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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继续-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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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娃没有回答,转身朝西体大门那边走了。
  江海小声对张科和鸡公说“你们两个留在这儿,藏在那个侧门后头,等哈子如果我们朝这边跑,你们等他们跑过了再出来,从后头……”张科点头“懂起了!”
  我们这伙人里面,鸡公打架出手最黑,心最狠(狗日满满硬是要凶点);张科脑袋好使,而且最稳的起。江海把他们两个留下,打了个如意算盘,想来个伏击……刨开这两个干将,其实我们剩下的几个就只有我和江海能打了。懑娃儿虽然有力气,但是虾子不怎么会打架,而且跑的他妈简直像乌龟爬(打群架的时候百米速度可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至于瓜皮和耗儿,两个虾子纯粹是凑数的,他们去别的学校干些踩场子下战书外带打望该校 MM 的工作还可以,真正上阵的时候能不给我们添麻烦都算很好了。
  走了一段,对方的两个娃突然拐进了西体围墙旁边的一个缺缺。我觉得那里好像是个公共厕所。
  等我们跟着拐进切,一下子都怔住了,倒抽一口凉气!里面站了他妈 20 多个娃,看样子都比我们大,好像是初一初二的……老子心头在骂“我日你们的妈啊!”
  对方领头的个子很大,嘲笑我们“狗勒这些批娃娃还拿链子锁,哈哈哈……”
  瓜皮稳了哈,开始练嘴劲“管球的我们拿啥子!你们哪个是 XX ?”(欺负唐怡的那娃)
  对方没人说话。都把我们盯到。
  有点奇怪,我转头看江海,江海也在看我……对方啥意思?
  过了半分钟,场面有点尴尬。我在背后捅瓜皮一哈,瓜皮懂起了,又开始吼“哪个是 XX ?”
  对方仍然没人说话。刚才嘲笑我们的领头的那娃把眼皮搭起,假装在看旁边。
  我日这个有点日怪哈!叉了,完全叉了!对方闷起,我们也不可能先动手三(对方明显占优势)。就这样子僵持了好几分钟……最后江海没得法,只好对我们说“走了嘛”
  一伙人慢慢朝西体后门走去。耗儿小声说“咋回事呢?”瓜皮说“不会是他们怕了嘛?”我也想不出个头绪,不晓得该说啥子。
  走过侧门的时候,我喊懑娃儿切把张科和鸡公喊出来了。几个人聚在一堆,讨论了半天,没得结果,都不晓得咋回事。
  正在发呆,江海突然大喊了一声“我日!”然后扯钩子就朝后门那边跑,我们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唐怡!!!
  等冲进后门一看,没得人!四处找了半天,也没得人!……这哈子瓜完了,咋办咋办?
  没球的法,一伙人又赶忙扑爬跟斗的朝刚才厕所那边冲。张科跑在最前面,刚刚拐进厕所那个弯弯,迎面就被一棍子打在脖子上,人立即半飞起来,身子后仰着“砰”的一声掉在地上。鸡公跑第二个,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抡开链子锁就冲上去朝对方劈头盖脸的打。跟着江海懑娃儿瓜皮耗儿都跨过倒在地上的张科,冲上切就乒乒乓乓开整。老子跑在最后,使劲把张科从地上朝西体的围墙这边拖。他娃当时应该是短暂昏迷了一下,我把他拖到墙边边的时候又醒过来了,但是嘴角开始在流血(可能是嘴巴里面破了)。老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看他没事就没再管他,自己也甩起链子锁冲过切开整。
  力量对比过于悬殊,根本就没的啥子打头!对方现在手里全部是那种木头课桌腿,当棍子用,扎实的很!(他妈刚才咋没看到他们拿起在?)鸡公还好,勉强一个人能打对方 3 、 4 个;我和江海能一人顶住两个;懑娃儿堆头大,经的打,被对方 4 、 5 个围到整,不过还没倒(没倒就好!);瓜皮和耗儿就惨了,两个老几被打的到处跑。瓜皮好像一开始脑袋上就被开了口子,一额头的血,大概眼睛被血糊住了,只晓的拿起链子锁乱舞,根本打球不到人……
