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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看着朱茱挨打也不把那个疯女人拉开,你们不怕出人命是不是?”宝妹心急如焚的朝柯东名与小赖大喊。
“哼!这两个女人对我们来讲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让她们互相伤害吧,打死一个算一个,省得我们还要烦恼怎么处置你们。”柯东名恶毒的说,示意小黑拿胶带将宝妹的嘴封起来,避免她吵闹不休引来邻居注意。
“你们——”宝妹惊慌的被贴上胶带,不禁恐惧起她们的下场。
宝弟,我可能再也看不到你了,再也不能帮你洗臭袜子了。
宝妹只能在心里大叫宝弟救命了。
“我打死你这个贱女人!”于伊琦平时的教养此时完全荡然无存,朱茱随着不堪的怒骂声与粗鲁的拳打脚踢逐渐瘫软下来。
塞威亚将父亲紧急送医,确定他只是一时怒火攻心喘不过气来,并无大碍后,立即心急的赶至与柯东名约定的地点。但等他赶到时那里早已空无一人,他焦急地在附近如无头苍蝇般疯狂的寻找,透过各种管道用尽一切能找到柯东名的方法,但全徒劳无功,柯东名像消失似的,怎么也找不到,就连小赖也消息全无,不得已他只好报警。
他承受不了等待的痛苦,再度四处寻找朱茱的可能下落,几个钟头后,他颓丧的坐在街头的椅子上。
“朱茱,对不起。”知道他爽约又报警,柯叔不知会怎么对付朱茱?他担忧她的安危。朱茱,答应我一定要平安无事,否则我也要崩溃了!他在心里呐喊。
都是因为他才会连累朱茱遭绑架,他自责不已,现在只能等柯东名再主动找上他。他望着手中的行动电话,心急的等待它响起。
铃铃铃!
“喂,是柯叔吗?”塞威亚狂喜的接起电话,满怀希望的问。
“不是,我是杨日言。”电话里传来年轻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强烈的失望冲击着他。
“听说朱茱被绑架了,你在等柯东名的电话?”
“是的。”他疲惫的回答。
“我想我知道怎么找得到他。”杨日言迟疑的说。
“你知道?”他立刻燃起一线希望。
塞威亚与杨日言以及一堆便衣警察一路跟踪着柯一才,见他先到便利商店买了一份报纸,又买了一堆食物,接着匆忙的开着车来到一栋位于郊区的老旧公寓前停下车。他东张西望的下车,然后按了电铃后上楼。
“柯东名一定在里面。”杨日言判断说。
“我们走。”塞威亚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冲进去救人。
“赛先生,不知道里头实际状况,这样贸然进去恐怕会有危险。”一名便衣警察及时阻止他的冲动,也许歹徒身上有枪,他们必须以防万一。
“如果朱茱真的在里面,就算有危险我也要进去。”塞威亚激动的说。
“对,宝妹在里面,我要进去救她。”宝弟接获警方的通知匆忙赶来,憨厚的方脸上满是惊慌。
“可是——”那名警察还想拦下他们。
“我们走。”塞威亚不顾警察的反对,径自带着宝弟与杨日言冲上楼。
见拦也拦不住他们,那群警察只能跟在他们的身后冲进去。
当他们冲进去时,柯东名与小赖正吃着泡面,看到他们立即惊慌失措的丢下碗筷,一人揪住一个人质不放。
于伊琦与柯一才则是错愕不已的举起双手就缚。
“不要过来,不然我杀了她!”柯东名用枪抵着朱茱的头。
“你逃不掉的,快放了她们。”塞威亚心惊道。
“威亚。”朱茱看到他大喜道。
“朱茱,他们竟对你动粗!”他心痛的瞧见朱茱脸上的伤以及虚弱的神情,她双手还被捆绑住连站都站不稳,看起来像是即将不支昏倒的模样。
“宝弟,你们废话少说,快救我们啊!”宝妹忍不住大叫。
“宝妹,我来救你了。”宝弟看着小赖抵在她头上的枪,心急得不得了。“柯叔,放了她们!”塞威亚气急败坏的朝柯东名吼道。
“可恶!你居然报警。”柯东名惊慌的看着大批的警察蜂拥而至。
“老板,我们怎么办?”小赖看这场面也慌了手脚。
“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办。”柯东名乱了方寸。
“是你要绑架人的,现在推说不知道怎么办,你想要害死我不成。”
“绑架的主意是于伊琦出的,不干我的事。”柯东名将责任推给吓坏了的于伊琦。“不是我……”于伊琦嗫嚅的否认。
“还说不是你,朱茱身上的伤全是你打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宝妹指着她骂道。“伊琦!”塞威亚青筋暴跳,怒火攻心的揪起于伊琦,愤怒得像是要杀了她。“不要。”她吓得抱住头哭泣。
“我说过再伤害朱茱不会放过你的,你竟然还是这么做了。”
“我……”她害怕的直发抖。
“我现在不会找你算帐,等救回朱茱和宝妹再说。”他不屑的放开她,将目光投向柯东名。“你已经完了,放了她们,束手就擒吧。”
“我不甘心,我没有完,你们与思壹集团策略联盟的案子资料给我,我就放人。”“你已经身败名裂,就算取得这份资料也没有用了。”
“即使我已经身败名裂也不让你们好过,我要毁了它让你们的计划付诸流水,以报复你父亲的自私,以及长期以来对我不公平的待遇,我要让他也尝尝失败的滋味!”柯东名愤恨的说。他已经一无所有,要死就让大家一起死吧!
