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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妖怪求生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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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朽能算的,是天给的岁数,至于老爷能活到何时,还看平日所积阴德。再者,抱恙……请算命仙,不如请大夫来的有效,哈哈……”曾寰哑然失笑。算命仙不是万能,若真万能,大夫不就没饭吃了。
  被笑的红脸,严楚大力拍打椅臂,骂道:“倘若大夫能医好我的病,我就不必请你了。”
  古云掏掏耳朵,拍打声震的耳膜不舒服,从进门就觉得严楚个性差,现在更是肯定。“严老爷消消气,你的病,当然大夫医不好,病因出于妖怪作祟,妖怪不除,难断病根。”古云天外飞来一笔,没预警的插话。
  “妖怪?什么妖怪?”严楚猛然站起身,脸上写的不可思议。金凌与曾寰,同样不解,表情诧异。金凌讶异的是,没想到这宅子会有妖怪。曾寰不解的是,古云何苦淌浑水,且这老家伙并不友善,干嘛要帮他?
  古云将手背在身后,刹那间变成大师,“是什么妖怪,要再查查,可严府内确有妖邪之气,邪气入侵,自当百病缠身。”
  严楚被唬的一愣一愣,但看古云样貌不过十来岁,说的话可信度自动减了五分。半是疑惑的追问:“你怎知道有邪气?”
  “哈哈,这你不必知晓,我有我的法子。严老爷的病征应是心悸、头疼、难食难寝,如猜的没错,得病的不止老爷一人,还有夫人、子女。”利眼一扫,严楚被看的心惊。
  古云所言,句句中的,严楚犹豫半晌,道出实情:“是,你都说对了,你有什么法子吗?还请为严府消灾解难。”
  “谈不上消灾解难,能帮忙的就尽力为之。只是……”古云故意顿了一顿。
  严楚即刻接道:“钱不是问题。”
  古云睨了严楚一眼,冷哼:“哼,我可不是贪财之徒,只是要你别有所隐瞒。”
  这下换曾寰不悦了,“贪财之徒,敢情是指我?”双手环胸,曾寰撇着嘴抱怨。
  “哈哈,不敢,您是半仙,我不过是个小娃。”古云伸出小指自嘲,其实方才真的是在调侃曾寰,没想到让他给听出来了。
  严楚心急,无礼的打断两人的对话急问:“我定当诚实相告,小仙想知道些啥?”
  古云听唤,暗自窃笑,小仙比起半仙,似乎更高一级。回到主题,摆回大师的姿态,“嗯……你病多久了?”
  严楚认真回想半晌,慎重其事的答道:“三个月。”
  “三个月……我想在你府内走走,行不?”古云一指厅后长廊,打算顺着邪气循去。
  “行行,需要我引路吗?”严楚已没了主见,只要能除去妖邪,怎样都行。
  古云摇头,闷声不吭,自顾着走向厅后,不说话总是多些神秘感。众人紧跟其后,就看古云会找出什么。
  古云绕着长廊走,步伐快速,像在逛自家后院。不一会儿,忽然停下。众人煞不住脚,险险撞成一团。“严老爷,可否进入一观?”敲了敲眼前的房门门板,邪气就是由此倾出。
  门板是以桧木做成,隐隐传出芳香之气,败笔就在上面过于精美的雕花,使整面门显得俗气。
  “行行,这是我的书房。”严楚很快的用手将门推开,没敢走进,平时不觉有异,但现在……就怕里面真有妖怪。
  古云越过严楚,毫不畏惧的大步跨进,直走至案边。“严老爷,这砚台……你从何得手?用了多久?”拾起案上散出邪气的圆砚把玩,狻沉,约古云双掌合并的大小,黑的发亮,上头盘了支狐狸,九头九尾,很是稀奇。狐狸九头上的眼珠子刻的最为传神,无论从何角度,总感觉狐眼盯着人瞧,那九双眼珠流露出的寒冷,似乎恨不得将眼前猎物撕成碎片,整个砚台散发浓浓怨气。
  “啊!就是这砚台。”严楚惊讶的大喊,忽然悟然大悟。想起身体的不适,就是从拿回砚台那天起,……严楚不寒而栗。“是个落魄书生典当给我,我见此砚不一般,便拿回来自己用。”不料,居然是不祥之物,严楚气的想夺过砚台将它打烂。
  瞧出严楚所想,古云手一翻,将砚藏入怀中,“慢。此砚摔不得,摔了只会引来更大的灾祸,此砚名为三灾砚,得之者,得三灾,家、人、家业。摔了,就不止是三灾,望严老爷三思。”古云忽然说话变的文诌诌,让金凌真不适应。
  严楚让这话吓的缩手,忧心问道:“依小仙之见,该如何处置?”