  10 分钟后就胜负已决。老子看实在不行了,就乱甩了一把链子锁,把围到的人弹开。然后冲到墙边边上把张科拉起来,大声朝江海他们喊“跑跑跑!”于是开始四散奔逃,最后我们完全被冲散了……
  我和鸡公把张科拖起,亡命一样向河边上成都军区那个方向跑。那时候新二村那一片都还全是乱七八糟的矮房子(还没有新二村这个名字),里面小路纵横交错。老子先就想好了,如果整不赢要跑的话就朝这里头跑。但是开整之前太紧张,竟然搞忘了给江海他们说。
  我们三个一冲进来就把后面追的人甩脱了,然后跑到一个暗角处停下。鸡公坐在一块砖上,大口喘气,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像牛一样喘气。张科经过这么一阵跑,完全清醒过来了,边喘气边骂“日他仙人!把老子疼惨了,狗日的……”我问他“你嘴巴没的事嘛?”他抹了哈,血已经止住了“没得事”
  半个小时后,天已经全黑,我们决定回去找他们。
  围到西体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看到。
  后来又继续转,转到铁二院宿舍区那边的时候,终于碰到了耗儿,一个人在一堆自行车后面四处张望。他娃一看到我们就赶忙冲上来“你们没得事嘛?我和瓜皮找到唐怡了!”
  我们跟着他,跑到一堵围墙背后一看,瓜皮靠墙坐在地上,唐怡拿手绢在给他绑额头。手绢上全是血,瓜皮脸色很苍白。耗儿犹豫了一下,小声问我“要不要到医院头切哦?”我摸了摸瓜皮额头“没得事……血都止住了的嘛”然后转头过来问唐怡“你娃跑到哪儿切了?”
  唐怡低下头,脸上有泪痕,应该哭过。耗儿小声说“唐怡被他们几个大娃娃抓到了!”我和张科鸡公都大叫一声“啊?!”张科大声问 “然后呢?”唐怡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像蚊子一样说了一句“他们摸了我一哈……”老子赶忙问“摸?摸啥子地方?摸……摸你底下了?”
  唐怡发育的有点早,当时就胸口就已经开始冒起来两坨了。瓜皮狗日都开玩笑给我们说过“之想捏一把!”我们都转他娃“你娃切捏嘛,要是被江海晓得了不把你龟儿打成板鸭!”
  我们都把唐怡望到,她一直没说话。鸡公性子有点急,忍不住“你说三!有啥子嘛?他们摸你哪儿了?”过了很久唐怡才轻轻指了下自己胸口“只摸了一哈,刚好有大人路过,吼了他们一句,然后我就挣脱跑了……”
  当时我们才小学 5 、 6 年级,课桌上自己划的男女三八线都还隐约可见。我日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所有人都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鸡公在墙上狠踢一脚,掉下一层灰。
  过了一会儿,耗儿又跑出去找剩下的人。
  到了晚上 8 点过,终于把江海找到了,跟着耗儿一起跑到墙背后来。他额头上肿了一个包,应该是被对方打的。鞋子也跑掉了一只,另外一只全湿透了,不球晓得踩到了哪个水荡荡里头。我看着他,他也楞楞的看着我……我们两个当时就是这伙人里面的老大。这场架是他决定打的,倒不是因为瓜皮先去挑了,我们下不了台,而是因为唐怡被欺负了,他不能忍受;这场架也是我决定就在西体整,因为我当时对这一片很熟,还提虚劲“打不赢我还可以喊足球队的人来帮忙,有 10 多个人,随便弄!” 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会整成这个样子,只能是相对无语……
  后来大家就在墙边坐下,瓜皮摸了包红梅出来,大家分起抽。烟雾缭绕,星星点点……我小声给江海说 “唐怡被铁路局的娃摸了”,他点头“我晓得,耗儿给我说了”。唐怡在那边暗影里,看不清她的表情,江海一直望着她,没说话。
  抽了会儿烟,我始终觉得好像有点啥子不对。想了哈,想不出来,再想,好像少了个人……老子一下跳起来“我日!懑娃儿喃?”
