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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管院东门做公交到闹海市场要将近二十分钟左右,而开车也就不到十分钟。很快就到了费冲要出租的商业网点。
三个台阶上面是后改造的对开铝合金滑道门,进去是四十多平宽大的大厅,一些散落的货架靠在一边的墙上,三个卧室有两个是朝阳的,厨房和卫生间一应俱全,还有一个门是通向小区内的。看来是临街的小区后改造成这个样子的。
屋子现在看来是有点乱,但是房子还是很新的,墙面的乳胶漆还很干净。看来也就是上午刚刚搬走造成的这番景象,收拾一下就会很像样子了。
急着租出去的费冲看石青的模样好像是差不多,就拿出一堆证件,房产证、身份证还甚至包括一会要用到的护照。
三万的确是很合适,知道对方赶时间上飞机也没有多说废话,就直接签了协议。协议上也就简单的写了由石青租赁费冲的位于金海区海昌街22号的商业网点,暂时租期三年,每年三万,每年十月一交下一年度的房租,水电费由石青自理和如果任何一方违约承担另一方损失等内容。锁上门就和费冲去银行转账。转完帐,费冲又给石青留下一个银行帐号,方便石青下一年度交房租。
费冲钱一到手就急忙赶往机场去和老婆儿子会合。临走的时候拍着石青的肩膀说:“小伙子,你是白白的捡了几万块啊。”
石青今天觉得运气还是不错的,一下子就捡到这么一个大便宜。就在上次和马强他们来闹海市场的时候他就打听过这里的房子租金情况。的确是向费冲所说的少于五万是很难租到这样的房子。因此过来只看了一眼就决定要把这租下了。不但一下子解决了廖莎莎的居住问题,还给王富贵马上要发过来的货物弄了个仓库。占了离北方最大的批发基地闹海市场近的地利,加上王富贵这样不用定金就可以发货的人和。石青觉得自己要是不赚钱那是简直有点天地难容。
赶紧给王富贵打电话告诉他发货的确切地址和邮编。
打完电话他是越想越得意,哼着小曲儿,拿起手机就又拨通了寝室的电话,打算找寝室几个免费或者说一顿饭就打发了的廉价劳动力老帮自己收拾屋子。不过电话刚刚接通就被他挂死了,要是让铁树和马强他们几个知道廖莎莎在这里住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故那。因此感叹一声命苦也就认命的一个人收拾起来。
货架是不能扔掉的,马上就能够用得上了,可屋子要想打扫干净,这些货架就不能不挪动位置。还有石青力量和体力都不错,一个人也勉强的能够搬动用三角钢焊的架子。不过一番打扫下来也累得站不起身来。
在卫生间涮完拖布,拧干净后就坐在马桶上不想动了。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不知道一直没有消息的廖莎莎会不会以为自己临阵逃脱了,就拨通了她的电话。
“好你个石青,又晾我大半天。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你就死定了!”
