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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我国政府和我们可以向国际仲裁机构提起诉讼。只要美国人没对我们下狠手,可以暂时不用理会,表面上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保持着冷静。要是美国人对我们下狠手,我再告诉你们怎么做。”
程乐天等人不甘心地对李远方说:“要不要把搜集到的他们限制我们带宽和业务的证据放到网上去,再在盘古平台上发个声明谴责他们的行为?这样的话,至少有几亿人会通过各种方式声援我们,如果我们的言辞用得巧妙一些,很可能马上就有人上街或者到他们政府门前去游行示威。”
李远方摇了摇头,回答道:“现在还不是把证据放到网上去的最好时机,这事我心里早有打算,到时候你们听我的安排就行了,我保证会给你们一个大热闹看。何况日本和英国限制的不仅仅是我们一个公司的带宽,而是我们整个中国的出口带宽,政府有关部门都还没对此作出反应,我们一个私营企业着什么急,还是静观其变吧,到时候跟政府的统一行动。”
既然李远方说他心中早就打算,而且好像他和政府有关部门有了某种默契,程乐天等人除了按照李远方的要求搜集着可以作为呈堂证供的证据外,没像以前那样自作主张到处煽风点火。从表面上看来,整个行星数据都非常平静,李远方本人则更是悠闲,和以色列人谈完后,除了在中国政府公布国民生产总值的当天去了一趟梅山机场,接回一个由政府有关部门暗中安排、代替已经出国的宋力忠和古良等人的、以经济学和法律等方面的专家组成的专家组外,基本上都在别墅区和梅山水库呆着,连班都没去上。
和李远方表面上的悠哉悠哉截然不同,陈老这两天就像是吃了枪药似的,逮谁骂谁,好像对什么都看不顺眼。吃饭的时候,不是嫌菜咸了就是嫌菜淡了,没个他满意的时候,把老太太气得直嘀咕,说这死老头子老年痴呆症又犯了。到梅山水库钓鱼,不是抱怨雷老说话嗓门太大把鱼都吓跑了,就是责怪李远方给他挖的蚯蚓颜色不够红引不起鱼的注意,害得他大半天一条鱼都没钓着。
自从父母家人都搬到梅山镇后,李远方就很少到陈老家去吃饭,陈老在饭桌上发脾气的事,他是听前来串门的老太太说的。他知道陈老这人性子急,钓鱼这种活动并不适合他,和雷老斗嘴,也是他们这些老人家之间的一种特殊娱乐方式,所以陈老在钓鱼的时候多发了几回脾气,对他来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李远方心里正琢磨着与美日英三国这场战事的对策,对陈老的情况没怎么往心里去,更不会像老太太那样,认为陈老得了老年痴呆症了。但在老太太的反复诉苦下,李远方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到梅山之后,陈老的心情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开朗,和雷老等人经常互相切磋,身体比以前更加硬朗,显得比在北京的时候年轻了好几岁似的,老年痴呆症这种病,和目前的陈老应该是无缘的。想想梅山大学刚开学,三个新学院正在筹建之中,宋力忠和肖琪玮却都出国去了,梅山大学的许多事情都压在了陈老身上,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只挂着个名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李远方觉得陈老可能是被工作给烦的。就安慰老太太说:“师母你别担心,这段时间宋师兄不在,师父他老人家大事小事都得管,工作上太忙了点,所以心情不好,等宋师兄回来就好了。”
老太太却不以为然,说道:“这死老头子肯定是有什么心事,他以前在总部工作的时候,管全军那么多事都没见他怎么样,连班都不用加,每天还有时间喝酒打拳,梅山大学才多大,至于把他忙成这样吗?”
李远方想想也是,以陈老的能力,梅山大学一个小小的学校确实算不了什么,心想陈老这几天的火气是不是奔张太一去的,这段时间,张太一派了不少人到梅山来,说是协助两个新学院的筹建,其实是代替本来和陈老处得很好的张有志的。从陈老的个人立场出发,是不希望张太一插手到本该是他的地盘梅山大学来的,但从大局出发,他又不得不答应,越想越窝火,脾气就上来了。
于是,趁着严老从黄陵回来的机会,李远方把陈老老两口和杨家智的父母都请到家来一起吃晚饭,等到别人吃完饭走了,一个人陪着陈老继续喝闷酒的时候,李远方试探着说道:“师父,我和张太一有过秘密协议,他的问题,你老人家暂时不用担心!”
陈老看来还没有喝多,眼中的光芒一闪,四周看了看说道:“这事我早就猜出来了,不然的话,你不可能一直都没找商量怎么对付他。”然后一仰脖喝了一杯酒,让李远方再给他倒上一杯,很不高兴地说道:“远方,你说这帮人是不是有毛病!”
