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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书本,双手叠放在胸口,看着我,“那苏苏呢?有她在,你能忘掉那个女人吗?”
“其实,苏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甩了我一耳光,转身就走,似乎我的理由已不再具备任何说服力,甚至还伤害了一个孩子。
不能让她走,我上前一把搂住她,然后疯狂的吻她。但是她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哭了起来。
“你让我走好吗?”曾曾低语说道。
四周静静的,那声音和经过身边凉飕飕的夜风一样,冰人心脾。
我愣住了,刚才的声音虽出自曾曾之口,但那却如一声长长的叹息,和沛沛那晚的那句话如此的相似:你让我走好吗?
你让我走好吗?
你让我走好吗?
这句话只觉得充斥的满脑子都是的,头痛欲裂。
我猛的推开了她,狂吼了一声:“我让你走,我他妈的让你走!”
这声狂吼过后,我突然安静了,看着她那受惊的眼眸,不知道刚才是在吼她,还是吼沛沛,但吼过后,只觉得心中空空的。
曾曾定目看了我一会儿,轻叹一声,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转身走了。眼前只觉得她的影子,和脚踏路边落叶的稀疏声,由近至远,湮没在了夜的前方……
晚上11:00,等苏苏睡着后,我下楼穿过几条街,进了一家迪吧。不会蹦迪,只能找了个位置坐下,喝了几瓶啤酒。迪吧里一片乱,歌声、吼叫声嘈杂成一团,让饮酒的人凭添几分醉意。
酒喝多了,心闷的慌。我摇晃着身体,走进了洗手间。兀的,一个“人妖”映入模糊的眼帘,他将刚盖过大腿的红丝裙退到膝盖处,正欲蹲下,突然又站起来拉上衣裙朝我走过来。
“人妖,有什么稀奇的,”我摇着昏沉的脑袋趁着醉意独自嚷了句。
“你说什么?”那人妖问。
我醉笑一声,道:“你声音都变成女人的了呢,有趣!”
他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一脚朝我下身踹过来。我没看清他是怎样出脚的,只知道他脚上穿的是红色的尖顶皮鞋。
后来,我猫着腰,捂着下身,呻吟着,扶着墙壁慢慢移着小步走了出来,一看洗手间的牌号,上面写着“听雨轩”(小方注:“听雨轩”是女洗手间的雅称,男洗手间称作“观瀑亭”)。
我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那个“人妖”也出来了,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了我,便朝我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我酒已醒了大半,打量了她一下,确定她是个女孩子,样子很年轻,但猜不透她的年龄。她要了杯啤酒,盯着我看了会,突然把脑袋凑到我耳边,笑着说:“日你妈的,你有种,跑到女厕所偷看老娘,都看见什么啦?”
我下面被她踢了一脚,仍隐隐作痛,但还是强笑了一下,说醉酒走错地方了,不过依稀看见她下面那隐秘处了。
她并没生气,只是说,算你娃运气好。后来,她又跑到舞池里随着音乐扭起了身子,不时的故意掀起她的红丝裙,向周围的人展示她性感的大腿。
累了,她停下来又在我身边坐下来,问我怎么不去跳舞。我说不会,她又问我是不是很少来迪吧。我说我更喜欢酒吧,她这才安静了会。
“是不是被女人甩了?”她摇着酒杯里的冰块,盯着我的眼睛问。
“嗯,”我道。
她笑了一下,说,“来迪吧的男人有很多都是来找女孩子的。”
我嘴里呷着酒,没理她。
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奇怪的光,突然站起来,拉起我的手,说,“跟我走吧。”
犹豫片刻后,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一段艳遇,然后没再多想,便跟着她出了迪吧,进了一辆红色的POLO车。