电话离石青还有半米远,廖莎莎的声音清晰传来。
“我的大姐啊,我一直在这给你收拾屋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还吼我。”虽说是为了仓库是主要的,但怎么也是她廖大小姐的暂时栖身之所啊。石青这个委屈。
“咦,你找到房子了?那辛苦啦,房子在哪?”火气立刻就没有了,声音还有了些许的温柔,即使只有一丝也足够让一大群男人去卖命了。
“海昌街22号,很好找的。你坐7路车到海昌街下就可以。”好像受到褒奖一样,精神头立刻就来了。
“那好吧,你等我哦。”
还没有等石青答应说好的时候,又传来声音,“要是我不满意,你也会死的很难看。”
咧着嘴,擦一把汗,听着手里的手机传来“嘟,嘟……”的盲音。石青自嘲,“王母娘娘也就这派头呗。”
把拖布晾好,拿起抹布蹲在窗台上擦拭玻璃,嘴里唱着大花轿,“抱一抱,抱一抱,抱着那个妹妹她笑弯了腰……”
不长时间,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海昌街22号的门口。洁白的多孔透气运动鞋,一身水磨蓝牛仔,里面一件粉色的细肩吊带儿,带着遮阳镜的莎莎公主从车里下来,一时之间气质无匹。不过接下来的举动就立刻破坏了完美的形象。
廖莎莎探头探脑的走进屋子,看石青正背对着他干活就悄悄走过去,踮起脚尖像猫咪一样没有一点声音。
不知道她到来的石青嘴里又换了一首歌,“大姑娘美了美了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我东瞅瞅,西望望……”
廖莎莎还以为是在嘲讽她,恼羞成怒,手里拎着粉白相间的单肩小背包就抡了过去……
也幸亏她没有那些随身携带化妆盒之类的重武器的习惯,只有一个钱夹在里面的小包包没有什么杀伤力,只不过吓了石青一哆嗦,还以为是在和他打招呼那。
“看了没有?还满意不?虽然不是什么欧式洋房,也不是什么经典建筑,但是融入这里之后可以‘见世间百态,品别样人生’。你来,”拉着廖莎莎进到一间朝阳的卧室,“床上小憩时可以沐浴夕阳的柔美,书桌看书能听虫儿低鸣,窗外蔓延的青藤带给你满眼的绿色,闲暇时还可以在小区的秋千上回味童年的记忆。”
刚才还满面潮红,羞恼不已的莎莎公主在石青的介绍下也没有了脾气,背着小手前前后后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这些架子干什么的?扔掉。”
“别啊,姑奶奶。全靠它赚钱那。”
“赚什么钱?是不是有我一份?”一听到钱这位善变的小祖宗眼睛就发光。
“我还欠您一大笔钱,您就容我喘口气吧?”接着石青就把广州上货在这里批发的事和她说了一遍。
撇着薄薄的嘴唇,“算你办事还得力,这回就饶了你。不过,”话头一转,“还有什么洗衣机,冰箱,电视,电脑都是要添置一下的。”
差点晕倒,“大姐,您等我赚钱以后的行吗?现在我这小体格根本架不住您这么折腾啊……”就差声泪俱下了。
“好了,好了。那就以后再说,你去一趟我办公室,把我东西搬过来。”说着递给他一把钥匙。
“您刚才过来怎么就不顺便就拿过来?”
“要是我不满意,不是还要拿回去?我闲费事。”
她闲费事那就只能是石青去费事,吭哧吭哧的返回成教院,来到廖莎莎办公室开门进去。找了一圈在一人多高的橱柜里发现了廖莎莎离家出走时带出来的行头。
一床淡黄色的鹅绒被装在透明的手提袋里;两个红色沉甸甸的大提包;草绿色带白花的浴篮里装满了洗面奶,沐浴液等,一个淡粉色的浴花还用小绳子系在浴篮的把手上面;蓝色的大旅行袋拉链半开着,一眼也看不见里面装了几个她随身带着的小包;最后是一个竖起来能到石青腰那么高的流氓兔。
石青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这些东西不是廖莎莎那个小身体一次能搬来的,看来是蓄谋已久的了。
本来还打算骑着单车过去的石青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打了一辆车,把后备箱和后座都堆满了,杀向刚租下来的房子。
?
第二十七章 那一瞥的惊艳
把廖莎莎的东西放下,在她的指挥下也就没有石青什么事了。毕竟廖莎莎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一些东西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让石青插手帮忙的。
过了一会廖莎莎就从她选的卧室里迈着慵懒的步子出来了,身上穿一件类似于睡衣,盖过膝盖一点的白色家居长裙,胸口还绣着一棵盛开的牡丹,鲜红的颜色不但不显得俗气却更给她增添一份娇媚。一头长发挽起扎在随意的偏在肩头,脚上那粉色水晶一样的脚趾调皮的在一双黑带黄色木屐上随着走路欢快的跳着舞。
“小青青,姐姐我饿了。”粉嫩粉嫩的小嘴嘟起就像撒娇的孩子。
听她这么一说,还兴奋的擦着货架上几乎不存在的灰尘的石青顿时觉得胃部一阵绞痛。他中午还没有吃,这一忙乎忘了饿这码事了。
“那你还穿成这样?换衣服出去吃,我也饿坏了。”拿着抹布就进了洗手间,“快点啊,我洗洗手就走。”
“你帮我买回来好不好?我想吃留香阁的米线了。从放假了我都好久没有吃到了。”两只垂在身边的手随着身子撒娇的扭动,脚步一蹭一蹭的亦步亦趋跟在石青身后。
“大姐,您是我还大三岁吗?我怎么感觉和我闺女差不多呢?噢,合着放假到现在没吃到?就等我回来那是吧?”简直被她闹的是哭笑不得。
洗完手,回头看廖莎莎瘪瘪着嘴儿,盯着自己也不说话。就像小孩子向大人要玩具没有得到****的委屈表情。
“得,我怕你了。我去还不成吗?”
