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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橇开她不设防的菱唇,如入无人之地的肆虐、翻搅,攫取她口中芳甜的蜜津,吸吮掠夺著。
「嗯……」咏莲承受著他的入侵并且感受到身上的浴袍已让他褪到她踮起的脚边。
失了遮蔽的咏莲是完全赤裸的,肤白赛雪,又像是上好的丝绒般,反射出吸引人的光泽,胸前的凝乳是傲人的,加上那两朵点缀在上面的粉红色花蕾,是男人的梦想也是女人的理想;而那弯延而下的柳腰曲线,饱满俏挺又如两瓣新月的圆臀更轻易地引起所有男人的遐思。
但是最最美丽的仍是那神秘的两腿之间,那一片丛林遮掩的神秘地带,就等著野兽的占领和入侵。
唐立人毫不掩饰他眼中狂炽的情欲,眼前的美景让他一刻也不能等,他轻易地便将咏莲带上身旁的巨大双人床,用他熟练的技巧点燃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火苗,让她只能浑身发软地躺在他的身下,等待他的临幸。
「你的美是无价的。」唐立人赞赏著他发现的猎物。
「你……不就买到了吗?」咏莲怀疑他对她短暂的美能持续多久的兴趣。
或许这样的放纵是对的吧!在她的美正是最灿烂的时候,在她的肌肤正是最光滑有弹性的时候,能得一个男人的赞赏和滋润,总好过自己独守著一副娇躯慢慢地凋谢萎缩。
女人真是虚荣的动物啊!咏莲为自己的妥协和沉沦在心中嗤笑著。
「不!不要走……我要……求你给我……」咏莲几乎是哭喊出声的。
她受够了一次又一次地让欲火狂燃,一次又一次地被迫无法宣泄。她低呜著啜泣出她的欲求。
「再清楚地说一次。」「你……你赢了!我求你……」咏莲正面回视他火热的黑眸,悲愤地对着他吼叫。而唐立人回给她的则是更狂野的奔驰和更深入的撞击,两人真正的放纵在情欲波流中,呼喊出高昂的愉悦声。「喔……喔……不行了……」咏莲感觉小腹间又传来再熟悉不过的紧缩,渐渐聚拢成一阵强过一阵的痉挛。
「啊啊—;—;」她被来势汹汹的高潮所淹没。「啊……你真紧……我也快了……」唐立人让咏莲紧缩抽搐的热穴绞紧着,强烈的愉悦冲刷过他全身。
他的激昂在咏莲蓄满热潮的体内做著最後的冲刺,完全不保留地急促撞击着。
「啊啊—;—;」唐立人终於在最紧绷的一到爆发出所有的热量,将体内的炽热灌入咏莲战栗不已的花心中,也带给她第二波强烈的高潮—;—;
※ ※ ※
咏莲虚脱地趴卧在床,微微颤动的身体显示出尚未从方才的震撼中平静下来,也呈现出一种脆弱无助令人怜惜的娇态。
唐立人知道自己的作法是有些过分,也对咏莲竟然可以如此轻易撩拨他潜意识中不常出现的情绪而觉惊诧;他到底该怎么看待她,该将她摆放在何种位置上?!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么对我?」咏莲止不住委屈的泪水,闷哼地问道。「将我踩在脚底下,就为了满足你大男人的自大心理吗?你好变态!」
咏莲也不在乎是否会得到唐立人的回答,只管发泄心中的不满,或者也算是将这几个月来一切的悲剧和不顺心全部一古脑地发作了。
「我外在的成就已足够满足我的自大心理,没必要关起门在你面前装大男人。」唐立人冰冷的语调有一丝愠怒,对自己在她眼中超低评价的怒气。
「喔?那么你只是一时无聊或是心血来潮才耍著我玩的吗?」咏莲终於抬起她婆娑的泪眼,熊熊的怒火在漆黑的眼瞳中像是一把晶亮的火簇,点燃她整张艳丽绝俗的脸庞,也照进唐立人沉寂已久的心湖。
「为什麽是我?为什么我就得这样任你们糟蹋?为什麽不让我保留最後一丝的自我?我康咏莲生来就犯贱吗……」