  “如果严老爷不反对,这砚我就带走了,既然换我得之,三灾也会移到我身上。”
  古云沉痛的阖上眼,展现出牺牲精神。
  能甩掉麻烦,严楚怎会反对,连连点头称好,“那就有劳小仙了。”
  事情到此告了段落,曾寰领过十两怠子,三人相偕离开严府。
  金凌一出府,便拉着古云问:“三灾砚是怎么回事?”
  古云浅浅一笑,附在金凌耳边道:“我胡诌的,等会儿告诉你。”一手挽起金凌,一手护着胸前的三灾砚,举步往白莲谷方向跑去,边唤:“曾寰,跟上。”
  两个娃儿跑步迅速也就算了,连个老头也是健步如飞,路人无不侧目。曾寰尾随其后,不停唤道:“唉唉唉,慢点、慢点。”无奈前方两人,充耳未闻。
  直到白莲谷外,古云方停下身形。金凌微微喘息,而古云与曾寰,几乎没受影响。
  古云指着白莲谷得意的向曾寰介绍:“嘿,我的新狐窝,不错吧?”
  曾寰瞧不见内部,只看见满满的白浓云雾,一撇嘴,“怎全是云雾?这要怎么住。”
  “哈,这只是谷口,里面大着呢。”古云笑的更加忘形。
  金凌扯了扯古云,“三灾砚。”提醒古云他还没解释,点了点古云胸前的砚台,等着他详细道来。
  “对了、对了!三灾砚,古云……你没事捡个烫手山芋做啥?”曾寰亦是不解,身为狐妖,有着和古云相同的本领,能辨妖味与妖形,他明白古云要回的砚台不简单,里面关着一支难惹的侄。
  古云对着曾寰戏笑道:“曾寰,你不也是个烫手地瓜,连你都捡回来了,不差这支。金儿,这砚里被封的是支侄,若让严楚拿去道观,侄肯定没命。曾寰,咱都是妖怪,怎能见死不救呢!你说是呗?”一面向金凌说明,一面消遣曾寰。
  古云摸出怀中的砚,满面愁容,“只是……放出他,不知他会否成为祸害。”
  “和乙空商量吧?”对于救妖,总是三人一同商量,金凌移步向白莲谷,这也是种尊重,彼此是有着同样理念的伙伴。
  古云一把拉住金凌,“这事别让乙空知道,我再想想……”
  古云深知乙空个性,倘若不放出侄,他会郁结不已;但是若放出……没事便罢,有事……
  说不定乙空会自责一生。古云自己都苦恼的问题,怎忍心丢给乙空。
  见古云认真的眼神,金凌唯有点头,“嗯,我懂了,听你的就是。”
  曾寰还是不懂,何时起,古云对于妖怪之事这般热衷。“古云,丢在路边不就得了,再来就看侄的运气,看是让道士捡到,还是被人打破。”这么一来就不必自己背负压力了。
  古云斜眼一瞟,开始阐扬理念:“人类有神保护,妖怪只能自立自强,所以,我要保护妖怪,懂吗?”
