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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族大部分都居于树上山峰上,人族也在树上筑屋而居,但大部分还是在树下修建成木屋茅草屋居住,以蓄养繁殖小虫或农作物进奉禽族为主。
到了兽族的领地后,就感觉到有许多的不同之处,尤其是虎、狼、狮、豹、熊等各食肉族,蓄养的人族奴隶又多,因为常以人族为食,所以又分了好几个地方将那些人族被圈养在木栅之中或是小山谷里。
其他的鹿族和天鹅等食草族就很单纯,人族祇是做奴隶而已。在观察过后我发现到处都有人族的聚居地,人族的人口非常众多,也有着许多耕种之地,禽兽各族大部分是不会耕种的。除新生的禽人兽人等人种以外,不过此时的人族个个身形娇小,祇比一般猴子大上一倍半,身高大都祇有一米五六,我内心猜想人族大概还没有完全进化完毕,否则不会如此矮小的。
我和白狐看完已是中午了,由于我俩飞行绝迹,速度又极快,也没几人知道我们的出现,等我们回到王之森林中,已看到结界外聚集着四十多人在讨论着,我和白狐远远的趴在附近的草丛中倾听他们的讨论。
祇听大统领豹族长说道:“好了,大家都停下争论,让我们先听龙族大长老把以前的事说一遍后,再继续讨论吧!”
所有人的讨论声音顿时停了下来,齐看着龙族大长老。
龙战颤微微的站了起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二米五的身形变的挺立如山,这个天下第一高手傲立在那儿看着结界中的木屋,良久无言。过了好一会儿后,他面对众人说:“七百一十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到王和王后是在森林旁的山顶,我刚好飞在附近的山顶上,看到他俩人快速的跑向山顶而来,我很好奇人族怎么可能有着这么快的速度时,他们两人就突然飞到我的面前,我吓了一大跳,立刻吐出最大的火焰攻击王和王后,那时候我心想算你们倒霉飞到我面前吓我,被我烧死不能怨我,谁知道等到火焰散了,他们还是停在空中,然后王发出一道光芒击中我的头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的掉茖地面之上。等我醒来,他们也不见了,我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
龙战稍稍停了一会儿才续说道:“之后,我听到无数的传言,王和王后打败附近所有的禽兽各族好手,在一年之后我们共同尊称他们为王和王后,他俩居住的森林我们称为王之森林。”
其他各族长和长老人听到这里才知道王之森林的由来。
祇听大长老接着说:“七百年前的某一天,王和王后将我们叫到进不去也破不了的结界外,也就是现在众人所站的地方,他发出十一道银光射到我们所有人的眉心中,然后我们就听得懂王所说的话,而且我们也全部都会说王的语言。”
龙战吞了一口口水再道:“从那天开始,王教导我们武技、魔法、和幻化人形的道法,王告诉我们各族要团结在一起抵抗人族,不要互相争斗和残杀,这样断断续续的过了一百一十二年,在第一次朝圣节那天,王又找我们过来,告诉我们他要全心练功,这次要好花好几百年才能修练有成,王叫我们自立自强,遵守大地法则,直到现在。”
龙战在思虑了一下子才开口道:“后来各族的族人越来越多,强者王国实在太小了,在第六次朝圣节中我们决定对外扩展,我们用其他族人被人族欺侮的藉口向人族发动攻击,开始和人族征战,人族打不过我们,就聚集成好几个大族群一起抵抗,我们也分成好几个方向,全力的进攻,整整花了十年,才打败所有的人族部队,剩下的人族全部投降变成了奴隶,”
大长老说到这深深的看了众人一眼,然后继续的说:“我不知道王和王后是不是赞成我们的做法,但是当时我们为了强大和发展,必须和人族征战,我们实在没有选择的机会,现在人族们要反抗我们,而王和王后也是人族,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以后应该要怎么做了,唉!”龙族大长老说完就坐下了。
听完龙族大长老之言,各族长和长老们互相讨论,一直没有人开口说话。