他伸手将她搅进怀中,让她挣扎的拳头落在他精实坚硬的胸口。「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麽……
唐立人没有浪费太多心力安抚陷入混乱境界的咏莲,因为她在挣扎了一会儿後就体力不支地枕在他的胸口上睡著了。
※ ※ ※
尔後的情况似乎都没变,却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那一晚的激情後,唐立人仍是个日理万机的集团领导人,一早起来便见不到他的人影,直到三更半夜咏莲才在他的骚扰下惊醒,接著便在他熟练的技巧撩拨下共赴欢愉殿堂,他总要咏莲哭喊出求饶的爱语後才肯放过她,而通常那都已经是天将明的时刻。
他怎么能一直保持著如此旺盛的精力?!真的有人能够一天只睡一个小时吗?咏莲不得不为他的超强体能惊叹。
虽然咏莲通常都是在近午时才起床,但是他仍然为她做了安排,由香港分公司的公关经理作地陪,每天都有不同的行程,从吃茶、拜黄大仙、上俱乐部、听戏曲到日本观光客最爱的疯狂大采购都有;不过,全都让咏莲背著他偷偷的取消了,最後她只替自己安排了一项不劳民伤财的活动—;—;一个人安静的喝下午茶。
「今晚我要你跟我出席一场酒会,穿上你这几天买的最美的衣服,我们待会就出发。」唐立人在咏莲惊愣的目光下走进房间,一开口就噼里啪啦地下了数道命令。
咏莲完全没料到他今晚会这麽早就回酒店,而且还会要求她同他一道赴会。不!他根本就是用命令的,他以为她是他养的情妇吗?要她怎麽做她就得乖顺地照办?!
「我不去!」咏莲反抗的声音顺利地引起他的注意。
「你说什么?!」唐立人轻挑起他好看的眉,诧异著咏莲的举动。
「我说—;—;我不去!」咏莲不在乎再多说几次,只要能让他明白地有自主的权利就好。
「我听到了。能请问一下为什么吗?」他这次是将他魅惑人心的黑眸眯成了危险的线条。
「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你说东我就得向东。况且你也没权利「要求」我陪你出席公开场合。」咏莲希望他能听懂地的意思,只要他够文明的话。
「喔?那么你能说明一下,如果你不是我的所有物的话,为何要听我的话来香港?」唐立人似乎很有耐心想跟她弄清楚目前的状况。
「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过来的吗?要不是先前跟著你出去吃消夜,你也知道了我当时的目的,不是吗?我想,那一晚是我欠你的,不管你要怎麽惩罚我,我都会接受;所以只要一回到台湾,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还有你帮我还的那些债务,我会慢慢将那笔钱还给你,请你以後别在没有我的同意之下自作主张地插手我的私事。」咏莲心想,不如就乾脆在这时候和他说清楚,免得回台湾後不清不楚的。
「不好!」唐立人果断地回绝。「那些钱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既然你还记得也都配合了我要求的*惩罚*,就应该不会忘记我说过不会亏待你的话。还有,」他走向咏莲,眼神中有著让她不得不警觉的野蛮和精铄。「你以为经过这几天後,我还会放你一个人逍遥自在吗?回台湾後你得辞掉酒店的工作,我想要你时你就得准备好。」
「太过分了!我不是你的情妇,你别想我会乖乖的听你安排。」咏莲惊跳起来,无法接受他的专断独裁。「到此为止!这趟香港之行已经是我能容忍的最大限度,我绝不允许自己堕落到当男人养的宠物,我现在就要回台湾。」
唐立人抓住她想转离的身体,逼使她直视他转为暗黑的眼眸。「随你要当圣女或情妇都好,当然,宠物也行!我只提醒一次,凡是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要不到的,你若是想反抗,只会搞得自己灰头土脸而已。」