她开着车,我坐在她旁边,问去哪儿,她说去新都(小方注:新都是成都某卫星城)。
到新都时大概是凌晨两点,一路上我向她请教了许多非学术性的问题,比如姓名、年龄、爱好。又问她这么年轻,在上学吗?后来一直问候到了她爹妈,但她只是开车,被问急了就哼一声,但是仍旧不回答。
后来我们只是相对一视,什么也没说,然后下了车,一起进了一家酒店。
……
激情过后,她枕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我借着外面透进来的灯光,数着她长长的睫毛,依稀她是一个躺在父亲的怀抱里安静入梦的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醒了,接着又弄醒了我,我们坐起来相拥着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变亮,虽然我们之间很陌生,但却又如此的熟悉对方身上的味道,好像是出生之前我们已早是一对恋人一样。
“我要走了,”她说。
“以后还能见到你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让我的脑袋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用手摩娑着我的脸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停下了,移开了我的脑袋,开始下床穿衣服。
我向她要电话号码,她也是拒绝了。
她穿好了衣服,又突然坐到床边,将小巧精致的头颅贴靠在我的胸口上,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我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能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
过了会,她睁开了眼睛,轻轻一笑,然后起身离开了。
……
(10)英雄救美1
当你爱的人和你走的很远时,爱你的人却和你走的很近;当你距你爱的人很近时,爱你的人已离你远去。回到成都时,周围的一切似乎一下轮回到起点重新开始了。我没再过多的纠缠曾曾,她对我又像刚认识时一样,似乎我们之间的那段故事已从她的记忆中剪辑掉了一般。
公司里招聘了些制造学和计算机专业的大学生,并把公司二楼一半的地盘划归了CPU技术部。鉴于我以前搞过模特包装,经验丰富,夏铃就让我做了技术部的第二把交椅(副经理),主要职责是监制CPU技术研发。
我呆在公司里时,时常转悠在办公室和研发室之间。在办公室里时,就会偷偷望着夏铃穿的咖啡色丝裙发呆,常幻想着有一阵风刮过,将她的裙子高高掀起,看看她雪白的大腿上面穿着什么样颜色的内裤;在研发室里时,有人又时常看到我摆弄着水杯,旁边放着金属钠、硝石、硫黄等,就会觉得我的化学很好。同时,我还时常趁员工多的时候,在科研室里忘我的背诵一段达尔文的《进化论》,背诵时手舞足蹈,举首骚姿,感情十分的丰富。这又表示我除了化学很好外,还懂点生物学,像我这种实力派的人物当他们的上司是理所当然的事。
在研发期间,人们时常听得“轰隆”一声,紧接着就有一团火球和一股浓烟从研发室的窗口窜了出来,还以为我们的CPU研制成功了。但随后便有一大队人马拨开浓烟,从研发室冲了出来,跑下了办公大楼。那队人马中冲在最前面的叫方资君,他说话时牙齿很白,因为他的脸被熏成了黑色,烧卷的头发还向四周的空气里散发着股焦味,身上的衣服袒胸露乳,黑一块白一块的,性感而不乏大胆。某个时候,刚好有几个外国人经过,见到我后都“噢也噢也”地叫了起来,还以为见到了中国的大熊猫。
就这样,只要有我在时,研发室里总会不知何时的喷出一股火苗或者是窜出一股浓烟,把周围的人头发烧焦或者把大家的脸熏成黑色。当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时,有人怀疑我来自非洲;但当我们技术部的人一起走在大街上时,又有人开始猜疑:原来除了非洲外,成都本地也生产黑人。
