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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噙着笑,调侃道:“睡觉有那么可怕吗?”
她哼笑两声,气鼓了双颊。 “托你的福,我现在听到‘休息’两个字就头昏,听到‘睡觉’两个字就腿软。”
黑塞斯抱着他大笑出声: “这么说来,还都是我的不对了?”
见他频频大笑,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她气呼呼的打着笑倒在床上的他。
“既然你承认是自己不对,你还笑什么?我看你根本是在笑我嘛,哼,你要笑就继续笑,我不理你了。”
黑塞斯双手一个用力,将他拉近自己,然后点点他微皱着的小鼻子。“我的小宝贝,你可真爱生气,太常生气可是会变老的哦!”
听见他称呼自己“宝贝”,她差点高兴得飞上天,不过还是摆出一副生气样。
“变老了更好,到时我聋了、瞎了,就听不到、看不到你欺负我了。”
他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贼笑。“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欺负。”
他将她的头拉低,以食指摩挲着她过于红嫩的唇瓣。
毒蝎子以为他会吻她,但他只是张着一双深邃的黑眸望
着她,彷佛只要这么一直看着她就满足了。
见他始终不吻自己,她倒有些急了。“你难道不想吻我吗?”她必须羞耻的承认,她的确想要他吻她。
他偷偷藏起一抹笑,不动声色的反问: “你想要我吻你吗?”
她咬着唇,羞得不敢开口。
“怎么样?”
毒蝎子深吸一口气,张嘴想要承认,岂料‘想’字还未说出口,他已捧住她的头,温柔的复住她微启的唇瓣。
一股电流猛流窜过他全身,他贪婪的吮吻着她彷佛像沾了蜜般甜美的唇瓣,不敢相信她的味道居然如此诱人。
他定住她的头,深深的吻着她,然后诱哄她张开嘴,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头一同嬉戏,直捣她喉咙深处的芬芳。
良久后,他气喘吁吁的离开她的唇。
“你的嘴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甜美,我不是在作梦吧?”
毒蝎子羞怯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一双无措的水眸回望他。
他倒抽一口气,着迷的望着他红嫣嫣的粉颊。 “天哪!不要这样看着我,你不知道你的眼神会把我逼疯吗?”
她慌乱的赶紧垂下眼睑,再也不敢看他。
见他如此,他反倒莞尔一笑,然后惊叹出声: “上帝!你怎能如此美丽、诱人,怎能如此的令我动心!”
他的手一个使劲,将毒蝎子拉入自己的怀抱。
躺在他温暖宽大的怀里,毒蝎子只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像飞在云端上,快乐得彷佛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她的唇边泛起一抹笑,更加偎进他怀里。
或许事情圆满落幕后,她该把自己身为女儿身的真相告诉他。到时,她将不用再扮演男人,能够做个真正的女人了。
毒蝎子的伤势在黑塞斯的紧迫盯人下,很快的痊愈。
经过那一次的事件后,法国政府重新派遣人员进驻恶魔岛,所有被罪犯们举证历历的狱官长们也全被撤换,虽然在黑牢里的日子还是一样的黑暗,陷害与打斗等不法之事仍旧层出不穷,但卫生以及医疗方面的部分倒是有很大的改善。
也正因为如此,毒蝎子才得以等到伤完全好了,才离开医护室,转回普通牢房。
眼见伤一好,又再度回到牢房,她开心得不得了。
没办法,她受伤的这半个月宋,黑塞斯天天守着她,不是不准她这个、就是不准她那个,害得她不禁大叹住院比坐牢还辛苦。
一回到普通牢房,涯法一行四人立刻庆贺她顺利出院。
“恭喜你,小子,又成功的捡回一条命。”
毒蝎子将手背在身后,不以为然的看着涯法。“你说的这个‘又’我不太喜欢,意思好像在说我成天都在惹是生非似的。”
“没想到你居然听得出来。”
众人哗然大笑。
毒蝎子气得嘟着嘴道: “喂,你们太过分了,我好不容易逃过一命,今天才出院,没想到你们不关心我不打紧,居然还落井下石!”
见他真生气了,坦士君赶紧安抚他: “你别当真,我们只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兄弟一场,怎么可能会对你落井下石。”
她环起手臂,斜睨着他。“是吗?”
“当然是呀!”
众人赶紧打圆场。
见他们紧张兮兮的神情,她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我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的,没想到你们居然全上当了,哈哈哈……”
见毒蝎子笑得开心,众人可是捏了把冷汗。
在看出他与黑塞斯的关系有了改变后,他们自是不敢再招惹他,就生怕若真把他给得罪了,他们岂不吃不了兜着走!
黑塞斯现在可把他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他们自然事事也得以他为第一优先。
嘻笑了一番后,她转头四处看了看。 “黑塞斯呢?怎么没见到他人?”
