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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怜爱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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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他是在骗我,这不是真的对吧!”她仍抱着一丝希冀。
  任天行头一偏。“来人呀!把小姐带到一边去。”
  不理会哭闹不休的女儿,他直接来到恩天随面前,冷笑着,“你真狼狈。”
  “拜你所赐,希望你满意。”
  “唉!本来我是想收你当东床快婿,谁知你嫌弃小女,我只好登门‘道歉’了。”长得跟他老子真像,呸!
  道歉?!多冠冕堂皇。“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样?”
  “我能怎么样,顶多替小女讨些公道,要点小代价。”他用眼神阻止王二调戏女眷。
  恩天随冷静的勾起嘴角。“代价不会是追云山庄所有人的生命吧!就像你当年不留余情地痛下杀手。”
  “噢!原来你晓得那事,我还当王二心虚疑神疑鬼呢!”幸好他早一步下手。
  “我只是不懂,先父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置人于死地,甚至无耻的淫人妻女。”
  前尘往事如恶梦一场,淫秽的笑声,泛红的血迹,妹妹们临死的哀怨,一再的折磨他于黑暗中。
  任天行脸色一阴。“你爹仗着官大势大抢我妻子本就该死,我一报还一报有什么不对。”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爹岂有抢人妻之理,你在为自己脱罪找借口。”
  “你将成为刀下之魂,我何必找借口。云娘本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你爹贪恋美色抢了爱慕虚荣的云娘。”
  二娘?“事实并非如此,是二娘的父亲以人情为由,要我爹纳了她为妾,不是出自他所愿。”
  论理说,他该站在母亲这边为她叫屈,因为父亲在结缡多年后纳妾,实在有负母亲的深情对待,而且还辛苦地忍受怀孕之苦,为他育一子两女。
  但是看到备受冷落的二娘后,又同情她堪怜的处境,自己无法生育又不受丈夫宠幸,这和守活寡有何分别。
  “我不信,你用不着拿话诓我。”
  岳父明明说她贪慕富贵而下嫁尚书府,所以为偿女儿悔婚负心之过,将年仅十四岁的幺女许配予他,因此造成她太过年轻无法承受生育之苦,产下女儿没多久就撒手西归。
  “他说得是事实,你才是被瞒在鼓里的笨蛋。”
  清脆的嗓音一起,吸引众人的目光,任天行这才发现恩天随一直用他的身体挡住身后的小姑娘。
  “你敢骂我是笨蛋?!”
  “小奴,你……”恩天随立即护着她。
  季小奴及时捂住他的嘴巴,慧黠的瞳眸闪着兴味。
  “别担心。”她蔑睨任天行。“事实是,王云娘从未背弃你们之间的誓约,她是迫不得已。”
  “笑话,谁会逼她,我岳父吗?”他完全不相信这个小丫头。
  “这件事该问问你的大舅子,当年他对王云娘做过什么事。”她轻轻松松地抛颗石子入死池。
  任天行不解地望向王二,他逃避地左顾右盼,借机吃吃小丫环的豆腐,在任天行不断的逼视下,才一副猥猥琐琐的模样。
  “少听死丫头的编排,我哪敢对你的未婚妻做什么,不要忘了有爹在。”他恶狠狠地瞪向季小奴。
  “做人要诚实,不然报应很快就来到。”她挑衅地朝王二做了个不雅的动作。
  王二一恼,一个箭步向前。“死丫头,你找死……呃!我的胸……胸口……”他突然气喘不过来。
  这时,季小奴像没事人一般,蹦蹦跳跳地踹了他一脚,一反先前虚弱无力的泥娃娃样,大伙才恍然大悟,被她耍了一记。
  “我就说会有报应吧!你偏不信。”
  看到王二的脸色呈现黑紫色,任天行晓得他中了毒。“你……做了什么?”
