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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我出去喝杯咖啡。”杰森起身,推开门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出车祸?你到底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他好不容易才又重新回到她的生活中,她不能没有他!
“没什么事,纯粹只是脑震荡而已。”看到向来坚强的她在啜泣,他心里好不忍,但他有暂时装病的必要,“傻瓜,这是我这辈子受过最轻的伤了,没事的。”
“真的?”
“妳可以抱我一下,确认看看。”
她照做了,听到他的心跳依然强健有力地跳动,她安心一点点了。
“为什么车子会失控?”
“煞车系统坏了。”能弄出这种完美的破坏,这位高手想必也能躲过灾劫,只是这位高手本来没打算在事故发生时,也待在车上。
“你的跑车是名车,而且开没几次,照理说,不该出现这类的问题。”她觉得他有所隐瞒。
克里斯轻轻抹去她的泪,“我大概是买到瑕疵品了吧?”
“是吗?那我的煞车系统为什么从来没有坏过?”明凤舞狐疑地问。
她的车龄比较老,车款也远远比不上克里斯代步的跑车。
“可能是妳的车有定期进厂维修,而我的车还没有保养过呢。”
不过,就算她的煞车系统本来没事,现在也有可能出状况。
“小刚跟小劲呢?”他问。
“刚好夏总的夫人可洁打电话给我,我就请他们到家里来,帮忙看着小刚跟小劲。我晚点会再打电话回去,了解情况。”
由这个讯息可以知道,他发出去的简讯已经透过最信任的人,启动保护明与双胞胎的机制。夏鼎昌不会让明自己开车过来,现在起码有一队技术人员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检查他的休旅车和她的房车有没有被动过手脚。
明凤舞望着他深思的模样,知道事有蹊跷,“克里斯。”
“嗯?”他一回神,立刻又恢复温柔笑容。
“你瞒着我什么?”
他摇头。
“你的那个朋友他……”
她话才问到一半,两三个医生与护士突然开门进来。
“现在要来做胸腔检查喔。”护士推来一台仪器,医生示意克里斯躺下,要他将衬衫拉开,“小姐,请问妳是他的什么人?”
“我是他妻子。”她想也不想就回答,却注意到克里斯并没有开始解扣子。
奇怪,他好像很护着他那片胸膛,怎么样都不给看!陪小刚小劲戏水的时候、被果汁泼到的时候,甚至在调情亲热的时候……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克里斯微微一笑,笃定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们相视微笑,目光中交流着浓浓的爱意。
“那么,太太,请妳先到柜台去,有一些表格需要妳填写,妳应该有带先生的证件过来吧?”
“有。”
“那就快去填写单子,这是医院的规定。”
她依依不舍地看着克里斯,一个护士走过来,将拉帘拉上,阻断了她的视线。见状,她只好说:“克里斯,我马上回来。”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等明凤舞填完表格后,回到个人观察室,却发现那蓝色拉帘还没被拉开。
为了让克里斯完成最完善的检查,她只好坐在观察室外的椅子上等待。
一杯热咖啡被递了过来,“大嫂。”
她侧过脸,看到杰森一脸愧疚,眼神却不见得是那么回事。
“谢谢。”她接下咖啡。
“我很抱歉,老大是为了想带我游车河,才会发生车祸的。”他忏悔。
“不是你开的车,也不是你让跑车失控,怎么能说是你的错?”她淡淡回道。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刚刚那个仓皇失措的明凤舞,而是冷静犀利、又懂得掩藏情绪的“明小姐”。
杰森叹了一口气。
“可能是我刚刚跟老大谈到了妳,他一时激动,车子才会失去控制。”
“哦?”有趣!难道杰森不知道是煞车系统故障了吗?抑或是,他假装不知道?“为什么?”
“老大说,妳心里还怨他,我劝他把事实真相告诉妳,妳就不会再怪他了。”
“什么事实真相?”她又问。
“难道妳不好奇,老大当初怎么会让妳从英国离开?”
她是很想知道实情,但不是从他的嘴里听到,因为她清楚,杰森如果是她心中所认定的那种人,那么他是不会给她任何答案。
“对他来说,看一个十九岁的女孩为爱团团转的蠢样,大概很有趣吧。”
“只是这样吗?当时他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让妳答应先到他的庄园去等他。”
“或许是挑战性愈高,成就感就愈大。”她坚持不衔住杰森抛来的饵。
“这句话,可以适用于克里斯经手的每一件事,但绝不包括妳。”
明凤舞的心不争气的一跳。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不,她的心情不能被打动,她从杰森身上看不到值得信任的因子,这种人说的话只能当作参考……
“如果他想让妳出丑,他有太多方法可以如愿,他不需要设那么大的局,就只为了看妳落荒而逃,这没有意义。”
难道说,当年的事真的确实另有隐情?
