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指触及之地,透人骨子的柔滑。
但脑中的那个大胡子老人的形象却模糊了轮廓,淡然远去,随之信仰。
又对不起了,马爷爷!我不是三好学生,我只想做个平凡的人。
“闭上眼睛,”她以一副命令的口吻道,但声音微的只有用心才能听得见,“资君……心里默默数到一百再睁开眼睛……好吗?”
我闭上了眼睛,有两片湿润的温唇贴在了我的双唇上,随之又离开了,感觉的到她的肌肤已经渐渐离开了我不太安分的手指。
她要离开了,她就要离开了!
雨要走,云留它不住。
“1,2,100,到了,”我嚷道,慌乱地睁开了眼睛。
夏铃还在眼前,但我的心却扑簌扑簌的跳个不停。
她正睁大着眼睛盯着我,眼睛里流泻的全是动人的美丽。
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耍我啊,再来,”夏铃故作生气的样子嚷道,声音里又跳跃着欢快。
闭上眼睛,真有点不舍得。
双眼慢慢合上,她的影子近在眼前,却跟着慢慢在我的瞳孔中模糊……模糊……直至消失。
“1,2,3……20,21……”我数着。
想睁开眼睛,但终究是没有,我不想惹夏铃生气。
“……56,57,80,81……”
“……100!”
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夜风,润人的凉意,多情的季节。
灯光一如往常,伊人已隐入夜海。
她已不在,已不再!
……
(上面大家也看到了,方资君在等待曾曾回国的日子里又追求夏铃,结果两头空。这个故事教育我们:男人要想找到老婆,不能老是脚踏两只船—;—;小方注。所以在下一卷里,方资君决定全心全意地去爱乔雨。希望各位继续支持下一卷,并关注最后的大结局)
第四卷 沉浮
21。
钱思、夏铃,还有方资君又似乎回到了从前一起呆过的日子。
时尚百货、河边茶坊、路边小吃摊、冷饮店、火锅的浓香,还有沁人身心的空气弥漫着的大街小巷……在他们的眼里,今夜的这一切好像都是为他们的到来而刻意准备过了似的。
……
我努力睁了睁双眼,自己正躺在天府广场中心人行小道路边的长椅上,夏铃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她的小手伸进了我的外套,抓的我的胸口发痛,微微的呼吸扑打着我的衣襟……
钱思已不在我们身边了,昨晚我们从春熙路出来后,便跑到这边来借着灯光瞻仰毛主席雕像,然后三个人坐在一张长椅上望着阴郁逐现的天空,看着头顶上空的辉煌色随着夜的深沉而逐渐褪去……然后三个躺在一起睡着了。
我打开了手机盖,上面有一条短信:方资君,我要赶飞机,先走了,好好陪夏铃,代我向夏铃说声再见。
夏铃还在酣睡。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这让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忍不住探头吻了她湿润的头发。
此时此刻,如同生活在童话中,我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沉睡中的公主醒来。
可是她半天没醒来。
看着她的脸颊,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也许这将是最后一次的想起。
我欠身小心地翻开了她的手提包:手帕、镜子、卫生棉、避孕药……口红……
口红。
轻轻拧开口红盖,当口红尖触及到她的脸颊边时,我突然停下了。
天色发白,天光和路行灯光已无法分辨。
记忆中的和眼前的夏铃也无法分辨。
我放弃了刚才的想法和即将进行的动作(我本想再将她画成个大花脸),回手重新拧好口红盖,将其放回到她的手提包里。
动作有点重,夏铃醒了。
她睁开眼睛,眼睛闪耀了一下,微微一笑,脑袋缓缓地离开了我的身子,看了看我,站了起来,然后前行几步,她看着不远处淡出晨雾的钟楼叫道,“可真美!”
“钱思走了,”我道。
夏铃怔了怔,没有言语,良久,突然回过身来,脸上是消散不尽的笑容,“资君,我们去玩吧!”
她的样子甚是认真,“你说去哪里好呢?”
