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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m风流史)成都本风流-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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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啤酒罐,猛罐了一口,道:“苏苏……你会听老爸的话吗?” 
苏苏继续低头不语。 
我起了身,往房间里走。 
“爸……我答应你,”苏苏回答时十分的艰难,似乎作了一次很大的抉择。 
…… 
我知道人应该自己去经历自己应该拥有的东西,不管是好是坏,但是许多东西经历后就再也没有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因为每一次经历都是以年龄为代价的。人生是如此的苦短…… 
自从苏苏答应我不再和阿晨见面后,她变的安静了。每天早早的回家,电视也不看,安静的给我煮面做点小菜,安静的刷碗……有时候我故意找些有趣的事说给她听,但是她听后只是安静的一笑,不高兴时也只是努努嘴角。为了让她开心,我每周六都会驾车带她去吃美食,陪她去逛街,但是她乖巧服从反而好像是为了我。有时候在家里,看到她那不高兴的样子,我真希望她能拿起拖鞋扔我,但是一切都改变了。 
我在坚持,我不能妥协,希望时间淡化一切,希望时间能还给我那个活泼可爱的苏苏。 
…… 
应该是在一个天气并不怎么好的日子里。 
那天,苏苏提着大皮箱站在家门前。是的,片刻后我便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准备离开我。 
“苏苏……”我在她身后叫住了她。 
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半,我提前下班回了家,准备带苏苏去吃韩国冷面。但是回来时,苏苏却提着个大皮箱站在门口。 
“你要去哪里?”我盯着她的箱子和她安静而没有生气了的面容,喉咙咕噜了一下,“你拧着箱子干嘛?” 
苏苏表情凝滞,嘴角微微蠕动:“爸……对不起……” 
我真希望她能够叫上我一声“老爸”或者“老爹”,她现在叫我时明显带了几分拘谨。 
“你要走?” 
她默然不作声。 
“你真的要走?”我几欲发狂起来。 
“对不起……”苏苏轻声重复着,“对不起,爸……” 
“就是为了去找那个阿晨的小子,你就要离开你老爸?”我的情绪已不能自已,狂吼了起来。 
苏苏没有说话,提着箱子缓缓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你……你走了就别回来!”我暴跳如雷,转身看着她的娇小的背影,举手蹈足。 
她停了片刻,身子轻轻一颤…… 
苏苏还是走了,我没有去阻拦她,但是不久后就后悔了,追到楼下的时候,苏苏已不见了影子。 
又注定一个人孤来孤往。 
在没有苏苏的日子里,流浪狗又老去了许多,而且又不知生了什么病,没有一点精神。我带它去看了兽医,兽医只是给了几点药片。早上我去街上买了点面包切成屑喂它,晚上回来又弄些粥喂它,但是它扭头根本不理我。它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苏苏已经走了两天了。流浪狗最爱吃烤洋芋,我驾车沿街一路寻找:街道两旁甚是清洁,这一带卖烤洋芋的老伯伯早已被赶到别的地方去了。拐了好几个巷子,终于在一个有点阴有点乱的小巷子里买到了两个洋芋。 
回到家中,我将烤洋芋掰成小块逗流浪狗,但是流浪狗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欢快的跳起来追扑着去和我抢夺洋芋块,只是仰头看了看我,眼中一片晶莹。是的,我看见它流泪了。它抬头看了看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指,又看了看阳台的门帘,然后伏下脑袋将眼睛闭上。我扭头看了看阳台的门帘:以前苏苏总是打开门帘,拿着面包屑或者烤洋芋块逗它。但是现在,它的女主人已经不在了……我坐在阳台地板上,用手抚摸着流浪狗的身子,苏苏走后已经很长时间没人给它洗澡了。陪着它守了一夜,但是它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每当我抚摸它时,它只是吃力的探出舌头来舔我的手……它的身子只剩下一丝温度,阳台上只剩下它偶尔的呻吟声,我看得出,它在努力睁开眼睛,它一直想再看看阳台的那门帘,看苏苏回来没……天快亮了…… 
