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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再爱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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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其实呢,你这么天天在这儿守着也不是办法,干脆去找法律援助吧?”可心说完,看着大姐一脸茫然的样子,又更进一步道,“就是去告他啊。”
“不不不,没凭没据的怎么说啊,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大姐说完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又是白等了,对了,你家那老人怎么样啊,你觉得可以,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去看看。”
可心闻言一惊,想不到这人还是个急性子,于是说道,“我得先回家跟他们商量一下。”
“那也行,到时你再来这儿找我吧,我得先去买俩包子吃,一大早就来了,还没吃饭呢。”大姐说着转身走去,可心望其背影,觉得也很值得同情。看其走远,可心也正离开,突见一辆轿车开到楼下停住,一个男人下了车走进楼里,可心下意识望了一眼车里的副驾驶,看到的却是依依,于是忙奔上前道,“依依,怎么会是你?”
“你怎么在这儿?”依依也是一惊,忙下车问道。
“哦,刚才那个男人就是你说的真命天子?”可心一笑道。
依依脸上微红,却是不置可否,这时男人从楼内走出,对依依举了举手上的本子道,“拿到了。”奔到前来看到可心问道,“你的朋友啊?”
“嗯,咱们还有事儿,改天再聊吧。”许仁川对依依说道,又转向可心道一声,“不好意思啊。”说完上了车,依依也说道,“哪天再聊啊。”也跟着上车。
“龟儿子,别跑啊你!”突然刚才那个大姐大叫着朝这边奔来,很明显她口中的“龟儿子”应该就是许仁川,但车已经发动,那位大姐是无论如何也追他不上了。
“大姐,你说欠你钱的人就是他?”可心问道。
“是啊,许仁川啊,三天两头换车,那么有钱,就是不给我结帐,真是气死了,妈的,越是有钱人,就是越抠门儿。”大姐气愤的说完,坐在台阶上开始啃她刚买回来的馒头夹咸菜。
可心看着面前的一幕,鼻头不禁一酸,掏出一张百元大钞,上前递到大姐眼前,说道,“大姐,这是订金,过几天我再来找你。”
“啊,还有订金这一说呐?”大姐笑着说道,伸手接过,又道,“你这丫头倒真好,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爸的。”
“我走了。”可心转身离去,接着对附近10多家保姆市场进行了暗访。
安立路上的一家中介,其广告牌上写着“保姆”、“钟点工”的字样。不大的营业厅里,坐着八九个中青年女子,其中有两个打扮得不错。
“找保姆?”见可心进门,一个工作人员热情地招呼,“想找什么样的,这些怎么样,交50元中介费,不满意,可以免费调换”。
“保姆一个月多少钱?”可心问道。
“一般六百,不过四五百的也有。”见可心有些疑惑,这位工作人员解释道,“只做家务的一个月六百,如果包吃住,有些保姆四五百元也行。”趁此机会,可心将室内情况打量了一番,所谓的中介所内,除了一张破烂不堪的桌子和两张木椅外,几乎空无一物,其仔细查看后,竟然没有找到该中介的营业执照。
为揽“客人”,这位工作人员告诉可心,他们的顾客很多,保姆也多,基本上都是来自偏远地区的农村妇女,年龄一般都在30岁至40岁之间,只要给钱,干什么都可以,一个月包吃包住800多元,甚至上千元,“因为工资高,一般不愁找不到人”
“干什么都可以?陪睡可以吗?”可心故意问。
“哎,就那么回事。主要看你出什么价,只要合适,现在就能找到人。”
随后,可心又来到东广路附近,这里大大小小保姆中介也有十多家。可心走访了其中的四家中介所,发现均有“陪睡保姆”业务提供,一中介负责人甚至说,只要开价过千,他们随时能找到四五个保姆,“丰满的,健谈的,什么类型都有”。
针对采访中发现的情况,可心又随机采访了部分市民,市民对此意见不一。
更多市民进行了谴责。一些市民说,“陪睡保姆”就像一个圈套,一旦上了圈套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陪睡保姆”实际上就是一个长期包养的情人,这样有悖于道德。
也有人提出不同看法。一事业单位的先生提出了一个假设:一位渴望交流的孤独老人,在接受保姆照顾时,与保姆产生了感情,进而交往,“这有问题吗?”
