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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亲自去看看,要是人当真没死,或许可以补上一刀。”
公瑾微笑不语,他才不会中了这激将之法,铁木真的陵墓,既是设有机关,说不定还有
什么厉害布置,贸然侵入,极有可能吃上大亏。也是失算,没想到取宝之后,石洞会整个塌
陷,白白浪费了探勘的良机,真是令人扼腕,重新探查是有必要的,但却是在禀明师尊,准
备齐全后再来,这等大事,岂能卤莽。
将思感再扫描周围一次,那小子的气息,确实是消失了,照常理判断,该是一命呜呼了
,可是……公瑾瞥了紫钰一眼,后者除了明显的愤怒、恨意,感觉不到其他情绪,据他所知
,龙族技艺博大精深,或许有什么独门秘术,能够瞒过他的思感追踪,护住兰斯洛性命也说
不定。
对这个师妹,公瑾一点也不敢小看,即使她已经给封住大半功力也是一样。
也罢,就这么办吧!若是那小子当真有办法逃出生天,也未尝不是件有趣事。
“不了,你办的事,我很放心。”公瑾点点头,不再追问,却故意嘲弄了一句,“只是
,我对亲手了结挚爱的心情,有些好奇,不知是怎样的感觉?”
“周公瑾!”紫钰气的几欲晕去,双拳紧握,身体因为激动而发抖,她没有忘记,自己
的功力经封锁后,只剩三成,完全不堪公瑾一击,可是,这样的屈辱,实在欺人太甚了。
“三十年风水轮流转,你不会永远占上风的。”
“是吗?”公瑾冷笑着耸耸肩,道:“照理说,手下败将没有放狠话的资格,不过,我
还是要说一声,我很期待。”说罢,伸手去取九天冰蟾。
紫钰虽是不甘,却也只有尽快交出冰蟾,想要赶快离开这个人面前,回去痛哭一场。
眼见公瑾将要取走冰蟾,忽地手腕一翻,迅雷不及掩耳间,扣住紫钰脉门,另一手跟着
便是掐住紫钰咽喉。
“你……”紫钰功力大减,又是猝不及防,一招之间便给制住,虽不信公瑾敢伤自己,
但掐住喉咙的手掌,却是出乎意料的大力,强猛的内劲,化作怒潮,以某种奇异的规律,朝
脑部不住冲击,恍惚间,意识很快地降低,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喃无达拉玛兹,哄巴哩揭帝苏扎………”
拼命保持最后一丝灵智,紫钰竭力与入脑的古怪真气抗衡,公瑾是想对她施以某种术法
,而他所颂的咒语,自己依稀有些熟悉,那是白鹿洞的禁忌咒文,用途是……是……
看见紫钰越益惊恐的表情,公瑾只是冷笑,道:“依照师尊的意思,为了你以后的幸福
起见,你这两个月的记忆,没有保留的必要。”
紫钰瞪大眼睛,惊骇莫名,公瑾竟是要替她洗脑,抹煞掉这两个月来的种种记忆,抹煞
掉所有关于兰斯洛的记忆,回复为以前的她。
不要,她不要忘掉这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不要忘掉那些教会她温暖的人,不要忘记兰斯
洛,不要……
势无可挡的强大真气,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爆发于紫钰的脑里,在深深的叹息中,紫
钰昏迷了过去,让那使人心痛的名字,化为不及出口的低语。
“兰斯洛…………”
“他的伤势还好吗?”
“嗯!总算运气不错,华大夫尚未离城,能救他一命。”
耳畔传来了声声低语,胸口的伤痛,渐渐恢复感觉,自己似乎还活着,可是,怎么会呢?早先不是给一剑透胸了吗?看来华扁鹊那古怪婆娘,确实有点门道。
心情一松,兰斯洛又沉沉睡去。
“呵呵……这小子的福气真是不浅,能让你亲自在这里为他守三天。”
“你是不是想问我,如果受伤的是你,我会不会这样照顾你?”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英明神武的妹妹,一下子就看穿了哥哥的心意。”
“你要是不想以后病中被人毒杀,就马上离开。”
“喔!女王陛下,你是如此的伟大,我是如此的渺小。”
“滚!”