我轻轻拍了拍流浪狗的脑袋,它几乎不能动弹了,只是痛苦的低吟了一声,两行长长的眼泪挂在它闭着却又正努力睁开的眼睛下面,它一定是在期盼着些什么……它现在一定是需要苏苏在它身边。我又摸了一下它冰凉的脑袋,然后冲出了房子…… 
苏苏走时只带了几件衣服,连手机都留下了,不知道她会到哪里去,但是现在一定是和阿晨那个小子呆在一起。我开着车在成都来回做着“圈地运动”,只要以前苏苏出现过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她的学校、春熙路的步行街、麦当劳、人民商场…… 
回来时,两手空空,我手中拿着两个热乎乎的洋芋,冲进了阳台。流浪狗趴在墙角,周围是它挣扎过的痕迹。它的脑袋朝着门帘的方向,眼睛睁得大大的,眼角是两行长长的泪,身子已经僵硬……脖子上仍旧套着以前苏苏给她带上的花环,嘴角残留着苏苏三天前给她上的口红……
9
    流浪狗死了。 
我在阳台上发呆了好长一段时间,终究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找了一个小纸箱将流浪狗的尸体装好,又进了苏苏的房间将苏苏以前给流浪狗化妆用的唇膏、眉笔、香水等一起放进了纸箱。离开苏苏的房间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放在苏苏床头的照片,那是苏苏高考前我和苏苏拉着流浪狗在文书院内的合影,上面有一行字:老爹,我爱你!流浪狗,我爱你! 
那行字是应苏苏要求而让摄影师刻上去的。 
我开着车一路奔行,夜已深,车的挡风镜已经满是雾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行走到了哪个地方,等下了车才知道是到了都江堰。后来将车停靠在一泥泞道路上,下了车,车灯照出一行迷茫不见远方的荒野,身边还吹着凉凉的夜风。我从车后箱拿出铁锹,往路边前方探寻少许距离,然后挖了个坑,将流浪狗和那些唇膏、眉笔之类的物品一起埋了…… 
这一段时间我一直没有去上班,将公司里的事全权交给了公司里才招聘过来的经理。我给自己放了一次大假,理由是:寻找苏苏。 
苏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到学校上课了,我是听她的同学说的。怕校方知道了会给苏苏的档案记上一笔,所以没有去打扰校方。 
找了七天,仍旧不见苏苏的踪影。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整天以孤独为伴、以酒水解愁,天亮而归、夜黑而出。一个月后,方圆十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方子君是个酒鬼。附近酒吧里以前和我叫酒的男人看见我后,无不“妈呀”一声落滚而逃……晓莹前一阵子说,现在的方资君虽然有钱了,但是比以前更加混蛋了。不过我坚信:这个世界上仍旧有不少人还爱着我,他们就是那些开酒吧和KTV的老板们。 
从脏兮兮的屋子里爬起来,外面的夜色一层层一浪浪的从天而落。苏苏爱干净,她在时,屋子里总是干干净净的,我连胡子都会刮的干干净净的……现在呢?到处是啤酒酸味和熟食面发霉的味道,还有臭袜子臭衣服挂的满处都是。胡子也快一个礼拜没刮了,一天下午唐突地走进了公司,吓得公司里前台小姐“哇呀”一声晕倒了,还以为我是从神农架跑出来的野人…… 
我洗了把脸,又出门驾车窜进了一家KTV歌厅,然后直奔三楼。走到包间前,看见一个男人搂着个女人正准备往对面的房间里钻。并不是那个男人搂着的美女引起了我的兴趣,而是那个男人远观起来实在是欠揍。 
走进了,果然是他:阿晨。 
粗略评估了一下阿晨的肌肉,我想打架定是打不过他了,便上前拉开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忙让到了一边。 
阿晨先是一惊,后来看到是我,忙露出了笑脸。 
“你个臭小子,苏苏呢?”我辟头就问。 
阿晨脸有变色,闭嘴不语。 
我知道苏苏一定是和他在一起,而他此时却又跑出来喝酒找女人,和李柏一个德行,不由心中怒火直冒,“你他妈的,不陪苏苏,竟敢跑来找女人。” 
眼前的这一幕,让方资君想起了好多年前李柏将沛沛扔在家里到酒吧找女人的事。 
阿晨看了看我,哼笑了一声道:“大家都是男人,找女人有什么稀奇的,你来这儿也不是为了这个么?” 