想了好一会儿。
“夏铃,”我摸了摸已经钻出了下巴的胡子,“有个好玩的地方,不过有点远。”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片刻后小步上前,将小手交到了我的手中,道:“今天我都听你的。”
晓莹现在一家外企上班,假期很少,只有周末大学同学聚会时才有机会见一面。去邛崃的路上,我给晓莹去了电话,她让伯父伯母招呼我们一下。
出租车六点二十到晓莹家。
伯父伯母还是那么的热情,和他们招呼完毕后,我牵着夏铃的手飞奔出了门外。
夏铃服从得如同一个听话的孩子。
青山依旧,水自流。
我进牛圈解开了牛绳。
夏铃全身上下都是挥之不尽的兴奋,一路上所有的沉闷都消失了踪影,她说她只在电视上见过水牛,没想到水牛会有这么大,大的就像我发着幽光的眼睛一样。
我将牛绳放在牛背上,在路边折了一支藤条。
水牛回头非常听话的回头看着我们,还不时快乐地摆首摇尾,等着我们用藤鞭抽它,不抽它不跑。
“夏铃,”我将藤条递给夏铃。
夏铃接过藤条,忽闪着眼睛迟疑地看着我。
我点了一下头。
她鼓起了勇气。
藤条在牛屁股上轻敲了一下。
牛还没跑,夏铃自己却吓得先跑了。
见她那样儿,笑的我肚子疼,她见我笑她,嘟着嘴巴不高兴了。
后来我好说歹说,夏铃才又回过身来,用藤条在牛屁股上使劲抽了一下。
水牛这下好像得到了主人的许可似的,撒开四腿,飞快的奔向远处青山脚下的绿溪。
我和夏铃在后面一路飞奔跟随,夏铃穿着红皮鞋,跑起来像只鸭子在走路,一拽一拽的,十分的慢。
那牛跑的太快了,不多时便将我们甩了老远。
夏铃忘性了,将皮鞋脱下来拎在手上,竟跑在了我的前面,蓝色丝裙轻快地跳跃在她白皙的双腿间,还不时回过头来,“资君,你快点啊,牛快到水边了。你在后面捉螃蟹呐……”
我们追上水牛的时候,水牛已经到了河边。
夏铃又挥了挥藤鞭,水牛做了个跳水动作,“咕噜”一声钻进了水中,在水中翻滚了几下,欢快的回头看着我们。
东边天色已为太阳的出行准备好了背景,岸边的夏铃快乐的像只跳跃的袋鼠。
人天山水共一色。
水牛上岸后与我们同色。
我在周围弄了一把青草递给夏铃,“用它喂牛吧,喂了,它就会听你的话了。”
夏铃看了看我,迟疑了一下,接过青草,还未转身,水牛“呼”的一声,鼻子喷着气,一下凑过大脑袋用嘴夺走了夏铃手中的青草,夏铃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水牛便将青草吞了个干净,接着又凑过鼻子来嗅她的衣裙,看她身上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好吃的。
这下夏铃尖叫着跳开了。
22。
我用手拍了拍牛头,掰了掰它弯弯的长角,看着跳到了一边的夏铃,道,“夏铃过来啊,这水牛可乖啦!”
这让我想起了曾曾。
说着我脱下外套铺放在牛背上。
夏铃又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水牛低下了脑袋,夏铃双脚踏了上去,水牛抬起了脑袋。
“坐好啦!”我嚷道。
夏铃唔了一声,有点害怕,“好高啊!”
……
方资君牵着水牛到处晃荡,夏铃骑在牛背上一手抓着牛毛一手挥着藤条也非常的活跃,小溪田野到处留下了方资君和大水牛的脚印,包括农民伯伯的藩薯地。
在方资君、曾曾和晓莹曾经耍过的后山,方资君生起了火堆,火堆里面藏有农民伯伯未长大的土豆、藩薯等,夏铃还吵得周边的蚂蚁和麻雀都搬了家,水牛吃饱了撑着了在山坡草丛中打着滚……
后来我们坐在火堆边谁也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火苗升起的地方,夕阳的金色将方资君和夏铃连在了一起……夏铃又哭了,我没再去安慰她,只是等她自己安静下来。
夕阳的金色将方资君和夏铃同那周围的一切连成了一片,这又何如?又如何……现实面前,理想永久显得那么的苍白。也许明天不一定会更好,但是擦干眼泪,一觉醒来,我们总是要满怀希望的去为明天而努力奋斗。
将水牛还给了伯父伯母,尽管他们一再挽留,但我们去意已决。
回去时,又是成都的夜晚。
要分别了。
此一别,伊人何时再来?
