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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他说完,那些士兵已怒不可遏的齐逼近,厉喝道:“废话少说!还敢装蒜!你以为我们没有看到你们把港口的军粮烧掉,而往这个方向逃走吗?”
龙天扬更疑惑地道;
“烧掉!我们……”
一名士兵头目上前切齿吼道:“你们不断偷袭我们要送往陆口的军粮,现在哪怕是女人或小孩,也不会饶恕你们的!”
龙天扬恍然大悟,遂对月英轻声道:“月英,我明白了,原来,刚刚那群山越人是因为偷袭了港口,而受到吴军的追击才藏到这片草丛里的!”
月英问道:“现在怎么办?天扬!”
龙天扬无亲地道:“哦……看这情形他们是不会听我们解释的,但是,我们又不能和吴军起冲突,看来,我们还是先乖乖束手就擒吧!”
正说时,只听那些吴军后面传来几声“哎哟”的痛呼,并有女人的娇叱声,只见有几名吴军抱头鼠窜,后面却是冬梅和仁孝公主在紧迫不舍。
众吴兵忙分成两队,一队围住龙天扬与月英,另一队则围向她们。
几名吴兵气势汹汹的挺枪刺向二女,并喝道:“你们两个臭娘们!还想反抗!”
话音未落,他们的脸上己被二人“僻僻啪啪”的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他们捂着脸怔怔的看着二女,又惊又怒……“仁孝公主英姿勃发,抬起左腿,一个“金鸡独立”站在地上,娇叱道:“我们反抗?这是你们拿刀闯进女人的屋内所说的话吗?有眼无珠的小卒,这是你们对仲谋公的妹妹仁孝公主所应有的态度?”
众士兵惊疑地齐打量着她,并窃窃私语。
离她们只有六七丈远的龙天扬大呼道:“公主!”
仁孝公主、冬梅侧首看去,齐呼道:“天扬!”
只见龙天扬沈声道:“公主!眼前我们还是忍着点,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她们惊讶地注视着龙天扬,不解其意,龙天扬一使眼神,二人知道他自有主意,遂随众吴兵来到此地,下隽郡通城。
【第四十章龙虎相争】
下隽郡通城。
下隽郡太守干泽是一个肥胖得如弥勒佛的五旬之人。
他正在用夜点,忽有其大将卢平来报:“太守,属下刚刚抓到几个山越人,请太守定夺!”
干泽淡谈地道:“哦!那你们抓了些什么人呢?”
“他们只是三个女子和一个少年而己!”
“哦!几个女子呀……也罢!我的手下那些无能的士兵只能抓到一些妇孺之辈罢了!”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他们之中,有一个自称是仁者公主的女子!”
“什么?仁孝公主!走!我们去看一看!”
说着,干泽便起身用丝绢擦了一擦油腻腻的嘴巴,同卢平径向关押龙天扬他们的牢房而来。
此时,仁孝公主正捶着牢门,恼怒道:“喂,你们放我出去!你们竟然把公主关进石牢里,你们知道要犯什么罪吗?是要砍头的!……快放我出去!”
那两名守卫在门两边的士兵中的其中一名年青之人,满面怒容,抬起右脚就踹到门上,边怒喝道:“说够了没有?既便你是公主又怎样?你们这群杀人魔王!”
说时,他“呛啷”一声,拔出腰刀,便欲冲进牢内……另一士兵忙阻止道:“喂!卢将军有令,叫我们不可妄自动手的!”
年轻士兵仍恼道:“管他们那么多,对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山越人来说,根本不需要客气,因为,我兄长的那队人马是被他们这些山越人杀的可能的话,我真想马上就亲手把他们这些人给宰掉,为我兄长报仇!”
说着,他悲恸的流泪抽泣起来,神情悲痛不己。
那士兵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原来如此……不过,现在你还是得忍耐……”
仁孝公主听得惊讶不己,忙退回门后。
冬梅忽道:“看来,在下隽这个地方,吴与山越百姓间的过节还蛮大的。”
龙天扬颔首道:“昭!那个自称为扬圣的山越人,若知道我们吴军军方面的人后,一定会二话不说就攻过来的!”
