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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亟相!我和丞相是站在同一边的。”
想起这些,曹操不由暗气道:“……和我站在同一边?哼!说得倒好听……!
你知道吗?我应该当机立断,此刻就把你的项上人头砍下来,龙娘娘!可是,我又做不到……”
他又看了几眼黄凤翔,便转身离去,未到中军帐,他便见张辽在帐外站着等候著,于是,请其入帐,便急问道:“张将军,如何?那个侍女怎么样了?”
张辽单跪拱手道;“票告亟相,她仍然态度强硬,丝毫不让,大概她是遭‘龙之子’杀夫一事,而怀恨在心,因而才……恐怕要经过些时日,她才会缓和下来…
…”
曹操深有感慨地道:“你当真这么认为吗?
张辽!据我所知,对女人来说,她们对伴侣的思念,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即使她既有权力又有地位,她仍会抛弃它,而追随伴侣而去的,她一点也不考虑天下之事,战局状况如何之类的,女人这种动物,实在是愚蠢得令人不敢恭维,那个侍女,要是再多留她几天活口的话,恐怕会成为祸根的,你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她解决掉吧!因为,娘娘和‘龙之军师’以前曾在一起共事,这些土兵们会知晓,正因如此,我们才不能在此刻即将与吴大战之际,让士兵们对龙娘娘的信赖有所减损,若是让他们得知娘娘曾和敌军的‘龙之军师’私通的话,那将会对我们全军的士兵造成极大的打击,原因是我军‘守护神’的龙娘娘,竟与敌人沈澳一气,这是一个不祥至极的凶兆,对士兵们而言,他们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场连老天爷都不点头的战役,因而抱持畏惧恐怖的心态,若以这种颓丧的气势上战场,那原本能赢的战役,最后很可能令人惨败收场。”
顿了顿,他目视着前方,明沈地续道:“对士兵们而言,龙娘娘就是个不许怀有二心的人,至少在和东吴这场战争还没打完之前是不行的,我们要把龙娘娘和‘龙之军师’私通的谣传全面封锁,并对士兵放出风声,说娘娘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她拒东吴的诱惑,而遭敌兵砍伤的,假如这样还掩不了众人的悠悠之口,那就给我处罚他们也无妨,你下去就按我的吩咐去办吧!”
张辽拱手应道:“哦!丞相!”
说完,他便退出营帐。
华伦见黄凤翔寂然睡去,遂吩咐两名侍女在旁侍候着,他却独自来到军营前的一座山丘上仰首观月,心潮迭起,感慨万千。
他怔怔地望着明月,轻声道:“这皎洁的明月真是让人□慕,人心要是也像它这样,那么清澄明澈的话,就不会有战争发生了。”
突然,在他头顶上空如一阵清风拂过,豁然落下一人,那人接道:“就是啊…
…只可惜,身处乱世,纵有一颗澄清的心,也会变浑浊的。”
华佗闻言,忙注目看去,不禁惊喜道:“啊,航一师父,是你呀!”
航一侧首注视着前面不及二里远的营帐,道:“看来‘龙仙女’已经获救了!”
华佗颔首应道:“是的!这全是师父有先见之明,听了师父你的吩咐,我才从那些村庄里赶来的,如若晚来了一步,那就来不及为娘娘疗伤了!
多亏及时,不然我就要被那些声称要保护娘娘的士兵怨恨了!”
航一闻言,自责道;“其实,这有我大半的错,要是我早点到达的话,说不定就能保护‘龙仙女’不致受伤了,不过,你不愧是到我门下学过仙道疗法的人,医术果然高超。”
华伦谦虚而肃沈地道:“师父你过奖了,其实,救了娘娘一命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龙之子’,老实说,当时我看了娘娘的伤后,心想,在我还没做好包扎之前,她就可能已经因出血过多而回天乏术了,然而,奇怪的是,在我正忙着为她处理伤口时,她的出血量远比我想象中少多了,原因是她的心跳并未减弱,而是像冬眠中的动物一样,很有规律地跳动着,能有这种本事的除了会使‘云体风身’术的‘龙之子’外,就虽无他人了。”
说至此,他微笑着故意自诩道:“师父,看来,他和我一样都是个很有天份的弟子呢!”