经过科研室近半年的努力,号称中国的第一台CPU在我们公司诞生了(有别于今天的“龙芯”)。这台CPU非常之大,有半个房间那么大,运转起来蹦达蹦达的,像座火山爆发,表面温度也非常之高,时常楼上模特测试部的小张、小李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跑下来,在CPU上面摆几只鸡腿吃烧烤。
这台CPU按理来说应该捐献给国家博物馆的,因为它的纪念价值绝不会低于某些明星的签名球衣,但是如果你现在想参观它的话,恐怕只能挤公交车到成都北面的那家垃圾站去碰碰运气了。
好在老板还没指望CPU能卖钱,只是为了壮大一下自己的门面,好歹自己的公司能造CPU了,和别的公司老板在一起谈生意时,总是抬头挺胸着说话。
关于夏铃这个人,有必要介绍一下,她身上流着成都人和重庆人的血,脾气时而温和,时而火愠,比张倩难对付多了。由于成都四季温和,她非常的喜欢穿丝裙,即使是冬天,她仍旧要穿的薄薄的,顶多是在出门时外面披一件长裙大衣,这样显得她很敬业,因为她以前是走台搞模特的。
当然,这个女人除了身材好、个头高外,走在任何有男人出没的地方,只要她肯展示一下大腿、挺一下胸部,是男人都会鼻血横流。成都的夏天并不难度过,但是有夏铃在,和她呆在一起的男人又会觉得夏天非常的难熬。当她穿着丝裙出现在办公室里,一不小心露出性感的大腿时,就有人流鼻血晕倒了;当她穿着超短迷你裙走进科研室时,又有一大片人因失血过多(流鼻血)而被送往医院了。但偏偏我除外,所以她经常找我的茬,觉得我这个人不是性功能障碍就是个同性恋者。实际上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后,鼻血就早已偷偷的流干了,所以她没有必要不自信。
(10)英雄救美2
这个夏天,成都的天气有几分闷热。我和技术部的同事们呆在科研室里流着汗,因为CPU的温度已将空调烧坏了,楼上的模特部的有些人下来弄烧烤的时候,经常看见我们浑身冒着黑烟,衣服沾满了油污,就会觉得我们公司的CPU确实看起来与众不同,因为那CPU是不用耗电的,所以看起来比他们楼上办公室的电脑耐用,即使停了电,我们的CPU还能正常运转,这就是说我们造的CPU和汽车一样是烧汽油的。关于这CPU的主频是多少,我们也没测试过,因为它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它运转时,需要借助三条传送带的动力。后来,我们经过研究一致表决,认为我们研发的这个破玩意儿不是CPU,而是汽油发动机。
那天,夏铃坐在门口的办公桌上涂着指甲油,看到我们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就跳下来,一晃丝裙,露出大腿,说,“走,游泳去啊!”
在游泳池里,我们这些男人都趴在水池边上,将身体泡在水中,下面蠢蠢欲动,直翘翘的,一致向女更衣室门口行着“注目礼”,等待夏铃穿着泳装出现。
夏铃终于出来了,她穿着淡绿色的比尼基泳装,乳房很挺,屁股很翘,外露的胸部肌肤像是雪梨,作为一个男人,当时最冲动的想法就是上前抱住她猛咬她一口。当我回过神时,身边已有大片的人晕倒了,还有的捂着鼻子逃出了游泳室。当我正得意时,身边一下从水中钻出了个男人,此人是技术部的特级技术工程师,公司的CPU采用汽油作为动力也是他的伟大构想。这个人叫钱思,除了高外,就是帅。
夏铃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摆了个优美的跳水动作钻进了泳池。我这个人不会游泳,只能带着泳镜猫着腰,在不太深的泳池中来回行走,还不时用手作狗刨状,打出点水花,表示我的泳技还不是特别的糟糕。
钱思那个混蛋泳技很好,追在夏铃后面,两人有说有笑,还不时侧过身子,老远向我招手。夏铃也是游了会儿,突然扬起头向我呼喊,“方资君,游过来啊……”
我日你妈哟,我在水中走的哪里有你们游的快啊。
后来我干脆不玩了,爬起来坐到水池边,看他们游。过了会,夏铃游着蛙泳划到我身边,用力撑着池沿,一下坐了上来,还不停的摇晃着湿淋淋的脑袋轻笑几声,问我怎么不下去游。我气闷着,望着钱思,他也游到了我们身边,坐在夏铃身边。夏铃看了看我们两,突然说不游了,说着就站起来走了。
