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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最后的秘密。
“如果这次,不是‘爱’来救你的命,”伏地魔说,“那你一定自认为有强于我的魔法,要么抑或是,有比我的 更具强大的武器?”
“这两点,我都相信,”哈利说,他清楚地看到一阵惊恐从伏地魔蛇一样的脸上滑过,尽管瞬间就消失了。伏地魔开始狂笑,响彻整个大厅,然而从声音中却更多地流露出他的惊恐、愚蠢以及对幽默感的缺乏。
“你以为 ‘你’ 比我知道更多的魔法?”他说,“比‘我’?比‘伏地魔’,那个拥有的魔法,连邓布利多都梦寐以求的人 多?”
“噢,他是梦想过,”哈利说,“但是他知道的比你多得多!他充分地了解什么事情坚决不能去做,而你恰恰就去做了!”
“你只能表现出他的懦弱!”伏地魔吼道,“他太胆小了!胆小地什么都不敢做,胆小地不敢接受什么理当是他的,什么是我的!(估计他的意思是和老邓平分天下)”
“不,他比你聪明,”哈利说,“他是个更好的巫师,更好的人。”
“是我造成了他的死亡!!”
“你以为是你,”哈利说,“但你错了。”
大厅里的人群一直表现出是同一个人在呼吸,而在此刻,人群第一次出现了小小的躁动。
“邓布利多已经死了!!!(~怎么给文字加粗啊~)”,伏地魔朝哈利怒吼,就好像他身上在遭受不可遏抑的剧痛,“他的尸体就放在学校场地中的大理石墓冢里!我见过了,波特!他永远都不可能回来!!”
“的确,邓布利多是死了,”哈利尽可能镇定地说,“但不是你杀了他。而是他自己,选择了死亡的方式。在他去世前的几个月,他就安排好了关于你的某个仆人的各项事宜——至少是你以为他是你的仆人。”
“多么天真的故事啊!”伏地魔说,但他仍然没有攻击,他猩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哈利,片刻不离。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是你那边的,”哈利说,“斯内普是邓布利多的人,从你杀害我母亲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邓布利多的。而你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你不明白一些事!你从来没有看见过斯内普召唤守护神,是不是,里德尔?“
伏地魔没有回答。他们还在绕着圈子,就像蓄势待发的恶狼随时想要把对方撕成碎片。
“斯内普的守护神是一只 母鹿 ,”哈利说,“就像我的母亲一样,因为,从一个孩童时代开始他就喜欢她,而现在他几乎耗尽了一生的时间来爱她——你本该料到,”他看见伏地魔的鼻子不自然地扭曲着,“他曾经请求你放过我母亲,不是吗?”
“他想得到她,仅此而已,”伏地魔冷笑着,“她死掉之后,他也承认还有其他的女人,血统更纯正,更有价值——”
“他当然这么跟你说,”哈利说,“但,从你威胁我母亲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为了邓布利多的间谍。而且,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对抗你!在斯内普杀邓布利多之前,邓布利多就已经在垂死了!”
“无—关—紧—要—!!”伏地魔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蹦出这几个字(注:原文没有破折号停顿,也没有一字一顿,原文是伏地魔全神贯注地说“it doesn’t matter”,但我觉得用全神贯注形容老伏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擅自改动,不满意可以跳过】),随即他却狂怒大笑起来,“斯内普到底站在谁那边已经 无关紧要了!在我的计划中到底安插了多少小障碍也无所谓了!我碾死他们就像碾死你妈妈一样!斯内普不是想要博大的爱吗?噢,不过这都很有意义,波特,而 且,通过你无法理解的方式!(没看懂,原文:Oh;bu it all makes sense;Potter;and in ways that you do not understand!)
“邓布利多曾近试图不让我碰他的古旧魔杖(Elder Wand)。他坚持认为斯内普应该成为魔杖的真正主人!但是我去得比你早,小朋友——在你能够触及魔杖之前,我就已经得到了它。而且,在你了解到真相以 前,我就知道了。因此我在3小时前杀了斯内普,所以现在,古旧魔杖,死圣权杖(瞎说的~~Deathstick),天命魔杖(纯属瞎掰~~Wand of Destiny),都真正属于我了!邓布利多的最后一个计划大错特错了,哈利波特!”
