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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脏脏的美女坐进我车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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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真相的另一部分(二)
 
我父亲和我老妈虽是同校但并不是同一个专业,但他们一入学就共同参加了一个文学社,在这是他们共同的爱好,在社团的第一次聚会活动时,老妈发现她的一个同班同学路镇也参与其中,即是老妈的同学,又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三个人自然也就慢慢地变成了好朋友。路镇是个北方人,长得浓眉大眼,壮壮实实的,口才很好,按理说身边也应该有个女孩子,可是姻缘这东西很大程度上靠的是缘分,缘分未到,再干着急也是没用。那天,老妈和路镇一起到大街上买印诗刊的油泥,刚巧碰到蔡真骑着车去银行,就打了个招呼,蔡真停下车,一只脚撑在地上,和老妈聊了会天,当时老妈边上还有个路镇,蔡真自然也看了他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她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红晕,目光也变得异样起来,而那边路镇呢,竟也目不转睛地定定地看着蔡真,口才本来很好的他微微张着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妈是明白人,一见之下,心中就有数了。

老妈为这事和我父亲商量过,我父亲一开始觉得如果蔡真和路镇搞到一起,免不了会知道他们三人的关系,就不太同意,但老妈是很相信缘分的,觉得既然蔡真和路镇都看得出来有缘分,即使没人介绍,该搞在一起的还是会搞在一起的,何况她也相信路镇的为人,叫他不要说的事他从来都是守口如瓶的,所以老妈就对我父亲开玩笑说,还不如成人美事,做一次媒,以后上天堂也可多一点资本,而且如果这事成了,叫他不要乱管媒婆的事他敢乱管试试看!我父亲想了想,转天就去问李青芸,没想到李青芸一听说有这码事,替蔡真高兴得跳了起来,还说蔡真一直以来的梦中情人就是象路镇这样壮实有才的小伙子。既然如此,我父亲也就没有坚持己见,这做媒的事就算定下了。出面的媒人当然是我老妈和我父亲,李青芸则藏在蔡真的幕后。介绍很成功,路镇就是喜欢象蔡真那样的皮肤白皙、性格温和的苏州姑娘,而蔡真也喜欢象路镇这样的有才有貌的北国青年。随着他们热恋的很快到来,李青芸也不可避免地进入了路镇的视界,我父亲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也慢慢地让路镇知晓了。路镇果然是守口如瓶,大学几年,楞是没有对外透露半个字,但五个人却经常在一起玩,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一个充满朝气的朋友圈子。

事情出就出在路镇身上,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单纯很专一的人,当初他和蔡真恋爱,的确是真心的,而蔡真对他也是全身心的投入。在他们进入了热恋,公开了关系后,路镇就开始光明正大地到蔡真的丝绸商店里去找她,而在那时,他看到了李青芸,只看了一眼,就被她的相貌惊呆了,这才是真正的苏州姑娘!人是不能比的,当蔡真和李青芸站在一起的时候,主角当然是李青芸,而蔡真只能是一个陪衬。路镇从那时开始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但他还不知道李青芸是我父亲的另一个情人。后来当他知道了我父亲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后,虽然对李青芸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的内心的不平衡感却更强烈了,对李青芸的幻想也越来越多了起来。然而,由于他掩饰得法,当时他的心理活动蔡真不知道,我老妈也不知道,我父亲就更不知道了,甚至现在到了天国也不知道,但李青芸是有感觉的,可她觉得路镇是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又没什么出格的事,说都不好意思说,何况从少女时代起对她热情的男人多了去了,早就习以为常了,因此,她对路镇也没有表现出反感,五个人在一起玩的时候,仍然象没事一样和路镇开些寻常玩笑,讲些嘻嘻哈哈的话。

我父亲他们大学毕业后,李青芸知道要和我老妈摊牌的时刻越来越近了,她和我老妈一样,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不知道我父亲最终会属于谁,心里异常恐惧,如果没有了我父亲,她不知道如何度过自己的下半生。她的焦虑也是蔡真的焦虑,无论我老妈还是李青芸,现在都是她的好朋友,无论谁痛苦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可问题是只有一个舒天白,又不能拿刀切开分了。彷徨无计之下,也只有找路镇商量讨论,但又能讨论出什么呢?何况路镇那时的心里本就不平衡。在那时,路镇在蔡真的心中,已有如我父亲在我老妈或李青芸的心中一般,是她一生中唯一的归宿。

就是想破了头,人们也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往往就有发生的可能,蔡真和李青芸就是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路镇会干出那样的事,可路镇最终还是干了出来。那天晚上本是蔡真值班,可蔡真家里突然有急事叫她回去一下,蔡真的家在苏州的郊区,离丝绸商店有一小时的自行车程,她怕这么长的时间店里没人值班会给领导发现,所以就喊了住在不远的李青芸来替她两、三个小时,本来这就是很平常的事,可是不幸的事情就在这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发生了。

