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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懂你的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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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中逸并没有对你说过他有个儿子,哎!真是不应该。”
  “不!中逸说过了,小孩嘛!如果是我,我也会讨厌后母的,这没什么。”芷芹武装起自己,当然,她并不是在替谷中逸说话,而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
  “那就好,我来向你介绍谭太太。”
  这使芷芹联想到恐怖电影里那个无时无刻不伤害女主角、动鬼魅可怕如幽灵的管家,芷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她是我的奶妈,也是家里的管家。”中逸接着父亲的话解释道。
  从仆人的行列中,站出了一个约莫五十岁的女人,她的身子健壮,胖胖的脸孔令人看了很有亲切感;灰发梳成旧式的高髻形状;一身黑服,除了在腰上系了白色的围裙外,并无任何装饰,那愉快的脸孔、轻缓的脚步声,给人的感觉是和蔼的,和芷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好奇的打量了芷芹,然后愉悦的笑了。
  “天底下再也找不出这么美的女孩!少奶,难怪我们少爷喜欢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这是芷芹到谷家后听到的最友善的一句话。
  “谢谢你,谭太太。”芷芹压在心中的积郁,暂获解脱。
  “芹芹,你就叫她谭妈吧!我也是这么叫的。”谷中逸道。
  “噢!好的,谭妈,以后就是麻烦你多多照顾。
  谭妈那胖胖的脸笑得更开心,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少奶!你太客气了,照顾你是应该的。”
  “好了,谭太太,这儿没你的事了,可以招呼仆人下去了。”
  “是的,老爷。”大伙儿以无声无息、必恭必敬的态度离开了,芷芹原以为是大厅的地方,原来这儿是个玄关,但是却大得吓人,四周并没有特别夸张的装饰品,只是在四个角落各安置了一座希腊神像,洋溢着浓浓的艺术气氛。
  谷颢打破沉寂:“芷芹,累了吗?是不是想回房休息,”
  “不!不累!”碍于情面,芷芹只好否认。
  “那么我们一起走走逛逛好了。现在你已经是谷家的一分子,该熟悉一下环境。”谷颢话里虽像接纳她,其实是故意要把芷芹累惨,好让她在晚宴里失态,如同一只在寒冬里的蝴蝶。这不打紧,只是不知他又要以哪些言语来刺伤芷芹。
  “爸爸,以后多的是时问,我现在只想和芹芹在一起——独处。”谷中逸强调地宣布着。
  “表哥,你们倒是挺亲热的嘛!”康雅枫的音调尖刻而高扬,像是上紧了的弦,好似谷中逸才是她的丈夫。
  “雅枫,你就放我一马吧!”谷中逸无力地说。
  但是听在芷芹的耳里,谷中逸好像是在对他的情妇说话,还带些安抚的意味。谷颢有趣的看着他们三人,然后他说话了:“芷芹,你的意思呢?”
  芷芹原想伤伤谷中逸,但是,康雅枫的态度着实令人厌恶到极点,她想挫挫“她”的锐气。
  “爸爸,谢谢你的好意,我想还是依中逸好了!我也想和他聊聊,更何况我也该换下身上这套盛装。”
  谷中逸得意的微笑了,意味着这场战争还是他赢了。
  “聊?想聊小廸吗?”康雅枫却仍不放弃,故意刺激着芷芹。
  “没错,教育小孩是母亲的责任,但是,我觉得不能太操之过急!”芷芹明显地表明了她的立场,更说明了她并非要质问谷中逸。她不管康雅枫的反应如何,又继续接着对谷颢说:“爸爸,你是不是也该休息一下呢?让你站了这么久,实在很抱歉。”
  几十年了,几十年没听过这么关心、温柔的话了。这二十年来,谷颢听到的不是商场上应酬的话,就是仆人们敬畏他的话,再不,就是与儿子间的争吵,他那令人生畏的脸变得有些怪异。
  “爸爸,要不要我和中逸送你回房间呢?”
  “不!不用了!你和中逸好好歇息吧!”