「你……」咏莲清楚他话中的意思,这不单只是威胁而已,面对他的强势,自己永远没有胜算。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唐立人知道他已经达到他要的目的後,不再浪费时间等待她慢慢消化这个事实,就让她兀自挣扎并且接受他的安排。
他转身推开镶嵌在墙上的巨型衣橱,皱著眉头问道:「你这几天到底都在干什麽?为什麽衣橱里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难道何经理没有带你去逛街采购吗?」
「他提议过,是我不想去,我不认为我有资格使用你的钱。」
「我该感谢你想替我省钱的心意吗?不过,如果你肯用力挥霍的话,我会更开心一点,我这辈子赚的钱绝对够你放心的花到下下辈子;或者,你就把替我散财当作是替我积德做好事算了。」
第四章
最後,咏莲仍旧在唐立人的坚持下,穿上精品店专人送来的设计师品牌晚礼服出席晚宴。
银色合身剪裁的丝绸礼服上点缀著点点光彩夺目的星钻,将咏莲修长傲人的身段完美地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不需多馀的珠宝装饰品便可以压倒群芳。而唐立人简单俐落的黑色西装同她站在一起却是极致的对比和相榇。
酒会中没有人对咏莲的身分提出疑问,虽然他们为「艾迈斯」的副总裁首度偕女伴出席公开场合多少会有些好奇心,但对唐立人背後的势力总有些忌惮,只除了一个人。
「她就是让你这些天来魂不守舍的原因?」苍老但铿锵有力的嗓音在唐立人身後响起。
「田叔。」唐立人侧转过身面对这个声音比外貌苍老的长者。
「不怎么样嘛!她比得上我介绍给你的丁宁宁吗?更不用说那个美国华埠小姐庄佳棋了!」来人又继续说著。
「她们都很好,也都是不错的结婚对象,只不过我还想再玩几年,所以不好意思耽误她们的青春。」唐立人难得的温雅态度,让咏莲不禁要对眼前的陌生人多看几眼。
这个被唐立人称田叔的男人年龄页多近五十而已,但是耳鬓间的灰白却添了分苍桑,还有那沙哑苍老的声音,乍听之下像是多年都没能医好的伤风,不过他壮硕挺直的身躯又是健康得很。总之,他给人的感觉是很突兀的,尤其是那双紧盯著人不放的倒三角眼……
咏莲终於发现竟然有人的眼睛会让她觉得比唐立人给她的感觉更邪门,更……不舒服!
「要玩,结婚後还是可以玩啊!要不,你就先选一个定下来也可以,她们的身家背景可都是我为你精挑细选的,你得再好好的考虑清楚。」田大海又再强调了一次。
「田叔,我可不像你们把婚姻当成利益输送的桥梁,对我来说它是神圣的,一定要是我喜爱的女子才能让我放弃独身的自由步入礼堂,而到目前为止,那个女人还未出现。」
唐立人又像咏莲第一次在酒店包厢内见到他时一样,将他刺人的光芒隐藏了起来,现在的他就像个彬彬有礼又有些玩世不恭的年轻人,或者该说是个大男孩吧!
但是除却这些让她迷惑的外在改变,他话里的意思又不可思议地引发她无法释怀的伤感;他说那个能让他喜爱的女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而他也想在结婚前玩一玩,那些别人介绍的正经女孩他是不好意思玩弄人家。
喔?!那他的意思是指她这个在酒家认识的女人是不正经的,不能和那些名门淑女相比?
也对!她无话反驳。
但是为何独独那句话,却让她的胸口莫名其妙地揪紧?只因为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定义和分量?或者是他残忍地在他人面前否认了她的价值吧!
他不会喜爱她的……这应该是正常的,不是吗?
