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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下午演阵完毕,人们涌进世子暂住的小院,开始布置婚礼现场。人手多,办事快,很快就把小院弄得花团锦簇,处处披红挂绿,处处人语喧笑,喜庆气氛格外浓厚。
俞宛秋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就让厨房送来午饭,和赵佑熙一起吃过后,赶紧躲回自己屋里。要不然,被那么多人围观,多难为情。
赵佑熙一直坐在书房里,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看那些人忙进忙出,不断地向他道喜,他也不时地颔首微笑。今日的世子,比任何时候都亲切和善。平时,他可是不苟言笑的,尤其上了点将台,霸气横溢。厉眼一扫,全场肃然。
小福子忽然蹭进来,俯首在世子耳边低语了两句,世子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营外树林里,世子的一名亲随半跪着呈上一张小纸条,嘴里禀道:“这是属下在营外截获的。”
世子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暗沉,低声问道:“那只鸽子呢?”
“还在,只是受了一点伤。”
“很好,给它包扎伤口,养一晚上,明天中午喜宴过后,把信照原样绑好,再放出去,确保它能飞回营地。”
“是。”
“你下去吧,让他们都盯紧点,不能放过任何一只过路的鸽子。”
“属下遵命。”
转过身的赵佑熙握紧双拳,想不到真被他给料中了!
他就怕太妃和母妃听到消息后会阻拦,把自己的亲随全部留在营外——俞宛秋所住的那排平房,就是给这些人准备的,只因他们都没进营,所以全部空着——给父王的说辞是,怕他们大队人马突然来此,会惊动朝廷的人,所以让人每隔几十丈设一哨卡,密切关注山外的动静。
此举固然是为了营地的安全,但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截获从山外飞来的信鸽。山里只有这一座军营,若有信鸽,必是给军营送信。他和丫头,几番生离死别,历经波折,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不能再让任何人破坏他的婚礼!
他是王府世子,在父王答应主婚的情况下,唯一有资格提出异议的,就有他的太妃奶奶。他知道太妃和母妃都想让他娶自己娘家的女儿,一旦发现他要娶外面的姑娘,恐怕会联手反对,尤其是太妃,上次就自作主张派人向吴家提亲,据说都没跟他父王商量。他从小跟着奶奶长大,本来是很敬重她的,可从这件事,他也对太妃奶奶有些失望,再疼爱,关键时刻,还是把他当成了工具——为自己娘家谋福利的工具。
每想到这一点。赵佑熙就觉得既无奈又悲哀。他以世子之尊,武功又这么高强,还是被自己的亲人算计,他的亲生母亲,直接下药把他麻倒在床上让她娘家的女儿上,这样的母亲让他寒心。他以为奶奶会好一点,看他真心喜欢丫头,会成全他,会很高兴看到他幸福。谁知也一样,为了阻扰他成婚,居然连“病危”都用上了,也不怕犯了忌讳。
既然她们都不肯真心替他着想,他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他就跟丫头在外面成了亲又怎样?父王亲自主婚,谁敢说这婚礼不是真的!等他带着丫头巡视完各处营地,都到明年了,他们早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看那些人还怎么反对。
其实,他的亲随手上就带有信鸽,可军营这边有他们专用的,换了怕认出来。但愿那只鸽子只是受了轻伤,养一晚上后飞得起来,明天下午能把信送到。他敢肯定太妃奶奶没病,就是想骗他父王回去,好让他的婚礼泡汤。他并非不让父王回去看奶奶,但得等主持了他的婚礼再走,就拖半天,即使父王看到鸽子身上的伤,猜到他动了手脚。也会体谅他的吧。
因为这只鸽子,也因为太过激动,婚礼前夜,赵佑熙竟然失眠了,在新床上烙了半夜烧饼。
按当地的风俗,婚礼前夜新郎必须睡在新床上,这叫“压床”,最好再请四个童子一起压。可军营里哪有小孩,赵佑熙也受不了别人睡在他和丫头的床上,变通的结果,是用金箔包了四只“金猪”,压在床的四角。
他怕碰到金猪,只敢睡在床中央,山里晚上风凉,他抖开一床被子想盖,抖落了一身的枣子花生芝麻桂圆。他捡起一颗枣子丢进嘴里,甜蜜的滋味慢慢化开,不禁在黑夜里笑了。
再想到明晚,这儿就不只他一个人,丫头会躺在他身边,他可以把这些抖在丫头身上,然后开始享用……鼻子里又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赵佑熙暗叫一声“糟糕”。慌忙跳下床,地上随即出现了几滴血印子。他再次笑了,告诉自己说,没关系,这是最后一次了。
直到四更赵佑熙才朦胧睡去,临睡前还特意跟小福子交代:“有事马上叫醒我。”
小福子知道世子心里担忧,就怕婚事有变。他自己也很紧张,根本不敢睡,整整守了一宿。直到看见姑娘屋里亮起了灯,有人出来打水洗漱,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新娘都开始打扮上了。总不会有人这个时候还跳出来说:“今天不拜堂吧”。
新房里也很快有了动静,看着才睡了一个多时辰的主子尚带着困意的眼,小福子劝道:“还早,您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赵佑熙往外探着头:“我听到对面好像在唱歌。”
小福子回道:“那是山里人嫁闺女时唱的喜歌,图个吉利。”
赵佑熙撺掇着:“你去听听,她们都唱了些什么。”
小福子很知趣地提议:“您是不是很想去听?前门有人,我们可以悄悄绕到后面啊。”
赵佑熙什么困意都没有了,运起轻功从树梢上掠到丫头卧室的后面,隐身在一颗树上,听屋里的喜娘唱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绕膝,四梳梳到满堂富贵……”
他坐的地方比较高,看不见屋里的人,只能凭想象勾画出丫头的样子:穿着白色的软段晨衣,坐在菱花宝镜前,秀发委地,眉目如画。镜前放着各种首饰,镜后的桌上放着新娘的喜服和凤冠霞披。等梳好头发,丫头就该换衣服了。
他知道自己没必要这么做,反正丫头晚上就是他的人了,可他还是忍不住做了个“倒挂金钩”,想看丫头脱下白色晨褛,露出里面的内衣,丫头今晚会穿什么颜色的肚兜呢?会不会是跟喜服一样的大红色?大红的肚兜衬着丫头凝脂一样的肌肤……啊……
屋里的人慌忙四顾,连新娘子都站了起来,刚才那一声惊叫好像今天的新郎官哦,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像有人从高处掉了下来?