(注:在当事人不情愿的情况下,如果被杀害,那么魔杖就服从于杀人凶手,而伏地魔作为第三者杀死了凶手,因此魔杖就应该听令于老伏)
“没错,这确实起作用了。”哈利说,“你说得不错。但是,在你要杀我之前,我建议你好好想想你都做过什么……想,顺便试着去自责,里德尔……”
“是什么?”
哈利说的这番话给了伏地魔当头一棒。伏地魔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打击,甚至连情报泄露或是嘲弄辱骂也不例外。哈利看到他的信徒…………………?,看到他眼睛周围变得煞白。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哈利说,“看看你为什么会被击败……我已经知道你将会怎么样……像一个男人一样!试着……试着找到懊悔的感觉……”
“你竟敢——”伏地魔又说。
“对,我敢!”哈利说,“因为邓布利多最后的计划在我身上并没有遇到任何意外。是你,意外是在你的身上,里德尔。”
伏地魔握着古旧魔杖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与此同时哈利紧紧地握着德拉科的魔杖。这个场面,他知道,静止了好几秒。
“那支魔杖仍旧不能正常地接受你的指令,因为,你杀错了人!西弗勒斯·斯内普自始至终都不曾是古旧魔杖的真正主人。他从未背叛过邓布利多。”
“他杀了——”
“你难道不在听吗?斯内普—从—未—与—邓布利多为敌!(原文有倾斜,此处不好表现只好加破折号)邓布利多的死使他们两个人计划好的!邓布利多原本就应该 在那时死去,所以他没有失败,他是古旧魔杖的最后一任主人!如果一切遵照计划进行,那么魔杖的力量会随着他的死亡而消失,因为从来没有人赢过他!”
“但是后来,波特,邓布利多对我‘好’得不行,他把魔杖‘给’了我!”伏地魔说,充斥的恶意使他的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我从魔杖‘上一任’主人的坟墓中 偷到了它!我把他挪走了,这违背了‘上一任’主人的意愿(注:由此看来这样违背意愿的行为也叫‘赢了’邓布利多)!现在,它的力量,全都是我的了!!”
“你还是没有搞懂,里德尔,不是吗?占有魔杖是不够的!拿到它,使用它,还不足以让它真正成为—你—的—魔杖!你难道没有听奥利凡德说过吗:‘是魔 杖在挑选主人’(人文社原版翻译忘了)……其实,古旧魔杖在邓布利多死之前挑选到了另一个主人,虽然这个人甚至连魔杖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过(注:“汗毛” 与原文无关)。所谓的新主人违背邓布利多的意愿,擅自拿走了魔杖。难道他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做过了什么?难道他会认为这支世界上最危险的魔杖能够死心塌 地为自己效忠吗……“
伏地魔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哈利能够感到一条咒语就要朝他飞来,他感觉到那根指着自己的魔杖正在积蓄这道魔咒。
“古旧魔杖真正的主人是德拉科·马尔福。”
伏地魔的脸一下变得苍白无力(似乎不对,原文:Blank shock showed in Voldemort),可是很快便又恢复了常态。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放下强硬的语气,柔柔(似乎温柔不大合适)地说,“就算你是对的,波特,这样的话,你我就一点区别都没有:你自己的凤凰魔杖也不存在了。那么,我们只好单独决斗了……等我杀了你,我就可以去德拉科·马尔福那里……”
“太迟了!”哈利说,“你已经错过了这个机会!我先到了!我在两周前击败了德拉科!我拿来了他的魔杖!”
哈利挥舞着山楂木魔杖,他感觉到大厅里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魔杖上。
“因此,所有的力量都汇入了这支魔杖,不是吗?”哈利放轻声音说道,“你手里的这支魔杖是否知道他的上一任主人被解除武器?如果它知道……那古旧魔杖的真正主人就是我!”