航一讥讽道:“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稍停,他低声道:“好了,我已经该走了!”
华佗微笑道:“师父,你又要到哪儿去管闲事?”
航一身形一晃,犹如腾云驾雾般升至半空,并长叹一声道:“唉一一没办法,谁叫这是我的‘使命’呢?我得赶快去救那人……”
话音末落,他人已随风而去,不见其影。
华佗无奈的摇摇头,缓步走向营帐。
此刻,就在曹军的阵营的江边上,张辽奉曹操之命──他与监视丽容的那心腹爱将把丽容抱入小船内,然后,将船弃到江心停住。
张辽看着那昏迷过去的丽容,悲哀地道:“可怜的女子……”
他的爱将插言道:“将军,不给她致命的一击吗?”
“没那个必要吧!再说,我也于心不忍。”
“这倒是,因为这女子是被冠上东吴的密探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被处决的,况且,她又是死在这种死无全尸、被鱼撕食的江中……唉!她真的不幸!”
“没办法,要是士兵们知道我们杀了这侍女,他们一定认为这是杀人灭口,那他们对龙娘娘的不信任感说不定会因此加深,只是,我真的不想用这种手段……当初找到这个侍女,我之所以会立刻不动声色地把她监禁起来,就是为保她在事件爆发后,能有一条活路可走,所做的善扣之策,没想到……”
“我也是呀!若不是将军的命令,我就是死也不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但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无论将军到哪里,我都会奉陪到底的。”
“真是太难为你了……好了,时候已不早了,我们送她上路吧!”
说着,二人便将丽容从船内抬起,一闭眼,将其扔到江中,立时水花溅起,丽容急速向水下沈去。
张辽悲恸地看着那片还在荡漾着水圈的水面,道:“你要恨,就恨我张辽吧!
丽容!”
其属下摇摇头,遂划桨开船驶向岸边。
他们刚走,那原本平静的江面,突然变得“哗哗”作响,并有波浪迭起,瞬间,水面上高高隆起一座水山,啊!那己沈入水中的丽容豁然脱水而出了。
就在此时,江面上凭空现出航一,他双手将丽容抱起,叹息道:“我这样做…
…就算人家说我多事,我也无话可说,但这姑娘原本也有一颗清澄的心……因此,我怎能死不救呢!唉!我就将她带至神山吧!”
说时,他和丽容便冉冉升起,转瞬不见。
此时,连对仙道通明透彻的航一,也无从得知,这个被他所救的侍女将给这乱世带来多大的影响,甚至带来翻天覆地的巨变。
【第三十八章再创曹军】
过了三日,东吴与魏交战,风云骤起──此次领兵与周瑜水战的是荆州水军副都督张允,他率兵五万与吴军一万交战,双方力量相差悬殊。
因而,张允得意地立在船头高声命道:“前进!这次我要替蔡都督报仇雪恨,要把先前的耻辱加倍地还给吴那些野蛮人!”
曹兵们得令,齐疾挥着大桨,划船冲向吴军船队。
对面那指军作战的吴军都督周瑜见状,不禁喜道:“呵……很好!我们开始兵分两路,夹击敌人!”
众吴兵迅速拉开船队,向敌人分冲过去。
有曹兵报道:“张副都督,敌人的船队分为两路向我们疾冲过来:”
张允勃然大怒道:“气死我了,莫非他们又想从中把我们分散开?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反以此阵形,全力进攻他们往下游而去的船只,冲!”
众曹兵的船队集在一起,疾向吴军们所在的上游船队冲去。
周瑜冷笑道:“哼!他们竟用我们先前对付其的那一招来对我们了!可惜那要在船行速度比人家快的条件下,才会有胜算的?这张允真是一头蠢猪!”