蔡真走后,李青芸感到有点不舒服,就和衣躺在值班室的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就象很多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虽然过程看上去很老套,可这却是真实的情形,李青芸突然之间感到有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惊醒一看,竟然是满身酒气的路镇,路镇已经脱得赤条条的,而李青芸也已经衣衫不整,她当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拼命挣扎是肯定的,但她无法大声呼喊,因为路镇把她的嘴给堵住了,最终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件事情如果写在小说里,读者看看也就过去了,因为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这样遭受蹂躏的不幸女子也实在太多了,但对于李青芸来说,却是天大的悲哀,自己竟然会毁在自己最好朋友的男人手里!路镇事毕,李青芸的第一反应就是匆匆穿上衣服冲出去找派出所,可衣服都还没穿的路镇一把拉住了她,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饶他一命,因为在那时候,犯了强奸会判得相当重。正在拉扯之间,蔡真回来了。 
 
 
 


 



三十。真相的另一部分(三)
 
一看到眼前的景象,蔡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狠狠地扇了路镇一个耳光,乘着这当口,李青芸挣脱了路镇,就要往门外冲去,可她的脚却被扑过来的路镇一把抓住,整个人重重地倒在地上,捶着地放声悲哭。蔡真望着自己犯下了大罪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又望着悲痛欲绝的李青芸,想痛骂路镇,又想哀求李青芸,可嘴唇抖动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腿一软,也跪了下来。蔡真知道,如果李青芸出门报警,对于路镇也许就意味着此生将永远失去自由,虽然这是罪有应得,但路镇毕竟是自己将托付终生的男人啊,但她也知道,路镇犯下的罪恶对于李青芸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原本只属于舒天白的身体上有了永远也无法洗净的耻辱,如果张扬出去,也许在最后的了断的时候,李青芸将永远失去舒天白;因为那时侯李青芸和我老妈正是平衡着的天平两端,任何一端有了微小的失重都将导致天平向另一端倾斜,更何况那是个欲望还刚刚开始被宽容的年代。

李青芸痛哭了一会儿,又挣扎着站了起来,要往外走,跪在地上的蔡真一把抱住她,流着泪着不停地哀求,哀求她饶了路镇一命,哀求她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放他一条生路,蔡真只是在哀求,她没有提醒李青芸如果张扬出去意味着什么,她虽然想到了,而且知道如果在放过路镇和失去舒天白之间选择的话,李青芸一定会选择前者,可蔡真无法在这样的情形下说出来,因为这简直就是无耻的要挟。蔡真说不出来的意思,路镇却说了出来,因为路镇也清楚地知道李青芸的弱点,他跪在李青芸的脚边,哭喊着说,是我错了,我罪该万死,是我害了你啊,如果让天白知道了,你怎么办啊?李青芸浑身一抖,反手用尽全身力气甩了路镇一个耳光,然后颓然坐倒在地,哀哀地又哭了开来。这天晚上,离李青芸和我老妈的那场最后演变成生死赌局的了断还不到二十天。

“发生了这件事以后,我一直没有去理路镇,他也不敢来找我,那段时间你不是问过我是不是和路镇闹别扭了,但我不敢和你说出真相。我虽然恨死了路镇,这个千刀万剐的流氓,可是你知道我和他是前世的冤孽啊,再说你也知道,他一喝酒就疯,就管不住自己,他第一次和我在一起也是喝了酒的,我抗不过他,那时候我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幼稚,谁得到了我的第一次,我这一辈子就要跟谁,哪里象现在的年轻人,唉,所以我才会去替他求情,所以我以后还是要嫁给他。那段时间我虽然不去理路镇,但我无法逃避青芸,我们在一个地方上班,她的痛苦我天天都能看见,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不敢去看她哀怨的眼睛,可在你们面前,我们还是装作没事一般,强颜欢笑,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但我们都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将是我们俩之间永远无法合拢的鸿沟。”

“直到有一天,青芸向领导请假,出去了一个下午,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以前我们俩人关系这么好,有什么事她向来都是和我说的。直到快下班了,她才回来,脸色很差,眼睛红红的好象哭过一般,当时人还很多,我又坐在二楼,想问却无法问她,等到下班了,她往我的窗口看,就是不走,我明白她要和我说话。等到店里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上到了二楼,扔给我一张纸,口中还恨恨地说,是姓路的!我一看就吓坏了,这是一张怀孕证明,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这对于青芸来说是灭顶之灾啊,那时侯打胎哪有这么容易啊,我感到天旋地转,这事肯定是瞒不住了,我对不起青芸啊, 路镇也要被抓走了,正在这时,你的电话来了,约青芸出去谈谈,放下电话,青芸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说了一句话:终于来了,但我不能失去天白!说完就抛下了我,独自下楼走了。”

