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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你所看到的,直到天的尽头全部是吟风的土地,虽然现在苍狼族不愿归顺,但是很快我就会把这个隐患解决掉。到时这万里江山一统,你会是吟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君王。”
天地如此辽阔,亦激起她心中豪情。展臂拥抱这无垠天地,在哪里看过的话脱口而出:
“高高在上请君看吧,朕之江山美好如画。”
她回身,将将及地的斗篷画出完美的弧度。对萧凌天伸出素手,白玉无瑕、笑眼千千。
“摄政王殿下,你可愿与朕共享这如画江山,直到生命尽头?”
萧凌天微笑着单膝跪地执起她的手,眉间眼底尽是温柔:
“臣求之不得。”
夜月色突然笑着坐在萧凌天对面,有些顽皮的笑道:
“啊!我的摄政王殿下上当了。以后你就要一辈子给我做苦力,功劳还都是我的,殿下你不后悔吗?”
他笑着吻上她的唇:“不后悔,只要陛下把自己赔给我就行了。”
夜月色咯咯的笑着向后一躺倒在雪地里在雪地里,顺便把萧凌天也拉倒了。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在雪地里翻滚着,一个深沉内敛的摄政王、一个婉约清淡的女帝,在这无人的冰雪天地都展露出孩子般的顽皮肆意笑闹。雪玉冰清间心心相映,彼此的手一旦交握便再也不会分开,自此风雨晴空身边亦有彼此相伴,共盟白首、生死不离。
…**…
暮色四合的时候,凤鸣山人和林挽衣踏着细细的风雪迈进了归来客栈的大门。凤鸣山人到底有了些年纪,长途跋涉下来已经疲累,所以没有去见萧凌天和夜月色就被沧海安排着先去休息了。林挽衣想着跟萧凌天打个招呼,所以跟着凌似水来到了天字第一号房间的院落门外。
彼时雪花翩翩飘落,宁静的雪夜中琴音袅袅,有女悠然而唱:“緋樱如雨,蔽我双眸,不见血色碧落染青红;回首万年,连璧双星,江山处处是音容;那日花落时,箫声剑起,玉杯铁马金戈被踏破;城头风雨过,碧血洗旌旗,千秋功绩;昔时故人今何在?不闻弦歌响,满心秋霜。 ”
歌声婉转悠长,隐约豪情中带着淡淡哀伤。清幽琴声隐有铿锵金石之音,竟像是出自男子之手。空灵的女音却犹如天籁,丝丝绕梁直上九霄。丝绸般的柔滑嗓音有着空山幽谷中的轻灵飘渺,于雪中分外安静寂寥。
随着凌似水将院门推开,那倚窗而歌的盈盈之女映入眼底心间。皎皎绮罗光,轻轻云粉妆,一身浅到发光的冰蓝素衣佳人轻倚在窗棂上,朱唇微启,目光迷茫。一只白的近乎透明的手伸到窗外,承接沁凉的雪片。
他的眼睛突然开始模糊,一定是因为风雪的关系,他看不清她的面孔,那从不能忘怀的面孔此刻就在眼前,他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
谁笑言你我不过无缘。有多久未曾见?自分别之后不过数月,却已如沧海百年日日夜夜思念。管不住自己的心,明知是只能看到水中倒影的九天明月,也愿意对着那倒影倾尽一生情爱,此生无悔。
萧凌天在夜月色的身边为她抚琴,广袖上的金丝橘红流纹划过琴弦,闪耀着灼灼光辉。手指干净修长,指尖下流泻出流水一般清澈的音符。他鲜少抚琴,却爱极了夜月色为他的琴而歌。爱那干净透明的声音与自己琴音相合,像最美的舞蹈在微风中袅娜。
一曲终了,萧凌天收回手长身而起,将夜月色伸出窗外的手握住带回,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二人一起转头向林挽衣所在的方向看来。
