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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三部曲1:世界在爱情中成长-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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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王氏临终前,把只会写诗,不会做官,且已遭贬谪的东坡托付给云儿。云儿在东坡的影响下,学会了抄诗和写诗。他们虽老夫少妻,但毕竟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可是,东坡,这位天才浪子,一见到比云儿更年轻漂亮的媚娘便把持不住。爱上了媚娘并和她发生了关系。媚娘会弹琴,又会写诗,唱词。唱词的声音像西湖边柳林里春天的云雀鸣叫一样甜美。东坡居然把媚娘送回太湖边桑林掩盖的她老家,他和媚娘一起在柳林中弹琴赋诗的亲热劲儿,被云儿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云儿毕竟是有文化的女人,她没有在男人变心之后大吵大闹,而是默默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东坡,回她老家——安徽凤祥,唱花鼓戏和天仙配的地方。东坡见云儿决定离他而去,当然觉得这事应该认真对待。他安顿好媚娘,又去劝说云儿,结果,东坡这位贬谪到杭州的朝廷官员,只得在外面另找住房和媚娘偷欢,类似于现在的包二奶。当然,和现在包二奶的男人不同的是,东坡和媚娘情投意合,写诗填词唱和游西湖,真正进入人间天堂。云儿发现东坡没和媚娘的断绝往来,便于星夜悄悄溜走。东坡既喜欢媚娘,又离不开云儿。这是困扰那时东坡的一个难题。结果,东坡放弃公务,到安徽凤祥,或者,太湖边上的桑树林里去接回了云儿,把媚娘送往青云山出家当道士,也是坤道。东坡和青云山主持关系甚好。他偶尔溜进青云山和媚娘幽会,同时把云儿作为正房妻子使用,……变相的包二奶。那天东坡上青云山,脱光了身子在幽静树林中受阳光暴晒,正是和媚娘幽会之后……晚上,他又要和云儿同居一室。他无心再和云儿说诗读诗。他觉得自己太肮脏太肮脏。可见从古至今,男人女人遇到的情感难题,都惊人相似。逸夫写诗又学哲学,和媚娘发生恋情就不足为奇。媚娘说,我从东坡那里获得的爱情,虽然是高质量的,但也是残破的。逸夫说,无论高质量的,还是残破的爱情,我都没有。于是他们同病相怜,深深相爱,并在他青翠茶山旁的小木屋里发生了关系。此事一传出,道长,主持,认为他们明目张胆地坏了山中规矩,便把他们逐出了山门。媚娘给东坡去了一封信。那时,东坡已贬谪到岭南黄州,那是山高皇帝远的天涯海角。他的娇小妻子云儿已经去世。老诗人正孤独一人修道炼丹,寻找长生不死的仙药,并顺便办私塾讲学。他拒绝了媚娘的请求,他不再对爱情婚姻家庭感兴趣。同时,他没有忘记是媚娘辜负了他。他想,我怎么可以再找一个遁入空门之后,居然管不住自己,乾道坤道性交做爱的女人作妻子?媚娘死于寻找东坡的水路。据说,她跳了海,怀揣洞箫和她与东坡当年写的相互应和的情诗。 
唉!又一个因情而伤因诗而逝的生命。十五岁做歌女妓女、弹琴女洞箫女的媚娘,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也没有结婚。她和东坡十数年的精神融合和生死交往,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她在空山写诗,逸夫在道教圣地的小木屋里思考哲学,据梓茕看来,都是假象。逸夫和媚娘渴望真正的友谊和爱情。他们在月色下青青的茶林里相遇,诗和哲学,突地一下就把他们深深压抑在心底里的欲望之火呼呼点着了。他们在月夜下的茶林里默默相拥做爱。蚊虫叮咬,他们都没有也不敢吭一声。谁知到了高峰时刻,媚娘把压抑了几百年的情感发泄出来,叫起来。他们被守夜的坤道现场抓住,并叫来三五乾坤道人,连夜把他们扭送至主持道长的大殿里去。分开对质的时候,媚娘说:“我并不爱他,是他勾引我……你们知道,我的爱人是东坡……”逸夫听后,大叫了一声,从此沉默不语。 
媚娘意外失身,最终殉情蹈海。难怪,东坡坐着小船,“徘徊牛斗之间”,听到如怨如诉的洞箫声,也没有去看她一眼。东坡一生有过多少女人,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东坡仙逝时,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爱太多了,或者,自己的心,像被千百匹马飞踏过了,蹂躏过了,突然某一天,会不会对自己以外的所有男人女人失去兴趣,不再谈爱情婚姻?东坡晚年,没有再婚。而来过这座城市,和许多男人女人有过肌肤交往的干练女孩虞苜公主,离开这座城市以后,也终身未嫁。 
招凤引蝶,身边女人太多,也是挺烦的。寡居数年而默然长逝的大诗人东坡先生,可能肯定明白这一点。虽然,我们从他的诗词中,读到的差不多全是玲珑剔透、丰姿绰约、媚态千种、风情千种的艺术化了的女人。这些艺术化了的女人,是怎么来的,差不多被人全部忘却。高傲公主,小辫子逸夫,和东坡先生的区别,正在这里。他们没有把爱情,以及给予他们爱情的男人女人,塑造成美与艺术生命的化境! 