仁孝公主一听,就来气了,她走到龙天扬跟前,伸手指戳着他的鼻尖道:“就是你!都是因为你和那些山越家夥打起来的原因,才会连我们都被误会为越族人的。”
龙天扬一把扣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公主,男女授受不亲嘛,是你先亲上我的呀!哇!你的手好滑好白嫩呀!我想你的胸脯,还有……都很有弹性,柔嫩的吧?咦?你的身上很香呀!我快受不住了,魂都飞了!”
仁孝公主又羞又喜,她扭视着月英、冬梅一眼,故意用另一只手向龙天扬捶去,而脸上却红艳无比,酥胸不由轻微起伏起来。
龙天扬又将她的另一只柔荑握住,并恣意把抚着,仁孝公主激动万分,心跳加快,她佯怒道:“龙……‘龙之子’,你……你快……我……放开我的手……”
说时,她却不撤反迎,龙天扬不禁被她撩得欲望大炽,腾出一只手一把将她的柳腰揽过来贴在身上,并在其肥臀上轻抚起来。
仁孝公主是一个长居宫中,从未涉世的纯情少女,她直至龙天扬于前段日子来东吴后,才暗生爱慕之心,始情窦初开……现在被其这么熟练的一握、一揽、一抚早己浑身酥软,四肢无力,满面潮红,胸脯起伏得更剧烈了,并娇喘起来,她轻“嘤”一声,顺势紧紧贴在他身上,而那只空着的柔荑也不由自主的紧抱在他那宽阔厚实的后背上,微启樱唇,神态抚媚之极,且情不自禁的晃动着那丰满弹性的双峰,在龙天扬的胸膛斯磨起来,而这一切毫无做作、故意使出之态,全是情不自禁而发的。
龙天扬不禁欲望猛增,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想起昨天冬梅的反应与其相比,也较逊色,而她却天真活泼,至真至纯,但比起冬梅更美、更具有那种让男人们一见便欲将其全吞噬于肚的自然秀丽的风姿,还有那雍容华丽的气质,正是男人们所共同想征服的那种。
他本来只是想调逗一下她的心里,此时,己全被急切的欲望所充盈了,他一口吻住她那半张的温润小嘴,而另一只手也挪开她的柔荑,却探到她的玉峰上揉抚…
…仁孝公主立即娇吟起来,身子亦扭动颤抖着旁边的月英,冬梅万未料到他们竟会当着她俩的面做出这种事来,只看得她们浑身亦燥热起来,热血沸腾,娇躯颤抖,那喘息、呻吟令人心驰神往的诱人声音,让她俩不由的高亢起来。
突然,月英见龙天扬正要解仁孝公主的衫裙,心里随猛然一惊,神智不由一清,忙娇叱道:“天扬!你们……快住手!”
骤闻此言,龙天扬不由一惊,遂回过神来,强压下升起的欲火,缓缓地推开春意如潮,情窦大开的仁孝公主,并歉声道:“公主,等出了牢我再让你品尝一回那人间的最高乐趣吧!现在这里不行,并且还有月英、冬梅……”
仁孝公主急渴难忍,她搂着龙天扬的颈脖,探首在其唇上吻了一口,才恋恋不舍的缓缓松开双手,移开娇躯。
龙天扬亦是如此,他深情的怔怔地注视着她,恍若置在雾梦幻之中。
正在这时,冬梅妒意中烧,上前探住她的耳朵:“你……你,天扬,你竟然当面羞辱我!”
龙天扬觉得耳朵一疼,遂回过神来,他一把将冬梅拧住他耳朵的柔荑握住,而另一只手却揽过其腰,调逗道:“怎么?小美人,你昨天说的那些什么‘给我当小妾便是你最大的愿望,还有……’难道你说的话不算数,现在你契酣了?哦!我知道了……”
说着,他压低声音,凑到冬梅身旁笑道:“小美人,是不是昨天尝到了那欲死欲仙的滋味现在就急着想要呀?好吧,我马上就满足你!”