陈老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李远方愣住了,盯着陈老等他继续说下去。陈老皱了皱眉头,说道:“按照我国一贯的原则,无论是政治、经济、军事还是别的方面,尽量做到韬光养晦,不让人感到紧张,也不跟人发生冲突。你看现在这帮年轻人,想提前公开国民生产总值就公开吧,想要显示一下自己的政绩,增长率比去年多几个百分点就行了。这帮人倒好,一下子翻了两番,也不知道他们这个新的数字是怎么出来的,以前搞大跃进放卫星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夸张过!”
搞了半天陈老是为这事生气,李远方“哦”了一声,解释说:“师父,这个数字是真实的,原因和政府解释的一样,是因为国家中心电脑等设施的启用有效监控了全国的生产经营状况缘故。”
陈老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道:“这事我问过钱教授,他给我分析过。国家中心电脑你也有份,既然连你都这么说,我就相信这个数字是真的好了。但我就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要突然一下子把数字提得这么高,分几年慢慢增加不行吗?以前许多国家都要求用发达国家的标准来衡量我们,但我们一直都坚持自己还是发展中国家,其目的就是为了示之以弱,还可以享受到一些发展中国家国家的优惠。现在公布的国民生产总值已经接近美国,还没算你们行星数据,行星数据的产值有多少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光从国民生产总值上看,我们已经成了世界第一经济大国,以后我们还说自己是发展中国家有谁肯相信?我们还是发展中国家的时候,别人都已经把我们当成对手来想尽办法打压了,现在一下子成了世界第一经济大国,成发达国家了,别人还不更要想尽办法来对付我们?另外,你说用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个新数字不好,非要说是因为税收都正常收上来了数据更准确,搞得好像我们以前从来都是在偷税漏税似的,这对整个国家和国民的形象,好像不太好吧!别人会不会说中国人习惯于偷税漏税,从来就没有法纪和大局观念,被国家中心电脑监控到了,才不得不老老实实交税。我们靠国家中心电脑的监控才把税收上来,别人可能还会抡起人权大棒来指责我们。一个统计数字,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说句心里话,这几天我一直想去趟南乡,向他们当面问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些问题很尖锐,要是不能把陈老说服的话,他很可能真的会到南乡讨说法去,李远方觉得很为难,默默地想了老半天,才对陈老说道:“师父,从初一那天我宣布起诉美日英三国开始,三国就陆续开始限制我国的网络出口带宽,我们行星数据在日本和英国的业务受到了更大的影响。据老郭从别的企业了解到的情况,他们也和我们一样中了别人的黑手了。”
陈老一听这话着急得站了起来,急声说道:“这还了得!这不相当于对我们搞经济制裁吗?我想这可能只是个开始,以后他们可能会把纺织品、家用电器等旧账都翻出来,进一步对我国进行制裁,限制我国的发展。”
李远方微笑着摇了摇头,眯着眼睛对陈老说道:“我国政府公布新的国民生产总值,公布国民生产总值,我想就是为了防患未然。师父你以前跟我说过,世界上其他国家之所以对美国的霸道行为敢怒而不敢言,并不是怕打仗,就因为他们是世界第一经济大国,怕他们搞经济制裁、经济封锁。现在我们成了世界第一经济大国,在考虑全面制裁我们之前,他们得先掂量掂量对他们自己有什么影响。所有的制裁都是把双刃剑,制裁别人的同时,也会给自己带来一定的损失,谁的经济实力小,谁的损失就更大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近段时间我国政府还会公布进出口总额和在国外投资、利用外资的相关数据,用数字向各国说明现在的中国是不能轻侮的。为了配合政府的行动,在必要的时候,我们行星数据也将公布一些数字,比如盘古平台的注册用户数和行星币的储备情况,行星币的储备情况反正各国都能统计出来,没必要瞒得太死,我打算公布行星币的结构,里面有多少美元、多少人民币、多少法郎等等的。产值我不想公布,但可以暗示一下。”
陈老先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远方,我觉得你也凑这热闹不太好,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在说你们搞垄断了,如果你们用数字证明了自己的垄断地位,有些国家制定正式的法律限制你们的发展就得不偿失了。”
李远方奸笑着说道:“师父,我们可没搞垄断,我们只是利用自己手中掌握的最先进技术引导着世界信息产业的新标准而已。微软等公司到现在还没怎么公开他们的源代码,我们可是每三个月准时公开一次源代码的,有这样制度的,我们是第一个,也是惟一的一个。现在宋师兄已经与法国、德国等国家签订了正式的协议,连华夏系统的软硬件技术我都向这些国家无偿提供,让他们用我们的技术赚钱,大家共同发展。如果算起账来的话,我们前几年光是向第三世界国家免费提供的产品和服务造成的损失,就比我们除盘古平台外所有的产值还多好几倍,够造好几个三峡工程了。现在签的这些合同,包括了最先进的硬件技术,而我们这两年在硬件开发上的投资不比一个三峡工程少,给我们造成的损失只会比以前更大。所以从严格的意义上讲,我们在技术上从来没有搞过垄断,自己投入巨资开发新技术,最后却免费给别人用,世界上哪有像我们这么好的人?之所以起诉美日英三国,只因为他们做得太过分了。和三国比起来,俄罗斯和印度虽然也用我们的技术赚了不少钱,但他们在产品中打上了我们行星数据的印记,在显要位置注明他们的产品中使用了我们行星数据的某项技术,并声明为我们行星数据保留一定的利润份额,我们随时可以向他们去要。俄罗斯和印度的企业自行规定留给我们的利润份额标准很低,但至少对我们表示了应有的尊重,所以我不仅仅不追究他们,连他们承诺的技术使用费都从来没向他们要过。师父,我们一直在做的可都是学雷锋做好事!”