“麻油一定要放的比例正好啊,要不味道就不好了。”幽怨的眼神立刻灵动起来,刚才还像受气的小狗,现在马上就成了骄傲的小百灵。
“我要是半个小时没有回来就是饿死在半路上了,那你自己去打点食吧!”石青向着屋子里大喊,在廖莎莎挥舞着小拳头冲出来的时候钻进出租车扬长而去。
等米线的时候匆忙的在路边卖几个包子吞了下去,感觉胃里才舒服一点。乘着来时打的车又回到租来的房子,给廖莎莎带回了米线。
眯着眼睛心满意足的吃着米线,廖莎莎还不忘记给石青找点活。安排他把早就清洗一新的卫生间再次彻底进行一边打扫。
天已经黑下来了,这里又没有多余的被子,再说还有点传统的石青也感觉两个人就这么独处有点不合适,就和廖莎莎告别要回寝室去了。
只是稍显粗心的石青没有发现她知道他要走后四下张望时那双大眼睛在一瞬间的瞳孔变化明显是有一点恐惧的。
等他回到寝室时大家也都到了,刚才几个包子明显没有填饱石青的肚子,拿起铁树他们在家里带来的熏肉大饼等东西是好一顿吃。
铁树他们刚刚从家里坐车回来的,坐车坐的都有点累,大家聊了一会也就睡觉了。石青一天也是没有得到闲的时候,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凌晨两点的时候,做梦遇到地震的石青被惊醒了,等他清醒的时候才发现是放在枕头下调了振动的手机响了,手机盖上的小信号灯发出蓝绿交替的光。
打开一看是廖莎莎。
接通之后还没等说话就听那边传来哭声,马上就精神了的石青看室友都在熟睡,就小声的问她怎么了。
“石青,你快点来一下。快点呀……”带有一丝慌乱,夹杂着哭音。
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就冲了出去。
今天的夜晚阴沉的可怕,不见一丝的星光。天边一道道闪电刺穿黑色的天幕,不时的传来一声声由远及近的闷雷。路上站了两分钟没有等到一辆出租车,等不及就回寝室楼下骑上单车向海昌街急驰而去。
走到半路时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模糊了视线,砸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一场秋雨一场凉,入秋以后的第一场雨就这样不期而至了,接下来的天气就逐渐的转凉了。现在石青被雨水淋湿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寒冷,长袖的套头T恤被风吹的紧紧的粘在身上,不知道除了什么事的他身体前倾全力的蹬动单车。悄悄的把廖莎莎藏起来刚刚第一天就出事肯定是没有办法向黄教授交代的。
用了不到20分钟就赶到22号门口,跳下车子,任它顺势惯倒在地上,用钥匙直接打开卷帘门上的锁,不等它全部升起就拉开滑门钻了进去。
里面所有的灯都点亮着,廖莎莎只穿了一件勉强遮住翘臀的薄薄睡裙,呆呆的跪坐在墙角。两条洁白的大腿瑟瑟发抖,瞪圆一双大大眼睛,露出惊恐的面容。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打雷啦,呜呜……”廖莎莎拉着长音,说完就哭起来了。
“My god!”还以为是什么事那,原来是被打雷给吓到了。
“好了,不怕,没事了。打雷你怕什么。离你老远了。”走近廖莎莎蹲下身子安慰她,然后把她从冰凉的地上拽起来,又帮她把睡裙向下拉一下盖住露出来的紧兜着小屁屁的白色棉质小裤裤。
知道没有什么大事,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打了一个寒战,才感觉到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冰凉。
廖莎莎一直抱着流氓兔,兔子的脸埋在她胸口,也不知道是她禁锢着流氓兔,还是流氓兔在非礼廖莎莎。还是处于紧张的状态之中,就连石青帮她拉睡裙时无意中碰到那又挺又翘的娇臀也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倒是在石青的安慰下止住了哭声。