最终,小辫子逸夫先生,还是找到了西藏拉里军分区。见到了差不多就要和牧民的儿子结婚的机关幼儿园园长章悦。他们的故事感动了军分区首长,极力撮合他们成婚。他们都调整好自己的心里状态,完全接纳了对方,像许多世俗的凡夫俗子结婚一样,双方单位开具未婚证明,到街道,或者民政部门登记,发喜糖,然后,布置新房,进入洞房。经历了各自生活中数不尽的风风雨雨,差不多相互以老迈之身,拥在一起的时候,两颗流浪的心,胶一样粘在了一起,他们居然对对方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感到陌生。原来,他们从小学,启蒙时即为同学。过去的女副市长,小时候的某某膜事件的创造者,正是他们二人。章悦,那时刚好十二出头,硬被上面来的工作组反复动员,要跳上主席台控诉校长,既贪污了金笔金条,又弄破了女学生的某某膜!自己,就是那群受害的女学生之一。只有这样,矿工的女儿,才有资格和其他红某兵战士一样,佩戴金光闪闪的主席像章。 
天! 
梓茕想起了头盖骨和“中正剑”!他们的寓意,居然相似惊人! 
更荒唐的事情是, 
医院果然检查了不满十三岁的少女,某某膜已经破裂。谁弄破的,也是上面来的工作组,反复动员,青毡帽老画师的孙子,又黑又小,已过十三岁的章悦同桌同学刘逸夫!在山中的原始森林里……在大雪之后,银光灿灿鹅鸭欢叫的江面随意飘荡的小船上…… 
其实,她的某某膜根本就没有完全破裂。那时,他们都还小。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不知和多少人一起,合伙完成了一个古老而常新的阴谋。上级来的工作组长,很快在红海洋的歌舞声中,成为了县城第一小学校长。 
经过了好长时间的折腾,他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我们这个以矿业渔业为主要财政收入的城市,毕竟,需要在新的世纪发展。至今,还没有任命它新的领导人。章悦和刘逸夫,总算是能促进它发展的一个人物。现在,表哥骆光雄无论口碑如何,毕竟撒手去了。只剩下章悦。红领巾、某某膜、大腿事件的章悦,只能作为小说者言,是不能进入,而且也是没有必要进入考察干部履历档案的。履历档案上的章悦,女知青,矿工的女儿,推土机手,单身,历任国营青云山矿物局某车间主任、宣传科长,中共某某市委办公室主任,在某某市国企改革转轨并轨招商引资中作出卓越贡献的女副市长,中共某党校经济学研究生学历。 
“像这样由党一手培养起来的优秀管理人才,巾帼红颜,”省里来考察干部的同志说,“怎能弃置不用?她现在在哪里?虽然婚姻受挫,怎能外流西藏,当什么幼儿园教师,调回来!赶快调回来,委以重任。”过去对她单身颇有微词的领导也说,“现在,她不是成家了吗?我们不用担心她的作风问题了吧!” 