  一伙人在附近找了半天,连个影子都没有。正一筹莫展,瓜皮突然想起,当时我们从厕所跑的时候,懑娃儿好像被对方 5 、 6 个娃按到地下切了。于是一伙人又赶忙朝厕所跑过去。
  那个西体外面缺缺头的公共厕所里没有灯,黑漆漆的。我在外面喊了一声“懑娃儿!”,没人回答。耗儿又喊“懑娃儿!”,仍然没人回答。大家有点失望,正要准备去其他地方找,江海突然说“咦……里头好像有人”然后自己跑进去了,我们也跟上。老子刚要迈腿,想了哈,又转头对鸡公说“你在外头把唐怡守到”鸡公点头“嗯!”
  那个公共厕所很大,隐隐约约看到好像有个人靠墙半坐在水龙头那里。我们跑拢一看,那么大个堆头,憋憋是懑娃儿。江海喊“懑娃儿!”,那娃没有吱声,脑袋耷拉在胸前,只微微抬了下头。
  张科划燃根火柴,我们凑到跟前一看,我日一大股臭味!懑娃儿脸上有些黄的东西,头发半干半湿,胸前衣服也是湿的。耗儿声音有点颤抖“你……你爪子了?”懑娃儿没有回答,只是在小声抽泣。
  江海一字一句的问“懑娃儿,他们淋你尿了?”
  懑娃儿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还喊我吃屎……”
  一阵可怕的沉默。
  几分钟后,我轻轻问“你吃了?”
  他艰难的点了下头“不然他们就要把我甩到粪坑头切……”
  我日你们勒妈!日你们仙人板板!
  大家呆站了几分钟,江海的声音像鬼“这盘老子要见血!”
  半个月后,懑娃儿转学了,转到了东城根街对门那边的小学,和耗儿一个班。他叔叔发现他被打了,盘问,他娃不说,叔叔没办法只好把他转学了。
  这半个月我们没有闲着,都在准备报复的事。不过这盘的情况起了点变化,有点微妙。怎么说呢,我们 7 个人毕竟不可能完全一条心,因为每个人的想法和性格都不同。
  张科和鸡公,实际上是属于“我的人”,我们三个人的家庭情况都有点像,都是少城的遗老家庭, level 比他们几个家要高点,所以平时我们三个的关系要更好一点(而且我和张科还有个上上辈就是“党国同仁,提携之情”的关系在那里,挨边还是可以算个世交)。当然说的这个 level 不是指经济条件,而是指“社会地位”、受教育程度这些东西。要说经济条件,反而我们三个家最差,日……
  瓜皮和耗儿又是一伙的,他们两个是邻居,都住在红墙巷。而且很早以前双方父母都是街道工厂的工友。后来瓜皮父母开始在荷花池摆摊子,耗儿的妈离了婚后也曾经和他们搭伙做过一段时间的生意。
  江海和懑娃儿的关系最好,他们两个原来是一个班的。懑娃儿最早就是江海的跟屁虫,江海原来的成绩其实还有点好(他人很聪明),据说懑娃儿至少抄了江海好几年的作业,直到降班为止。
  至于唐怡,那他妈就更复杂,完全是“恩怨情仇” ^_^ ……最早和唐怡关系好的其实是老子,我很小就会画画,刚上小学就被一个住在同仁路和西马棚夹角的红砖楼(这楼现在都还在那里)的绘画老师看上了,有时放学就会带我到她家里去辅导一下。另外一个学画的女娃娃就是唐怡,所以我很早就认识她。她是在我转学走了以后才和江海瓜皮他们混在一起的。当时的传言也他妈多,我每盘跑回西马棚切找他们玩就会听到新的绯闻。一会儿据传是瓜皮喜欢她(当然这个 8 靠谱,瓜皮虾子连母鸡都喜欢),一会儿据传又是她喜欢张科(因为张科长的好看),一会儿据传又是老子还对她念念不忘(因为她画画落款一直用的那个章是我送给她的)……总之就是他妈乱七八糟,小孩子整的那些玩意儿。
  但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其实真正喜欢她的是江海。那她喜不喜欢江海?这个我们不晓得,反正只要海娃儿一惹出啥子事,“第一时间到达现场”的绝对是她,呵呵。
