发展得很诡异,现场伫立著一位错愕不已的男子、一位幻灭征忡的爱慕者、一位百般刁难的猫样女子。
  “你凭什么打人?”一股气压抑著,楚天狂全身散发戾气。
  她不以为然地反问:“那你凭什么碰我?”她一点也不畏惧他近乎发狂的怒意。
  家中有位黑道大哥,外加会变身的粗暴豹王,他的怒气显得可笑而无力,丝毫不具威胁性。
  堂堂恶人公寓的恶女住户,怎会惧怕所谓的“恶声恶气”,顶多冷嗤一声地的装模作样。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只是戴上墨镜,他不相信她认不出红到发紫的他。
  她一定是故作姿态。他仍旧瞧不起女人。
  “那你又知道我是何许人?”她不怀疑有人不认识鼎鼎大名的她,除非此人不是道地的台北人。
  楚天狂恼怒地重拍柜台。“不要学我的口气说话,你这个低贱女子。”
  “低贱?!”傲气比天高的蓝中妮岂能受此间气,四名员工在他开口喊“低贱”时,已聪明的避开暴风区外。
  “只有低贱女子才会随意出手伤人,不要自视美貌凌人,红灯户的妓女都比你高贵。”他有些口是心非,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可惜他自尊心太强,容不得向女人低头认错。一旁的楚天默则头疼地想居中斡旋,代兄认罪,以期减轻两人乖张的局面。
  但他唇瓣才开启一条缝,音都还没发,一阵教人想掩耳的污秽字眼却像山洪爆发,从天仙般的女子口中逸出。
  “砍你爸的性无能,奸你全家的老屁股,你这见不得光的死杂碎,以为拥有一张牛郎脸就很嚣张吗?老娘不爽到极点,不扁上一下不过瘾。光看你的谈吐我就十分同情你父母,上辈子败德丧伦才生出你这个短视、缺脑的四足畜牲,我替他们哭呀悲呀!小贱男。”
  见他长得人模人样,然而她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跩样,虽然看不到他墨镜下那张讨厌的全脸,但直觉上就是想扁他,因为她恨自以为是又爱要帅的蠢男人。
  在室内还戴墨镜,他有病,而且需要挂急诊看精神科。
  天底下敢指著她的鼻头骂她低贱的人,他是第一个,至于嘲讽不如妓女高贵她无异议,毕竟职业无贵贱,她相当有自觉。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高贵的人,许多高级妓女的出身还真不低,只是纯粹为了肉体贪欢或金钱而堕落。
  人该知足,美丽已经带给她太多困扰了。
  “你、你……”楚天狂头一回说不出话,她……她是女人吗?
  “口吃呀!”蓝中妮追打落水狗,“可怜哦!舌中风该看哪一科?”
  她没诚意地重重叹了一口气,眼底写满轻视和嘲弄,令一向心高气傲的他为之气结。
  曾几何时,惯用的轻蔑态度会反掷在他脸上,而且对象还是他最痛恨的女人?
  天,变了吗?
  “原来蛇蝎美女是给你的封号。”怎么有人内在和外表差那么多……楚天狂犹感不可置信。
  蛇?有呀!她养了一大窝咧!“我会把它当成赞美。”
  “你……你有没有羞耻心?”那是骂人耶!
  “羞耻心是论斤还是论两算?麻烦你拿秤来量量,我还不知道他妈的有多重。”现代人有羞耻心吗!
  “我……”楚天狂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真的被困住了。“你算是个女人吗?”
  嗟!他有些不是味道的暗咬了口。
  蓝中妮不害臊地捧起有些重量的乳房,单薄的布料隐约可见乳形在掌心中弹动,往上提的酥胸亦露出饱满盈白的深沟。
  “女性特徵我一样不缺,应该是女人吧!”
  应该?楚天狂吞咽一口唾液,两眼专注在她那两团晃摇的肉球,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源聚集在下腹,脑中渴望成为那双手。
  身后一道猛烈的抽气声令他不悦,他回头一瞪。“没看过女人呀!”
  “嗄?!”楚天默面露红潮,有些局促。“她好美。”
  “美什么。”不知为何他心里涩涩然的。“非礼勿视,你是君子。”
  眼睛突然被蒙住,楚天默著实不太高兴,一手拨开。“你在搞什么鬼?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啥。”
  说好了让他见识人间绝无的大美女,以便他接手未来职务,好空出时间容自个去追妻,他在打哪场浑战……
  兄弟这么多年下来,他还是第一次不了解大哥此怪异的举动,难道……
  楚天默有一丝不安,但随即宽了心,虽然他们有一样的外表,但是从未对同一名女子动过心,双胞胎的感应不似一般所传的灵应。
  “干什么?”楚天狂倒是忘得一乾二净。
  “你……”他指著大哥不知该说什么,毕竟有些事不方便在心仪之人面前提起。
  店外聚集了一些小女生围观,兴奋地朝店里指指点点,蓝中妮当是少女情宝初开,对皮相的迷恋罢了,因此没好气地略抬高下颚。
  “你们兄弟要不要买花?我们不是提供聊天的咖啡馆。”挡路的狗。她暗咒了声。
  两兄弟一听,齐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兄弟?”