晚上没课,我打电话让苏苏自己下楼随便吃点东西,说我今晚不回家。苏苏正在看电视,她没多问,“噢”了一声,说爸爸要小心坏人,然后就挂了电话。后来我钻进了公司对面的那家酒吧,里面人气很旺,多是一些白领人士,也不乏酒色青年。
我坐在柜台边上,要了杯啤酒,摆出个绅士态,没过多久就不时有女人过来搭讪。我一看“鱼”不够肥(人不美),多半是盖她们一巴掌,让她们别靠近,所以过来找我说话的人就渐渐少了。
后来有一个女人经过身边,穿着天蓝色超短裙,胸口的曲线很美,非常的性感,嘴里还不时的吹着口哨。我一口干掉杯中的啤酒,快步追上她,从后面在她柔肩上拍了拍,那个女人头也没回就扬手推开了我的手,继续前行着,吹着口哨。
我觉得这个女人非常的有趣,喊了一声,“等等,小姐”。说着上前一步拦住她,在看清她的面容后我又立马掉头就走,但还没走多远,那个女人转身叫住了我。
“喂,方资君,真巧啊,过来一起坐一坐,”她笑着说。
此人就是夏铃,我看了看四周,本想找个地方躲一下消消羞,但被她逮着了,无话可说,便跟她到了酒吧右边的角落,她旁边坐的竟然是钱思。我和钱思打了个招呼,他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刚才泡妞的技术太笨了吧,看我等会搞定夏铃。”
我装着镇定的样子,看了一下心不在焉的夏铃,微笑不语。夏铃摇着酒杯,看了看我们,又转眼盯着旁边位置上的几个青年,不时挑逗的吹一下口哨。那几个青年骚动了一下,立刻露出了资本主义的丑恶嘴脸,有个留着小胡子的青年受到刺激后站起身走过来,举杯要和夏铃喝酒。
“有好戏看了,”钱思凑到我耳边笑了一下。
数了数,那边共四个人,不知道我们这边搞不搞的赢。钱思又凑过身来问,“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别人只是过来找夏铃喝酒,又不是要打架,”我应道。
钱思听后,浅笑不出声。
那个小胡子青年和夏铃碰了杯,喝了几口酒,突然就贴上来把手伸进夏铃的裙子里一阵乱摸。夏铃冷笑了一声,一杯酒泼在那人脸上,站起来又给了那人一耳光,然后躲到我们后面。我和钱思早已站起来了,都知道夏铃故意惹他,是为了考验一下我们。
钱思捏了一下拳头,摆出打斗的架势。我按住了他,低声说,“我先来,我武功比你好,看我两下就搞定他,你等会儿护着夏铃就可以了。”我说这大话,是有底气的,因为以前我一拳擂倒了李柏,还和曾曾的老乡王萧打了个平手,打倒那四个在资本主义腐朽思想武装下的流氓,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
看了看眼前的小流氓,我嘿笑一声,挥拳就向他鼻子打去。
笃……砰……
高手对决,只在瞬间。
我定了定身子,扶着椅子走回到钱思身边,深深吸了口气,说,“钱思……看你的了……”
“喂,方资君,你没事吧……”依稀听见是夏铃急切的惊呼声。
“扑通”一声,方资君英雄救美,光荣负伤,倒在地下失去了知觉。
……
后来听人说是酒吧的服务员将我送到了医院,而钱思那个小子一下搞定了那四个人,护送着夏铃出了酒吧。
(11)美女医生乔雨1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白色的单人床上,四周是浓烈的苏打水味,大腿上的那半截啤酒瓶还插在肉里,疼痛不时向四周扩散开去。
“喂,你醒啦,”有个女人问,那声音有点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我扭头看了一下,依稀记起她是以前我送沛沛上医院,那个用药盘教育我的漂亮女医生。
我“嗯”了一声,问有没有人来看我。她笑了一下,说:“有呢,都在外面等着,不过恐怕你这两天出不了医院。”
我有点不爽,心想让钱思那小子捡便宜了。
“你忍着点,”说着,她就用双手握住了我腿上的那半截啤酒瓶的瓶颈。
“喂,还没打麻药呢,”我急嚷道。
“这点小伤还用打麻药?亏你还是男人,”说着她一脚踹在我的腿上,让我别动,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