  “保护妖怪?”曾寰一声怪叫,久久才平静心情,“真是了不起的理念,凭我聪明的脑袋,怎想不到,唉唉唉,让你抢先一步。”他惋惜的跺跺脚。
  “嘿嘿,因为我比你聪明咩,聪明的狐狸可以有几百支,但……最聪明的,只有一支。”
  古云眯着眼睛笑,又补充道:“那支就是我。”
  “那支就是我。”曾寰与古云异口同声,争夺第一名宝座。
  “是我!”古云大吼一声。
  “是我!”曾寰用力斥。
  两家伙争的面红耳赤。金凌懒得理会两人,先行迈入谷中。古云见状,一边交代曾寰别把事说出去,一边领着他跟在金凌后方,两人一改态度变的有说有笑,但内容仍是在比较谁才是第一聪明的狐狸。
  感觉到三人回来,白羽等在谷口,一看金凌出云雾,开心的打招呼:“金儿!你回来了,白羽想你。”随之探着脑袋,望向云雾,等待古云出现。不一会儿,就见古云如愿的进谷,白羽本想飞奔扑去,但瞧见素昧平生的曾寰时,不禁怯步,嗫嚅喊道:“古云爹爹……”扭的咬着唇,偷瞄曾寰。
  “哈,白羽,来让爹爹抱抱。”古云蹲下身,敞开怀抱。白羽一个飞扑,落入古云怀中。
  “他是曾寰,爹爹的朋友。”指着曾寰介绍。
  白羽认真看着曾寰,久久才甜甜笑道:“爷爷你好,我是白羽。”挥着小手,煞是可爱。
  曾寰微愣,半晌始开口:“白羽你好,我是曾寰,长大以后,当爷爷的新娘子好吗?”低着身子俯看白羽,两人脸都快碰上了。
  “好!”白羽想也不想的点头,只是不懂什么叫新娘子,一个劲的傻笑。
  “等等!为什么你是爷爷,我是爹爹?”这不就亏本了?古云赶忙纠正白羽:“白羽,曾寰就是曾寰,不是爷爷,懂吗?”
  “懂。”白羽再次点头,随之侧头苦思,皱着小脸……老实说,不是很懂。
  “呵呵,叫曾寰也好,叫爷爷太生疏了,是呗?小媳妇。”曾寰没正经的戏笑,惹的古云脸色发黑。
  “古云,这位是?”乙空挪步出现,望着曾寰有礼的微笑颔首。
  “曾寰,我的朋友。”古云不厌其烦的再介绍一遍,随后众人就地一阵寒喧。
  出其不意,东东倚着山壁,一副伤脑筋的模样哀叫:“哎哟!一支蠢白毛就够糟了,这回竟又多添一支死狐精。”
  曾寰闻声,冷冷指着东东问:“古云,那支是什么?你这白莲谷还真是热闹不凡呀!”
  “冬菇精,晚点煮冬菇鸡请你吃。”古云挑着眉,舌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
  “蠢白毛!我是芝仙!”东东叫骂一声后,迅速躲回坑里,真怕被抓去煮汤。
  “哈哈哈……芝仙更补,生吞活吃也不错。”曾寰与古云一搭一唱,默契甚佳。一行人移步回大屋,小家伙跟在后边转呀转,同样是狐狸,对曾寰亦有好感。
  曾寰瞄啊瞄的看着小家伙,一脸有趣。
  晚间乙空特地备了一桌好菜,既然是古云的朋友,当然不能失礼。席间曾寰与众人并没疏离感,大伙好似认识狻久,一边吃吃喝喝,众人一边和曾寰聊了许多各地趣事与生活琐事,子时过后才各自回房休息。
  古云与曾寰似乎还有好多说不尽的话,因此决定同睡一床,长谈至天明。乙空没阻止,虽然熬夜对身体不好,可偶尔为之,倒也无伤大雅。
  曾寰与古云又笑、又闹的进房,可在进房后,却一改谈笑时的脸色,气氛霎时转为诡异。
  古云摸出枕下的砚台,没忘记这档正事,曾寰接过细瞧,邪气重的连他这支狐妖都觉得可怕。
  “你觉得如何?要打破砚台吗?”只要砚台一破,禁制也会跟着消失,届时侄就自由了。古云将手搭在身后,等后曾寰的意见。
  “嗯……你认为,当初封侄的人,为什么不杀了他,而是将他封在砚里?”
  如是因为没能力杀他,才封了他,那还是别放的好。如是因为他是妖怪,所以必须封他,那帮他一把,放他自由岂不是美事一件。曾寰有些伤脑筋的揉揉额际,又把问题抛给古云。
  “问我吗?”古云闭上眼,脑筋转着。怎么问题又回到身上了,“你不是说我眉宇间有黑气?这么说来,我做什么决定都会是错的,还是你决定吧!”