没有细雨,却有雾色相伴,大街两边街灯的柔光染透了夜色,别样漫散。
并肩不语而前行,白天的快乐已被夜色吞噬,两人不时盲目地服从着对方行走的方向。
好马不吃回头草,因为已经被它吃光了,但是夏铃犹在。千言万语已无法再表达方资君此时的感情,所以他想到了性。这个时候,你可以瞧不起坏人,但是你绝对不可以瞧不出来方资君就是个坏人。
路口,夏铃前行了几步,突然回过身来看着方资君。
方资君也执着地看着夏铃,眼睛如水牛般,犹豫了一阵子,突然说:“夏铃,我们睡觉吧!”
来往的车辆近了,又远了。
一纸夜风翩然而至,不久又失去了方向。黑暗随着那风漂流,被夜行灯光照射出几分层次感。不知何处有一种声音徘徊在你耳边,在你想侧身抓住它时,它很远;但在你离舍时,它却又很近。
夏铃看着我笑而不语,摇着头拒绝了,不给任何的理由。
“资君……”
她上前贴近我,欲言又止。灯光下,眼眸深黑明彻,睫毛历历可数。
“资君,”她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举到胸前,一脸谎言般的快乐,“呐,我累呢,不想做爱。你给我背一段《三字经》好吗?我喜欢听!”
“……”
我就会前面三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还有呢?夏铃闪着水晶般的眼睛望着我,一副着急的样子。
“……”
“狗不叫……那个……”
“那个什么?”夏铃皱着眉头,举起了巴掌。
我额头冷汗直冒,连忙道:“想睡觉。”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狗不叫,想睡觉……
“嗯,”她看着我迟疑了一下,举起的小手突然轻轻贴在我的额头上,“病得可真不轻呢!”
我动了一下嘴角,不知该何言以对。
她活泼而欢快的样子,分不清真与假,没有任何的遮掩,“资君,《资本论》的作者是谁?”
“马克思,”我不想让她失望。
“呐,现在马上想起他老人家!”她一副命令的口吻,“不许想别的。”
说着,夏铃上前身子微倾,小小的头颅抵在我的胸口,伸出小手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裙子内。
手指触及之地,透人骨子的柔滑。
但脑中的那个大胡子老人的形象却模糊了轮廓,淡然远去,随之信仰。
又对不起了,马爷爷!我不是三好学生,我只想做个平凡的人。
“闭上眼睛,”她以一副命令的口吻道,但声音微的只有用心才能听得见,“资君……心里默默数到一百再睁开眼睛……好吗?”
我闭上了眼睛,有两片湿润的温唇贴在了我的双唇上,随之又离开了,感觉的到她的肌肤已经渐渐离开了我不太安分的手指。
她要离开了,她就要离开了!
雨要走,云留它不住。
“1,2,100,到了,”我嚷道,慌乱地睁开了眼睛。
夏铃还在眼前,但我的心却扑簌扑簌的跳个不停。
她正睁大着眼睛盯着我,眼睛里流泻的全是动人的美丽。
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耍我啊,再来,”夏铃故作生气的样子嚷道,声音里又跳跃着欢快。
闭上眼睛,真有点不舍得。
双眼慢慢合上,她的影子近在眼前,却跟着慢慢在我的瞳孔中模糊……模糊……直至消失。
“1,2,3……20,21……”我数着。
想睁开眼睛,但终究是没有,我不想惹夏铃生气。
“……56,57,80,81……”
“……100!”