  “千万别恼,万一毒气攻心,白白便宜了棺材店的老板,不过我可以帮你打个折扣,买具大棺送小棺。”
  “贱丫头――喔!我……”任天行气急攻心,毒性在体内发作,当场口吐黑血,跌跪在大厅中央,痛苦得捂着胸口哀号,使得他的手下一慌,纷纷往外逃。
  不逃还不紧,一逃就血脉急行,人还没跑到门口就倒成一堆,个个脸色泛青,抱腹呻吟。
  “唉!你们为何不听劝,做坏事是不能怕死,一怕死就死得更快,这个道理都不懂怎能当坏人呢?”
  “你……你到底是谁?”任天行不相信竟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中。
  “姓季名小奴,人称苏州第一魔仙,噢!不要太崇拜我,这样我会变虚荣的。”
  屋檐上一对夫妻闻言,差点失足掉落。
  “你是魔……魔仙子季小奴?!”
  显然有人听过她的恶名,惊骇的抖着身子指着她。
  “有见识,有见识,你的棺材钱我替你出一半。”害怕了吧。
  任天行不管她是魔是仙,仍然倔傲地瞪着她。“杀害朝廷命官罪不轻,快拿解药来。”
  “哎呀!难道我没告诉你,这种毒无味无色,两眼一闭就验不出毒性,死得非常‘安详’。”
  “你……好阴毒。”
  毒吗?嗯!很好。“再毒也毒不过你,伙同奸淫你未婚妻的大舅子,杀害救你未婚妻脱困的恩人,真叫我感动地想踹你一脚。”
  “你……你说什么?”他惊讶地青筋突起。
  “好吧!让你当个明白鬼,我就从头说一遍给你忏悔,当年你最信任的大舅子趁夜摸上王云娘的床……”
  她细数着王二如何奸淫异母妹妹,夺取其清白身子,在王云娘自觉有愧之下不敢反对,被其父嫁予尚书为妾,以免再遭受凌虐。
  恩尚书待她如妹,两人虽同床共寝却未输礼,不曾圆过房,但不幸的是入门月余,她竟发觉怀有身孕,就在傍徨无措之下,嫉妒的恩夫人命人端来一碗堕胎药,她遂打掉胎中孽种。
  “其实二夫人在旅程中巧遇乔装的你们时,早就认出是无缘相公和狼心大哥,因为害怕和歉疚才未揭穿,结果……唉!”
  任天行无法形容心中的震撼,忍不防地又吐了口黑血,痛哭失声的任娉婷在得知实情后,虽骇然但仍顾着父女亲情的扶着他。
  “为什么……云娘她不……告诉我。”两道泪从眼角滑落,他竟残忍地伙同旁人轮奸他的爱人。
  “这种不光彩的丑事谁敢讲,说兄妹乱伦吗?传出去你教王家老小的脸往哪里摆。”
  “云娘,云娘,我对不起你。”老泪纵横的任天行拼了命掐住王二的脖子。“你该死。”
  王二边喘气边抵抗。“你……你不要听信一个……丫头片子的……话,她她才多……多大……”
  季小奴不怕他不信,神情自若的补上一句。“听过包打听鬼拥有吧!他专门记载武林私密,真实性不容置疑。”
  说来,她真可怜。
  当年鬼拥有为了讨毒仙欢心,双手奉上一本厚重的武林私密,里面记载了近百年来武林人士的秘密,天下人矢志夺之,以防私密外泄。
  可她毒姑娘懒得翻阅就丢给她背,只要一有需要就找她这本活武林,小小的年纪就是这样被虐待大的,所以她才千方百计的要逃离火蝶谷。
  第十章
  那边在自相残杀,这边可等着秋后算帐,恩天随勉强的撑起身子,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小奴,你早就知道了?”
  她暗叫声糟了,佯装不解地头一偏。“你说哪件事,下毒吗?”