“他是你的老大,你为他说话,我一点都不意外,真的。”
“妳很固执。”杰森语气倏怱一变,变得很强硬。
“谢谢你的赞美,这是我的生存之道。”显然,她的无动于衷已经让他沉不住气了。
“但固执不会为妳带来幸福。”他额上青筋暴突。
“这就与你无关了。”她浅笑了下。
“但这跟老大有关,妳根本就不知道他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为了妳经历了什么。”杰森跳起来,恶狠狠地说道,“如果妳想知道的话,妳可以要他脱掉衬衫,让妳看看他的胸膛,或许他会坦白一切。”
难道他的胸膛真的藏了秘密?
她一时失神,杰森眸底冷笑。
“最后一个问题,明小姐,请问妳知不知道……”他刻意顿了一下,“生双胞胎也是一种家族遗传?”
她当场愣住。
杰森是在暗示她,有另外一个克里斯?
难道说……是那个赛巴斯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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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到底他的衣服底下,藏着什么非得离开她、非得瞒着她不可的事?
确认克里斯可以返家休息之后,明凤舞不让杰森靠近他,她硬是将克里斯劫进出租车里。
他们回家后,偷闲一天的夏鼎昌与预习当妈妈的林可洁,也亲自把小刚与小劲送回家里,接着立即闪人。
看到克里斯的护颈,两个小萝卜头好奇地东问西问。
但明凤舞一整晚都默然无语,坐在沙发上,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自从克里斯再一次来到她身边之后,她就再也不曾上国外的媒体网站,搜寻有关他的八卦。
但是,坐着坐着,她再也按捺不住,进房间去,打开笔记型计算机,接上网络。
最新一期的八卦杂志,就有赛巴斯丁。奥波德的花边新闻,根据报导,日前他与世界名模看对眼,被拍到在夜店门口热吻的画面。
她非常确信,报导中所说的日期,克里斯就在她身边。
也就是说,真的有一个克里斯,也有一个赛巴斯丁,两人长得一模一样。
她的身体颤抖不已,不断回想,当初她在英国庄园里见到的,到底是哪一个?
事实上,她相信那是赛巴斯丁,因为她当时对他一点脸红心跳的感觉都没有,她甚至觉得他像变了个人似的……
那么,他为什么要冒充克里斯,羞辱她、要她离开?
她想不通这一点,但是没关系,克里斯今晚必须要交代清楚。
“好了,小刚、小劲,你们该睡觉了。”苦熬到晚上十点,她回到客厅宣布。
“妈妈今天阴阳怪气的。”小刚偷偷对克里斯说。
“你要小心。”小劲也察觉到气氛不太对。
“好,我会自求多福的。”他对两个小宝贝眨了眨眼睛。
明凤舞送儿子上床,心不在焉地陪他们聊了一下,便催促他们早点睡觉。
“孩子们都睡了?”她回到客厅,克里斯已经将护颈拿掉,一直戴着,太不舒眼了。
明凤舞点点头。
“那我也回去我那边好了。”他站起来说道。
“不,今晚你不回去,跟我进房间。”她冷着脸,立刻转身,走进主卧室。
克里斯掀了掀眉,照做不误。
“把房门关上、锁上。”
她铁了心要在今晚对克里斯逼供,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感觉,她怕她即将看到的,也怕即将听到的每一件事。
“我要在这里睡觉吗?”克里斯对她微笑,眸底闪过一抹暗光。
他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事,明的态度骤然转变,应该与杰森脱离不了关系。
问题是,杰森为什么要鼓动明去了解这些事?他到底在玩哪一招?
他是否还记恨着久远以前的“某件事”?
他想,答案是肯定的。
“把衣服脱掉。”明凤舞站在他面前,悍然下令。
“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玩法。”他佣懒的浅笑。
“少贫嘴,把衣服脱掉。”她气得想跺脚,难道他看不出她有多认真?
“如果我不脱的话,妳会帮我吗?”他一脸渴望地看着她。
“你打算淘汰这件衬衫吗?”
他笑了,眸心擦出一抹光亮,“我喜欢妳狂野的一面,而且,只有我才能诱发,对吧?”
她踏上前去,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就要扯开衣襟。
克里斯握住她的纤腰,反身一转,将她推向床上,压住她。
“要撕开我的衣服,只有在这里才可以。”他性感调笑。
“你!”她的身体立刻对他有了感觉,心跳变得飞快,所有过去在床榻上缠绵过的回忆滚滚而来,“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
“好吧,我记得妳也很喜欢在上面。”
克里斯转个身,扶她跨骑在腰上,早已勃发的阳刚陷在她的柔嫩地带。
“我不要坐在这里。”她现在要办正经事,不能满脑子Sex。
“我觉得这个位置刚刚好。”他握住她的腰,下身朝上一顶,“前几天,妳也很喜欢这个位置。”
她必须要咬住下唇,才能勉强吞回那声呻吟。
该死的,现在不是想那些风花雪月的时候,她必须要集中精神。
“明。”她眼中的迷茫,让他满意极了,“如果妳很想知道衬衫下面有什么,那就……动手吧。”他已经做好准备。+
“动什么手……噢!”