*******
七月初九巳正,也就是现在的上午十点,鞭炮齐鸣中,蒙着盖头的俞宛秋被人搀进了世子寝居的正厅,那里早已布置好了喜堂。王爷坐在主位上,笑得见牙不见眼。
喜娘跟在新娘身边说着祝祷辞:“一步百花开,二步踏金阶,三步跨银台,四步进房来。”
一身大红新郎装的赵佑熙站在喜堂中央。看着他的丫头一步步朝他走近,眼眶里有些发热的感觉,又怕不吉利,忙眨了眨,借着正冠的动作擦去。
接下来的一切,他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他和丫头一声唱礼一个动作,拜天地,拜高堂,夫妻交拜,然后被送入了洞房。
新房里又是一番讲究,喝交杯酒,坐床,撒帐,吃子孙饺子。人们涌进来又涌出去,说了许多祝福打趣的话,一直闹到正午开席,小福子才趁机把客人请了出去,给他们关上房门,让他们俩单独相处。
赵佑熙给丫头取下头上重重的凤冠,摸着她的脸问:“累不累?”
俞宛秋摇着头说:“累倒不累,就是饿,我从早上到现在,除了刚刚那个半生不熟的饺子,再没吃过任何东西。”
“那我去吃饭。”他们的新房里现成就有一桌酒席。
“别,你还是出去陪客吧,哪有大中午新郎就伴在房里不出去的道理。”
霸王又开始发表霸王语录:“我今天就不出去,看谁敢说半句!”
俞宛秋还想说什么,已被他一把拉到酒桌旁,直接放到自己的腿上。她不敢挣扎,因为对方已经警告:“再动,可就轮到我吃你了。”
她不是不谙人事的无知少女,知道顶着自己的那个热热硬硬的东西是什么,都已经一触即发了,难得他还肯让她吃点东西。于是两个人以搂抱之姿,共进他们婚后的第一顿午餐。
才吃了没一会儿,小福子在外面敲门,说王爷请世子过去。
俞宛秋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说:“早叫你出去敬酒的,这下好了,让你父王派人来请,多不好意思啊。”
赵佑熙淡淡一笑:“那我就出去敬几杯,很快就回来了,你等着我。”他心里清楚父王这个时候叫他出去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收到了太妃“病危”的消息?但他不想说破,大喜的日子,他不想惹得丫头不开心。
“嗯,快去吧。”
赵佑熙走后,俞宛秋叫过小福子,让他悄悄送一桶热水进来。七月的天气,虽然大山里比外面凉爽,经过上午那一番折腾,还是出了不少汗,她想趁着没人,赶紧洗一洗。
赵佑熙见过父王后匆匆回房,新房里却不见了新娘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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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书友:俺们要闹洞房。
小福子伸出手:门票。
众书友:啥门票?
小福子:粉红票。
第一百四十章 甜蜜片段
第一百四十章甜蜜片段
接到太妃“病危”的传书,尽管父子俩都清楚其中有诈,做为儿子和孙子,还是不能置之不理。若不是赵佑熙此刻是“失踪人口”,不能在王府露面,连他都得马上赶回去。
赵延昌没有提及鸽子受伤的事,父子俩心知肚明就行了。儿子这样,其实是给他解决了大难题:如果这消息昨晚就收到,他是失信于儿子,马上赶回去?还是顶着“不孝”的罪名,先给儿子主持婚礼?
送走父王后,赵佑熙在喜宴上略略周旋了一会儿,就急不可耐地赶回了新房。
在新房里找了一个圈,却没看见他心爱的小妻子,忙走到门外问小福子:“世子妃呢?”