而一心理师范女士则认为,“陪睡保姆”关键应该看是以“陪睡”还是以感情为目的,“找老伴没有错”。其实,“陪睡保姆”的出现,更多说明了子女在关心老人方面的空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老人也有所需求,回避不是办法”,“陪睡保姆”的错是在社会、在子女。
对此,一律师在接受可心采访时说,如果是以性为目的的收费行为,那么“陪睡保姆”就属于违法行为,因其触犯了治安处罚条例,应该予以取缔。而如果中介协助保姆提供性服务,同时向顾客收取手续费,那么这些家政“中介”为这种事情提供中介的行为也肯定是违法的。不过,这位律师认为,仅从目前情况来看,人们更多还是认为属于道德层面上的问题。
一些城市独身老人以小恩小惠或者金钱来诱惑那些从农村来的进城务工女性,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行为实则属于违法。而那些农村妇女到城里打工,多数都缺乏知识技能,没有一技之长,只能通过从事一些简单的工作,挣取微薄的收入,很容易误入以性获取金钱的歧途,这就演化为一种交易行为,同样属于违法。可心建议一些独身老人应冷静慎重,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同时,这种现象也应该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
第二十章 一生一次难忘
    “可心,上次那个导演要请咱俩吃饭,晚上七点贵宾楼。”钦钦在电话那头高声叫道,显得很是兴奋。
“哪个导演,干嘛要请吃饭啊?”可心问道。
“导演请客,当然有好事啦,不跟你说了,到时见啊,拜拜。”钦钦笑着说道,又鈊急着将电话挂了,每次的她都是那么的风风火火。
“喂,可我今天……喂,喂?”可心说着,电话那头已没了声音,唉,这孩子,天天忙忙叨叨的,只好给其回个信息,“我今天公务在身,不能相陪,与导演合作愉快,勿念,可心,嘿嘿。”
贵宾楼里,钦钦与导演对面而坐,两人各点了一杯饮料,喝着,钦钦时不时的望向门口,嘴里念叨着,“可心这丫头怎么还不来啊?”
“是啊。”导演闻言也道,“你跟她说清楚在哪儿了吧?”
“说清了啊,别是她真的找不到吧?”钦钦一拍桌子,恍悟道,“我刚给她打完电话手机就没电了,要不用下您的电话?”
“我给她打吧?”导演说着,抓起电话,播了号码,听了一会儿道,“关机了。”
“啊,搞什么鬼啊?”钦钦暗骂着,一想,准是被可心出卖了。
“别等她了,咱们叫东西吃吧。”导演一笑,转头对服务员道,“小姐,点菜。”
钦钦只得硬着头皮吃下去,没有第三者在场,她还真有点不习惯呢,只得找个话题聊着,“导演,您今年应该也得有五十岁了吧?”
“呵,你这小丫头,眼睛还真毒啊,我今年刚好五十。”
“哈哈,那您看上去可真不像,也就跟三十出头似的。”钦钦大笑道。
“嗯,真会说话,我爱听,”导演眯着眼一笑道,“不过他们也都说我很年轻啊。”
“哎,对了,我家就在附近,吃完饭去家里坐会儿啊,让你看看我老婆,还有女儿的照片,另外还有好多剧照呢,现正筹备一部戏,顺便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角色。”
“啊?哦。”钦钦心里一惊,但面上还得显得不动声色,琢磨着,虽说是可以上戏,但我要去了他家,没准出什么事儿呢,还是不去为妙,于是趁其不注意,手伸在桌子底下,开了手机,用残存的电量给代勇发了一条求救信息,接着若无其事的吃着,等了五分钟,对方竟然没有任何动静,既没有电话打来,也没有信息回复。
钦钦只得播通代勇的电话,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希望他能接了电话了解这面的情形,对方接了,手机却又是自动关机了,自己却是不便与其对话,哪怕他能看到信息也成啊。
导演依然坐在那里侃侃而谈,“我这辈子也算挺幸运的,娶了个贤妻,另外还有很多女人对我好,而且每部戏里至少都有一个红颜知己。”
“呵呵,那您顾得过来么?”钦钦傻笑着问道。
“我这个人绝对不玩感情,对谁都是真心的。”没想他却郑重道,貌似诚恳。
“哦,明白了,是不是就像《天龙八部》里的段正淳,每个都爱?”
