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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蛮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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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听到他的问话,女郎彷佛受到恩赐似的眨动眼中的欢喜,误解地将手勾住他的脖子,迅速的印上一吻,嗲声道:“现在是晚上十二点,邢总想做什么我都愿意奉陪……”
  他皱眉,他还能想什么?无缘无故车上多了这个女人,想也知道是西领搞的鬼。他恼恨的命令道:“请你下车!”
  女郎无视于他的反感,反而变本加厉的抱住他的手臂献吻,一手滑下他宽阔的胸膛抚触。
  邢东领惊惶的甩开她的手,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跳下车,却见不远处有一个黑影朝他狂奔而来。在路灯的照射之下,他逐渐看清来者是谁,心中的讶异抵过了刚才的惶恐,是右蝶!
  只见右蝶怒气冲天的窜入车内就是一抓,将女郎从车内拖了出来大骂:“你这个骚包,三更半夜还化妆?没脸见人呐!”
  女郎的手臂被右蝶用力的拉扯,她发出尖叫,踉跄着脚步跌倒在地,一身的名牌也弄脏了。女郎又羞又愤,不顾形象的嚷道:“臭三八,你发什么疯!”
  “你又发什么春?”右蝶不客气地吼了回去。
  女郎先是愣了愣,睨视着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右蝶啊?你是在吃醋吗?”
  右蝶将目光栘向邢东领,不否认是有股酸味隐隐窜出,虽然还厘不清自己为何冲动,就暂时姑且解释为吃醋吧!
  “是又怎样?”语毕,她感觉邢东领抬眼正视着她,右蝶一阵心悸,却不敢看他。
  女郎像是逮到机会似的开始挑衅:“原来如此!那你真是一厢情愿罗!”
  右蝶有点后悔刚才的回答,眼珠子一转,笑道:“少不要脸了,我看是你一厢情愿才对,邢东领根本不会对你有意思。”
  “你又知道了?”女郎挺胸,显现出她胸前骄傲的自信。
  “你以为他的眼睛瞎啦?”
  她此话一出,明知道不是笑的时候,邢东领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被他的笑声吸引了注意力,右蝶很想看他现在开怀的模样更胜于跟女郎吵架,所以迈步向他走去。
  女郎却伸手将她一抓。“想走?”
  右蝶不层的瞪着她,“你想发花痴就去找别人,也不秤秤自己几两重,在我眼里简直连灰尘都不如。”
  女郎闻言,恼羞成怒的在右蝶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声音尖拔地嚷了起来:“臭女人!别以为报上写一写就得意起来,这种事最好别信以为真。”
  望着手臂上的齿印,右蝶气得发抖,受伤对她而言真是奇耻大辱,她企图甩掉那股疼痛,却有一股力量抓住她的手臂。
  邢东领盯着她的手臂一脸骇然,女郎也被他突然的逼近吓得退了两步,他的眸子里射出冽寒,女郎的头皮顿时一麻,脚一软,又摔了个四脚朝天。
  想偷笑的右蝶瞧着邢东领,正想好好夸他一番,只见他专心地抚着她受伤的手臂,一副愁容,她不解他为何大惊小怪。“你的样子好像手术失败似的,没那么惨啦!”
  “你好像老是受伤?”他迳自说着。
  她有些迷惑,他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粗哑?
  他并没有期待她的回答,握住她的手后又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她因他怪异的举动而心慌意乱,说话不由自主的结巴:“这……这里……是夜……夜市的出入口啊!”
  环顾四周,刚才右蝶和女郎主演的戏码显然引来不少观众,大家更是意犹未尽男女主角接下来的进展,在两人周围围成圈,而两人所站的位置正好是进出口的广场。
  他又问道:“你该不会是肚子饿了吧?”
  “对啊!”刚才这么一吵,她倒全然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此时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正想跨步,她不忘提醒的在他鼻头一晃。“我看你最好赶快回家,我要去吃东西了。拜拜!”