“那天晚上,我不敢回家,一直等在青芸回家的路边,我知道你们要谈什么,但这种时候你要找青芸谈对青芸是不公平的,我想一定是你赢了,我怕青芸受不了打击会出事,而且现在最要紧还有如何处理她腹中的胎儿。青芸来了,我迎了上去,她看见我,声音颤抖着说:我没有失去他,但我也无法拿掉这个孩子了,我对不起依琳,更对不起天白啊,可是我无法想象没有天白的日子,就让我下辈子给他们做牛做马吧!青芸仿佛忘了我和她之间的鸿沟,扑在我的肩头哭了起来。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后来青芸边哭边断断续续地把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说了,我的心痛苦地都快要扭曲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对青芸说什么,我可怜舒天白,他的孩子将要被无情的赶出这个世界,那可是他四代单传的骨肉啊,但我那一刻更担心的是你,我问青芸你在哪里,她茫然地摇了摇头,猛然醒悟了过来,哭道:我怎么会糊涂到让她自己一个人走啊!然后我们俩匆匆地就往你的厂里赶去,在你的房门口,我们听见你同宿舍的人在问你怎么了,你只是在哭,我们不敢进去打扰你,就悄悄地下了楼,你不知道,那晚我们在你的宿舍下面整整呆了一宿啊。第二天,你还记得吗,我还给你打了电话,那时青芸就在我旁边,我听见你语气平静,心里略安,但我不敢问你将如何处理胎儿,当时我的心里又矛盾又痛苦又担心,后来天白就天天地往你那里跑,青芸和我都是知道原因的,直到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我悄悄地跟在天白的身后来到你的厂门口,看见你和一个个子高高的人出来,他就是热爱他爸吧,我才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店里,和等候在那里的青芸说了。后来你就结婚了,回了老家,青芸和天白随后也结婚了。再后来热爱和晓羽都出世了,我知道热爱他爸被瞒在鼓里,是我们对不起他,但是天白也同样被瞒在鼓里,那是我和路镇对不起他啊。但我无法说什么,我当时已经将路镇当作了我生命的全部……”

蔡阿姨说到这里,老妈猛地捏住了蔡阿姨的肩膀,咬着牙说:“路镇在哪里?这畜生现在在哪里?”蔡阿姨悲凉地笑了起来:“一个人作了孽,老天是有数的,逃过了一时,却逃不过一世。” 
 
 
 


 



三一。 真相的另一部分(四)
 
“他现在青海西宁北郊监狱服刑,一共是十八年,还有三年的刑期。”老妈听了,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喃喃地说:“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天白也没和我说过。”

“天白和青芸是不知道,你回老家以后,了无音讯,天白一家的生活也慢慢地平静下来,路镇自从犯了那事以后,自觉羞愧,很少去见天白和青芸,就是他们的婚礼也托病没有去,不过那时他们的婚礼很仓促,天白心情也不好,所以就没强求他。而我和路镇却迟迟没有结婚,虽然我没有离开他,但我不可能忘了他的罪孽,何况在天白面前我有犯罪感,只觉得迟一天结婚就可以多赎一天的罪。我最受不了的是看见天白抱着晓羽亲热的样子,每次看到,我都忍不住要偷偷掉泪,当时这秘密只有我和青芸知道,青芸是受了委屈,可她把大部分委屈转到了你的身上,最可怜的是天白和热爱他爸,他们还蒙蒙懂懂地养着别人的孩子。唉,冤孽啊,不过晓羽这孩子从小就很讨人喜欢,她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多,路镇也知道如果不离开苏州,我是不会和他结婚的,心一横,就辞了职,跑到了海南,我、我也辞了工作,跟着他走了。苏州对于我和路镇来说,已经成为不归之地,我和路镇在一起后无脸再见天白和青芸,我们断绝了和所有同学朋友的联系,即使我的家人,我也再三嘱咐过他们千万不要透露我们的行踪,他们虽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做到了。路镇在海南发展得还可以,几年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女儿路笑含,但我一直没有告诉他晓羽的事。在海南的那几年里,虽然我们过的不错,但我的心中一直隐隐地觉得很不安,生怕报应找上门来。但最终报应还是来了,路镇所在的公司出了走私大案,涉案金额高达几千万,这个案子的背景异常复杂,而当时路镇却偏偏是老总的助理之一,处在旋涡之中的他昏了头,一直以来只知道代理老总签字,保住自己的职位,领一份高工资,根本搞不清那些业务中的猫腻,还以为是公司正常的业务,案发后,那个该死的老总出逃国外,而路镇却成了替罪羊,既说不清楚,也不会有机会给他说,那时正处于从严从重打击经济犯罪的风口上,路镇就被判了十八年,宣判的那天,我和他的姐姐姐夫坐在被告席上,听着法官念完判决书,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闪,老天报应了,路镇以前犯下的罪孽今日终于遭到报应了,那时我的女儿才三岁。路镇出发去青海服刑的前一天,我带了女儿去看他,他对我凄凉地笑了,说他是在为往事赎罪,老天是公平的,因为这次的事他本不知情,即使知情也只能算协同犯案,不该判这么重的。他又嘱咐我,让我跟他的姐姐姐夫回杭州,也好有个照应,如果日后生活艰难,就去找个男人,一起将含笑带大。”

“我到了杭州,在他姐姐姐夫的帮助下,我带着女儿独自过了十五年,你知道我不可能去找别的男人,他赎完了罪,我还是要跟他在一起。这十几年的生活一直不太稳定,我一个文化不高的女人,很难找到好的工作,直到三年前,我盘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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