陈老被李远方说得失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道:“你给我打住,再说下去我就要浑身起鸡皮疙瘩了,好像你小子真的有那么伟大似的!你这是搞的曲线垄断,杀人不见血。我们中国好多古话,什么‘欲取之、先予之’,‘放长线钓大鱼’,这些话都被你用活了,你有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不光我知道,世界各国有头脑的人也都知道,只是他们要么自己的技术没你这么先进,要么是乐得多沾点便宜,其实是走一步算一步罢了,以后有你受的。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轻易公布行星数据的数字,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李远方点头称善,然后说道:“师父你刚才说的税收问题,我想应该这样理解,现在我们中国正在重新打造诚信的国家和国民形象,有错则改,善莫大焉,暂时让人指责我们以前不诚信不守法,但以后就没人拿这来指责我们了。人权问题更好解决,两国社会体制不同,国情不同,处理问题的方式当然不同。以前美国指责我们人权状况不好,是因为我们国家不够发达,他们可以把自己的标准强加在我们头上,等我们成了世界第一强国后,人权标准得按照我们的来,只有我们指责别人,哪里轮得上别人来指责我们?从我们这次起诉看,现在世界上最不尊重知识产权的是美日英三国,这方面他们连一些非洲的小国都比不上,产生这个结果的原因就是我们的技术是最先进的。我们已经领先了,他们就得受制于我们。就像网络世界吧,本来网络世界是最讲究平等的,我偏偏就在盘古平台上用星星索号码的位数搞得等级森严的,把位变成等级和地位的象征,但我这种体制最适合现代社会,我们的用户就喜欢这样,别人有什么办法?”
陈老被李远方逗得哈哈大笑,心情非常愉快,和李远方连干了两杯,喝完酒后,问李远方道:“远方,我听说你在盘古平台上搞出星星索号码升级制度,这样搞下去的话,五位数、六位数的号码用不了多久就不够用了,你总不能到时候再发个新的声明说停止升级吧!”
李远方眨了眨眼睛,对陈老说道:“十位数的升到九位容易些,越往上升会越难的。升到高等级的号码,表面上看来不和经济挂钩,但在实际上,他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为行星数据创造了一定的价值,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师父你想想,星星索号码的等级和现实生活中的折扣是关联的,高等级的号码越多,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赚的钱就越少,所以虽然我可以在近期内把号码系统升级为六十四进制,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么做的。现在十六进制有一百万个五位数号码的容量,但实际上的分发数是八千个,实际容量一千六百多万的六位数号码的分发数也不到十万个。如果用六十四进制,光是五位数号码就有十多亿,五位数人在梅山集团的折扣标准是五点五折,这么多五位数的,我不就亏大了?再说号码是可能被收回的,要是十位数号码,一两年不登录都不会被收回,但等级越高,两次登录之间的间隔越短,目前对五位数号码的规定就是一个星期之内必须登录一次,如果一个星期以上不登录,号码就可能被收回降到六位数,如果半个月还不登录,继续降到七位数,依次类推。登录是一方面,对低级号码升级请求的批准是另外一方面,低级号码达到一定积分后,服务器系统就允许他向高一级的号码提出升级请求,但要是高级号码在一定时间内总是不批准,批准后也不向更高一级号码升请,积累到一定数量后,也会被降级的。星星索号码的等级是和权利以及现实生活中的福利待遇相关联的,做人不能光享受权利和待遇不履行义务吧,级别越高的号码,所要履行的义务也要多一点。”
陈老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李远方说道:“远方,照你这么说,定期登录倒还好说,批准升级好像有些为难人了。按照你们的规定,所有的号码升级都是逐级批准的,也就是说所有的升级都要经过五位数号码,五位数号码只有那么八千多个,有些都是各国政要,他们能有时间吗?”
李远方笑了笑说:“因为升级资格是我们的服务器自动控制的,高级号码不用费心思去搞资格认证,只要点一下确定就可以批准,而且是批量批准的,几百几千个申请可以一次性批准,每次批准的操作只要几秒钟。只有递交上一级号码费点时间,必须找出个高级号码来。但五位数号码直接向我们行星数据递交申请,也只要点一下鼠标,不会费他们多少时间的。”
第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