四人谨慎的对看一眼。
“大哥办事去了。”
“办事?”她狐疑的瞅着四人。 “他现在可是在坐牢,能有什么事情可办?更何况这里是恶魔岛,又不是一般的地方。”
贝索朝他露出一抹浅笑。“你以后就知道了。”
她本想再询问,但所有的注意力却在这个时候转移到可蒙的床上,就见他床上放了一根半长不短,样子有些怪异的棍子。
她瞠大眼,好奇的拿起来打量。“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
她皱起眉,低头继续打量手里的棍子。“我应该知道它是什么吗?”左看看,右看看,充其量也不过是根棍子罢了。
见他们四人冲着她就是一阵贼笑,她更觉得奇怪。 “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嘛,你们不要再打哑谜了,赶快告诉我呀!”
“这是大伙儿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东西。”
毒蝎子一愣,傻了眼。“你说什么?”
“监狱里没有女人,过的可是禁欲般的苦日子,有时候弟兄们忍不住想要,只好拿这个东西凑合着用了。”
她眨眨眼,脑子不停运转着。
贝索说这个是他们用来解决需要的东西,那不就是——
她尖叫一声,猛地将手里的东西丢飞出去。
天哪,她居然拿着他们解决……的东西研究着,而且还翻看检查了好一阵子!一想到这里,她就吓得直把手往身上搓,彷佛她刚才拿了一个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坦士君被他的模样逗笑了。“瞧你紧张的,别告诉我你没用过。”
毒蝎子根本无言以对。她的确是没用过呀,她是女人,又不是男人,又怎么可能会用过呢?可她又不能这样对他们
说。
越想她就越委屈,吓得她猛搓手。
涯法叹了口气,将他的两手拉开。 “好了,别搓了,你再搓也搓不掉的,更何况你又没碰什么肮脏的东西,搓什么!”
毒蝎子哑口无言的望着他。还说她没碰什么肮脏的东西,她刚刚不就拿了他们用来解决需要的那根棍子吗?
呜……她再也不敢用手碰自己的脸了啦!
她委屈的模样逗得众人莞尔一笑。
“好了,别搓了,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得赶快计划一下。”
毒蝎子可怜兮兮的抬起头。“计划什么?”一味的想着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她全然忽略了他们话语里的涵义。
四人对看一眼,慎重的转向他。
“大哥已经决定了,我们计划下个礼拜逃出恶魔岛。”
她眨眨眼,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第七章
毒蝎子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在从涯法那里得知黑塞斯预备逃狱后,这几天她的心就没有停止紧张过,不仅是为了组织,更是为了他。
她急得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论法,身为一个维护正义、惩奸除恶的执法者,她知道自己不能坐视他逃狱而不理,但论情,她又怎么狠得下心来背叛他呢?
在组织交予她这个任务的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爱上自己任务里所要缉拿的对象、追捕的目标!
她慌了,真的慌了。
黑塞斯对她的爱,她感受得到,也乐于接受,但如果她放了他,她拿什么脸面对组织、面对和她共同打击犯罪的伙伴们?
一边是她自小便誓死宣示效忠的组织,一边是她倾尽心力、不惜牺牲生命也要去爱的男人,她该取淮、又该舍谁呢?
她真的是左右为难、进退不得呀!
“听涯法说,你打算下个礼拜逃狱?”
再也忍不住,毒蝎子决定跟他说个清楚。
黑塞斯靠躺在床上,将娇小的他纳入自己怀里。“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是很赞成。”
“我当然不赞成。”她焦急的抬起头,小脸上满是紧张的神态。“我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念头,但逃狱罪可不轻,如果抓被回来,你还活得了吗?”
他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我们不会抓回来。”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们?”
“你不会认为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后,我还会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吧!”
毒蝎子一听,完全吓坏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跟着你一起逃狱……不对不对,你也不能逃狱,总之,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沉下脸。“你不愿意跟着我?”
她急坏了。“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你现在计划的可是逃狱,逃狱耶,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走向毁灭之路而置之不理呢?”
黑塞斯琢了下他的唇,安抚道: “你放心,这个计划我们已经研究得非常透彻了,所有可能会发生的状况也全都设想过,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她慌乱得摇着头。“这种事情谁也不能保证,万一我们运气不好,被逮回来了,他们有可能会放过我们吗?”
黑塞斯皱起眉,望着他闪着担忧的蓝眸。 “你操太多心了!更何况这些根本不可能会发生,所有逃亡时间以及路线我都已经部署好了,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差错,你大可不必担心。”
她蓦地张大嘴。“你说什么?”
她有没有听错,他居然连逃亡路线都部署好了!
他浮起—朵迷人的笑,将他的头重新压回自己怀里。“你不会真的以为一切都没有部署好,我就敢贸然行动吧!”
“你的意思是……”
“一切我都已经计划好,当天我会预先设计一场暴动,然后我们再趁乱逃往岛后方的森林,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在海上接应我们。”
毒蝎子完全呆住了。
她不得不承认,他实在太神通广大,在没有任何援手可以帮助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够设计好逃亡路线,同时与外界取得联系,她只能说,她甘拜下风!