她如梦初醒,接着揪住他的衣领,刷一声,用力扯开,瞬间衣扣四弹,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什么?”她颤抖着问,细嫩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胸膛,眼泪在瞬间盈满眼眶。
“我的天,我记得你以前根本没有这些伤痕,你到底受过多重的伤?”
他上半身的伤痕,有弹孔、有刀疤,有一条从左上斜划到右下的伤痕,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疤。
她不觉得恐怖、恶心,只感到触目惊心,心像被绞碎了一般。
“不管伤势多重,我都还活着。”克里斯力持镇定地回答。
但他的心,早已被她的泪水淹没。
他拉拢衣襟,轻轻将她抱到一边,坐了起来。他不想再让她看到这些可怕的伤痕,一下子要承受这些,对她来说太难了。
她却再度扑倒他,双腿分开在他腿侧,跪在他身上,滚烫的眼泪一串串落在他胸膛,像火的烙印,将他烫得心都痛了。
明凤舞将衬衫完全拉开,仔细审视他身上的伤痕。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之后他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这是她最想知道的。
他摇摇头,轻顺她的发丝,“我不记得了,再说,那些事也不重要。”
“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她粗鲁地揩去泪水,低吼:“到底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好几年前。”他含糊以对,不希望她知道真相。
“我要正确的时间!回答我啊!”她吼着。
他沉默了半晌,才说:“十年前,五月二十八日。”
那天,就是在她抵达他英国老家的前一天。
她闭了闭眼睛,“你出了什么事?”
“我收到错误情报,遇到埋伏,受了重伤,卫星电话也被轰烂,所以没能接续安排妳住在庄园的事宜,才会让妳不愉快地离开。”他避重就轻。
“但我在那里看到了你。”她要他一件件坦承。
“那是赛巴斯丁,我的双胞胎弟弟。当妳抵达庄园的时候,他们都还联络不上我,在凶多吉少的情况下,他演了一出戏,目的是要逼妳离开。”
“那他是什么时候知道你的下落?”
“在妳离开后不久。”
“他为什么不去追我回来?”她轻轻摸着那些旧伤痕,语气却很强烈,“只要他派人去找我,就不会有这十年的分离,我也就不会平白无故恨了你十年。”
其实,回荡在她心中的感情,不只是恨,因为她依然爱他。
“不对。”他将她扯进怀里,“赛巴斯丁虽然羞辱了妳,但事后证明,他那样做并没有错。”
“什么意思?”她睁大眼睛。
“我被送回去时,几乎是废人一个,妳太年轻,不必为了我受这么多苦。”
“那你还伤了哪里?”
“脑部。”
她挣出他的怀抱,在他的发间寻找着伤疤,这一次他并没有阻止她,长长的疤痕绵延在他的头皮,看不到,摸了却很心痛。
“你说过,你曾彻底忘了我。”
“因为我失忆了。”
“我的天!”她捣住嘴,却抑不住惊慌的抽泣。
“所以,倘若赛巴斯丁把妳留下来,妳只会遭受更大的屈辱,因为我完全不认得妳。”
“告诉我,那时候你的情况究竟怎么样?”
“我先是昏迷了一阵子,因为伤势过重,延误送医,加上在野地医疗设备不齐全,才会留下这么多伤痕。”
“等我的伤势痊愈后,我发现我的生存技能都还在,我会说话,我认得赛巴斯丁和其它家人,但其它的人得慢慢回想。我回到原本的工作,借着从事那些熟悉的任务,持续触发我的记忆,我的确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但……”他停住了。
“但是什么?”她抬起头,止住哭泣。
“妳会很失望听到这些,妳……是我最后才想起的人,而且整整迟了七年。”
所以他才会说,直到三年前,他才知道他有两个儿子?
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柔软,“但你最后还是想起我了。”
“太慢了。”她不会了解,与她共有的回忆在他脑海中清晰浮起时,他有多惊慌,“因为跟妳在一起的那两个礼拜,细节没有太多人知道,也就没有人可以提点我什么。我只觉得脑中隐隐约约有个女人影子,很美丽、很熟悉,也很陌生,但我始终想不起那是谁。”
“后来我想起,从小戴在身上的家徽坠饰不见了,赛巴斯丁重新帮我打造一条,他告诉我,原本的家徽坠饰掉了,但我脑中依稀有个影像,是我亲手将项链戴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叮嘱她不许拿下来。”
“直到我想起了妳,想到妳应该在庄园里等我,于是我向赛巴斯丁质问,他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