据说,省里组织部干部考察组的同志已经进入西藏,如果她现在真已结婚,如果她的丈夫刘逸夫同志愿意回到他自己的专业,任市行政学院马列主义哲学教授,当然得剪去小辫子……任命章悦同志,为我们这个江边山水城市的第二任市长,带领我们向着可持续性发展战略五年十年的总体规划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迈进……并不是不可能的…… 
听着听着,梓茕渐渐入睡。 
他太累了。费了大半生时间,在人类生命长河中神游,思索来考察去,得到的还是这些东西。 
但生活就是生活,它不管你愿不愿意,它都要向前走。章悦市长和刘逸夫同志的婚姻,不仅是他们家族的需要,更是这座江边新兴现代化城市的需要。章悦本来就是全国女市长协会的理事。丰富的人生阅历,清醒的政治头脑,果敢的办事作风,大刀阔斧的手腕气魄,谁也不用怀疑,她会把这座江边小城,建成闻名全国甚至响誉外国的山水城市……小香港。至于逸夫结婚后,吃住水平,更上了几层楼。金边眼镜,小辫子换成大背头,明显胖了,行政学院马列主义教授,《哲学原理》总主编,硕士生导师。某次学术会议上,梓茕和他见过一面,黑衬衣,白裤子,棕色鹿皮鞋,黑皮带上挂着皮套的传呼和手机,显眼得很,好像他在没日没夜地在处理国内外大事,一声传呼也不能耽搁。他机智而聪明,精干而富态,很重地握着梓茕的手,咧嘴一笑: 
“还没结婚?要不要我帮忙?市委办公厅打字员小肖,气质不错,眉眼特靓,……要不,什么时候见见?” 
“饶了我吧。”梓茕说。 
梓茕看到了他那不太规则的牙,“姑娘茶”的污垢,已清洗得干干净净,可是,生白的牙缝里,似乎剩着不易察觉的黄黄的蛋渣。 
梓茕感到很恶心。 
厚厚的党政干部研究生班通用教材《哲学原理》正式出版。刘逸夫同志被申报为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据说因为孩子问题,他和章悦发生了矛盾。自然,他还想要一个儿子。章市长当然不愿意。他们过继了过去表哥的儿子麦目空。章市长告诫他,你是要行政学院副院长的职位,还是要儿子? 
逸夫选择了前者。 
逸夫把《哲学原理》挂号寄给梓茕,请他指正。他打开翻了翻封面就扔在一边。 
这不是哲学。 
…… 
经历了许多风雨,梓茕想,现在该我教育他了。 
“你又要女人,又要儿子,还要院长,还要做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哲学,还能属于你么?我理解尼采的意思,不是儿子和哲学势不两立,而是哲学,真正的哲学,只能出自一尘不染的胸怀。张若虚怎么说的?‘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无纤尘的江天,是哲人的怀抱。皎皎孤月,是哲学的本心……哲学,历来就像太阳,像月亮,映照着我们,它的光焰,那么清爽,那么冷峻,那么如铅出金,如矿出银……” 
说着说着,不知那头,什么时候,把电话线断了。 
糟!谁还和我讨论哲学? 
梓茕紧攥话筒,久久没有放下。 
“遁入空门!” 
这个可怕的词语突然栽进他的脑海。——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瞩望神女 
“哲学事件”过去好长时间,梓茕才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他想,逸夫是谁?从他会画画的艺术因子看,他应该是宋博文的后代,但他为什么姓刘?我们这个家族太庞大。无论姓刘,还是姓宋,逸夫都可能是我堂兄,或者表哥。但转念一想,无论他是堂兄,还是表哥,甚至他就是我本人,这些缠来绕去的家族恩恩怨怨,对于我的写作,对于我的人生,已不是很重要的了!但我必须同他在思想和人格上都划清界限。梓茕想,我必须坚持我的做人原则。我是下定了决心,一辈子不遁入空门的!我不需要借助宗教来帮我处理日常事务。我的生活中,无论遇到什么翻不过去的大山,蹚不过去的江河,都由我自己一个人通过努力来处理。 
但老早老早,梓茕就曾暗暗发誓,必须亲自去所谓的“空门”看看,对逸夫、及逸夫们有如此吸引力的宗教圣地,究竟是什么样子。 
美! 