我来这儿只是为了喝酒,但他这样说我,我竟一时无言以对。 
阿晨见我不语,满脸奸笑:“不错,苏苏现在就和我住在一起。但是她一点也不爱我,和她同居有一段日子了,她竟然连摸都不准让我摸她一下,同屋却摆放着两张床……男人总是有那方面需要的,苏苏经看不经用……嘿嘿,你想要啊?你把她叫回去就是了……” 
他简直把苏苏当成工具看待了,我伸手就想揍他,但手举起来还是放下了,因为我知道我打不赢他,打了也是白打。最后问他苏苏现在住在哪里,但是他就是不肯说。 
我哼笑了一下,看了看站在身边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长的还不错,便指着阿晨问她:“他给你好多钱?今晚你跟我,我给你双倍价钱。” 
那个女人职业道德还不错,面对金钱诱惑竟是不屑一顾,闭唇不言。 
“到底好多?”我重复了一遍。 
“伍佰块!”那个女人看了看我,尴尬的笑了笑。 
“我给你两千,”我道。 
那个女人面颊冷漠,但又突然笑容大开,忙过来挽住我的胳膊。 
阿晨不爽,咬了咬牙:“我给两千一!” 
那个女人一听,忙低头掐指算了算,觉得两千一好像要比两千多一百,于是放开我的胳膊,向阿晨靠了过去。 
他妈的,我摸了一下脖子,吼道:“四千!” 
那个女人一听,又忙甩开阿晨的胳膊,靠过来又挽起我的胳膊,亲亲的甜甜的叫了我一声“哥哥!” 
“四……千……一……”阿晨的牙齿在咯咯作响。 
女人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阿晨,又看了看我,觉得阿晨给的钱还是多一些,又忙然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我的胳膊。 
“一万,”我高声叫道。 
女人忙一下又抓起了我的胳膊,紧紧的,好像怕我突然跑了似的,将嘴凑到我的耳边低语道:“哥哥,我最疼爱你了!” 
我得意地笑了一下,阿晨双唇一张一合,竟然不敢再开口。 
“哎呀……我说老板啊……”KTV里的妈咪一下从后面冒了出来,还带来了三位小姐。 
近了,妈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晨,道:“这里美人多的是,两位老板何必伤了和气?呐,我身边还有三个女儿,你们再看看也不妨。” 
说完,那三个女人一下向阿晨靠了过去。 
“你们都过来,我全要了,”我就是要气死阿晨那个小子,爷爷的。 
那三个女人一下都回头看了看我,连那个妈咪都一下愣住了。 
见阿晨还没打算走开,我吼了句:“三万,全包了,干不干?” 
那三个小姐一听,也不管我一个人照不照得住,一下都笑着向我靠了过来,拥挤着挽我的胳膊。阿晨哼了一声,调头走了,老远甩了一句:“你个老头子,走着瞧。” 
妈咪走了,乐呵呵的,隐隐听见她在嘀咕:四个姑娘,保证把你娃射得只剩下空壳…… 
四个女人把我搂着一人一口,亲的我脸都肿了。
10
    包厢内我让四个女人坐好,然后仔细看了她们一眼,根据她们的发型或者容貌的相似度,分别给她们取了四个名字:“沛沛”、“夏铃”、“乔雨”、“曾曾”。 
搂着她们和她们一人喝了两杯交杯酒,头开始发晕了。我让其她的三个坐到一边去唱歌喝酒,独自搂着我给取名叫“沛沛”的小姐,开始晕乎乎地去摸她的胸口、吻她的嘴巴。她呻吟了一下,轻轻推了推我,说轻点,但是我却更加用力。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一把推开我,拉上了衣服,然后起身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泪光闪闪:“我也是人啊,你那么用力地揉我的胸口,也不管人家痛不痛。钱我不要了!” 