“对啊。”
“那师娘没意见啊?”
“唉,要说我老婆,那真是没的说啊,就说上次去河南拍戏,有个小演员,对我特好,那一段时间,我俩几乎形影不离啊,老婆大人知道了,特地从北京开车到片场,还给那个女孩买了好多首饰,并且谢她这么多天来照顾我,如果没她的话,老婆知道我肯定坚持不下来,后来那个女孩杀青了,老婆特地帮她找了一家旅馆,让她留下来陪我,直到整部戏结束。”
“我晕,真有这么好的老婆?”钦钦大惊,心是暗叫:哪有这么傻的女人?
“就是啊,老婆对我真是没话说啊。”
“那您还在外边?”钦钦话说到这儿,想必导演应该明白其中意思。
“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但我在外边只交朋友,没有一个是情人,要不那样太累了。”导演又道,“就像你,长得不能算是漂亮,但是有一种另类的味道。”
“呵呵,”钦钦尴尬一笑,又道,“如果换作古代的话,您都会娶来做老婆吧?”
“最后娶的那个就是你,哈哈。”
“呵呵,我可不想。”钦钦越说越觉得没有意思,今天应邀吃饭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回去一定找可心算帐,还有就是那个死代勇,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个信儿也没有,妈的,看来今天只能靠自己了,是以,钦钦只得拖长吃饭的时间,等会儿好以时间太晚为理由推掉去导演家做客的邀请,早点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买单走吧,去家里看看。”导演问向钦钦,她偷眼瞄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是刚好八点半。两人结完帐走了出来,“导演,时间不早了,改天再去您家拜访吧,我得回去了,要不我妈又该骂我了。”
“不是吧,到了家门口都不上去坐坐,太不给面子了吧,钦钦?”导演说着,便欲上手拉她,被钦钦闪身避过,道一声,“我先走了,导演再见!”说完,大跨步跑了开去,导演就是想追都追不上了。
钦钦好似刚从虎口里逃脱出来,心里又惊又怕,又气又恨,找个公用电话给代勇打过去,听其马上接了,对着话筒大声吼道,“代勇,我的电话就不接,别人的电话就这么快接,好,咱俩拜拜!”说完挂了电话,一屁股坐到马路牙子上,痛哭失声。
“依依,怎么有空来找我啊?”可心坐在办公室里写着稿子,突见依依走了进来,于是起身笑道。
“想跟你聊会儿。”依依淡淡道。
“来,这边坐。”可心拉过一把椅子让依依坐下,又问,“怎么了?”
“我已经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他,可就是做不到。”依依痛苦的说道,可心想自己也许真的不能深切体会到依依现在的心情,只有局内人才能明白,但也只得劝道,“别为难自己,一切顺其自然吧。”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他么?”可心又问道,“我真的搞不懂,上次在他家楼下见到你的那次,你知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在那儿?”
“知道,他跟我说了他家的事儿,也是他说你一定是在暗中采访有关这方面的资料。”依依道。
“呵,他这人倒是挺直率的啊,但他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答应给人的钱不给呢?”可心一笑,问道。
“他跟我说,他做事有他的原则,叫我相信他,我也觉得他应该有他的道理。”依依平静道来。
“我晕,他这是忽悠,你就这么相信他?”