这是梓茕游历道家圣地,秀绝天下、幽绝天下的青云山,最突出的感受。早晨,微雨。挺拔的古松掩映着的山门前,空气一尘不染。连绵起伏的群山,满眼葱绿,青翠欲滴。湿漉漉的鸟语,不知从那一颗古松枝头传来,溅起……春仙小道,映着野鹿的梅花瓣一样的蹄印,半山腰,千百种野花,知名与不知名的动物植物,竞相展示自己的灵动自由的身姿。层层道观,金碧辉煌,古树下挑起幽雅的屋檐。茶圃青青,嫩枝翠叶,阳光下泛着彩色轻柔的雾气。石梯古道,林中隐约通天。木亭圣灯,傲立绝壁上下十里林海。登上仙山琼阁,站在青云山最高处,正值上午十时,发不出热量的太阳,金盘一样高挂在洁净的空中,放眼十里百里,无数山峰,云雾缭绕,千沟万壑,似青龙颔首,似玉树临风,淡淡的,悠悠的,似静实动,实动似静…… 
哦!他明白了,这就是自然,这就是宇宙!在这样的环境中,怎么做不出诗?诗,啊,诗是什么玩意儿?梓茕突然觉得自己诗的思绪全部烟消云散。沉下心来,梓茕沉沉地对和他同游的朋友说,从此以后,我做不出诗了。再多看到这样的宇宙自然美景,我会成为白痴。 
于是他理解了道人。 
和这样的美景相遇,谁愿意再回朝廷做官?尤其是,像东坡那样,常常受到无耻小人打击那样的官? 
千百年来,人们在这里修道成仙。但我们没有看到多少道人修成了的正果。幽静山中某一幽静道观,青藤缠绕的小天井内,梓茕看到了一口鸳鸯井。不深,一口圆,一口方,布满青苔的井台上,石缝里,盛开着一朵洁白的玉兰花,饱满的花瓣倒映在清水中,使人猛然想起人类怒放的性欲。在行仙修道的环境中,想到这种事情,实在太不应该。导游小姑娘,十七八岁,自称小甜甜,俯上井台,歪着头,笑意盈盈地望着梓茕,圆嘟嘟的粉红脸上,漾起一对好看的酒窝: 
“你猜,这两口井,那口代表男的,那口代表女的……” 
他非常不好意思地想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圆的,这口井,代表女的……” 
“为什么女人,就只能是圆的?” 
甜甜问出了一句和她年龄不太相称的话。 
“圆的,我想,从圆的井洞里流出来的水,是人类生命的象征。” 
她红了脸,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错了,错了,还给我吹牛,学哲学的哩!道家学说,男是乾,女是坤,乾指天,坤指地。天圆地方。圆的井代表男人,方的井代表女人。” 
梓茕的小脸真挂不住了。他想,我不仅……不是不知道这种道家学说,而是,他自责道,怎么没有好好想想就回答她,并且,还泄露了自己心灵中“肮脏”的东西,为什么只知道,女人就只能是圆的呢? 
甜甜平静地说:“圆井,浅一些,水有点混,方井,深一些,水很清亮。它们下面都来自同一个源头……这是为什么呢?” 
“阴阳交和,大自然的神秘。可能它们在诉说男人女人之间本质的东西……” 
不过,他想,在如此修道场所,讲述如此赤裸裸的男人女人生命哲学……这是否是先辈道人,靠它来进行心灵转换呢? 
品着香茗,梓茕一行坐在大殿,眼望茶山,导游小姐小甜甜告诉他: 
“清明前五天,采的茶,鲜嫩可口,称为‘姑娘茶’。清明后五天,采的茶,清爽扑鼻,称为‘媳妇茶’。再后五天,采制的茶叶,悠远绵长,叫做‘婆婆茶’……” 
“啊!”梓茕笑道,“从姑娘变成婆婆,只要十五天时间,人生苦短呀,姑娘,谈朋友没有?” 
“还没……” 
“那得快抓紧,”梓茕正色道,“转眼就变成媳妇和婆婆,看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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