冬梅满面潮红、羞喜万分。
月英听得不甚清楚,但她见二人如此模样,冬梅那神态……还有,在她与天扬一个时辰前交合时,天扬己告诉她了,因此,她对天扬所说的话,己全然的猜知到了,遂低声道:“天扬,看你这副色相,一定是在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现在在牢中你还有心思……乘船时你那种闷闷不乐的心情不知跑到哪儿去?”
龙天扬将冬梅拥到身旁,一把将其搂紧,并吻住她的樱口,长吻了片刻,才调情道:“哼!月英,你再降低我的情绪,我就拿你试枪!”
月英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吻得娇喘不止,闻言,忙道:“饶……饶了我!一个时辰前,被你那神威无敌的长枪刺得招架不住了,我的下……下体还在痛呢!你…
…你也不懂怜香惜玉,只知自己取乐而一味蛮干,你要把我们都杀得伤痕累累,身受重伤呀!”
龙天扬轻唤一声:“公主,过来吧!”
仁孝公主意犹未尽,轻“哦”了一声,便轻移莲步,走到其跟前,便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龙天扬又一把将她搂过,吻了一口,道:“三位美人儿,你们以后都不要互相契醋,今晚我就奋力蛮战,让你们都享受一下!”
说完,他便在三人身上肆无忌惮的摸来抚去,揉捏不己。
三人呻吟娇语不止,月英忍住欲望的冲动,搂住他的脖颈,风情万种的柔声道:“天扬,这几日来,你一直都在与人合欢,身子大损,今晚以一敌三,你能顶得住吗?我看,我次……就改日吧!”
龙天扬正待答话,忽听门外人道:“太守来了,快开门!”
众人忙松开手,分散坐于地上。
门“吱”的一声开了,众人只见一个高大如同肉山般的人站在门前,他向仁孝公主打量瞬间,便失声叫道:“啊!仁……仁孝公主!”
仁孝公主惊奇地游目细观后,惊喜道:“你是……干泽?”
干泽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笑容可钩的喜道:“啊呀呀!一点也没错!真的是公主你呀!”
龙天扬、月英、冬梅面面相舰,齐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让人纳闷!”
干泽喝退士兵,忙将四人请至大厅,以山珍海味盛情招待。
酒过三巡,冬梅便问道:“干太守是……公主小时候的学术老师?”
仁孝公主点点头,道:“啊!……”
干泽哭丧着脸道:“请原谅我吧!公主,要是我在当场的话,我决不会让他们这样冒犯你们,他们真是一群饭桶士兵!对了,公主,要不要罚那些冒犯了你的士兵当你练武的对象呀!让你出出气啊?就像以前那样……”
仁孝公主举起粉拳作势欲打,干泽忙举手讨饶,她不依不饶地道:“混蛋!谁叫你说这些八辈子前的事了!”
干泽忙惊道:“啊?这……这不能说吗?”
龙天扬疑问道:“公主她小时候到底是受了怎样的教育啊?怎么会这样?”
冬梅托起香腮,应道:“傻瓜!你真笨,这用膝盖就可以猜得出来……”
正说时,只见仁孝公主一摆手,道:“算了!那些士兵的无礼我可以不予追究,不过,我们刚刚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可以鼎力相助才行哦!干泽!”
干泽疑问道:“哦?刚刚说的话是……”
“当然是指‘把庞统找出来’的事了!怎么样?想起来了没有?”
话未说完,仁孝公主便陡然向干泽那肥胖的向下坠出有半斤肉的肥脸击去一拳。
干泽笑哭不得地急忙道:“哦!我想起来了!”
冬梅见状,低声道:“这干泽,扎扎实实的挨了一拳,还能笑得出来,看来,他那堆厚肉可能比‘硬气功’的威力还大呢?”
忽见月英拢手静静地道:“干太守,士元先生他们一行人,的确是朝着下隽方向过来的,不知你对此是否有什么线索?”
干泽沈声瞬间道:“我在想……我在想他们不会和‘那件事’有关吧?”