  江海是单亲家庭,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一直跟着妈妈生活。他妈妈最早也没有工作,带着儿子一直过得很艰难,后来开始在长顺街上开小抄手铺,生活慢慢才好起来。到了我们上三、四年级的时候,又在唐怡他们家属楼的门口开了个小卖部,成了两个小铺子的老板,生活算是比较殷实了。我到现在都还清楚记得一个非常难忘的情景,大约是应该是江海在初中报名的时候,我没事跟着一起去玩,学校老师做家长情况登记,问江海妈妈“职业?”,他妈妈顿了很久才脸很红的说“个体户”。那时候个体户虽然经济条件好一点,但在整个社会中还是被人看低的……
  因为江海老妈的小卖部开在唐怡他们家属楼门口,所以唐怡上学放学经常都和江海走一起。年级低的时候大家还没什么闲话,一过了 3 年级,小孩子隐隐约约知道点“男女”的问题了,于是闲话就开始出来了。不过好在老师并没有干涉,原因很简单:两个都是“好孩子”。
  说唐怡是好孩子可能大家勉强没什么意见,但说江海是好孩子这个就他妈有点搞笑。 8 过你要是和江海不熟的话,很可能真的会认为他娃是“好孩子”:他随时都穿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梳得很整齐,衬衣第一颗扣子永远都是扣上的,戴过两道杠,在老师能看见的地方他娃从来不惹事,成绩不算非常好但也至少算“比较好”(我记得好像比唐怡的成绩都还好一点)。而且他娃的长相是那种很“乖”的小男生长相,很逗大人爱,许多老师都喜欢他。所以他娃在学校里给人的映像完全就是一个好娃娃……
  要说坏娃娃,我和瓜皮才是。所有老师对老子的一致评价就是“典型精力过剩” ^_^ ,随时都他妈猴跳舞跳的,不是和同学打架就是和课桌板凳过不去,一会儿又整烂个椅子一会儿又踩烂个扫帚,要是哪间教室的玻璃碎一块或者门被踢烂个洞,老子绝对是第一个被逮去办公室审问的,我日……瓜皮就是四川话里面说的那种“滚龙”形象,我都穿得很瓦了,他娃比老子还瓦!身上随时都脏兮兮的,尤其是鞋子,就没见他娃穿过干净鞋子。而且啥子拿吃剩了的泡泡糖去粘女生头发啊,偷偷在女班长的课本上画一对乳房啊,这些鸡巴烂事不用问都知道是他娃干的。
  这次的这个事情,说老实话,一开始是唐怡引起的。作为她的朋友,我们都有义务去帮她出头。但是在出乎意料的搞得这么血沁之后,我们这 7 个男娃娃,毕竟就还是有了个轻重缓急的考虑了。
  意见最大的是张科,他不想再继续打下去了,不是他胆子小,而是他认为有点不值得。我们这几个里面除了后来转学来的鸡公外,就数他和唐怡的关系最一般。他娃其实有点不喜欢唐怡,偷偷说过“假眉假眼的……”西体群架他倒是也被打腾了,但他只愿意报复和我们打的那些娃(那里面很多人并不是铁中的,只是铁路局那一片的),而不愿意再“为了唐怡打下去”
  鸡公的态度更她妈微妙,虽然他和张科都算是“我的人”,但是很多时候他娃更愿意听张科的。如果张科和我的意见有很大出入,老子就不一定喊得动他了。他娃磨棱两可的说“你喊我的话,我肯定要切,但如果是海娃儿的话……我看张科嘛,他切我就切!”,日哦!
  瓜皮和耗儿,他们的意思倒是很明确“弄!一定要弄回来!”但是这两个老几根本就靠不住。练嘴劲倒是可以,真正要上切见血,说老实话,他们不敢!而且在我们准备报复的过程中还出了件事,瓜皮某次为了给一个漂亮女生“献殷勤”,狗日竟然把懑娃儿吃屎的事当笑话说了出来。江海当时就毛球了,放学后堵在红墙巷口子上准备弄他娃。后来倒是被耗儿劝住了,但是整的瓜皮也相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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