这时,周瑜的吴军船队己从上下齐攻近曹军船队了。
张允得意非常,他满以为周瑜会无计可施,因而,轻松地进入舱内欲饮酒去了,刚坐定,忽听有士兵报道:“张副都督!下游的敌人船队从侧面向我们进攻来了!请定夺!”
张允忽地扶案而起,忙走了出来,看着那些如离弦般驶来的东吴船队,他不由失声惊呼:“什么?不可能!他们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同样是逆流而上,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追上我们了?”
话音刚落,吴军侧面攻来的艨冲船队那粗长的刺柱已冲透了前面的大船,曹兵们纷纷叫嚷不已。
吴兵们搭起木梯,手执大刀,长剑攻向大船,论起水战,曹军当然不是吴军的对手了,不多时,已有几艘大船被吴军攻破了,兵器的“叮当”撞击声,被砍死砍伤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张允站在主将船上,不禁气得吹胡瞪眼的大吼道:“可恶!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就让敌人攻上来了!”
一名曹将惊叫道:“张副都督,前方也有敌船攻来了!怎……怎么办呀?”
只见迎面疾驶来了十几艘战船,中间那艘最高大的战舰最高大的战舰船头上威风凛凛的站着一将,正是大将甘宁,只听他高声道:“将士们,给我冲啊!我们来个前后夹攻,一个也不能让他们逃走!”
说时,这些船只便在士兵们的奋力划动下,以让人咋舌的疾速向曹军船队冲了过去。
转眼间,众船己将曹军船队围在核心,并冲上其船,奋力大杀曹军……张允只惊得魂飞魄散,他哆嗦着道:“哎……没想到船行速度的差异,竟会给战局带来如此大的影响……”
正如张允所说,其实曹军水军与吴的水军此次之间的差异,就在于双方船速的悬殊,由于曹操是携二十万大军来鸟林的,由于人数众多,因此多运用了大型的船只来运送兵马,故而所摆的船阵也是以大型船只为主的船团阵形。
和曹军相比,吴军采用的则是以中型船只居中,以利于转换航向的小型船为主的船团阵形,因此,吴军与曹军之间,便在行驶的速度上产生了致命的差距,还有,论战船的性能与操使战船的士兵的素质能力相比,吴军也均在曹军之上,当然,统领吴水军的周瑜的战术,也比曹军副都督张允高明的数倍,若不是两军兵力相差悬殊,那曹军要战胜吴军的胜算可说是等于零。
张允见所率曹兵己被吴军杀死不少,而吴军们要攻到他这主将船来了,他不禁惊恼交集,惶惶地命道:“周瑜,你太可恶了!算……算你狠!撤,我们快撤!”
众曹兵拼死力战,好不容易才冲开一个豁口,忙夺路而逃。
有吴兵忙票道:“周都督!敌人的船队正在逃跑,我们要不要围造?”
周瑜一挥手,淡淡地道:“算了,随他们逃吧!说时,他亦在失落地暗付:曹操不亲自应战,我也只是白忙,虽然我赢了几场小仗,但论军队数量,眼前还是以曹军们占压倒性优势,因而,距迈向我所想的真正胜利之路,还遥遥无期……思索片刻,他便率军回营。
驻军在陆口的那些吴军,见此次己方又胜利回来,不禁全欢呼雀跃,兴奋不已……孔明与冬梅走出营帐,见众吴兵那种高兴得无法形容的喜悦之情,冬梅亦感叹道:“看他们高兴成那样子,我也替他们感到自豪,说实话,东吴的水军的确厉害,这也是事实。”
孔明闻言,却忧虑地道:“但是,论兵力,我们还是略居下风的。”
“昭?可是他们要是这样一直赢下去,那就算曹军再多,也还是会有减损,然后兵败的!”
