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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刚刚还笑得甜蜜的人,此刻却微皱着眉,让方蓉埴感到很纳闷。“诗曼,怎么了,是因为我刚刚说你们交往太快吗?你别在意,我那只是很自然的反应。”
任谁听到哪对情侣交往不到一个月就同居或者订婚,相信都会很惊讶,特别诗曼之前还嚷着没有男朋友,不想嫁人。
“跟你说的话无关,我只是在想其他的事而已。”不要再乱想了。
“诗曼,谈恋爱的是你们两个人,只有你和夏尔平才知道对对方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如果你们早就认定了彼此,那么交往的时间长或短,似乎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认定?”
“我跟你说一件事,其实前一阵子我男朋友的家人也提出要让我们先订婚。”
这件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包括有如她母亲的院长。
“真的吗?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听你说呢?”
“没有跟你说的原因,那是因为我男朋友已经先拒绝他父母的这个提议,他知道我现在很忙,没有空谈婚事。”男友的体贴,让她觉得很窝心。“他跟我说,早在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经认定我了。”订婚或结婚只是一种形式,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李诗曼不太懂好友口中的认定。在她父亲提出要他们订婚时,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其实心里是雀跃的,这样算认定吗?她甚至觉得明天要她和尔乎结婚,她都会点头。
但尔平呢?他有什么想法?
也许是太在意好友所说的认定,又或者,她很想知道夏尔平是否和她有着相同的想法,因此在她从育幼院来到他的公寓,吃着他为她煮的面时,她刻意提起订婚的事。
“尔平,你知道吗,我爸昨天问我要不要和你先订婚?”
“我爸今天也跟我提起这件事。”
夏伯伯跟他说了,那他的想法呢?李诗曼觉得自己在紧张。
“我觉得太快了,过些时间再说,你应该也是这么觉得吧!”
“……嗯。”她有些僵硬的点头。
“你乖乖吃面,我先去洗个澡。”夏尔平亲了下她的脸颊,才走进房间。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刚刚那一瞬间,她会觉得尔平并不想和她订婚,难道他不想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还是说,他还没有认定她?那么他真的爱她吗?
凌晨两点多,夏尔平被一通来自美国的电话声给吵醒,他亲了下有点被吵醒的李诗曼,起身去书房接听电话。
那是他在美国那边的助理打来的,因为问题很紧急,才会在台湾这么晚的时问打电话给他。他很早以前就决定要离开,因此在美国有着自己的投资事业。
半个小时,他回到房间。
床上的人侧身,背对着他睡,他一躺下,主动从身后抱住她。
电话结束前,助理问他,何时来美国?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时间表,除了因为俊平的事情外,另外,就是怀中的女人了。
那晚,在银豹酒店顶楼,他抱了她,因为那时候的她实在太美丽性感,而且她居然还穿着那让他看了差点鼻血直流的情趣内衣。
之后,知道她父亲安排她去相亲,她还傻傻的说要再见对方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在火大烦躁什么,脱口便说出要和她交往。
现在想想,那并不是脱口而出,而是因为他喜欢这个女人,深深被她吸引,不想她去见任何男人,也不要再去相那该死的什么亲了。
说好不碰她,却控制不住的占有她,明知道这样会让他离开一事有变数,他还是不顾一切的想要拥有她,这个女人,让他该有的冷静全没了,全身血液只为她沸腾。
交往后,他常常藉故让她夜宿在他这里,因为他喜欢像这样抱着她睡觉,他一点也不觉得两人的发展太快,他们都不是那种拘小节的人,大剌剌的爱着,不压抑对对方的喜欢,当然床上的契合,也是他们发展快速的原因之一。
认识她,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迷恋的东西。
但她可以完全是属于他的吗?
如果跟她说他要去美国,她会放下台湾的一切,包括她的家人和她的工作,跟他一起去吗?他很怕她说不,更怕让她深陷为难或痛苦的心情里。
当父亲提出有意让他和诗曼订婚,他当然很乐意,问题是,一旦订了婚,万一两人得分隔两地,他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折磨。
难道要分手?这让他更无法接受,因为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再也遇不到像她这般让他迷恋又心动的女人,每次见到她,就想把她抓来狠狠吻上一番。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明知道也许不该让她愈来愈喜欢自己,免得将来她决定留在台湾,两人分手而内心难受,可是他就是无法放手,这只美丽的小野兽是他的,他甚至坏心的想要让她很爱他,最后跟他一起去美国。
抱着她,闻着她的甜美馨香,他不禁轻叹,“我该拿你怎么办?”