  “等等!”他的手还没放。“我跟你去。”
  “你——”她拉长惊讶的语音,随后耸肩道:“无所谓,你如果不怕再失血的话。”
  邢东领摸着鼻子,再一次为上头的无血迹而陷入思索和迷惘,为什么现在每次遇到她,自己就“免疫”了?她有什么特点吗?还是……
  记得初次见面,他的情形犹在,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了?
  “喂!”她粗声粗气的唤他,他说要跟来,却杵在原地像块木头?
  “什么事?”
  她指着一摊卤味,抓起串串米血瞪着他,“这次吃不吃?”
  他叹了口气,她还真是会记恨。“好吧!”
  ***************
  右蝶的公寓除了右法督的光顾之外,很少有人来。她没有什么朋友好串门子,也不会招待客人。
  “你随便坐!”右蝶对着邢东领说完,就将两人手中的大包小包往桌上扔,盘腿而坐的大吃特吃。
  邢东领打量着室内的光洁,简单的家具和装潢,确实很适合她这种作息不正常的女人居住,他因自己的想法而微笑起来,顺势坐入她身侧的沙发。
  “喏!”右蝶将米血递给他,瞅着他的笑容发呆。他不像邢西领有着常常上扬的嘴角,可是难得微笑却可以轻意圆润了她的脾气,只因她很喜欢看他笑的样子。
  “你笑起来很好看。”
  “你平常都是这样吗?”他问,一语双关。为什么她刚刚会吃醋?他没有忘记那句肯定的话带给他的撼动。
  “什么?”他问得没头没脑,她找不到他的问题所指为何。
  “你很直接。”他说。
  “可以这么说吧!”她咬着豆子,“我不隐藏自己的想法,这样有错吗?”
  所以她的火气才无时无刻都这么大?他有些了解了,那么她对自己所说过的话也用不着做什么解释了,因为那些全然是她直接的反应而已。
  “我喜欢你!”右蝶突然说。
  邢东领张大双眼盯着她。她……说什么?
  她一如往常,没有发现他的诧异,继续道:“就如我喜欢你一样,我承认这个事实,我就会说出来,我没有什么朋友,和亲戚也没什么往来,除了爷爷。我一个人住在这里,面对的也只有自己,对自己还要隐瞒不就等于欺骗自己?活得那么辛苦干嘛?”语毕,她奇怪地抬眼看着一动也不动的他。他炯炯有神的眸子瞧得她双颊灼烫,她连忙瞥开目光。
  “你很坦白!”他长叹一声,竟被心底的失望扰乱了情绪,为她单纯的喜欢而有些失望。
  “你在夸我吗?”她问。“其实我不刁钻也不古怪,我只是比较懒得去为一些事情做无谓的掩饰而已。”
  “所以你的直接常让人无所适从。”
  她觉得该转栘话题了,于是转向他手中的卤味,“你不吃啊?”
  他瞅着米血,实在没什么胃口。才跟她逛了一圈夜市,一转眼她就买了那么多?
  “你未免买太多了。”
  “不吃就算了!”
  听她的语气,如果他真的不吃,是不是又会被她记恨在心?
  “喂——”她唤着他,将积在心里的问题问出口:“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他敛起眉,刚才的笑意被迅速窜起的冷漠取代。
  “朋友?”
  “不是!”他近似低吼的否认。
  她观察他的怒容,“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他又叹了声,娓娓道出事情的始末。
  她听了反而皱起眉头,难掩心里的不舒服。“你就这样放任邢西领这样胡作非为?”
  “当然不是!”
  “想办法拒绝嘛!”她愤然地道。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
  她蓦然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一会儿低头沉思,一下子仰头上望,还搔头擦腰,突然她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在他面前站定。“我来帮你。”
  “什么?”他望入她发亮的眼里,迷惘地问。
  “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你对我是”免疫“的,邢西领的目的是要见你的病情不再恶化,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你破例嘛!但现在有我啊!只要让他知道你的病情有所起色,他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这也只是猜测。”他淡淡的说,更何况西领始终以此事为乐。
  “试试看啊!难不成你亦乐此不疲?”