林挽衣一身细雪站在院门前,眉宇间满是风尘疲惫却依旧挺拔俊朗。夜月色总觉得他有玉的魂魄,温润的、清朗的、干净的灵魂,可惜却将这样珍贵的灵魂交到了她这个不能也不懂得珍惜的人手上,白白的辜负了月华般纯净的一颗心。
林挽衣抱拳深深躬身一礼,弯下腰时似乎有水珠坠落雪地之间,绽起小小水花然后迅速被雪掩埋。再直起腰时就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夜月色的容颜。萧凌天和夜月色微一颔首算是回礼,林挽衣迈步而入。能为她做些什么,能在她的身边多看她几眼,便是此生无怨。
…**
月上中天之时,夜月色猛地从萧凌天怀里醒来。心口的疼痛让她止不住的开始颤抖,黑暗中她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心口努力的调整呼吸,另一只手伸到枕头旁边开始摸索。
一只大手覆住了她焦急摸索的手,萧凌天抱着她在床上坐了起来。一臂把她揽在怀里,另一手准确的从枕边找到一个小小的银盒。从里面迅速的取出一颗药丸送到她的嘴边,夜月色乖乖的张口吞下。
“怎么样,好些了吗?”萧凌天给她喂完药便按着她的脉门缓缓的用内力帮她调整内息。
“好多了。”夜月色有些疲倦的偎在他的怀里,刚才的剧烈疼痛使她现在看起来很虚弱。
“你该叫醒我的。”
“你总是在为我担心,”她闭上眼,声音轻的仿佛在叹息。“我太软弱,总要你来保护、操心。我想,哪怕只有一点,如果能让你安心就好了。”
萧凌天突然间心痛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 ,埋首在她的秀发中。
“傻丫头,傻丫头。我爱你啊,你不知道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有多高兴吗?每次可以保护你、照顾你,把你捧在手心里,你知道我有多满足吗?所以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没有你是不行的啊。”
夜月色轻轻的笑着,双手反搂着他的脖子小猫一样跟他蹭蹭头发:
“知道了,我的殿下,以后也会继续给你添麻烦的。不过现在我们是要继续这样相互表白还是先睡觉?”
“你是在嘲笑我吗?嗯?”萧凌天闻言不轻不重的在她光裸的肩上咬了一口。
“我哪有。只是你突然这样深情表白实在不太符合你一贯的风格,害我有些吃惊而已。”
“哦?”萧凌天挑挑眉,手指邪恶的在她的后腰上游走,燃起一朵又一朵小小的火焰。“那我的风格是什么?”
“直接扑倒?”夜月色的气息开始紊乱,他灼热的男性气息紧紧地包围着她,不安分的手指甚至已经伸到了她的肚兜下面开始四处游走。她的粉红蓓蕾在他的挑逗下已经挺立,同时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巨大而又炙热的坚挺在她的臀部不老实的挨蹭。
“这风格不错,我挺喜欢。”萧凌天轻轻咬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直接撩起她的内裙从后面进入她,她早已经湿润,但仍然紧紧地咬住他,使他发出一声呻吟,双手绕到她的胸前覆住她的双乳,些微用力地捻拧她的乳尖,引她一声惊叫。
萧凌天开始缓缓律动腰肢,在她体内进出,感受与她融合的无上快感
夜月色渐渐变得狂乱,随着他的带领,一步步走上高峰,然后在极度的愉悦中释放,继而软软倒在萧凌天的胸口沉沉睡去。
第八章
他们待在客栈的这几日,已经有苍狼族的眼线盯上了他们,为免节外生枝,他们决定尽快成行。
这一日天气很温暖,几乎没有风。太阳明晃晃的悬在空中,没有夏日的炙热,只让人觉得暖和,很适合进入沙漠。
一早上,众人就开始忙活着装东西,月明陪着夜月色乘车,其他人全部骑马,南宫俊自请同行,萧凌天居然同意了。