一阵红光突然从魔杖的末梢喷出,射向外面的天空,飞过他们的头顶,飞了出去,它就像太阳周围的光晕一样绚烂。随后,这道光束越过最近的窗台同时射到 哈利和伏地魔的脸上,伏地魔仿佛烧着了一样成了一团模糊的火球。哈利听到一声尖锐的喊叫,于是他也积聚了最美好的愿望,握着德拉科的魔杖叫了起来:
“阿瓦达索命咒!”
“除你武器!”
一阵巨响传来,像打炮一样。金色的火花洒在他们之间。他们一直环绕的圈子,此刻,俨然变成了死亡之圆。在圆的中心处,两道咒语撞在了一起。哈利看到伏地魔 念出的绿色魔咒在碰撞之后折返回去,正对着他自己,疾速飞去,与此同时古旧魔杖从伏地魔手中挣脱出来,飞向天空,放出一团黑雾阻挡住了阳光(?dark against the sunrise;是不是闪回+黑魔标记?),旋转着穿过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形状酷纳吉尼(注:伏地魔的宠物蛇)的脑袋,它又旋转着穿过空气,朝着它不该杀 的主人飞去,那个在最后时刻完全掌控它的主人。并且,哈利,作为一个从未失过手的找球手(原文如下:with the unerring skill of the Seeker。直译大概是凭借找球手从不失手的技能,在此套用1…4册书经常提到的说法),最终用他空下来的一只手接住了魔杖,然而,此时此刻,在他身 边,汤姆·里德尔朝后踉跄了一步,双手如同“八”字一般分开,猩红色的眼珠慢慢地、慢慢地向上翻去,瞳孔逐渐开散。汤姆·里德尔最终没能躲过一个世俗的结 局(翻译肯定不对,不过我实在看不清这里的单词~~),他的身体开始衰竭、萎缩,那双惨白的手变得空洞,蛇一样的脸庞显得虚无空白,几乎无法辨认。伏地魔 死了,被他自己的死咒杀死了。哈利握着两只魔杖,站在一旁,呆呆地凝视敌人的躯体。
尾声 19年后
今年的秋天好像突然间就降临了。九月第一天的早晨像苹果般干脆、金黄,汽车道的尾气与行人的呼吸在清凉的空气中 像蜘蛛丝似地闪耀着,小一家几口走过隆隆声的街道向着那个大大的黑熏熏的车站走去。由两个家长推着的负载的手推车顶上有两个大大的笼子,里面的猫头鹰们愤 怒地叫着,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无精打采地跟着两兄弟后面,抓住她爸爸的手臂。
“不会太久了,你也很快就去了。”哈利告诉她。
“两年呢!”莉莉轻蔑地说,“我现在就想去。”
过路的人好奇地盯着那猫头鹰,因为那家人徘徊在它向着9号与10号月台之间的检票口。阿不思的声音从周围的喧嚣中传到了哈利耳中,他的儿子们又重新开始了刚开车时的那场争吵。
“我不会的!我不会去斯莱特林的!”