夏尔平拥着李诗曼,阖上眼睛,完全没有发现怀中背对着他的人是清醒的,一脸茫然。
第6章(1)
夏尔平依着母亲的意思,让老四接管夏俊平的工作,然后完全不去理会,果然不出他所料,公司的资金产生问题,他本来以为大概是半年后才会发生的事,结果只不过两、三个月而已。
公司资金调度有问题,让他父亲非常震怒,责骂着乱签约又乱毁约,让公司资金产生问题的老四,老四一急,跑来找他,问他该怎么办?他没有理会,不过建议他,若不想公司倒了,就去找俊平。
上午才叫老四去找俊平,下午他母亲便来公司找他,不用问,肯定是老四哭着回家找妈妈。
“尔平,达平说你都不帮他,故意看他被你爸爸责骂,你爸还说若处理不好,要把他赶出公司。”稍早接到二儿子打来的电话,周育秀再也坐不住,立刻来公司找大儿子。
夏尔平感到好笑。“哈,爸又要赶走一个儿子,他到底有几个儿子可以让他这样赶出去?”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你得帮帮你弟弟。”尔平不继承,如果达平被赶出去,那么她该怎么办?
他收起笑。“妈,我已经应你的要求,让达平去接管俊平的工作,让他为未来的接班人做准备了。”
“我知道,可是现在资金有问题,你就不能想办法帮他吗?”
“妈,他不能每次出了问题、闯了祸,就要找人帮他解决,如果我不在公司,他以后要怎么办?找谁帮他?”
周育秀无言。她明白尔平此刻的意思,从小到大,达平只要闯了什么祸,都是她帮他解决,也许是她惯坏了达平,但是有哪个妈妈会觉得自己儿子不好,不如人呢。
“我不管,你要帮你弟弟。”
“妈,你还看不出来,达平他只适合做夏家少爷,不适合坐总裁位置。”不是他故意损和他同一个妈生的老四,而是老四真的没有那个才能。
“不让他再试试,你怎么可以这么肯定说他不行。”就算心里有底,但周育秀就是不肯放弃。“你没有听过,铁杵磨成绣花针吗?你就好好再磨练达平,他可以的。”
“妈,朽木不可以雕,不过还可以拿去烧,你就让达乎去坐在他该坐的位置,这样对他和对公司才是最好的,因为至少他还可以是宝来集团的四少爷,万一连公司都没有了,你想要他做什么?”
“为什么你就对达平这么没信心?”
“妈,你对老四真的很有信心?”
面对大儿子的质问,周育秀没有办法马上就回答,但也不想说自己对二儿子没有信心,因为不好可以再学习。
如果达平像尔平这么优秀就好了!她低叹了口气。
“尔平,昨天你父亲到我那里,我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好,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对将俊平赶出去很难受,不过以他的个性,要开口叫俊平回来,那是不可能的。”就像仲平,这么多年过了,他还是绝口不提他。
周育秀看着儿子,继续说道:“他说他现在只能寄望你了,你还要离开,真的要让你父亲戚到失望吗?”
“妈,同样的问题,我们已经讨论很多次了,不需要再说了。”就是因为不想父亲失望,所以他才要离开。如果老四够聪明,应该已经去找俊平了。
“好,我无法劝你,那诗曼怎么办?你难道要她丢下她父亲和龙华食品,跟你去美国吗?二刚一阵子儿子带诗曼和她见面,她很高兴,还以为儿子打消了离开念头,结果不是?
母亲说中他的心事了。“那是我和诗曼之间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
“你错了,你应该知道,你和她交往是两家人的事,还是说,你没有打算和她结婚?”之前尔平的父亲就有意和李家联姻,因此知道尔平和诗曼交往,还高兴的说他本来就觉得尔平比较适合诗曼,连老天爷都把他们凑成对了。
“妈,感情的事,我自己处理。”
就算他和她的交往,是两家人的事,他也不希望有长辈们插手,毕竟他不想勉强她做任何事,这也是他迟迟没有跟她说出离开台湾的事。
他知道事情总得说的,只是他想多拥有她一些日子。
“昨天你爸说打算让你和诗曼在最近就定下来,他还说诗曼的父亲问过她订婚的事,诗曼并没有反对,可见她很喜欢你,难道你要抛下她离开台湾吗?”
那个女人答应订婚?她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她真的答应了吗?那么她是否愿意和他远走美国?
接着他又和母亲谈了下达平的事,还是一样没有交集。
夏尔平觉得今晚的李诗曼有点漫不经心,话很少,不太像平常的她,其实不只今晚,这几天她都这样古里古怪的。
还有,她变得特别爱黏他,吃饭也靠着他,就像现在,他才刚洗好澡,坐在床上,她马上就黏过来偎在他身边,虽然他是很喜欢她像只小猫似的黏着他,他走到哪跟到哪,但还是觉得不对劲。
而且,总是一副欲言又止。
他摸着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我……”她想问他,那晚他为什么要问说该拿她怎么办?他不是真心和她交往的吗?为何他的语气有些无奈呢?
但她不敢问,怕看到他点头,那么她一定会很难过。
想想还没有和他在一起前,为何会不高兴他玩弄她?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很在意他了,所以不喜欢被他玩弄。
这几天她一直想着认定的事,就算他不够喜欢她好了,那么至少要认定她吧,因此她贴在他身边,让他随时可以看到她,这样,他应该会认定她了。
想想他们之间的交往,虽然是颐其自然,但好像就像人家说的,是先有性再有爱那种,他是那样吗?