夜月色曾问过萧凌天为何允许南宫俊同行,萧凌天答曰:“有趣。”惹得夜月色一阵轻笑。
外表普通不起眼的马车里面却舒适异常,到处铺着厚厚的狐裘,几个精致小巧的黄铜暖炉把车里烘得暖暖的。
车赶得很稳,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到了紫魂山隘口,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前些日子覆盖其上的皑皑白雪,已经全部渗入地下,又是一片耀目的金黄。
变装分散离城的伴星卫们快马轻骑,倒比他们还到的早些,至于充当向导的凤鸣山人和孙胡子,早就带着一只骆驼队在隘口处等着他们了。
两队人马汇合之后有清点一次装备,伴星卫门清理了追在他们身后的眼线,所有的马匹都换成骆驼,稍事休息就正式向沙漠进发。
今日沙漠显得极为平静,一行人行进的很顺利。到了黄昏,温度骤降,一行人安营扎寨,就地休息。
寒冷而寂静的夜晚,天上的星星亮得仿佛一伸手就能够摘下来,三十几匹高大的骆驼蹲下来围成一圈,抵挡如刀锋般锋利的寒风,几堆篝火熊熊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为这寒夜增添了一丝温暖。
温暖的马车里、厚厚的狐裘上,夜月色赤裸的娇躯泛着艳丽的桃红,如一汪春水融化在萧凌天强壮的怀抱中,随着他身体的律动而缓缓起伏。
萧凌天长衣未褪却襟怀大敞,露出长衣下未着寸缕的强悍身躯。优雅起伏的麦色肌理蕴藏着惊人的力量,修长的双臂紧紧桎梏住身下女子柔软的身躯,赤裸相触的肌肤燃起火一样的温度。他强壮有力的腰身耸动,缓慢、有力但坚定的深深侵占入有意思的体内。
为了避免马车的晃动,萧凌天的动作很慢,但也因此他的每一次侵占都更加的有力和深入。夜月色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深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坚挺如何一点点的推开紧致的媚肉更加的深入自己,被充满的感觉如何一次一次的带着自己冲上快乐的巅峰。她的双腿早已环上他劲瘦的腰,扣在他背后的双手,指甲似乎就要隔着衣裳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肤里。
“唔!”因为他的一个猛烈的冲撞,夜月色紧闭的红唇中抑制不住的逸出一声娇吟,但又立刻咬住下唇强自忍耐。外面的高手太多,她可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别咬着。”他的声音低哑,低下头来含住她的唇辗转吮吸。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在雪白的狐裘上铺出艳丽淫靡的山水黑白。一滴隐忍的汗水从他的颈上滑落,他压抑着欲望的粗重喘息声在车厢里格外的清晰。
萧凌天必须控制住自己不能太急切的要她,夜月色还很疲惫,明天开始会有很艰苦的路程她需要保持体力,但是他无法控制想要她的欲望,他必须要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她像甜美多汁的果实一样诱惑着他让他着迷,他沉溺在她的柔软中不愿醒来,所以他要了她,虽然尽力节制但仍然凶猛。
云雨缠绵过后,夜月色趴伏着平复急促的喘息,萧凌天仍然伏在她的身上保持着从身后进入的姿态,甚至连分身都没有撤出来,只是微微用双臂撑起自己的体重不至于压到她。
“累到了吗?”他轻咬着她白玉般的小巧耳垂昵声问道。
“没有。”夜月色轻轻摇了摇头,猫一般慵懒。“你呢?是不是一直很辛苦?”