“冬梅!曹操并不是那种会让自己的军队一而再、再而三契败伏的统帅呀!再说,一旦变消耗战,怎么说,对人少势寡的吴军不利,这一点,想必周瑜也很清楚!”
“对,对呀!我怎么忘记了这些……”
“话说回来,曹操若真想平定吴,恐怕也不希望战役拖得太久才是,说来说去,这场仗的兵力顶多如此,不会再多了……”
“冬梅,一场战役的胜利与否,不是完全取决于兵力多寡的,有时光是一人的力量,就足以万夫莫敌。”
冬梅惊愕的注视着孔明,暗付:“先靠一人的力量?那是谁……”
猛然,孔明急切地问道:“对了,天扬还是那是那个老样子吗?”
骤闻此言,冬梅不由悲哀地道:“是的!自从那一晚从敌营回来后,他就一直闷闷不乐,将自己一人关在营帐里……拿桌椅……出气!”
孔明叹道:“唉!这也难怪……!不过,说实话,我看你对他超越了朋友之情哟!是不是爱上了天扬了?我差点忘了,你马上去看望你的心上人时,告诉他,就说周都督找他有事相商!”
冬梅闻言,只羞得满面通红,往日的凶冷之气己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娇不自胜的抚媚之态,她嗔怪道:“孔明军师,你……你别乱说呀!
就算我……我不知人家怎……怎么想呢?好吧!我……我这就去跟他说!”
孔明哈哈大笑,讥笑道:“怎么样?事实己证明了你的内心!去吧!”
冬梅朝他一白眼,含羞径直向龙天扬的营帐走来。
此时,龙天扬正在帐内生气,他怒瞪双目,咬牙切齿的挥起右拳砸到身旁的一张木椅上,“卡嚓”一声,那张檀木所制的坚固木椅,己被他击得塌在地上,碎为数十片。
他低吼道:“为什么……?我为什么救不出凤翔?要是我有更强的力量,就能把她救出来了,甚至连‘五虎神’也不看在眼里,还有仲达也一样,假如我有不输给任何人的一股强大力量的话………”
正说时,他忽然听到有脚步走到他的营帐廉前,并伸手欲掀。
龙天扬正在气头上苦闷不已,满面怒容,他随手抓起刚被击破的木淳碎块,用力甩手击向来人。
只听“哎哟”一声娇呼,木块己击在来人身上,龙天扬走上一看,惊叫道:“冬梅?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对你说过我要暂时一人静一静吗?也不喊一声就柱里进,看,把你胸上击伤了吧!快进来,我为你包扎!”
冬梅双目噙泪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吗?而且还有事对你说,周都督找你有事相商……”
龙天扬将她拉进帐内,心疼地道:“我先为你扎伤口,你别说了!”
只见鲜血正从冬梅胸脯上缓缓流出,己将胸前的衣服染红了。
龙天扬焦急的找来白布,情急之下也未及细想,便双手撕开冬梅的外衣,衣服刚开,那两个雪白的乳房竞脱颖而出,弹跳起来,那软绵如绸,有极强弹性的乳房与龙天扬的双手甫一接触,龙天扬不禁浑身一颤,双手如触电般欲往回抽,但又有些不情愿,也不会……因此,一时他竟怔住了,双手却停放在冬梅的胸脯上。
冬梅粉面排红,艳若桃花,美目含羞的注视着龙天扬,而她的一颗芳心却在急速的跳动起来,浑身的血液也觉得变得热多,流快多了,浑身亦有些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龙天扬亦是如此,他双目火辣辣地迎向冬梅投来的那美不可言的媚光,同时,他觉得体内有一团强烈的欲火正在快速升腾。
蓦地,他的目光扫到冬梅那正在流血的胸脯上,才猛然回过神来,忙转身用温水将血迹拭净,再用白布在其乳下的伤口包住,绕在她酥背缠了两圈,才止住了流血。
他双手正要缩回,却被冬梅那白嫩细长如笋的十指紧紧抓住,他只觉得口舌异常干燥,口张了张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