看着兄长离去时,一脸“有了爱情就不要亲情”的沮丧表情,莉雅暗暗好笑,这一次,
倘若没有哥哥的帮助,杭州之行的收场,很可能就是场悲剧了。
因为突然感觉有些不对,担心之下,委托白无忌暗中一探,果然发现了兰斯洛,奄奄欲
毙,漂流至西湖岸边。他的伤势相当沉重,所幸华扁鹊适时出现,本来是找白无忌报那一脚
之辱,却阴错阳差的救了兰斯洛一命。
种种的巧合,只能说是冥冥中的天意了,看着兰斯洛安详的睡脸,莉雅轻笑起来,真是
想不到啊!绕了一大圈,还是回到原点了,虽然知道自己会再见到他,可没想到会这么快!
依照华扁鹊所言,被一剑穿心,理应必死的兰斯洛,之所以能活回一命,主要的原因,
除了她华大大夫举世无双,绝对超过玉签风华的医术外,下手者的手下
留情,也是重大理由。
剑劲笔直如剑,虽擦心而过,却未损心脉分毫,将肉体的伤害降至最低,而事后,兰斯
洛的体内,又给某种莫名灵药,重灌生机,几相配合,终能自鬼门关死里逃生。
这等功力,除了紫钰,再不会有第二人了,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啊!莉雅长吁一声,混乱
的事态,饶是她聪慧过人,也给弄了个昏头转向。
算了,那些以后再想吧!眼前,只要照顾好兰斯洛便行了。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分,兰斯洛转醒,睁开眼睛,赫然看到一个百合花般的清丽少女,呆
呆坐在床沿。绝美容颜,堪称无双,云瀑般青丝,在黑夜中闪闪发亮,深紫色的蕾丝低胸礼
服,把玲珑浮凸的身材,完全衬托出来,美目倩兮,让人为之心神汤漾。
这女子依稀有点眼熟,可是……怎么想不起来呢?两人目光相触,女孩痴痴的眼神中,
深情孕育,兰斯洛蓦地惊醒,想起了这双眼眸,与这眼神的主人。
“是你啊!”
“是我。”
这双眸子的主人,一直以来,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吧!莉雅的明眸里,充满了
喜悦,却掩饰不住那股倦意,看来,是很久未曾阖眼了吧!
以她的死性子,在未曾看到自己转醒之前,是绝对不会去休息的,这点,自己早就知道
了,不是吗?
“怎么穿成这副古怪样?差点认不出你来。”
“我本来就是女孩子,这样穿是很正常的啊!哪有人像你一样,换个衣服就认不出人来
了。”莉雅笑道。
兰斯洛摆出没可奈何的态度,喃喃道:“我还是觉得,你以前的样子,比较好看。”
“哦!真的吗?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挂着俏皮的微笑,莉雅翩然起身,举止优美地,轻轻走了几步,接着,脚底依照某种乐
曲旋律,“踢达踢达”打起拍子,牵着裙摆,轻快地跳起舞来。
以前的小草,总是穿着宽松的男装,是以看上去,总是个稚气未脱的美少年。
可是,换回女装打扮的莉雅,低胸礼服将那身傲人曲线,完全展露,雪白的乳沟,让人
不禁吞口馋沫,系腰的丝带,更显出纤腰的盈盈可握,因为娇羞而泛起的红潮,无论是气质
、举止,都是个大美人了。
明快的节奏,有力的肢体语言,莉雅的动作,渐渐加快,结实的肢体轻轻摆动,在寂静
的夜里,奏出无声的乐章。月光斜映下,莉雅的神情,随着舞姿而变幻无定,忽而大胆奔放
,忽而天真轻俏;时如拈花天女,圣洁庄严,时如深宫怨妇,眉角含春;万种风情,只把兰
斯洛看的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一般的宫廷礼仪,为了仕女间的交际,都会有几曲社交舞,列为必修课程,但大多含蓄
保守,点到为止。莉雅的曼舞,是年幼时随兄长欣赏,当世第一舞姬,潘朵拉·塔莲的表演
,事后模拟而成。