“我若是不信他,也就不会爱他这么深了。”依依深情道来,又说,“对了,你算了没?”
“还说呢,那个臭刘宇,他不陪我玩,还正儿八经的跟我说‘预知天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没看那些算命的不都非盲即瘸的么,这就是所谓的命越算越不好,知道那么多干嘛,认真过好每一天就好’,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了。”
“那还玩不玩?”
“现在么,大白天的成么?”可心一笑问道。
“成啊,只要是半夜12点之前都成。”依依肯定道。
“玩啊,我真的挺想知道我以后的老公是谁。”可心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白纸,像“我命中的老公是谁,我几岁结婚,有几个小孩,我写的小说能不能发表”等类似的一些有关以后家庭和事业的问题,写得满满一页纸。依依看后笑道,“大姐,不是吧,你让他在哪回答你啊?”
“那怎么办啊?”可心一笑问道。
“你的问题不用写上,只要让他回答‘是’或‘不是’就成了,再写一些数字,和职业,基本上就把你想知道的事儿都说清楚了。”依依说着,很有经验的拿过一张白纸,利落的写了起来,还好现在是午饭时间,其它同事出去吃饭都还没有回来。
“先来算我的。”可心说着,拽依依坐到沙发上,将写好字的纸放在茶几上,可心右手,依依左手,双手交叉握住铅笔杆,轻轻放到纸面上,“好啦,我闭上眼,你念咒语吧。”依依说着闭了双眼,脸也扭向一边。
“为什么还要闭眼啊?”可心不解道。
“废话,你的前生,我不能看到,否则就该附我身了。”
“啊?这么可怕啊?”可心说着,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成不成啊你,还玩不玩啊?”
“玩,妈的,豁出去了。”可心说着又叮嘱依依道,“你可千万别睁眼啊。”
“放心,睁眼之后被鬼附身的是我。”
“哎,对了,刘宇问我,你说前世是什么东西呢?她不是已投胎转世为我了么,怎么还有啊?”
“我也不知道,这种事儿要细想可就深了,哪那么多为什么啊?”可心睁开眼瞪向可心问道,“到底还玩不玩啊你?”
“玩!”可心肯定道,“你闭眼吧,我开始了啊。”其待依依闭了眼睛,便开始念叨,“前生前生,我是今生,若想续缘,请在纸上画圆,前生前生,我是今生,若想续缘,请在纸上画圆。”可心如此念叨了不下十遍,可就是不见前生在纸上画圆。
依依仍旧闭着眼,问道,“是不是你的铅笔太短了,他没地儿握笔啊?”
“是么,那先停吧,我去找支长点儿的。”可心说着放下依依的左手和那支铅笔,起身到同事的办公桌前拿了一支绝对够长的坐了回去。
“开始吧,闭眼。”可心接着又开始念叨刚才的那套,还是不见前生到来,只得求道,“求你啦前生,没事过来玩会呗,想你了,乖乖,来吧啊,请你吃糖啊。”依依听了“吃吃”笑着,仍是不敢睁眼,又念几遍,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可心将笔一撂,苦道,“干嘛啊,欺负人啊?”
“现在太阳正盛,估计这会不会来了。”依依分析道。
“唉,也是啊,说不定是去吃饭了呢。”可心叹口气道。
“其实前生不一定是你自己的前生,只要你招的话,谁在附近谁就过来。”依依解释道。可心闻言一笑道,“是么,他们也分配任务,各管一片是么?哈哈,看来他们开会的时候得把世间每个人的今生事都得背过,要不被人问住了就丢大了,嘿嘿,看来做前生也不容易啊。”
“哈哈”可心说完,两人大笑起来。
“有时候觉得上天真是捉弄人,连前生都在骗我,明明是我的老公,却已先娶了别人,他还说我23岁结婚,可现在,马上就要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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