  “唉唉唉,这责任太重大了,砚是你捡回来的,别推卸。”曾寰话毕,拉开古云前襟,将冰凉的砚台塞进他怀里。
  “老朋友一场,你怎又塞给我了。”古云掏出砚台,果真是个烫手山芋。想塞给曾寰,不料曾寰反应挺快,跳的远远的。
  “老朋友不就是用来陷害的。”曾寰可不吃古云那套,真以为搬出情义二字,就能找到牺牲者吗?曾寰笑的洋洋得意。
  “好好好,那……就打破吧!”古云双手捧着砚台,做下最后决定。商量结束,房里的两支狐妖不多耽搁,立刻悄声出谷。
  偷偷摸摸,两家伙没惊扰到任何人。古云与曾寰以狂风扫落叶之速,奔出白莲谷,来到谷外的树丛。
  “我要砸了喔!”古云高高举起砚台,一吞口水,紧张不已。
  “砸吧!”曾寰跟着屏息,砚虽然不在他手上,可心中的紧张不下于古云。
  “侄呀!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古云低声念道,双手奋力一甩!砚台砸向地面,“喀!”一声,随之碎裂成两半。“嗖!”的一阵青黑色邪气,立刻由断裂处窜出,四周卷起一阵旋风,以砚台为中心,落叶草枝纷飞于树林内。
  邪气开始慢慢凝固,渐渐由水状成形,旋风缓缓停下,一支九头九尾的狐狸现于两人眼前,是侄,与砚台上盘卧的那支如出一辙,大小像支山猫,毛皮颜色与夜晚相同,暗黑色的侄,眼珠子闪着锐利青光。
  “谢谢你放我出来。”沙哑低沉的嗓音,像碎石磨擦,侄朝着古云致意,九条尾巴随风摆动。
  “哈,别客气。”害羞的搔搔头,古云照惯例开始询问:“你为什么会被封起来?”看来是支好妖怪,至少有礼貌。
  “侄,传说中是吃人的妖怪,以婴儿般的声音诱来人类,再一口吃掉。不必多馀原因,道士见到我们,不是杀就是封。幸好那道士法力尚弱,还没能力杀我,只好合力将我封为砚石,为免我逃出作恶,瞧我的声音……也让他伤了声喉。”
  侄说起往事,眼珠子的青光因怒火更发森冷。就算未做恶,侄这名称已是一项罪名。
  “嗯,有理!道士杀妖向来不必理由。”曾寰明的点头,深有同感。
  “你以后打算去哪?要做些什么?”古云继续问,同为惯例问题。
  “我……要让那些道士付出代价,这一百年来的束缚,他们得付出代价!”侄咬着牙,恨恨说道。
  古云一听,心知不妙,这违反了救侄的本意,急忙劝道:“一百年时间,伤你的道士早就入土了,其它的道士是无辜的。”
  “哼!他视侄同为祸害,我视他们道士同为仇敌,有何不对?道士有想过我是无辜的吗?”侄气的顿足,激起一阵沙尘。
  侄气势令曾寰一惊,愣愣的不敢动弹,即使侄的体型不大。
  古云倔强的与侄四目相对,持着不肯妥协。
  眼看再争下去,侄可能会将古云吞吃入腹,曾寰吓的拉了拉古云衣袖,示图阻止古云激怒侄。
  古云拨开曾寰,捡起地上那两片断砚,“你杀不光所有道士,我救不了所有妖怪。道士和妖怪,真无法取得平衡点吗?你杀了一个道士,就有十个道士要杀妖怪为同门报仇,一个道士又杀十个妖怪,我能救多少?你是害了妖怪,还是救了妖怪?”古云的双手无力垂下,但眼睛仍紧盯侄瞧。
  “你是要我吞下仇恨?”侄收紧爪子,不知是不愿,还是心底在挣扎。
  “报仇有几百种作法,可不一定得要伤人。”古云浅浅弯起嘴角,相信侄会选择听从自己劝告,眼神不由得放缓、柔和,他岂会不知自己并非侄的对手,但背负的使命感不容他退缩。
  “嗯?你说说。”侄的爪子放松了,看来是愿意听听古云的意见。
  “像……你可以毁了他们所有的道书,让道法失传,几百年后就不会有道士了。或者,毁掉道观,没了道观他们就不能召集门徒,几十年后道士就会少了许多。再者,把道士的坟刨开,让他们死后不得安宁,这招好像还不错。”古云一次提供了三个方法,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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