“詹姆,让他歇一会吧!”金妮说道。
“我只说他可能会,”詹姆说,对他的弟弟露齿一笑,“那没错啊。他可能去斯莱——”
但詹姆捕捉到他妈妈的眼神,静了下来。波特五口子走近了检票口,詹姆越过肩膀自大地微微看了他弟弟一眼,开始跑起来。片刻后,他消失了。
“你们会写信给我的,是吗?”阿不思利用他哥哥不在的一点时间,立即问他父母。
“如果你想我们这样做的话,每天,”金妮说。
“不要每天,”阿不思飞快地说,“詹姆说大多数人都是一个月收到一封家里的信。”
“我们去年一个星期写三封信给他。”金妮说道。
“你也不愿相信詹姆告诉你有关霍格沃茨的所有事,”哈利咕哝道,“你哥,他像个笑柄。”
他们肩并肩地把第二个手推车集中加速推向前。当他们到检票口时,阿不思退缩了,但他没有撞上。反而,他们一家子出现在被猩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喷出的蒸汽所笼罩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模糊不清的人群透过薄雾蜂拥着,詹姆早已消失在薄雾中。
“他们在哪?”阿不思焦虑地说,沿着月台摸索着路,凝视着那些模糊不清的形状。
“我们会找到他们的,”金妮放心地说。
但是雾太浓了,很难辨认出人们的脸孔。嗓音离开它们的主人后,声音大得很不自然。哈利觉得自己听到珀西在大声地演讲着关于飞天扫帚的规范使用,那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不去跟他打招呼…
“我想那就是他们了,阿不思。”金妮突然说。
薄雾中出现了四个人,他们站在最后一截车厢旁。当哈利、金妮、阿不思和莉莉追上他们时,他们的脸才显得更明显。
“嗨!”阿不思说道,听起来像被无限释放了。
早就穿好崭新的霍格沃茨校服的Rose愉快地看着他。
“泊好车了?”罗恩问哈利,“我做到了!赫敏怎么也不相信我通过了麻瓜的驾驶测试,是吗?她还以为我要向考试官施混淆咒。”
“没,才没这会事,”赫敏说,“我对你有完全的信任。”
“实际上嘛,我的确对他施了混淆咒。”罗恩向哈利小声说道,他们一起把阿不思的行李和猫头鹰抬到火车上。“我只是忘记看倒后镜,让他看到了。我会为此用超级记忆咒的。”
在月台后面,他们找到了莉莉和Rose的弟弟Hugo,他们热情地讨论着将来到霍格沃茨后分到什么学院。
“要是你们不在格兰芬多的话,我们就会剥夺你们的继承权,”罗恩说道,“可没强迫你们。”
“罗恩!”
莉莉和Hugo笑了,但阿不思和Rose看上去很孤独。
“他不是那个意思,”赫敏和金妮说道,但罗恩已经不注意她们了。捕捉到哈利的眼神,他边点头边转到了大约150英尺以外的地方。有那么一会儿,蒸汽变薄了,看见三个人站在变幻的薄雾中。
“看那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与他的妻儿站在那里,黑色的外衣扣紧了他喉咙,它的头发有些秃,突出了它的下颚。有个新来的男孩长得像德拉科,就像阿不思长得像哈利一样。德拉科瞥见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正盯着他,草率地点了点头,转身又走了。
“那就是说,那是小Scorpius了。”罗恩屏住呼吸说。“保证你每次考试都考得好过他,Rosie,谢天谢地你遗传了你妈妈的脑子。”
“罗恩,看在老天的份上,”赫敏带着半高兴半严肃的语气说,“别试着让他们还没上学就成死对头。”
“你说的对,抱歉,”罗恩说,但又不由自主地加了一句,“尽管这样,也不要跟他太老友,Rosie,要是你嫁给了一个纯血统,你的韦斯莱爷爷可不会原谅你。”
“嘿!”
詹姆又重新出现了,把行李、猫头鹰、手推车卸下了,看他的样子显然刚被新闻轰炸完。
“泰迪已经回来了,”他喘不过气地说,从肩膀后指着滚滚的蒸汽,“刚刚看见他了。你猜他干什么来着?他和Victoire在接吻!”
他凝视着大人们,对他们的没反应表示失望。
“我们的泰迪!泰迪·卢平!与我们的Victoire接吻!我们的表姐!然后我就问泰迪他在干什么——”
“你打扰他们?”金妮说道,“你可真像罗恩——”
“——然后他说他是来送她的!然后他叫我走开。他在和她接吻!”詹姆又加上这么一句,他着急着好像他说得不够清楚。
“噢,要是他们结婚了,那就太可爱了!”莉莉心醉地说,“泰迪就真的变成我们家的一部分了。”
“他已经每个星期来吃四次饭了,”哈利说,“我们为什么不把他留在我们家和我们住呢?”
“耶!”詹姆狂热地说,“我不介意与阿——泰迪会要了我的房间?”
“不,”哈利坚定地说,“如果我想把我的房子给毁了的话,才让你和阿不思睡同一间房。”
他看了看曾经属于Fabian Prewett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