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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青春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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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冲刷掉了。
    我此时此刻多么渴望我的心上人能关心我一下,能温柔地看我一眼,能温存地说上几句温暖人心的话杨倩柔,你难道不是女人?你的心难道不是肉长的?你难道当真欠缺温柔吗?
    第二天中午放学,我和同学们坐车回家。车到红卫停了下来。我一下车,天公就偏偏和我做对——明知我没拿伞,就下起雨来,一下子把我浇得全身湿透。我怕把书本浇湿,忙把书包抱在怀里,弓起腰就向前跑。
    忽然,我看见倩倩打着那柄散花小伞在前面走,就跑过去一头钻进伞下,道:“倩倩,让我避一会儿雨好吗?”倩倩一下把伞从我头顶拿开,我不提防被灌了一脖子雨水。她却道:“倩倩,倩倩,我欠你什么,你这样叫我?”说着向前走去。
    我紧跑两步,拦在她的面前,喊道:“杨倩柔!你今天把话说清楚,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我哪做错了?让你如此对我?”杨倩柔昂起头,大大的眼睛里只有白眼仁,没有黑眼珠,吼道:“我怎么对你了?我告诉你王思红,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不着!”说完梗着脖子从我身边走过。
    我默默转过身来,望着烟雨中倩倩消失的背影,两行热泪禁不住夺眶而出,流到了嘴里,咸咸的,心道:“这么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瞪人的时候竟也这般难看”
    忽然,我感觉到虽然前方的雨还在下,头顶的雨却停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咱俩共用一把伞吧!”
    我转过身,烟雨濛濛中,泪眼蒙胧中,见燕栩甜头戴粉色遮阳无顶帽,前发齐眉,后发披肩,甜甜两汪秋水稍窄却直流入发鬓间。上身穿粉色绣花上衣,下身穿黑色脚蹬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高跟皮鞋。站在那里风姿绰绰,身材之好柔美无双。
    她向我轻轻一笑,一种无与伦比的亲切感油然而生。我就仿佛是一位历经沧桑的孤儿,在最苦难的时刻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在她面前热泪纵横。心道:“这么一位世界上最温柔的女孩,怎么可能是‘虚甜’呢?”
    一连几天,我夜不能寐,晚上瞪着眼睛看屋顶。每每想起倩倩的音容笑貌就以泪洗面。每天都把晾在桌上的五、六杯开水喝得精光,还觉得口渴难耐。
    我实在受不了这感情的煎熬,决定去和倩倩把话说开。如果她认为我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的话,我也不会难为她,和她摆摆手,说一声“再见”。当然,现在我唯一能做的是尽全力讨好她。
    她喜欢什么呢?记得上学期她曾半开玩笑地说过喜欢吃“大白兔奶糖”。不管她是否喜欢,我去买些给她,总应该是有益无害的。
    她还喜欢什么呢?我忽然想起假期里我和她去萨尔图新华书店买书的时候,她好象很喜欢一个商店里卖的一种白色长毛的毛毛熊。只是当时一则我把钱都用在买书上,二则有些嫌贵,不愿意拿父母的血汗去讨女孩子的喜欢,就没有买。
    现在我也顾不了许多了!