  “爸爸,那我们走了。”谷中逸说着。
  “去吧!”谷颢犹如一个关心儿子的父亲。
  “雅枫,你也可以走了。”
  “是的,舅舅。”她转身走向身后的楼梯,芷芹才发现那铺着深蓝地毯的楼梯,典雅如维也纳歌剧院里的一般。
  康雅枫走没几步,又转过身,对芷芹说:“需要谭妈服侍你更衣吗?”她不是关怀,而是在提醒芷芹——一个瘫痪者。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有中逸帮我就行了。”说完这句话后,芷芹快活如神仙。
  康雅枫不语,将嫉妒的睑面对谷中逸。“表哥,你能吗?”
  “当然能!”
  “看来我是白操心了。”康雅枫回过身走上阶梯,不过,她走路的姿势尊贵得像只天鹅。
  当芷芹回过神后,她才发现谷中逸已把她推向楼梯旁的电梯。
  “爸爸人呢?”
  “他到大厅去了。”谷中逸回答她的话。
  听到丈夫的声音,芷芹的胃不停的抽痛着,她提起手按摩太阳穴,他不但拥有一个爱人,又生下了“爱的结晶”,甚至还有个妒火中烧的表妹,不!这太过分了,为什么自己的命运是如此的悲惨,嫁给了这种男人。命运之神!求求你,放了我吧!
  一会儿,芷芹已置身于前卫派格调的走廊,充满着二十世纪的文明气息。一反玄关里的装潢。地上铺着的同样是深蓝色的地毯,两侧则全是房间。有些酒店的味道,一路上谷中逸一句话也没说,直到他把芷芹推入了一个蓝色系列的卧室。宽敞而浪漫,地上铺的是淡紫色的地毯;法国式米白色的梳妆台,线条清雅而大方;淡蓝色的床铺及深亮蓝的床头带着皇后式的味道,清雅质朴;法国式的台灯更是古典;白色纱质的窗幔灵性十足;淡蓝碎花的墙纸则增添出一室的缤纷,最后映人芷芹眸的是一架平架式的白色钢琴。
  当芷芹第一眼看到这个欧式十足的房间,她就爱上它。
  “这就是我的房问吗?”
  “不!你又说错了,这不是你的房问,这是——我们的。”谷中逸又纠正了她一次。
  “我们需要同住一个房问吗?”
  “难道不是?”
  “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芷芹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
  “喂!小姐,不,老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吧!”
  “我们只能做有名无实的夫妻。”
  “你想当圣女吗?还是……还是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欺骗我在先,瞒我于后,你还有什么话说!到底是谁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啊!我还以为我娶了个宽宏大量、贤淑典雅的妻子。”
  “不管怎么说,你都应该事先说清楚,你明明知道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欺瞒,你居然有……”
  “怪只怪我太高估你,原来你也和一般的女人一样?”
  “对,没错,我是个最平凡的女人,不!女孩?”
  “除了嘴巴厉害以外,你忘了补充这一点。”
  “你……你这个风流男人!”
  “风流?如果我说我不是个风流的人呢?”
  “你还敢说!”
  “为什么不敢说,如果小廸他妈妈是我的前妻呢?”
  “那……那你们为什么又离婚了?”
  “不!她死了。”谷中逸淡淡地说。
  芷芹却从他那深如潭水的眸子,看到了无可言喻的痛苦。
  “这儿以前是她的房间吗?”
  谷中逸没有回答,只淡淡的问:“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不!不用了?”