说着那个女人转身就走了。我愣了一下,傻坐在那儿竟是没有言语。那时那刻想到了沛沛,想到了苏苏,想到了小陈……想到了我自己。我他妈的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身边剩下的三个小姐本来都是拥在一起唱歌的,后来都停下分开来,问我有没有事。 
我笑了一下,说没事,然后签了三万的支票丢在桌子上,起身一声不响地走了。 
车拐进了小巷子,巷子两边是“面子工程”留下的高墙,前面行人稀少,黑乎乎一片。打开近光灯,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突然有一个黑影从旁边闪了出来。我赶紧刹住了车,但还是晚了,那个人滚在车前呻吟。我浑身直冒冷汗,忙打开车门,慌张着爬出了车上前去扶他。近了,他竟然一跃而起,照着我胸口就是一脚。紧跟着旁边又闪出了几个人,上前围住我就一阵拳头。我鼻子冰凉,眼睛刺痛,忙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误会了。他们并没有住手,其中的一个冷笑道:“误会你妈个麻花,你他妈的有钱,老子让你嚣张……” 
那个人的声音是阿晨的,我绝对没听错,虽然我的四周一片漆黑,眼睛痛的已经不敢用力睁开。我咬牙嗤笑了一声,不再言语,任凭他们殴打。 
与此同时,我听见了我的那辆别克车的玻璃破碎声。 
“老爸……” 
娇狂而惊恐的女人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落在我身上的拳头停止了。 
是苏苏的声音。 
心中一阵剧烈震动,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惊喜。 
我忍住了眼角的火辣,吃力的微睁了眼睛。 
苏苏已经出现在了我身边,一丝暗光中,我看见了她满面的眼泪。 
“老爹啊,你没事吧?……呜呜……你们滚开,你们快点滚开……” 
苏苏扶住了我的胳膊,不停地抽泣着,美丽的身子在夜风的孤冷中一阵轻颤。 
“苏苏……你听我解释……误会……刚才只是个误会……”阿晨一下走了过来。 
“啪”一声,苏苏煽了阿晨一耳光,“你滚!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听你解释。” 
阿晨浑沉的声音柔柔的带几分赖皮,“苏苏,跟我回去吧,回去再说。刚才真的只是个误会!” 
我听了心里直发笑。 
“我让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苏苏哭着掺着我,扶我走到了车子边。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后掉头走了。 
我撇头看了一眼阿晨,他老远回头看了我和苏苏一眼。 
车内全是破碎的玻璃,根本不能坐。我伸了伸腰,虽然有点痛,但是还好不至于又要往医院里跑。后来打电话叫来了维修中心的师傅把车弄走了,我和苏苏才打车回了家。出租车内,一路上苏苏看着我那红肿的眼角,几次都说要送我去医院,但是我拒绝了。我说见到她,比什么都好。她听后哭着嗓子看着我,把我的手捏的紧紧的,让我不要乱动,但我却举手蹈足要给她讲这些天发生的故事,浑身有散发不完的高兴劲儿。 
屋子里乱哄哄的,我在沙发上坐下,苏苏拿了红药水帮我擦拭了一些,还不停地用小嘴轻轻地吹我的伤口,问我痛不痛。 
后来苏苏眼角的泪痕本来是干了的,但是我突然和她提到:流浪狗已经死了。说流浪狗死的时候两边眼角挂了两行长长的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门帘处……说的苏苏“哇”的一声又哭了。 
次日我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客厅内已经焕然一新,阳台的门帘开着,玻璃窗也开着,飘忽不定的风不时送来一股爽朗的气息。 
苏苏从厨房里出来了,手里端着煮牛奶和热粥,脸上多了一丝赏心悦目的微笑。 
“老爹啊,看看你,”苏苏将早点放在桌子上,用手刮了一下我的巴笑道:“好扎啊!你快去清理一下吧,刀片我刚给你换新的了!” 
我将手伸到嘴前摸了摸,像是刺丛一般,忙跑进了浴室。一照镜子,“妈呀”一声差点昏倒,还以为见到了鬼。 
这段时间苏苏一下恢复了以前的新鲜感,我害怕是她故意装出来惹我开心的,几次探问她有没有事,她只是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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