    星期天上午,颠簸了近两个小时,我终于拎着空空的小红包,揣着我仅有的积蓄来到萨尔图。我找到那家商店,见倩倩喜欢的那种毛毛熊居然还有,我手里的钱也刚刚够,就买了下来,装进小红包。可惜的是,我已经没有钱再去买“大白兔奶糖”了。这时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我连忙坐车回家。
    下午一点多钟,我拎着小红包来到倩倩家门前,运了运气,敲响了她家的房门。
    只有倩倩一个人在家,她把我让进屋里。房间的布置依旧,只是在沙发旁边多了一个落地电风扇,在不知疲倦地摇着头。突然,我看到了沙发上躺着一只白色长毛的毛毛熊,比我包里的那只还要大一些
    我俩虽然还是同坐在沙发上,但她抱着那只熊,紧靠着扶手,远远地坐在一边;我远远地坐在另一边,包里的熊却让我怎么拿得出来?我不敢叫她“倩倩”,她也不叫我“红哥哥”,两个人似乎就是平平常常的同学关系。
    我无话找话地和她聊了一会儿。当我说起我和她初次见面的情景,她说她已经记不得了。连我给她讲的那个外星人的故事,她也忘得一干二净。我觉得有些伤心,本来我想钩起她对往日愉快生活的回忆,没想到她却无动于衷。我只好转移话题,谈班里的同学:谈起“小老鼠”的童心,她笑了笑;又谈起刘忠仁的热心,她也笑了笑
    时间过得怎么这么快,转眼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想我不能再拖了,应该切入实际了,就清了清嗓子,用尽量亲切一些的语调对她说:“咱们认识一年多了,你看我这人到底怎么样?”我这么问,是想问出她对我的意见。如果她认为我学习好,将来或许考上大学会变心的话,我宁愿和她一起去考技校。此时的我心头如被鹿撞,不敢看她的脸,双手不自觉地在膝前搓着。
    “你就是平常人呗!”我只觉双耳一阵轰鸣,胸口象被谁打了一拳。摩挲的双手立时停了下来,我抬起有些潮湿的双眼望着她:“没有别的了吗?”我听见我的声音在发颤。
    “就是平常人呗!和一般人没有什么两样。”我只觉得被人从后耳根兜圆了打了一个大嘴巴,从耳根一直红到发根。心口象被人狠命地蹬了一脚,一种咸咸的东西从心中一直涌到口中。我连忙用左手捂住嘴,使劲往下一咽。拿下手时,手心中已多了一小片鲜红的液体。
    “那那已经够了,这这就很好了。”我感到我的嘴在抖。那句话是出自我的口中吗?挡回的鲜血可能再也回不到心中了吧?我感觉到它从我的心上一滴一滴地滴落
    她把我送到门外,我回头再欲说她却已在关门了。我只好向她笑了笑说:“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说完,一步一步地走下楼去。
    回家后,我拿起剪刀,“咔咔”几下把毛毛熊的长毛一根不剩地全部剪掉。我把这只没毛的毛毛熊使劲往地上一摔,又踏上一只脚,使劲一踩。那只熊一声呻吟,我心一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早已把我俩过去的情谊忘了个干干净净。我在她心中再也不是她的‘红哥哥’了,而只不过是一般的一个人罢了,而我却还在自作多情。这是为什么啊?或许早先她一直在哄骗我吗?或许她早先曾喜欢过我,但现在又有了新的意中人,只是不好说与我马上分手?”
    不知道,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缘尽情已难追,没有人能把远去的人唤回。我的全身解数在上学期已经全都使出,现在我是一筹莫展。剩下的只是用手不停地擦着那双已经红得不能再红的眼睛
第十五回 “嘿嘿”一笑笑掉千古奇缘 甜甜一曲曲荡万种风流(上)
    说也真怪,都高二了,学校竟才想起来让我们军训!听说要训一个星期。放着大好的时光不去学习,却天天走正步?而我们那位教官却又偏偏看我走正步的姿势眼青,居然把我提出来单兵训练。训练了一会儿,他就笑呵呵地把王老师叫来——让他把我领走,说我“走路象跳舞,不适于走正步。”
    王老师知道我是所谓的“围棋王”,就让我在教室门前等着,他去取棋,要领教我一盘。王老师刚走,左老师却拎着两个暖壶走了过来,让我去打热水。我连忙推辞,说要和王老师下棋。左老师可能以为我故意推脱,硬塞给了我。他刚走,王老师拿着棋来了。我拿着壶把左老师让我打水的事一说,王老师摇了一下头,说:“咱们先下棋。”我没法,只好把暖壶放在桌上,和他下起棋来。我一边下着棋,一边想着左老师让我打水的事,真让我左右为难。
    这时,忽然门一开,燕栩甜跑了进来,见王老师在屋里,“呀”的一声惊叫。王老师正有一块棋被我围攻,见她进来不满地道:“你进来干什么?”把燕栩甜唬得转身就向外跑。我连忙把她叫住,道:“帮帮忙,请你把这两个暖壶打上开水给左老师。”燕栩甜看了我一眼,撅起小嘴“嗯”了一声,晃晃纤肩,扭扭蜂腰,还是把暖壶接了过去。我回到棋盘边,心无二虑,振作精神,一举把王老师下得大败。