他们之间本来就只有肉体上的交易不是吗……
那么她就不应该去理会心里那阵闷疼呀!咏莲在心中提醒自己别再多想,免得自寻烦恼。
「想什麽?回过神罗!」唐立人亲昵地靠近她的耳畔呼出热气,也趁此唤回咏莲飘扬的思绪。
不知在何时那个中年人已经离开了,并且她还让唐立人带出了会场。而这一切她竟都浑然未觉!「要回酒店了?」
「还没。」他没有多做解释便拥著咏莲坐上车,让司机载他们前进。
§ § §
眼前美丽的夜景让咏莲暂时忘却方才的不舒坦。
只有灯火辉煌、美不胜收足以形容这片由海上回望香港的夜景,他们正站在唐立人私人游艇的甲板上,咸咸的海风吹拂过脸颊,有些刺痛,但却是值得的;咏莲将被海风吹乱的发丝撂到耳後,嘴角不觉间逸出一朵淡淡的迷人笑靥。
「在想什麽?」唐立人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探究她的思绪。
「没有,我什麽都没想。」咏莲实话实说。
「我要知道是谁有这种本事能让你露出这种笑容!」他的霸道气息顷刻间全涌上周遭。
「若是真有人能有你说的这种本事,你以为我会不敢讲出来吗?」咏莲眼里的云淡风清更让唐立人介怀。
是的!她根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点都不把他看在眼里。「别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否则,我不在乎亲手扭断你可爱的小脖子。」唐立人煽诱地在她的颈椎後吐著专属於他的热气,语气中的威胁却是丝毫未减。
咏莲心想,她若是真要在他身边想起谁的话,他难道就真有本事发现吗?
哼!这个男人当真是狂妄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稍後,咏莲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竟然是澳门,唐立人显然早就安排好了行程,所以当他们一上了岸便有辆即使在夜色中也光亮得醒目的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一旁等著他们。
这次咏莲聪明的没再多费唇舌问接下来的目的地,反正,一来他也不会突然变得好心地为她解答,二来则是答案总是会揭晓的。
在他的身边,她似乎已经懂得该如何自处也更懂得自嘲了。
车子载著他们来到一座不显眼的中古时期中西合并的建筑楼房。这种风格的洋楼在澳门并不稀奇,但是这幢带点历史味儿的建筑物其占地之宽广当真令人惊奇,尤其是在这狭小的澳门。由于是趁着夜色到访,所以咏莲不清楚它外观的最佳面貌,只知道目光不能及的地方全隐没在黑暗中。
但是一走入室内就没有了白天黑夜的区分,人眼的厅堂既简单又宽阔,屋架木料是采用较耐腐朽的樟木,天花板运用了原木花格子及石灰印模为装饰,门窗花饰和壁饰木板一眼就能看出是由专人绘制,再交由木雕师傅雕刻制作,简直是巧夺天工令人叹为观止。
「你似乎很欣赏这里的建筑设计?真难得会有你看得上眼的地方。」唐立人没忘记她对著六星级总统套房内部摆设所露出的「蹙眉弄眼」。
「只要是美得有价值的事物都在我的欣赏范围内。」咏莲停止了属於她自己短暂的艺术鉴赏时间,因为她发现现场除了他们外,还有另一位出色的男士。
「这洋楼在建材的使用上,木材的种类多样、场景的运用上采材质不同有不同的运用、而雕工的利用则精致多变,至於空间上的功用,又以开朗及明亮为其特色,充分显现出它的内涵,可说是融合了理想与现实的建筑艺术。」那位一直在一旁用著研究的眼神观察著他们的男人终於出声。
「哼!艺术又如何?还不就是间赌场吗?」唐立人口气中有著刻意的挑衅。
「就因为是赌场才更显得超脱理想与现实的後现代艺术境界。」那个男人不仅没有一丝的怒气,反而还能掰得头头是道。
似乎有些自恋的倾向!这是咏莲对他的第一印象。
「赌场?!」她终於在这两个有些诡谲般的神似男人间醒悟过来。
「是赌场没错,因为我们是由另一个入口进来,所以你才没能见到它光辉灿烂的另一面。」唐立人这次倒是好心地做了初步的解说。
「那麽你是来赌博的罗?」
「你是打定了主意,今晚要一直这么废话下去吗?」唐立人不客气地脱口。「到澳门不上赌场,难道是专程来吃葡式蛋塔的?」
「喔!我只是不喜欢那种人声鼎沸或是电玩运转叫嚣的声音。」咏莲认为有理可以走遍天下。其实她不好意思说的是,前年她还真的就为了吃蛋塔专程搭机过来一趟哩!
「这里绝不会让你看到你刚才所说的景象,因为它是采会员制的,没有一定的身分地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