“你——”柯东名居然对他父亲的恨意这么深。“如果我不给你呢?”
“不给?”柯东名将枪插回腰际,由怀中抽出一把美工刀,抵着朱茱的脖了,轻轻划出一道血痕来。
“不!”塞威亚惊呼一声。
朱茱强忍着疼痛,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就怕更激怒他。
“瞧见了吧,我现在还只是轻轻一划,再下来可就不是这么轻松了。”柯东名得意的晃着手中的刀,作势要再朝朱茱颈项划上一刀。
“不要,我给你,你不要再伤害她了。”看到朱茱受伤,他的心跳差点停止,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叠文件。
“威亚,不要给他,这是你的心血,若给了他,你与伯父将会一无所有。”朱茱不愿意他为了她被迫交出这份文件。
“闭嘴!臭婆娘。”柯东名重重打了她一个耳光,她痛得跌倒在地。
“你再伤害她,就什么也拿不到!”塞威亚大怒,恨不得砍下柯东名伤朱茱的那只手。“快给我。”柯东名伸手向他,催促道。
“威亚,不准给他!”赛丰傲手臂吊着点滴赶来阻止。
“父亲!”塞威亚讶异他竟然不顾医生的反对赶来了。
“老家伙,你来得正好,刚好亲眼看着你辛苦大半辈子的一切毁于一旦。”柯东名充满报复快感兴奋的说。
“你休想,我不会让你毁了我的!”赛丰傲转而朝儿子怒吼:“把东西给我,不准你交给柯东名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父亲,救人要紧,请你不要这样。”塞威亚不愿把文件给他。
“太好了,我就是要看你们父子反目。塞威亚,快把东西给我,我要毁了它,不然你就等着替心爱的人收尸。”柯东名威胁道。
“给你。”塞威亚迅速将文件递给他。
“哈哈哈——”文件到手后柯东名狂笑不已。
“还给我!”赛丰傲怒不可遏。
“我要烧了它。”柯东名拿起打火机准备点燃它。
“不能烧了它!”赛丰傲嘶喊,因为刺激太甚心脏乏力,人快休克了。
柯东名就是要报复他,将打火机移向文件,眼看就要点燃——“不能燃。”朱茱趁柯东名不备,一把抢过文件紧紧抱在怀里。
“给我。”柯东名扑向她要抢回文件,但不管他如何的拉扯,她死命抱在怀里不肯松手,正当众人要冲上去帮忙时,他掏出枪指着朱茱,恼怒的威胁道:“再不把东西给我,我一枪毙了你。”
“朱茱,你会有危险的,把东西给他,听到了没有!”塞威亚声音颤抖的吼叫。他不要朱茱拿性命开玩笑,他承受不起的。
朱茱摇摇头,“不,我知道它对你及伯父非常重要,我不能眼睁睁看它被烧毁。”“傻瓜,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性命重要啊!”塞威亚激动道。傻女人!
“只要是属于你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所以我要保护它,不能让人毁了它。”她认真的说。
“朱茱!”此刻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才能让她明了她就是他最重要的人,最该保护的人。
“你们都不要再说了,这个笨女人要是再不把东西给我,就不要怪我子弹不长眼。”柯东名将枪口用车抵着朱茱。
“朱茱,你不要傻了,快把东西给这个疯子,他真的会开枪的。”宝妹也心惊的大叫,不懂朱茱为什么这么固执。
“我不会交给他的,他要开枪尽管开枪好了,开了枪他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朱茱丝毫不畏惧的说。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开枪,告诉你,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豁出去了,一个亡命之徒还怕杀人吗?我数到三,你再不松手,我就送你见阎王。哼!”
朱茱依旧一脸的坚决,柯东名气愤的扣下扳机。
“砰!”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朱茱缓缓的倒下,手里还是紧紧抓着那叠文件……
第十章
朱茱浑身是血的躺在救护车里,由警车开道直奔医院。
随车的医护人员不断的为她止血急救。
“朱茱,你振作点!”触摸着她逐渐冰冷的身躯,塞威亚恐惧至极。他不能失去她啊!他抱着头,害怕失去她的恐惧令他几乎要崩溃。
“威……亚……”朱茱发出微弱的声音。
“朱茱,我在这里,就在你身边。”塞威亚惊喜的紧握住她冰冷的手。
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虚弱道:“我……不会……有事的……不要为我担心……”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要他放心。
“朱茱……”他忍不住哽咽。都已经生命垂危了,这个女人还是一心记挂着他,强烈的震撼重重地敲击着他的心,她是以性命来爱他的,他要如而才能挽回她危急的生命,又如何才能回报她、珍爱她一世?