    中午放学遇到了燕栩甜,我连忙向她致谢。哪想到她却把脚一跺,把嘴一撇,嗔怪地道:“都怨你!我帮你打水回去晚了,让教官把我训了一顿。”“是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他竟敢说你!我过几天教育教育他。”我撸胳膊,挽袖子,大有大打一场的样子。
    “噗哧”一声,燕栩甜乐了,道:“你上午和王老师下棋,谁赢了?”“那还用说,”我翘起大拇指道,“当然是我赢了。我把她杀得大败!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他在棋盘上连一个子也剩不下。哦,对了,这功劳也有你的一半。要不是你去替我打水,我也定不下心来下棋。”“咯咯”燕栩甜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
    “哪里,哪里,你过奖了”我刚要再往下说,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一回头,见倩倩从后面走来。我的笑脸一下子凝滞了,默默地同燕栩甜拉开了距离
    以后几天,同学们都在操场上军训,只有我和刘忠仁呆在教室里。刚开始,我还觉得不自在。后来刘忠仁拿来了录音机,我们听一阵歌曲,学一会儿习,抽空给同学们送一趟水,倒也逍遥。同学们有不少向我俩抱怨:“我们整天军训累死了,你们多好呀!”于是我和刘忠仁更加放肆,竟跑到军训的队伍旁边打排球,把教官气得大声叫喊。就这样,本来艰苦的军训生活,却让我如此度过了。
    星期六下午,“四王”之一的王伟平到我家告诉我:他爸单位明天组织去野外採蘑菇。问我有没有兴趣明天和他一起去。我听了很高兴,因为我一向认为採蘑菇是一件让人身心愉快的事。
    星期天早晨,我和王伟平来到他父亲单位,见一辆大卡车停在那里,车上已经坐了不少人。我和他上了车。一抬头,我正好看见一双深水潭似的美丽的大眼睛,是杨倩柔!鬼使神差,去野外採蘑菇,偏又让我遇上她。
    卡车开动了,直向郊外驶去。杨倩柔和她的母亲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笑着。我和王伟平坐在一起,成了两个闷葫芦。
    卡车驶进了一片绿得发黑的大树林。参天的大树,清新的空气,悦耳的鸟鸣,使人感到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走进林海,採蘑菇的人各奔东西。杨倩柔和她的母亲向东面去了,我和王伟平去西面寻找。
    树林里的树木很高,很粗,密密的叶子几乎遮住了天。太阳光透过叶子好不容易才挤了进来,抬头仰视却象是黑夜天空上的繁星。大地被落叶和枯枝厚厚地盖了一层,踩上去软软的。
    王伟平用手中的棍子不停地拨打着地上厚厚的落叶,时不时地发现一些蘑菇。我也依样画着葫芦,却希望手中的棍棒能打掉倩倩在我心中的位置。唉,何苦呢?人家既然不喜欢你,你又何必把她记在心中呢?自古多情空余恨!
    好不容易走出了这片黑漆漆的树林,来到了草地上。我俩都很累,坐在草地上喘着气。忽然,我看见离我不远的地上开着一朵野茉莉花,就拔了下来。王伟平见了说:“这花很白,也很香。”我点点头道:“的确是一朵好花,只可惜偏偏长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说着,我把它放入了我的兜里。
    下午回家,汽车也似乎和人一样累,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会儿前倾,一会儿后仰。忽然一个急刹车,众人惊叫声中,“咚”的一声,杨倩柔的母亲没有坐稳一下躺倒在汽车上,头撞到了车栏杆。
    我一见,忙想上去扶。就在这时,“嘿嘿嘿”地一阵笑声传入我的耳中。笑声很清脆,亦很动人好听,如银铃乍响,又似“大珠小珠落玉盘”,引来百鸟齐鸣,在整个树林里回荡。
    我凝视着杨倩柔,见她笑得花枝招展,妩媚动人。我几乎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来,几乎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我不认识她了!我盯着这张既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的笑脸,心道:“她妈摔成这样,她怎么却笑得起来?”