  “那我去叫谭妈来帮你!待会儿卸妆后洗个澡,好好睡个觉,晚上还有宴会。”谷中逸变得有些忧郁。然后他在芷芹的颊上吻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芷芹强忍在眼眶中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第二章 反叛新娘
  渲夜,蓝烟山庄(谷家大宅)在沉静如黑绒的穹苍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宾客们聚首一堂。梵凯夫妇准时入席,虽然,他们的衣着并非是最华丽的,质料也不及一般的宾客,但是他俩却洋缢着属于“知识分子”的气息,和一室的上流社会人士比起来,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为亲家的梵凯夫妇,受到的礼遇自然是特别的。
  谷颢身着黑色的礼服,今晚,他显得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给人的感觉是——他的英俊是随着年岁而增长。他似乎很愉快,轻松自在地跟着宾客聊天、打招呼,一反大家所认识的谷颢。在他的眼里,梵凯是和善、幽默、没脾气的,葛维洁则是年轻、口齿伶俐、艳丽十足的女人。他觉得芷芹是他俩的综合体——野得够动、柔得扣人心弦。想到这儿,他笑了,他喜欢芷芹,相当的喜欢,他认为谷中逸真不愧是他的儿子,有眼光。所有的宾客,都议论纷纷,等着男女主角的来临。
  芷芹对着镜子发慌,化妆师马不停蹄和在她的脸上添“颜色”,谷中逸则悠哉的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微笑的看着芷芹。芷芹焦急地问着:“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嗯!”他仍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怎么办?”
  “别急!慢慢来。”谷中逸就是这个调调,老是想反传统。
  化妆师开始说话:“头发来不及做了,少奶今晚不能穿旗袍了,有没有别的礼服?”
  谷中逸从床上跳起来,打开衣柜,拿出了一件水蓝色的丝质晚礼服,高雅又脱俗。“这件如何?”
  芷芹从镜里看到那件衣服,她喜欢得不得了,一层一层的纱,宛如灵秀仙子的羽翼。
  “可是现在是冬天,这件似乎太单薄了?”谷中逸说着,他担心芷芹会感冒。
  “哎呀!没关系啦!少爷,少奶穿这件衫再合适不过了,宛如仙女下凡一般。而且今晚就像初夏一般和暖。”
  “嗯!好,芹芹,你就穿这件。”
  化妆师立即快手快脚地帮芷芹梳理头发,不一会儿乌亮如瀑的长发,柔顺地垂泻而下,倚紧芷芹的肩、背。
  “啊!好了!少爷,你觉得怎么样?”化妆师兴奋的说。
  谷中逸细细的看镜中的她。“是很好,可是,头发就是这么披着吗?”
  “少爷,已经没时间了。”
  “好吧!就先帮少奶换上衣服。'他扶着芷芹站着。
  “我……我自己扶着桌子就能站,你出去吧。”
  “少奶,就让少爷帮忙吧,我一个人不好帮你穿。”
  芷芹在又窘又羞的情况下,换上了那套礼服,谷中逸的手还有意无意地触着她的肌肤。
  “啊!大功告成了!少爷,我下去了。”
  化妆师欢欣而带赞赏的口吻说着,旋即转身离去。这时,谷中逸轻轻抱起芷芹,对她说:“我们走吧!”
  他把芷芹安放在轮椅上,正准备把芷芹推出去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等一等,”他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梳子,将芷芹那发质细柔、多而蓬松、自然微卷如波浪的头发往后脑梳。
  “好了!这样不是很好看吗?”他移动身子,走到了芷芹的身旁。“如何?”
  芷芹呆呆地看镜中的自己,谷中逸居然把她的头发梳得柔软、顺滑,远看像条一泻而下的瀑布似的;芷芹的轮廓本来就是鲜明、性感的,这么一来,她的优点更是一览无遗。
  “很好。”芷芹看了看镜中的谷中逸。“你就穿这样吗?你不穿西装?”
  谷中逸穿着天蓝色的英式贵族衬衫、紧裹着他臀部的深色长裤,以及刷得发亮、皮质昂贵的长筒靴。
  “不行吗?”