外面的雨是越来越大,但雷声却愈渐稀少。到最后只有被风吹动的雨点砸到玻璃和窗棂的沙沙声。
任石青把她拉回到卧室,廖莎莎还有些呆滞的爬上床,都没有顾及到向床上爬时晃动的小屁屁春光已泄。
刚才还感到寒冷,现在被刺激的身上的液体好像要煮沸了一样,上涌的血气顶的脑袋发胀。忍着刚才被眼前的雪白晃得一阵眩晕,拉过薄薄地鹅绒被给廖莎莎盖上,就坐在一边看着她脸色慢慢平静,眼角的泪花渐渐的蒸发无痕,最后悄然睡去。
本来看到她睡着了,石青就打算要回去的。生怕自己待在这里的事给明天醒来的时候万一翻脸不认帐的她提供收拾自己的理由,可是廖莎莎就是睡着的时候也紧紧的握着流氓兔的大耳朵不肯放开,不时又有点像在梦里受到惊吓的踢掉被子。看得又有点不忍心就这么走了。于是就悄悄的出去,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拧去大部分的雨水晾在货架上,到卫生间里泡个热水澡。
打开卫生间的灯,放好水试试温度正好就滑进去,躺在浴缸里。本来是打算泡个一会出去,衣服也就不会太潮了。可是半夜被弄醒,又急急忙忙的骑车跑了这么远也有点疺了。再加上水温很正好,泡得很舒服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子,正好投射到廖莎莎粉嫩圆润的小脸上。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刺激下轻微的抖动几下,慢慢的睁开了一双美目。打个哈欠,伸了一个的懒腰,歪头看一下被软被包裹下还是露出大半的纤细的大腿,在早上充足的光线里显得是那么的修长、润滑。
猛然间想起来昨天夜里石青来过,赶紧把被子盖好,一点一点的移向床沿,向下偷偷的看去。
“咦?没人?看来是后来走了。”接着想到昨天夜里自己有点出了大糗的事,脸还有点红,不过很快又安慰自己,“女人是有对未知事物恐惧的权利的。”至于半夜麻烦石青的事,廖大小姐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把我一个人安排在这里,有事情不找他找谁?”
斜着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头绳把头发拢上,就起床光着脚丫去洗手间洗漱了。
打开灯,开门进去却是一片漆黑。退出来才发现刚才是自己顺手把灯关上了,还以为自己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忘记了关灯。
还睡眼朦胧的就打开水龙头,一边洗脸一边用鼻音哼着“早起歌”。洗完之后还自恋的在镜子前摇头晃脑的照了一会。在她回身朝向马桶,一只手撩起短短的睡裙就要往下拉小裤裤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赤身****躺在浴缸里手捂着两腿中间,眼睛像是在避嫌一样死死闭着的石青。
“啊……”
一声尖叫就像喷气式飞机一样冲上天空,震的云彩都抖了三抖。
廖莎莎以她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跑出洗手间,而且还不忘顺手把灯关掉,让在浴缸里不知所措又一动不敢动的石青陷入一片黑暗。
过了好半天,脑子一片空白的廖莎莎才重新缓过神来,换上一套牛仔服,悄悄的把脑袋探出来向卧室外看去。
发现了石青凌晨来时穿的衣服挂在货架子上,就有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走过去用石青的T恤包住搭在边上的四角内裤,和他的裤子卷成一团。走到卫生间的门口没有开灯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就一把扔了进去,听到里面有水声,立刻关上门,才把开关设在外面的灯打开。自己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呆在黑暗中半天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