  她很忍耐地回了个白眼。“我还没见过哪对双胞胎不是亲兄弟。”她的眼可没瞎。
  “你看得出来?”
  两人破天荒一再符合世人眼中的双胞胎资格,两双神似的黑瞳迸出惊讶之色。
  “嗄!”人绝对不完美,蓝中妮指指右侧花架上的一个残心,“你们看看这个。”
  顺著手指,他们看到一副对联。
  以细竹编织的半片月,青翠鲜绿的竹色不因年久失色,依旧保持原竹片的鲜艳,下侧如锯齿型。
  竹片上以压花技术将红瓣夹竹桃置于绿竹,顺著半圆月压出一行字。
  两片半圆月齿缝相合,形成一个中央有裂痕的心。
  圆一分遗槭,
  惜一段残梦。
  这就是竹片令人不解的地方。
  “很精致的手制艺术品。”楚天默欣赏编者的巧思。
  楚天狂则眄眄她。“很高明的讥诮法,但不足解释你是从哪里瞧出我们的相似处。”
  圆梦圆生命之缺憾,圆失落中不完美的空梦。
  换言之,暗指他们的心不完整,不管怎么缝补都会留下痕迹,是劣质品。
  “奇怪!我不懂你的问话!双胞胎少有不相似,何况你们像复制画。”明眼人即可轻易瞧出呀!
  复制画?楚天狂不喜欢这个形容词,感觉很廉价。
  其实难怪他会疑惑,因为他们一个发长及耳,故意戴平光金边眼镜遮饰,以免被人发现楚风集团的代总裁和名歌星是同胎手足。
  而倨傲的他生性不羁,不爱受束缚,故留了一头潇洒的长发,再以几乎遮住脸的宽大墨镜掩住两人的相似处,连他们亲生父母都不一定认得出。
  为何一名初次见面的女人,可以毫不费吹灰之力,就直接点出事实,而且丝毫不差半分中。
  她,很特别。
  就在此刻,一位害羞的小女生以买花为藉口,走近长发的楚天狂,以异常激动的眼神直视著他。
  蓝中妮见她进来以为生意上门,和气的问:“小妹妹,你要买花呀?”
  小女生听而未闻,脸上洋溢著年少的青春。“你……你是狂虎楚天狂是吧!可不可以请你签名?”
  楚天狂得意地看了一下被冷落的蓝中妮,继而装出一副鼻仰天的嚣张样。“不,你认错了。”
  虽然知名歌手的精神食粮是歌迷的热情,可是他就是厌倦和半大不小的小女生周旋,因为她们太黏人又爱自作多情。
  每每一个小眼神就尖叫不已,震得他耳朵发麻,而且年轻不知轻重,醋劲又大得惊人,他才不甩这些“微生物”。
  谁规定偶像是属于公众的?他偏不,特立独行才符合“狂”。
  小女生热情不减。“我好喜欢你在大安森林公园的露天演唱会,尤其是那首‘爱上我是你惟一的错',我听了好几十次,每次都感动得想哭。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我们都好爱、好爱你酷酷的模样,哇!摸到了,我摸到狂虎的头发了,这辈子这只手再也不洗了,我要护贝保存。”
  护贝?!
  现在的小孩都是这般外向吗?刚刚还当她是羞怯的小女生,一眨眼间竟成了关不住的水龙头,一个痴劲地猛缠著她口中的什么猛虎。蓝中妮算是开了眼界。
  被烦得有点生气,楚天狂没耐性的一吼,“你是花痴呀——八百年没瞧过男人,你起床没照过镜子吗?猪都比你漂亮。”
  “啊……”小女生脸一变,苍白地噙著泪。
  “出去,顺便把外面那群丑八怪带回丑人居,不要出来吓路边的野猫、野狗。”
  “哇……呜……”
  可爱的小女生再也禁不住心目中偶像的嘲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掩著面,哭著跑向怂恿她找偶像签名的朋友,一伙围观群众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玻璃窗前。
  蓝中妮大喊,“喝!你赶走我的顾客,请照价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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