小福子眼看着世子回房也没主动提醒,心里有点恶作剧的小小快感:婚事顺利完成,这下您该心满意足了吧,让您再急一急,就当是调节气氛。
现在世子开口询问,小福子不敢再隐瞒,笑着朝新房后努了努嘴:“世子没去后面的净房看看吗?世子妃在洗浴呢。”
赵佑熙的寝居布置成新房的时候,特意开了个后门,在后面搭建了一间小小的净房,兼有浴室和厕所的功用。赵佑熙见后门关着的,就没注意那儿。
听了小福子的话,他心里一阵激动,三步两脚跑到后门口,伸手一推,居然从里面闩上了。
“丫头,开门”,语气十分理直气壮,我现在可是你相公了,任何时候,不管你在做任何事,都不该把我拒之门外。
里面很快有惊慌的声音传来:“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快开!”等一下,我还等两下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想让我鼻血流光吗?
赵佑熙在心里数着一、二、三,然后宣布耐心用尽,手上着力,才装上的新木门被他整个儿卸了下来。俞宛秋一声惊呼,两手捂着胸部钻进浴桶里,小脸比门前的夹竹桃还红。
赵佑熙放好门板,从浴桶旁的衣架上拿起浴巾走过去,紧盯着她水底下的身子说:“来,我给你擦干。”
“我自己擦。”俞宛秋的声音微微颤抖。
霸王笑得霸气十足:“我是你相公!”所以拥有一切特权。
“那……你可不可以,先转过身去?”
“不可以!”
“……”
“要不我也进去,我刚走热了,正好洗洗。”边说边做脱衣状。
“不,不,我马上出来。”
霸王总算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说:“这才乖。”
俞宛秋慌慌张张地从水里站起来,立刻被他捞了过去,裹在大浴巾里抱回新房。后背刚挨上床,就被一个滚烫的身体压住了。
浴巾瞬间被扯开,她张嘴欲抗议,舌头被吸住了,下面已经兵临城下,一顿狂轰乱炸……
结果可想而知,她在几分钟内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过程。
他们的第一次,给俞宛秋的感觉,就像坐了一次云霄飞车,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好在时间不长,不然她怀疑自己准会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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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之后,赵佑熙想让小福子再送热水进来,被俞宛秋拦住了。大白天的,世子进来没一会儿,就让送热水,不是等于昭告所有的人,他们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
她小声说:“我还留了一桶热水没用。”
赵佑熙抱住她狠狠地吻了一通:“原来早就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去洗吧。”
浴桶够大,当初给新婚夫妇准备浴桶的也是个识趣的家伙,特意挑了个大号的,够他们两个人在里面洗鸳鸯浴。
赵佑熙从背后把新婚的小妻子搂在怀里,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伸到下面去替她清洗,嘴唇则在她肩膀和后背上流连不去,抽空还问了一句:“刚刚是不是很痛?”
一提起这个俞宛秋就有气,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还那么急,那么凶,猛地一下冲进去,然后急速狂暴地抽*动,让她本来叫痛的声音都哑了。因为抽*动的频率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她的呼吸节奏都跟不上,大脑成空白状,整个人完全懵掉了。
直到他停下来扒在她身上急剧地喘息,俞宛秋才重新活过来,耳朵里听见他轻轻感叹:“舒服死了!难怪男人都爱做这个。”
虽然真的很痛,她的回答倒是轻描淡写:“只是有点痛”,事情都过去了,她也不想因为这个责备他。一个不满十八岁的男孩,初尝禁果,你能指望他多冷静,多有经验?
赵佑熙歉疚地吻着她的肩膀说:“我想你想得太苦,好不容易才得到,一时没忍住,这次我会控制自己的速度。”
“这次……啊,你怎么又来了?”待她发现时,一直停在那儿拨弄的手指已经抽离,换成了他早已肿胀的分身。
“乖,别说话,好好感受,我们在一起,一定会非常快乐的。”
俞宛秋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那个承诺会“控制速度”的人,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她又坐了一回云霄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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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还是下午,只不过作案地点又换到了床上。
有了前两次的满足,赵佑熙总算没那么急色了,长久地亲吻她,很有耐心地从额头一直吻到嘴唇,手则爱抚着她的身体。吻肿了嘴唇,再转到脖子,锁骨,最后停在胸口处,久久地吮吸着粉嫩的樱珠,直到她们全都颤巍巍地绽放挺立,这才往下转移阵地。
当他的舌头开始含弄另一粒珍珠时,俞宛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按捺不住的呻吟。
她的**声极大地鼓舞了赵佑熙,他们之前的两次,他还没听见她叫过呢。
为了让她叫得更欢,他的手指加快了节奏,俞宛秋的反应果然更强烈了,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赵佑熙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坏蛋!”她忍不住低嗔。没尝过情※欲滋味的人,不知道那种就要登顶,却被人猛地拉下,是多么的难过。
赵佑熙附在她耳边说:“乖,我会再给你的,你的第一次高※潮,应该由我的宝贝给予。”他再次把自己的分身送入她的身体中,手同时伸到枕下,取出一本春※宫图,摊在枕边说:“这次真的可以从容地尝试一下书中的动作了。”
他的“从容”,还真是“从容”,俞宛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