  他瞪着她,“你认为呢?”
  她安心的点点头,有些自傲地道:“应该没有人跟我一样的吧!所以只有我能让你免于那种生活。”
  “不需要!”他断然拒绝。
  “别太武断……还是你不好意思?反正我们交集的时间又不多,有个挡箭牌说不定很好用哦!”
  “你把自己说得太伟大了。”他不喜欢且痛恨被安排的生活,尤其是别人擅自替他作主的行为,他无法忍受。
  “我本来就很聦明。”她一向以此自居。
  他放下那袋食物毅然走向门口,如果他能忍受西领的擅作主张,他又何必躲躲藏藏?他又何必来到这里再接受她无心讥讽和自以为是的帮助?他根本不需要!他不需要一个女人的帮助,尤其是她!那对他是无比的羞辱。
  “喂!”她拉住他,“你还没回答我。”
  “我不需要这种无济于事的帮忙。”
  “无济于事?”她瞪大眼,他竟敢这么批评她的好意?
  “难道不是吗?”他回过脸。
  “我是看你很困扰耶!”
  “困扰?”他不层的哼了一声。“你又知道了?”
  “看你的表情。”这是实话,虽然他从未表示过,但她就是知道。
  “那么你错了!”他依旧冷言冷语。
  “我错了?我只是想帮你解决问题而已。”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悟,愤恨的甩开她的手,脸上浮起懊恼和嘲弄的神色。
  “我该相信你吗?你不也是西领的崇拜者吗?我明白了!你也是他的计划之一是吗?”
  “我没有崇拜邢西领!更不知道他的什么诡计,我只是好意。”
  “原来你的”好意“还没用完!”他讽刺道。原来,她跟其它女人一样。
  她怔住,为何她老是得承受他的讥讽?企图纠正他严重的疑心病的想法全然瓦解,她的好意竟变成了他嘲笑的行为?她咬着牙,“看样子,你显然很喜欢这阵子的生活,是我多事了!”
  “你的确是多事!”
  她正视他,他的利眼中竟是对她充满不信任的讯息,气愤交加之余,她的脾气也上来了,使劲将他往门外一推,用力的摔上门。
  ***************
  这阵子,记者们对右蝶的生活有很大的兴趣,大幅的追踪报导外,连上课也尽忠职守的在校门口等候,但她并没有为此如明星般的生活而过足了瘾,反而更让嫌恶的因子在她体内作祟,只差没被自己的怒火烧了。
  她抱着书穿过学校的人行道,路旁窜出的人影险些把她吓个半死,虽然最近经常如此,她还是不习惯。“王八蛋!你们这群人是太闲了,还是没有新闻好写了?少来烦我!”
  早领教过右大小姐的脾气,记者们习以为常,闪光灯还没落下,就是给她喘息的空间。
  “右小姐,我们也只是要得到你的证实而已。”
  “证实什么?我有谜语给你们猜吗?”
  “基本上你就是一个谜了!”
  哦?今晚这个记者还有点水准,右蝶回想前几天的记者群,无不抓着她问一些莫名其妙又不着边际的传闻,听得她一个头两个大,教她如何回答?
  “我倒想听听你会问些什么。”
  “真荣幸!”他颔首示意,周围的人群立刻放下手中的照相机,俨然训练有素,任凭他指挥。
  “问吧!”
  “我是星辰报娱乐版记者叶昺知。”他自我介缙之后微笑,“基于某个理由,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问清楚。”
  “某个理由?”她没好气地说:“既然都说了,就别用”某个“这个字来搪塞,干脆直说了吧!”