在这之前只是确定自己爱她,如今他确定自己不只爱她,还包含着更多的心疼与不舍的怜爱。
“咳咳咳!”朱茱咳出一口血。
塞威亚见状,全身有如着火一般疼痛,她该珍惜自己的,为什么不了解她就是他最重要的人?他极力想保护的是她而不是那份该死的文件。
“朱茱,你不能死,你还等着做我的新娘呢,你要好好的活着,求求你!”他几乎要痛哭失声,唯恐失去的恐惧深深的啃噬着他。
台北看守所“社交名媛于伊琦偷欢被逮,男友愤而分手,由爱生恨绑架男友新欢、盗取商业机密,锒铛入狱!”
“桥丰集团董事长的长女,背着身价非凡的男朋友至国外,以进修为名与商业间谍夜夜偷情!”
“富家女于伊琦放浪形骸裸照大公开!”
“企业家千金,天之骄女却不甘寂寞贪欢纵欲,犯下惊世骇俗的绑架案!”“不,这不是我,不是在说我!”于伊琦发了疯的撕毁由律师带来的八卦杂志。她毁了!彻底的毁了。
“于小姐,你的官司很不乐观,柯东名及小赖都被判有罪,柯一才也以藏匿罪犯的名义遭到收押,他们异口同声指称你才是这宗绑架勒索案的策划者,而被害当事人之一的朱茱小姐目前有生命危险,这个牢你恐怕是坐定了。”律师语气沉重的说。
“你无能,我花了大笔的钱请你来帮我脱罪的,不是要你告诉我,我得终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于伊琦气得将桌上被她撕得破烂的杂志一古脑全丢向他。
“你疯了!”律师大叫。
“我要出去!我不要关在这个地方!你有没有通知我父母,教他们来看我,并用他们的影响力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她颤声的道。身为商界名人的父母是她最后的希望了。“我早就与你父母联系过了,但他们不承认有你这样的女儿,他们为此感到蒙羞,拒绝来看你,更遑论他们会帮你。”
“不会的,他们不会这么现实的对我,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啊。”她愕然不信道。“这是事实,这里还有一份声明,我正要拿给你看。”律师将一份报纸递给她。本人于政忠及妻子张素云正式声明与于伊琦脱离亲子关系,以后她的任何行为与于氏宗亲无关,我夫妇不负任何责任。
声明人于政忠、张素云。
“他们竟如此对我……”报纸由她颤抖不停的双手缓缓滑下。
于伊琦大受打击,整个人眼神空洞涣散。
“于小姐,你父母拒绝为你支付任何法律费用,现在你一无所有了,严格说起来你已经请不起我为你打官司了,我今天来只是要告诉你一声,自求多福。”律师不屑的说。“你去死!你也是个玩现实的家伙!你们全都消失吧!”她发疯似的再度丢杂志攻击他。他连忙落荒而逃,逃开前又掉头气愤的补充说:“你除了绑架勒索案外,现在又多了一条伤害罪名,我要控告你重伤害!”
“去告吧!反正我完了,全完了!哈哈……”她仰头狂笑,状若疯狂。
塞威亚带着浓浓的爱意为朱茱戴上戒指,她虽一脸的苍白,却欣喜若狂的抚着这个她梦寐已久的结婚戒指。
灰姑娘美梦成真了!
“朱茱,你好迷人。”塞威亚深情款款的吻着她。
他的笑容中有着许多的感激——感激她勇敢的活下来,感激她还在他身边,感激她没有狠心的抛下他。
朱茱由鬼门关回来后,他等不及她康复下床,随即请来牧师在她的病床前为他们证婚。生命无常,他不要再错过与朱茱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宝妹与宝弟夫妇,以及杨日言也在一旁观礼。
婚礼虽然简单,但宝妹却感动的含着泪。一路走来朱茱的甘苦她全瞧在眼里,也参与其中,此刻听着牧师念着结婚的誓言,看着朱茱甜美而满足的笑容,她有着说不出的感动。朱茱总算如愿以偿了!
哇的一声,她由啜润转为大哭。
“宝妹,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哭个什么劲?”宝弟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人家是太感动了嘛。”她拿起卫生纸用力的擤鼻。
宝弟翻了翻白眼,“真受不了你,伤心你哭,高兴你也哭。”
“臭宝弟,你敢数落我,你不想活了吗?”她双手叉腰凶巴巴的吼道。
“是是,我哪敢数落你,我的好老婆。但好歹你也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要破坏人家结婚的气氛。”宝弟陪笑的提醒着。
宝妹这才不好意思的望着众人,“对不起,我只是看到朱茱终于获得幸福的归宿,一时控制不了喜极而泣。”
“宝妹,你是我此生最好的朋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维护我的这番义气,如今我终于要和心爱的人结婚了,你的功劳最大,是我的恩人兼爱神丘比特。”朱茱感激的说。“不要这么说,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赛太太了,有今天的结果是你自己努力争取而来的,你的痴情教我大开眼界呢。”
朱茱深情的瞥了塞威亚一眼,“我不过比别人幸运罢了。”
“朱茱,幸运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是我何其幸运才能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