    卡车加速向前行驶,似乎这笑声是它良好的燃料,但这笑声却在深藏于我内心深处的那张美丽洁白的面容上,涂了一层深深的黑色。我默默掏出那朵茉莉花,捧在手中看了一会儿,轻轻一扬。一阵风吹来,它又飘落到了草地上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我坐在自己的屋里,一边一口一口地喝着晾在写字台上的凉开水,一边想着:“明天又要去游园了,这次是骑车去儿童公园。上次我没有去,这次可得去好好玩一玩,可是我不会骑车,这可怎么办呢?”
    我喝尽杯里的水,拿起桌上一支油笔摆弄着。这支油笔是爸爸妈妈回姥家时,路过北京,去参观人民大会堂时买的。这支笔的笔杆设计得很别致:它有一段密封的水柱——将笔横放,透过水柱能看见画有人民大会堂的彩画。奇就奇在人民大会堂前面还有一辆能运动的公共汽车!来回晃动笔杆,那辆汽车就和真的一样一会儿前,一会儿后地开动起来。
    我看着看着,不禁心里一动:“我坐交通车去如何?嗯,和王老师去说一下,他会同意的。对了,再叫上大秦——他上次游园嫌骑车太累,这次不想去,我叫上他正好做个伴。唉,要是倩倩”
    这时,杨倩柔在卡车上“嘿嘿”的笑声又在我耳边响起,那笑声依然是那么动听,但笑得实在不是地方。我实在不愿意我的心上人会在她妈撞头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
    我又拿起另一杯水。半杯水下肚,燕栩甜温柔的话语,甜甜的样子融化了我的这颗受伤的心
    忽然,我听见有人敲门,接着门被打开,一个甜甜的声音传了进来:“阿姨,王思红在家吗?”我一下从椅子上蹦到门边,拉开房门道:“在这里,快进来!”
第十五回“嘿嘿”一笑笑掉千古奇缘 甜甜一曲曲荡万种风流(下)
    燕栩甜走了进来,环视了一下房间,走到写字台前,低头看了一下,道:“真有趣!你房间的布置和我的房间很相似。只是这个写字台,你的是和床平行放置,我的是和床紧挨着摆成一条线。”
    “噢,真是巧呀!”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说,“竟有这样惊人的相似!哪天倒真应该去你那参观一下,把写字台的位置一换,不就一模一样了吗?”
    燕栩甜居然被逗乐了,边吃吃地笑着,边说:“哪里,哪里,倒是我早想改变一下房间的布置,可惜没有样板。这次可让我碰上了,你可不要奇货自居,说我侵犯你的专利呀!”我连忙摇摇手,道:“可别这么说,我都快找不到北了。快请坐。”
    燕栩甜坐下,看着桌上摆的六个水杯,笑道:“你真是名副其实的借水浇愁!你知道吗,外面对你喝水的事已经传得神乎其神了!”“怎么个神法?”我饶有兴趣地问。
    “说你一天要喝干六、七个暖壶里的水!还有人打赌,说你一定是什么特殊的材料制成的!要不怎么会用一只戴了白手套的手打排球了,棋艺又那么高,学习成绩又那么好,文章写得又真实、又生动、又幽默,还居然与众不同的借水浇愁!”
    我听了不禁心中欢喜,就索性煞有介事地道:“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太特殊的材料制成的。我小时候喜欢发脾气。后来,一个歪嘴和尚告诉我:我是天上的宝瓶仙下凡,瓶里装有一座炽热的火山。让我多喝些水,才能平熄火焰,养好宝瓶口插的那朵美丽的宝瓶葩。于是我就多喝水了,其实也喝不了多少,只是这六个杯子每天要装七、八遍水罢了。看,我喝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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