  “这件事等一下再谈,有关十四年前那件血案你几时得知?”该死,他非扭断她的小颈子不成。
  “大概七岁吧!”这次她很坦白。
  恩天随忍着气,控制双手不妄动,紧握着拳头大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没问。”
  “我没问?!”他真的会被她气死。“你应该主动告诉我。”
  我又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自长霉气。“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以为你忘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不是什么好玩的趣事,自找麻烦非她本性。
  “是吗?”这件事他可以算了。“下毒之事呢?你怎么回答。”
  “呃!这个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家玩玩!人要有忧患意识,我在训练你们的警觉心,下次就不会被人暗算。”
  她说得头头是道,重点全没提及,打算含糊了事,假装没瞧见众人眼底的杀意。
  唉!就算他们想动手也不可能,全都是一堆软脚虾,她老神在在。
  真是罪过罪过。
  “我看是你想整人,结果被人捷足先登,因此绝口不提等着看笑话。”恩天随大约揣摩她的心态。
  季小奴局促的笑笑。“怎么会呢!我像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吗?”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天随。
  以前在火蝶谷时还笨笨的,一出火蝶谷当了商人就变狡狯,果然人说无奸不成商。
  “会。”
  众人一致无力的呼应。
  “你们……”她脸一变,和悦的说道:“你们真老实,一点都没有考虑众人皆虚,而我……嘿!嘿!”
  见她一副蠢蠢欲动的贼相,恩天随刷下脸。“不要威胁人,解药拿来。”
  “解……解药?”季小奴吞吞吐吐地垂下眼皮,打开一条小缝斜睨他。
  “对,解药。”他等着。
  头一回见她不好意思地直搔发梢。“如果我说没有解药会不会遭凌迟?”
  恩天随眼一瞠,磨着牙。“没、有、解、药?”
  “实在不能怪我。”她开始为自己辩解。“我不知道有人先下了软筋散,所以就撒了些七里香。”
  “七里香?!那和软筋散有什么分别,一样教人武功暂失。”她……她真是……太皮了。
  他可以想得到,她这招是对付谁,因为七里香十分独特,只对内力深厚者有效,对小有武学根基或根本不懂武功的人没有效果。
  现在他只想知道,她是要整剑魔、毒仙,还是……他。
  “嘿!是这样的,七里香和软筋散混在一起会死人,所以我又多加一样。”
  “什么?”他很不想问,又不得不问。
  “玉兔迷醉。”
  “你……渗入……玉兔迷……迷醉。”独孤轻狂颤声一语,随后自点昏穴,免得被她害死。
  玉兔迷醉本是改良过的春药,如果加入其他毒药,后果如何无人得知,所以他不要知道结果的好。
  “小奴,你――”恩天随真想一掌劈了她。
  “可爱美丽的娘,市侩的铜臭爹,快下来救救女儿,不要挂着屋檐当夜蝠。”梁上夫妻无奈,有女如此,真不幸。
  “来来来,诊金十两,针灸五两,药方二两,相公,收钱,下一位。”
  真不亏是钱精世家……不不,是来钱世家,明明是女儿闯下的祸,做父母的不收拾残局向人赔罪,反而开门做起“生意”。
  追云山庄上百名苦哈哈的仆从,被人恶整了一番还得要掏腰包付钱,比中毒时还无力。
  幸好庄主体恤他们的“无辜”代为偿付,这才有点笑容在脸上。
  “这位大叔你肾不好,以后少逛花柳之地,上了年纪不要太贪欢好色,多陪陪自己的妻子。”
  看门的老谷当下垮下脸,匆忙地逃难去,因为秋玉蝶的“善意”规劝,老谷婶提着菜刀来砍人。
  “小……小师妹,什么时候才轮到我?”独孤轻狂虚弱地朝她招招手。
  “急什么,你是一代宗师耶!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要打扰我赚钱。”现在钱最实在。
  女儿快嫁人了,她不多揽几个钱办嫁妆,人家会笑寒酸,只好拼老命地捞……赚钱,才不失商人之妻本色。
  不过,女儿也很孝顺,懂得替她找好客人,不至于蚀本而归,多少赚点路费贴补贴补。
  “我已经忍了三天,大不了我付你上倍诊金,你容我插一下队。”
  真是无情,小奴害他中腹闷烧,手脚无气力,只能躺着等人喂食薄粥稀水,肚子抗议得直打鼓。
  而小师妹忙着赚钱大计,枉顾同门之谊,让他又受了几天苦,既然她爱财如命就给她银子吧!反正这对冷血的母女是没有良心。
  “唷!大师兄,你早点说嘛!看我差点忘了你这位‘大’主顾,小妹真是太不该。”
  口蜜腹剑是她医术外的专长,秋玉蝶假笑地替他把起脉,随后开药方,龙飞凤舞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绝在部份是来钱世家在扬州分铺稀有的药材。
  既然稀有就一定贵,用不用得着只有她知道,药补益身嘛!看她多为大师姐的幸福着想。
  总之她为了赚钱可以丧尽天良,悯灭人性,六亲不认,当然女儿例外,还有夫婿不卖,其他都好商量。
  “大师兄,你的身体很虚哦!不过不打紧,小妹一定开最好的药来为你补,你千万不要客气呀!”