她深吸口气,缓缓问道:“为什么突然想要逃狱?”
“你以为我会甘心一辈子待在这里吗?”
“但是这是犯法的呀!”她真的好怕!
他自嘲的笑了笑。“我这一辈子已经被烙上重犯的罪名,再也洗不掉了,现在这么做,顶多再加个逃狱的罪名。”
她难过地闭上眼,喃喃念着: “那岂不是得永远过着逃亡的日子。”
“你不愿意?”
她感觉自己的心狠狠抽痛着。身为“终结者”里的成员,她有权利说愿意、有资格表达任何的意见吗?
没等到毒蝎子的回答,黑塞斯挑起她的脸,抑郁的看着她。
“怎么了?”
她猛地扑进他怀里。“我好怕。”
“怕什么?”
她无助的摇着头,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我好怕会失去你、好怕会一个人孤伶伶的,更怕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
黑塞斯心疼的拥着他。 “傻瓜,这些你根本不用担心。第一,你根本不会失去我;第二,我又怎么忍心放下你一人孤单;再者,我也舍不得离你而去呀!”
“可是,可是——”
黑塞斯抬起手封住他的唇。“没有可是,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她揩去泪水,小心翼翼的望着他。“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根本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你会离开我吗?”
她真的好怕要是有一天他发现其实她根本不是罪犯、不是男人,而且还是“终结者”里派来调查他的成员,他还会像现在这样爱她吗?
她想都不敢想。
黑塞斯缓缓勾画着他美丽的唇型,浅笑着说: “你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
她的心猛地一紧。 “不是的,我是说,我的意思是……倘若有一天你发现其实我不是那么的完美,你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他捏捏他的鼻子,笑道: “傻瓜,就算你不再完美,也不会改变我心中对你的爱,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担这个心。”
她企盼的仰起头。“真的吗?”
“我可以马上向你证明。”
他挑起她的下巴,轻柔的吻着她柔软的唇瓣,深深为她的甜美赞叹、狂喜,却又不能自主的掠夺她所有的美丽。
是的,他是美丽的,他无法解释心中那份因他而生的微妙感觉,即使明知他和自己一样是个男人,他还是有种他生为女人的错觉。
这真的只是一种错觉吗?
他捧起她的脸,加深那个吻,从原先的徐缓渐渐转为热烈。
这个时候的他清楚的明白,无论他是女人还是男人,对他来说,他对他的爱一天天的加深,这已是个无法抹灭的事实了。
他挑开她的嘴,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舌头一同嬉戏、缠绕,再次为她的甜美惊叹不已,然后沿着她的唇缘贪婪的舔吻着。
两人之间强烈的吸引力让毒蝎子不由得起了一阵战栗。
她微微喘着气,感觉他火热的舌尖不停的滑过她湿软的唇,然后再探入她口中,汲取着那只属于他的甜蜜。
上帝啊,她终究还是沉沦了。
明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她该设法停止一切,该狠下心来斩断这段情丝,但她终究欺骗不了她自己。
爱上一个人固然不易,但要了却对他的爱更是难上加难,她毕竟是个平凡的女人,最终还是陷入这场爱情游戏里。
她只是个女人,也渴望爱情的滋润呀!
算了吧,就这样认了吧!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正义与爱情两者之间她更是只能择一,她放不下组织的希望与期待,但她更抛不开他呀!
如果上帝真要她做出抉择的话,那她绝对无悔自己的决定。
而选择,已经做好了——
五天后,一场轰轰烈烈的监狱暴动在黑塞斯的精心策划下,疯狂的引爆。
首先,他故意挑起监狱里两帮弟兄的战火,让所有的罪犯们为了扩充自己在恶魔岛上的地盘与势力而大打出手。
暴动愈演愈烈,大批狱卒拿着超强水注喷洒罪犯,希望借此平息战火。
而另一方面,涯法、贝索、可蒙以及坦士君四人则在黑塞斯的命令下,分别在餐厅、医疗室以及洗衣房等地放火,打算以此拉长他们逃亡的时间。
很快的,熊熊的烈火在恶魔岛上以惊人的速度延烧着,又因起火的全是些可燃性物质,也更加助长了火势的蔓延。
房子里,大火浓烈的烧着,房子外,狱卒罪犯们打成一团;眼见机会己然成熟,黑塞斯赶紧带着毒蝎子偕同四名手下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逃往岛的后方。
一路上,两人飞快的跑在前方,四人则殿后,以预备应付突发的状况。
片刻后,他们顺利的逃进了森林,毒蝎子气喘吁吁的靠躺在树干上,再也跑不动了。
“我好累哦,让我休息一下。”
“不行。”黑塞斯一口回绝。“虽然目前为止并没有人发现我们不见了,但我们还没有离开他们的警戒范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