仁孝公主闻言,忙问道:“干泽,你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提供的吗?”
干泽恭敬地道:“我在想,有件事和‘龙之军师’所曾经遭遇、并与之交手过的那些山越之民有点关系。”
龙天扬暗惊道:“什么?山越,怎么会和山越……”
只见干泽神情甫沈地道:“这段时间,我们东吴与魏交战,因而,就要需要许多军粮,而从各地所征的粮食则要由马车送至下隽的码头港口,才能由船送到陆口,以备士兵食用,可是,那些运粮的马车则需要经由那些山越人所出没的那座名叫‘幕阜山’的大山,而那山上的山越人则常常偷袭我们的运粮的队伍,还有,就是行人也毫不例外,也要遭到他们的袭击,几月前,听说有一行人从夏口来的行人被山越人袭击了,不过,奇怪的是,那条山路上只看到行人散落一地的行李,四周却没看见任何尸体!不过……我听说他们的行李上,却射有山越人擅用的长箭!”
听罢,龙天扬颔首沈声道:“哦!这的确算得上是一点‘线索’……虽知不能确定那些被袭击的行人是不是士元先生一行,不过,只要有那么一点可能性,我们就非得去调不可,看来我们不和那些山越人见一次面是不行的了。”
话音未落,于泽已喜不自胜的呼道:“哦!
你说的真的吗?既然如此,我的士兵可以借你一用,有你这闻名天下的‘龙之军师’出马,我总算可以扫平那令人头痛的山越之徒了!”
龙天扬闻言,忙摇手急急地道:“干太守,我……我并不是要和他们打斗……”
仁孝公主情绪激动万分的注视着龙天扬,道:“‘龙之军师’你以为我们和他们有商量的余地吗?你不知道,吴的百姓和那些越族人为了领土纠纷,从我父王时开始,就不断的你死我活的互相斯杀个不停啊!我听亡兄说,要对付那些住在山里,大字不认得几个的山越之民,就只有用武力解决!刚刚那所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既然彼此双方互相憎恶成那样,你要和他们有话好好地说恐怕很难,况且那些山越人偷袭的是我军所需的重要军粮,这个仇一定要报!我们要早日讨伐那些山越之徒,早日找出士元先生一行人的下落……”
龙天扬思索瞬间,不觉豪情顿涨,既拱手道:“是!我知道了,公主!”
嘴上虽叫她“公主”,是因为碍于干泽在场,他心里却暗道:“众人在时,我得以公主相称,等会上榻云雨时,我就叫你‘臭娘们’,那时你得听我的话,任我摆布了!”
冬梅钦佩地注视着仁孝公主,暗赞道:“了不起2竟然能说服天扬,公主还蛮有一手的嘛!”
干泽忙不失时机的吹捧道;“公主好厉害,说得头头是道,真高兴公主能变得这么多才多艺,我为公主感到光荣!”
仁孝公主“噗嗤”笑出声来,嗅道:“对了,你虽在拍马屁了!我的双腿己在打架了,明天还得准备去‘幕阜山’与山越之徒交战呢!快给我们准备房间吧!我可要歇息了!”
说着,她便长长的打了个呵欠。
干泽忙吩咐丫鬟去收拾上房,龙天扬四人便去歇息了。
干泽走出大厅,来到自己的卧室,得意的自语道:“嘿……‘龙之子’,你上了我的当了!明天你上‘幕阜山’与山越人交战后,就只怕有去无回了!因为,美周郎容不下你的,他这次已派人……嘿……看来你明天是在劫难逃了:虽然,孔明让仁孝公主跟着你,但仍对我们起不了什么至大的威胁,美周郎已派阴兵在暗中保护公主了,他那招‘二虎相争’计还真巧,扬圣竟然能把‘龙之子’杀伤,那明日他也同样能把‘龙之子’杀伤或杀死,就算杀不死,但还有我们的杀手呢!嘿嘿…
…‘龙之子’你等着吧!”
此时,应在干泽屋前的一棵古松上,有一黑衣蒙面人,他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