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夜风,润人的凉意,多情的季节。
灯光一如往常,伊人已隐入夜海。
她已不在,已不再!
……
(上面大家也看到了,方资君在等待曾曾回国的日子里又追求夏铃,结果两头空。这个故事教育我们:男人要想找到老婆,不能老是脚踏两只船—;—;小方注。所以在下一卷里,方资君决定全心全意地去爱乔雨。希望各位继续支持下一卷,并关注最后的大结局)
1-2
1。
※※※
人总不能沉湎于过去,失去的就失去了。今天,我只想好好的爱乔雨,彻彻底底地爱一次,当然爱她就应该从爱吃她煮的面条开始(不在乎味道,能吃饱就可以了)。现在的乔雨不仅会煮牛奶、煮汤圆,还学会了煮面条,最重要的是能把青菜炒熟了。
下午我和乔雨都有时间(乔雨有时间,是因为她休假;我有时间,是因为我开小差又逃跑了),所以约了一起出来逛街。以前上大学时,一说逛街就是去我们学校的后街或者是南街;现在一说逛街,就是去春熙路看美女买衣服。
在成都看美女就如同看风景一样自然,乔雨说:在成都,一个美女从男人面前经过,如果那个男人对美女无动于衷的话,那么只能说明那个男人阳痿或者是近视眼,再或者就是得了审美疲劳症、“妻管严”什么的。总之,按照她的观点,男人色一点点才是合乎医学道理的。
至于阳不阳痿、近不近视的,我无法论证她的观点,但是目前就我来说:我既不阳痿也不近视,每次面对乔雨的裸体,我总是性欲高亢而且视觉也异常的发达。
那天下午,我并没有心思看美女,主要是春熙路美女太密集了,一对一对、一波一波的,高强度的审美作业同样会造成视觉迟钝。
乔雨:“喂,喂,资君……快看,快看啊,那个女娃好乖噢……”
乔雨:“还有那个……”
乔雨:“刚才走过去的那个巴适哇?”
我拧着大包小包的,行动迟缓,像个蜗牛,但是乔雨却老是摇着我的胳膊让我看美女。最后弄的我毛了,便将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等会回去你把衣服脱光了,我就看你一个,能看又能摸,还能……多好……”
乔雨听后脸色一阵羞红,转身就跑了,稍后便不见了踪影。
找不到她的影子,我还真是急了,左顾右盼,大呼小叫的。
众里寻她千百渡,她却在女人专卖店深处!
我挤进女人店,乔雨正拿着件小布衫对着镜子比划。
“小姐,这件我买了,”我看了看乔雨那兴奋的样子忙对售货小姐道。
我这么“豪爽”并不是说明我很有钱,主要是如果不买的话,乔雨拿着那件布衫至少要比划半个小时,买下来比不买省事。
乔雨看了看我,将小布衫扔到货架上,翘着嘴巴说:“我不要。”
说完又跑了,不见了踪影。
我的老天!
出了衣店,找啊……找啊……
“资君,”乔雨不知道一下又从哪儿冒了出来,“你看这件怎么样?”
她手中拿着件婴儿裤衩,闪着大眼睛盯着我。
“这件也要?!……”我又看了看乔雨的眼睛,她的眼睛像两只大风车迎着我的视线转个不停。我估计她的体重再减掉七十斤也不一定穿的成。但是她的样子甚是认真,这让我为之一动。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问:“乔雨,你是不是有了?”
“有什么啊?”她嬉笑着问。
“有了孩子啊?”我以为她怀孕了。
乔雨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然后又笑着跑开了。
我那个急啊。
找啊找的……爷爷的,她终于又出现了。
这次她好像安静了些,而且行动也缓慢了许多,我想她就是想再活跃点恐怕也不行了,因为她和我一样身上也堆满了衣物袋。
我身上的衣物袋里全是给她和苏苏买的衣服和化妆品,她身上的衣物袋里却全是小孩子的衣服。小孩子衣服有一个月穿的,三个月穿的……两岁穿的……十岁穿的……她恨不得想把所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