  “随便你。”
  “不要这样说。”
  “我又管不着你。”
  谷中逸不语,低下头用唇在她的脖子上抚揉一阵子后,喃喃道:“知道就好。”
  气氛热闹的大厅上,出现了一对迷人、才貌相当的男女,不用猜,就知道他们是谁了。谷颢满心欢喜的瞧着他们。芷芹喜孜孜的望着父母亲,从她一到谷家时,她就无时无刻的不想着他们。
  豪华犹如皇宫般的大厅,马上响起了一阵柔和的音乐,宾客们也鼓起了掌声,看着这对新婚夫妇。芷芹心想:一定又是她那群宝贝同学带头起哄的。她看到了康雅枫——身着宝蓝色、显眼的旗袍紧裹住诱人的身段,黑亮的头发挽在后脑勺,额前梳成波浪型的卷曲刘海,雅致而迷人。她——分明是在抢芷芹的风头。
  在“蓝烟山庄”里,蓝色是男女主人的象征,按中国的习俗来说,芷芹应该是穿旗袍的;以谷家的规矩来说,芷芹是该穿蓝色的。
  康雅枫原先的用意是想把梵芷芹比下去的,以审美的观念来看,穿着旗袍坐着绝不比站着出色。情况所有些改变,却更帮助“豪门情妇”达成喧宾夺主的目的。、她的眼光发出了一道道逼人的锋芒直射芷芹,也深深地刺伤了芷芹的心灵。
  为了回报康雅枫,芷芹故意甜甜的对她一笑,然后情深似海的看着丈夫,她拉了拉谷中逸的衣袖,示意他低下头来。
  “什么事?”
  “没什么。”
  “只是想叫叫我吗?”
  “嗯!”芷芹轻轻颔首,甜甜笑着。
  谷中逸笑了,笑得很温柔,他爱怜的摸了她的下巴。“甜心!如果能的话,我真想在这拥吻你呢!”然后他回过身,招呼身旁的客人,但他是没疏忽芷芹,右手还不停的拨弄她的发丝。
  芷芹心中充满了爱的暖意,她瞧了瞧站在另一边的“豪门情妇”,她正狠狠的瞪了表嫂一眼,便愤愤地转身,离开了芷芹的视线。芷芹霎时感觉到很难过:何必去刺激雅枫呢!
  芷芹环顾四周,被那股瑰丽的气氛深深的迷住了,尤其是中庭那个充满南欧格调的喷水池。
  “芷芹!”梵凯夫妻异口同声地唤着他们的女儿,双双来到她的面前。
  “妈!爸!”芷芹激动地握住父母亲的手。
  “我们要走了。”维洁依依不舍的对她说。
  “不要啦!才开始嘛!”芷芹拉了拉身旁的丈夫。
  “是啊!芷芹希望你们能够留下来!如果你们一定要走,她大概又要苦着脸了。”
  “我们也很想留下来,不过学校快要考试了,几个落后的学生,明天还得恶补一番呢!”梵凯道。
  “算了!”芷芹孩子气地说。
  “怎么啦?亲家,你们要走了?”谷颢这时缓缓地走过来。
  “是啊!多谢你的招待。”
  “哪里,哪里,不成敬意。”
  中逸惊讶的看着父亲,他何时变得这么客气。
  芷芹嘟着嘴,看着母亲。“妈,你最讨厌了啦,都不留下来陪我,只愿意陪爸爸!”
  “哎呀!都这么大了,说话还这么孩子气,小心中逸不要你。”
  “他敢?”
  谷中逸只是笑,并没说话,谷颢及梵凯夫妇则哈哈大笑。
  “别笑嘛!”
  大伙儿反而笑得更大声,芷芹的脸也觉得更烫了。
  “爸、妈,既然你们这么坚持,那让我和芷芹送你们吧!”
  “不!不!不用啦!还客气些什么。”梵凯说。
  “爸,这是应该的。”芷芹道。
  “可是,你不方便啊!”
  “没关系啦!”
  在这僵持的瞬间,谷颢插进一脚。
  “亲家,让我来送你们好了,反正我也想清静清静了。”
  “这……”维洁有些为难。“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关系!走吧!”谷颢爽朗地说。
  “那么,只好麻烦亲家你了!我们走吧。”梵凯就是喜欢大大方方的。
  就在他们要离开之际,芷芹说话了。“妈!别忘了,每天都要吃药,还有,爸,要记得小心门户,还有……”
  “拜托!女儿啊!饶了我们吧!都已经出嫁了,还不忘唠叨。”梵凯故意装作受不了地说。
  谷颢父子俩互望了一眼,两人心里都苦涩苦涩的。
  “我们走吧!”谷颢避开了儿子那质疑的眼光。
  大厅响起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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