  他彷佛知道她会这么回答,也很期待她知晓后的反应。“我是叶资远的弟弟,算年龄你仍是我表妹……”
  语毕,只听她一声惨叫,脚底一滑的跌入一旁花圃中的泥土堆里,倒栽葱之姿引人发噱。虽然状况如此,她还不忘闷叫:“你们这些表哥到底想做什么?”
  “奉命行事!”叶昺知将她从土堆里拉上来。
  她的心扑通一跳,奉命?该不会又是……
  “你奶奶,我姑婆!”叶昺知解开她的疑云后补上一句:“还有法督公爵。”
  “我爷爷?”他什么时候也跑来参一脚的?
  “你该不会没接到姑婆的”懿旨“吧?”
  什么懿旨?她的脸上摆明了这四个大字外加茫然,除了上次要她来这个地方教书,以及质问报上的绯闻外,爷爷就没有再来打扰她的生活了。
  他叹了口气,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微风吹扬起她的长发,扬至他的手中,他把玩着说:“你是同辈中唯一的女娃儿,自然倍受重视!别以为远离英国,姑婆就会放任你不管。”
  “我自知隐居是最上策,可是会让我饿死才作罢!”由法督爷爷的行为来看,不难猜出这人是来盯着她的。
  他的手挥了挥,那群记者便识相的离开,四周立即恢复安静,只剩下她和叶昺知两人,有点私下密谈的味道。
  “好在你有自知之明。”他弹动手中的发丝,“姑婆说,在你廿五岁还没有好对象可以论及婚嫁的时候,就要把你架回英国。”
  “她休想!”奶奶想些什么,她哪会不清楚?
  “听说想娶你这种凶女人的男人还不少,就连英国王室里也大有人在,世界真是变了。”
  “你今天是来取笑我的吗?”右蝶斜眼瞪向他,这些事情是她最不想听的。
  他果真笑了起来,而且很猖狂,可是维持不了多久,笑声便消失在她的拳头底下。
  “什么目的快说,我很忙。”给了他一拳后,她冷冷地道。
  他抚着胸口,她打得还不轻呢!“姑婆料想你到廿五岁还是一个人,所以近些年很放心,任由你无法无天,只要等到时间一到,把你带回英国顺利嫁给她心中的人选就一切搞定,怎知现在半路却杀出了程咬金……”
  “什么程咬金?”
  “还不只一个!”他勾起表妹的下巴端详她:“看不出你倒挺有魅力的。”
  啪的一声,她自动赏了他一个巴掌犒赏他刚才的不尊重,“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我亲戚,少碰我!”
  他反而有感而发的叹气,“我这个表哥碰一下部不行?你还让外人抱脚呢!”
  “少拿这件事来激我!”她恼死了,脑中的问题一堆,正不知如何发问以寻求解答,便被他语调里的暧昧不明惹得火大。“奶奶看中谁、又要我嫁谁,我通通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听说那个人是万中选一哩!你是奶奶唯一的孙女,她不会让你吃亏的,更不会让你有反对的机会。”
  “你们又为何相信她?受她摆布又没有好处!”
  “那可不一定。”姑婆一向精明得很,挑选的人当然不会有人持反对意见,此人定是家世相貌皆为上乘,品性方面当然更是母庸置疑,否则如何能容忍右蝶的脾气,这种人能将家族里唯一的不定时炸弹拆卸,大家高兴都来不及了,当然一条心的希望右蝶出嫁的那天早点来临,自然不会反对奶奶的意见。
  “我嫁不嫁有那么重要吗?”对象该不会是一个老头子吧?
  “当然!”能引起家族共识的事绝对非同小可。
  “好啊!”她显得落落大方起来,意外的将他吓了一跳,她有些赌气的道:
  “那我随便找个人嫁算了,省得动用太多人力,我可担当不起。”
  “那怎么行?”他不得不承认:“我见过姑婆挑的那个人。”
  “哦——”她故意拉长音表现出不予置信。
  “不论人品或长相,都比邢家东西二子好太多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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