她试图翻过身来,萧凌天从她的体内轻柔地撤出,侧身躺下,顺势把她搂在怀里,用锦被包住二人。夜月色双臂搂住她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轻声的问。
他们不常谈到萧凌天的童年和少年时代,那对萧凌天来说,似乎是很不好的回忆,所以他不愿多谈。夜月色只知道,萧凌天的母亲逃不过难产而死的命运,父亲先天体弱,也早早亡故。
被仇恨蒙蔽了心灵的祖父从他开始学说话开始就教授他各种知识和武功,他所面临的永远是严厉的祖父不断的苛责和无止境的要求。没有温情、没有宠爱,萧凌天根本不曾有过童年。
她知道他少时的经历使他的性格中有阴暗的一面,但她却偏生爱着这样的他,如同他也爱着这样别扭的自己一样。这世间多么奇妙,竟让她穿过不可思议的时间和空间来到他的身边只为了爱他和被他爱上,他们彼此被分开的另一半竟以这样的方式被找到。
“怎么?担心我了吗?”他懒懒的抚弄着夜月色的头发,“担心的话就为我分担一些吧,回京以后政事你也学学上手,怎么说你也是皇帝陛下,我们大婚以后按律我是不能插手朝政的,就算能暗里帮衬着你也要有个限度。日后你身子好起来有很多事就要自己拿主意了。”
“不要!”夜月色干脆的一甩头,毫不犹豫的拒绝他。“我不是从政的料这你还看不出来?国事虽重但还是别指望我了,我做不好也不想做。虽说按律后宫不得干政,但是我这个女帝先天体弱多病,皇夫摄政监国也没什么不好。政事上的辛苦恕我无力替你分忧了。”
萧凌天笑了笑道:“你说的我也不是没想过,你心性淡泊要你处理那些事情是为难了一些。但是皇夫摄政监国是从没有过的事,恐怕会很难。算了,别想这些事了早点睡吧。明天就要进沙漠了,会很累的,我担心你的身体。”
“不要总是担心我,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脆弱,我不想总是成为你的绊脚石。”
“傻瓜!”他笑着吻着她明亮的眼,并未说出心底的话。
脆弱的从来都不是夜月色,而是他自己,不敢想象如果有天失去他会怎样,真正在害怕的人,其实一直都是他。
…*…*…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一行人就已启程向沙漠进发,他们所要寻找的部落其实并不是太远,因为沙漠中仅有的几个部落都是生活在洛水支流延入沙漠的部分旁的绿洲中,如果太深入沙漠的话河道消失就没有绿洲可供他们生存。
再加上凤鸣山人曾经去过那里一次,所以找到部落所在并不是难事,真正让他们提防的是沙漠中变幻莫测的气候。
冬季的沙漠相对于夏季要平静的多,虽然严寒难耐,但很少有致命的可怕沙暴。沙漠中马车无法通行,骆驼是唯一的交通工具,夜月色全身被厚厚的狐裘包着,连口鼻都蒙了起来,窝在萧凌天怀里跟他同骑一匹骆驼,一双眼睛有些着迷的看着外面的浩瀚沙海。
实在是太过灿烂壮丽的美景!这是由沙组成的海洋,一望无际连绵起伏的沙丘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金光,沙丘上一道道风掠过的痕迹无言的诉说着千年的寂寞。驼铃叮当悠然自在,成为这寂静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沉默的人们任由骆驼带着自己,跟着队伍前行。
萧凌天把夜月色包的严严实实的压在自己怀里还怕不够……又张开自己的狐裘把她又包了一层。夜月色坐在摇摇晃晃的骆驼上很不舒服,只能紧紧地抱住萧凌天的腰,闭了眼睛静静的休息。
驼队一直到中午时才在一个沙丘的背风处休息了一会,夜月色的脚都软了,一着地差点就跪在了地上。休息的时间短暂,他们必须在天黑以前赶到淘金人建的一个落脚点,在快速的补充了食水之后,驼队重又启程上路。
凤鸣山人骑着骆驼在前引路,终于在暮色刚刚降临之际赶到了预定的落脚点。
沙漠之行一路还算顺利,虽然白日里赶路艰辛的很,但是晚上休息时大家聚在一起轻松谈笑倒也其乐融融。
点燃的篝火前,凤鸣山人常给大家讲讲他多年来四处游历的见闻,林挽衣总是带着温文的笑容倾听,偶尔眼神扫过围在萧凌天怀里的夜月色,总是会用笑意掩饰那一闪而过的淡淡忧伤。
南宫骏经常会有意的挑衅凌似水,次数多了,连淡定的凌似水也有些火大,渐渐竟有了欢喜冤家的意思。
一日晚上休息时,话题无意间引到了武林盟主身上,武林盟主一职现由白道西陵派莫大先生担任,但是自前年碧落宫与天水寨联姻以来,黑道势力猛然膨胀,白道已经无法压制,本指望着南宫世家 与星罗门的联姻能够与此抗衡,但是现在才知道星罗门与碧落宫原是同气连枝,江湖形势便更加诡异。
南宫世家的现任家主,也就是南宫俊的父亲,是个有实力,也有野心问鼎下一届盟主之位的人,但自南宫俊从碧落宫回来,他就知道这武林盟主的位子是轮不到自己头上了。
很明显,那位摄政王殿下用萧司云把天水寨也变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