她天资颖悟,练习又勤,居然也学了个似模似样,只是以她身分之尊,哪有为人献舞的
道理,是以从未当众表演,今日担心兰斯洛不快,所以倾情一舞,博君一笑而已。
轻盈地转了圈,莉雅仰头站定,擎手向天,纤手连作了几个姿态,恍若百花齐放,妙不
可言。蓦地,整个身体开始急转,犹如穿花蝴蝶,轻巧地踱至床沿,停步收舞,微带羞意,
笑望着兰斯,等待心上人的评价。
兰斯洛给看的浑身不自在,脸上发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疑地,他是深深受到吸引
的,不过,尽管心里怦然大动,可是从口中出来的话,却还是,“普普通通啦!又没身材又
没脸蛋,不男不女的,难看死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这样子难看死了,如果是别的女人啊……”
说起别的女人,兰斯洛念及紫钰,登时胸口一痛,说不出半句话。莉雅见他眼中闪过悲
痛,知兰斯洛想起了伤心事,为了要分散兰斯洛的情绪,哪管其他,捧起兰斯洛的脸颊,就
是一吻。
“你……”
“明天,我就要回国了,或许今晚,就是我们相处的最后时刻,我不喜欢你想起其他的
女人,谁都一样。”莉雅情深款款地说着,“所以,只有今晚也好,你只准想我一个。”
兰斯洛讷讷地呆在当场,最后,他别过脸,转身向内侧,沉声道:“快睡吧!我的伤口
有点痛,你也应该很久没阖眼了,快去休息吧!”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一方面,也是他自觉没有回应的资格,不管是身分、心意上的差
距,他不晓得怎么去回应这份亏欠太多的感情。
背后,传来轻声的叹息,与“唏嗦唏嗦”的布料摩擦声,跟着,被褥掀开,一具温莹滑
腻的娇躯,猛地钻进来。
“你……你干什么!”
“睡觉啊!你不是说我该休息了吗?几天没闭眼,都快累死了。”
莉雅平稳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异样。
“我不是说这个!你……你怎么……”
兰斯洛结结巴巴的说着,紧张的快要昏了去,拼命的往床里面缩。他并非第一次与小草
同床共枕,可是却从未这般的肌肤相亲,甚至,隔着单薄的衣衫,兰斯洛可以完全感觉到,
那成熟诱人的美妙曲线,馥郁的处子幽香,这快要让他精神崩溃了。
“这样子背对一个少女,很没有礼貌喔!”莉雅嗔笑道:“你这样,我会伤心的。我难
道连一点魅力也没有吗?”一面说,水葱般的手指,沿着脊髓的线条,来回轻绕,或轻或重
的刺激。
“少做那种无聊事,又没胸部又没臀部,哪来的魅力。”兰斯闷哼道。
有没有魅力,身体是非常清楚的,尽管胸口还是不适,但股间的部位,瞬间已肿胀至疼
痛的地步了。
“真的吗?那这样呢?”莉雅轻笑着,一改平日娴雅的形象,往兰斯洛的耳根吹气,修
长的小腿,顺着兰斯洛的腿间,往上轻划,挑逗大胆的令人难以置信。
“喂!女孩,我不是圣人,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你再这样下去,小心发生很不好的事喔!”竭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兰斯洛低声道。
以男人的分界来说,兰斯洛并非所谓的守礼君子,虽然不是色情狂,却也终生与“禁欲”绝缘,早在初至杭州时,他便整天嚷着往妓院跑,可是,对于真正倾慕的女性,兰斯洛温
文有礼的引人发笑。
即使是面对紫钰,他也是敬若天神,不敢有半分亵渎,事实上,当在庙里面对神明时,
他从未有过如此的紧张,是以,尽管体内热血奔腾的快要爆掉了,他还是竭力克制自己,未
敢逾矩。