“想问就问。”
“没事。”
“还是说,你的灵感又卡住了?”他知道她在设计情趣内衣,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又有点好笑,那和她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不过他没有反对,他喜欢看她做她想做的事。
“没有。”上次已经修改好了。
“有问题可以跟我说,也许我可以给你一点意见。”
“你还敢讲,上次那件样品,我还没有修改好,就被你给弄坏了。”那件粉红色的内衣,那晚被身旁的男人给撕破了,不,正确来说,是被他给咬坏的,真是野蛮。
不过想起他咬的模样,还真的很好笑。
她的脸被人抬起,夏尔平问道:“你在笑什么?”
“我想起你把内衣咬开的样子,真的好好笑,简直跟野兽没两样。”李诗曼的笑声只有几秒,随即因为男人的动作而脸红心跳。
他拉过她的手,承认。“我是野兽没错,我现在又饿了,你说该怎么办?”拉起她纤细手指,黑眸凝着她,然后轻咬着她的指尖。
别说男人咬她手指的画面有多么情色暧昧,让她心跳加快,感觉他的热度自她的指尖传达到她身上,浓烈而且强烈,简简单单就引起她体内的某种渴望,让她呼吸急遽起伏。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他看着她的眼神,邪恶而且挑衅。
“别以为只有你会咬指头,我也会。”她不会认输的,拉过夏尔平的大手,学着他,咬着他的手指,想狠狠把他咬痛,又舍不得。
如他刚刚咬她指尖是属于辅导级的画面,那么此刻她咬他的手指,绝对是限制级,她脸蛋小,嘴巴也小,咬着他手指的模样煽情无比,就在她露出小小粉舌,改成用舔的之后,教他热血沸腾。
高大身躯全身绷紧的将她扑倒在床上,眼底不见一丝冷静,只有欲火。“你怎么懂这个?”
感到他的硬挺直抵着自己,李诗曼一阵羞怯,而且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也是在美国读书的,会看情色电影应该是很普通的事。”她知道她的室友偶尔会藉着看情色电影,来增加和男友之间的乐趣。
“我要你答应我,这种事以后只能对我做,知道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以后就只能有他一个男朋友吗?她喜上眉梢,却又不马上回答。“我想想。”
这个女人,刚刚明明还那么乖,现在又开始坏了!他忘了,她是只小野兽,让人气得痒痒的,却又欲火焚身。
夏尔平动手脱着她的睡衣,灼热的欲望因子猛冲,一个力道过大,他撕裂了她的蕾丝睡衣,既然已经撕坏了,他索性来个大撕特撕。
“喂,你真的是野蛮人吗?”她这件睡衣好贵的,昨天刚买,今晚特地穿给他看,结果他根本就不看,那她干么穿啊,浪费钱。
想到她美美性感的睡衣就这样没了,李诗曼野性也被激起。
“就你会撕人家的睡衣吗?我也会。”
可恶,一点也不懂浪漫的男人,咬死他算了!
两人互脱着对方的衣服,像是在比赛谁脱得比较快,最后是李诗曼成功的将他给反压在床上,他一丝不挂,但她可还有一件小底裤呢,她知道夏尔平可能有让她那么一点点啦,但赢的人是她,还是让她高兴的笑了。
“哈哈,你输了。”坐在他的身上,她发出胜利者的宣言。
夏尔平也笑了,他伸手摸着她的脸。“你看起来精神多了,好美。”
就这样,一句话,打趴李诗曼。脸红心跳的她,不高兴的嗔瞪着眼前男人。
明明她才是胜利者……“你犯规!”
俊魅的脸笑开了。“好,任你惩罚。”他四肢摊开,一副任她宰割状。
知道自己输了,还输得很惨,李诗曼喊道:“不好玩。”她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从背后抱着,同时小底裤被偷走。
“那来玩刺激一点的。”夏尔平抱着她,吮咬着她发红的细软耳垂。
敏感处全被人控制,李诗曼只觉得激烈的快感穿透全身,她全身发软地沦陷在他热情的挑逗下……
第6章(2)
李诗曼表姐陆可茵生日那天,她和热恋中的男友夏尔平一起来参加派对。她并不是如她表姐所说,要试探尔平是否真心喜欢她,而是她想让大家知道,她不会理会什么流言,她会和夏尔平爱一辈子。
年轻人的生日派对,没有任何长辈,少了该有的拘谨,有人玩开了,甚至故意穿奇怪的衣服来呢。
夏尔平看着身旁的女友,身穿及膝紫色小礼服的她,是全场最美的女人,没有浓妆,只上浅浅淡妆,她的美丽,性感又纯真。
她的表姐,也就是今天的寿星陆可茵,他认识她,不知道她有没有跟诗曼提过他和她之间有着过节。
那是他刚回来台湾不久的事,一次他和朋友到酒吧,在那里,他遇见陆可茵,外表冷艳的她,身旁有不少男人围着,朋友向他介绍这个茵茵公主的“事迹”,还夸张的说整问酒吧至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