  虚?三天没吃过一样像话的食物,他的身体哪能不虚。“你尽量开,别像上回让我一躺就是三个月。”
  “呵!呵!小女顽劣,小女顽劣,下次我一定好好管教。”下次哦!这次就……算了。
  恩夫人站在远处都看傻了眼,原来母亲的性情是这般,怪不得小奴灵精古怪,是家学渊源。
  “天随,季夫人好像……很忙,现在去提你和小奴的亲事是否不合宜?”来钱世家果不虚传。
  恩天随无奈的笑笑。“应该没关系,小奴是季夫人的心头肉,只要是小奴的事,翻山越岭一定不落人后。”
  有母如此,是小奴之幸,却也是季家七子的不幸。
  来钱世家虽然男丁众多,但掌权者是家中两位女眷,季夫人一声令下,七子得排排站好等候差遣,而小奴是姗姗来迟,等候母亲大人处理她惹下的祸事。
  若说小奴是谁宠坏的,他只能排第二不敢抢季夫人的“头彩”。
  “唉!怎么也没想到,小奴是来钱世家的千金,她实在不像一般闺阁淑女。”来头顶大的。
  “娘,我早说过,她和一般女子是不同,你不能以常人评断。”
  两母子认命的相视一笑,随即走向秋玉蝶……
  “一千两,你坑人呀!”
  “话不能这么讲,你看药方上不是何首乌就是千年人参,哪一样不是用钱挖出来,我是看在自己人份上少算了些零头。不然你要是嫌贵我药方收回,就当不小心踩了狗尾巴,其实不吃药也没事,顶多再躺个一年半载。”
  这番危言耸听谁不懂,独孤轻狂心不甘情不愿地取出银票,被坑也不是第一回,只能怪自己不留心,老是被她们母女算计。
  他一被下人扶走,秋玉蝶眼尖地瞧见恩家母子,马上热络地扬起笑容招呼。
  “亲家母,女婿,你们的身体好些了吧!毒都清干净了!”这小子越看越俊。
  真应了一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得意。最重要的一点是会赚钱。
  “季夫人的医术高明,早就没事了。”
  她摇摇手,一副“谬赞了”的表情。“别叫我季夫人,咱们快结成儿女亲家,该改口了。”
  秋玉蝶的大方热情,倒教恩夫人有些受宠若惊。
  “呃!亲……亲家母,你对这件亲事没意见吗?譬如聘礼……”她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免了,免了,我是嫁女儿又不是卖女儿,我们季家什么都不缺,尤其钱最多,有需要我无息出借。”
  “嗄?我……”
  “嫁妆我们一定不会少,你看追云山庄缺了什么,我马上差人送来。”
  “怎么行,你不收聘……”
  “就这么说定了,宴客的名单和酒席我来负责,绝对不会丢咱们两家的脸。”
  “可是……”
  “别可是了,我出马你安心,季家钱精的称谓天下皆知,你不用担心预算超支,由我经手只有赚没有赔。”
  喋喋不休的秋玉蝶根本没给恩夫人开口的机会,看着她少妇般美丽的脸庞,恩夫人觉得自己比较像她娘,一直容忍女儿的聒噪。
  本来她想说聘金不能少,如果亲家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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