察觉兰斯洛的心意,莉雅更是感动。她环臂搂着兰斯洛,把身体贴紧,嗅着那股男性的
雄猛气息,低声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一点都不明白吗?我明天
就要走了,如果让你继续这样,我们很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可是,我不想就这么结束。”
“为了把所有事情做个处理,我希望你能等我三年,可是,依照你的个性,如果不把你
绑住,你一定会和别的女人远走高飞。”莉雅的声音很轻很轻,没有半分激动,因为这是她
早就下定的主意。
口中这么说,但是莉雅心中却有着更深的一层意义,她不是那种用身体绑住男人的庸俗
女子,要掌握兰斯洛,更是用不着此法,今晚的举动,主要是想为杭州之行,烙上完美的句
点,同时,也可藉此更确定自己的心。
要被绑住的,不是兰斯落,而是她自己呵。
“本来应该是男方主动的,可是,要等到你开窍,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莉雅是个很笨的女孩。”贴着宽厚的背膀,莉雅柔声道:“紫钰姊姊能给你的,我也
一样能,嘿!我不至于真的那么没胸部没臀部吧!”
一个那么美的女孩,用这样的声音,倾诉着大海般的深情,大概没有什么人,会无动于
衷吧!如果有,那个人一定不正常。
兰斯洛是个正常人,正常的男人,情、欲方面都是,而现在,他两方面的情绪,都已经
爆出满水线了。
“傻瓜!”
猛地翻过身来,紧拥住莉雅,生怕她突然消失不见,拂去掩面的浏海,兰斯洛颤抖着声
音,半笑道:“你是个没脸蛋没身材,又没胸部又没臀部,除了我以外,再没别人敢要的大
傻瓜。”
吻技十分笨拙,却这一生首度地,回吻了佳人的樱唇,两情相悦的兴奋,令兰斯洛陷入
狂喜之中。
当忘情的娇喘,响彻整间寝室,绯红的绮帐,无声落下,掩住一室春光。若隐若现的苍
月,轻映花影,冉冉晃动,犹如龙凤红烛,为这对新人祝祷幸福。
正如某人所说,秋天,是有情人的季节。
肢体交缠,被翻红浪,数不清的软语呢喃中,有这样的一句誓言,永隽心头。
“雅雅,雅雅,从此刻起,你是我结发妻子。”
“唉……!”
彷佛做了一场深沉的梦,苏醒的紫钰,缓缓地睁开眼睛。
“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是哪里……”
颇为疑惑地,环顾四周,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居室,落琼小筑的闺房。
“怎么搞的,头好痛啊!”
脑子昏昏沉沉的,似乎还没从沉睡的后遗症中醒来,身体累的彷佛要虚脱了,紫钰敲了
脑袋几下,想要恢复清醒,睡太久真是件麻烦事,连身体各处都在抗议了。
说到睡太久,在昏睡之中,自己好似做梦了,是什么样的梦呢……紫钰努力地回想,却
是半点残余记忆也无。
“哼!看来是病的太久,脑子也不灵光了!”紫钰自嘲道。
这个病真是不方便,有好多想做的事,都给拖累了,不过,这情形马上就要改变了,刚
刚收到师尊传的讯息,着她立刻返回白鹿洞,搜寻多年的圣物,九天冰蟾,已被二师兄找到
,自己的顽疾,终于有彻底根治的希望了。
“虽然不甘愿,看来,是要欠那讨人厌的家伙一份情了。”紫钰不喜欢公瑾,特别是,
打刚才被怒雷惊醒后,紫钰发现,自己对这师兄的憎厌之情,好似又多了几分。
刚刚做的那个梦,到底是什么呢?虽然只记得一些模糊的片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只要回想那些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