雁族长首先站起来说:“在王国成立之前,本族、鹿族、野牛族、天鹅族和羊族还有许多的食草族群一直是所有各族的猎食对象,就算是现在,我们在偏远地带也会被偷袭成为大家的食物,但是我们一直都没有虐待过人族,虽然有少部分人族成为本族的奴隶,本族也是和他们和平相处的,现在祇有你们雕、鹰、虎、狮、豹、狼、熊等各族的食肉族有问题而已,我们其他各族其实都是没事的。”
几个深爱和平的族长们都点头称是,赫然间,所有禽兽们分成两族对立着,但显然和平的一方大部分都是属于较弱势没有什么攻击能力的食草族群。而相对的另一方却都是掠食能力强又粗暴有力的食肉族,他们心里也一直有着问题困扰着,那就是族人一直在抗拒着不愿意遵守不杀害其他族群的规定,常常食物就在眼前却不能掠食,太痛苦了。而这是民族的天性,是无法解决的,
过去五百五十年,由龙族担任大统领以来,龙族为了此事不断的派兵镇压各个食肉族,强迫各食肉族服从大地法则中的不互相争斗屠杀规定,在各族的抗拒中成功的镇压住各族,但龙族也牺牲了不少族人性命,才让大地保持这么多年的和平,但龙族生育力本来就最低,经过五百五十年的执法,龙族人口逐渐减少成为少数民族,最后不得不退出统治者的阶层,以免惨遭灭族。
自从龙族退出统治中立者的地位,不管世事以求自保后,续任的雕族大统领就无法镇压住各族的食肉困扰,因为雕族本身也食肉,祇是碍于领导地位,不敢做的太明显,祇好叫族人忍耐或去远方捕食人族,因为如果一直在自己的领地吃人的话,也会担心人口众多的人族激烈反抗,对于其他食肉族祇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做太大的压制,相对于天鹅族、鹿族、野牛族、雁族等弱小族群的声讨抗议,刚好因为人族最近动乱渐趋频繁,才一直拖了下来,否则王国内早就锋烟四起了。
第十三章 强者王国的分裂
我发现各族的讨论变成食肉族和食草族的对立情形时,心中不由一动和白狐继续耐心听了下去。
这时祇见十一族已明显的划分成三派人马站立,简单的来说就是食肉的禽兽族雕、鹰、虎、豹、熊族和食草的禽兽族天鹅、雁、野牛、鹿及羊族,此时的龙族突然形成了特殊中立族群,两方对立人马同时看着龙族。
大统领豹族长发现这个微妙局势时,内心分析着:“如果龙族站在牠们那一方,那么两方人马战力五分对五分,但是龙族站在我这一方,立刻变成绝对优势,就算龙族保持中立,也是七惢三的赢面,嗯,先稳住龙族。”
豹族长以假咳声引起大家的注意才说道:“咳咳咳,各位族长、长老们大家静下来听我说,四百年前龙族大长老担任大统领领导各族讨伐人族,大家还记得当时所共呼的口号吗?”
大家陆续说:“大地的法则强者为王!”
“不破坏森林大自然。”
“各族不互相残杀”
豹族长点头说:“嗯嗯,大家都说的对,大地法则说的第一个就是强者为王,我还记得当年龙族大长老还说:以人族为食,以人族为奴这几句话吧?”
龙族大长老想了想言道:“是的,我有说过这几句话。”
豹族长内心得意,外表却肃然说道:“那么各位族长就继续遵守当年大家所立下的誓言,以人族为奴,以人族为食,如果有少数族民被猎食,那也是强者为王的定律,相信如果你是强者,谁能以你为食,各位族长你们说是不是呢?”
食肉族一致同意,食草族却发出哗然抗议声浪,龙族却不出言反对。
豹族长感到心满意足大声的宣布说:“好了,我是大统领,我决定的事就是最高法则,大家就都要遵守传统服从强者法则,你们有意见,五十年后换人来当大统领,我也会遵命行事的。嘿嘿!好了,今天王也并未醒来,等王醒来,我会召集各位族长向尊敬的王报告此事,让王来做最后的裁示吧,散会!”
食草族见到豹族长利用大统领的身份大做文章,压迫大家,不顾王后的警告继续残害人族,迫害牠们弱小族群,在龙族无法出面保护,食肉族列强的环视下,心中尽管有冤难伸,表面亦不得不屈服而离去。
而各食肉族亦为今天开会的最后结果大感满意,准备回去后大展手脚,让人族正式成为食物来圈养不再顾忌。
良久,结界外祇剩龙族在原地并未离去,大长老自责的说道:“唉!四百多年的大地和平就要破灭,各族多年的统一就要开始分裂了,我真是个大罪人啊,我真是对不起王和王后啊!”竟然嚎嚎大哭了起来。
族长和两位长老想安慰大长老,一时却也找不到比较好的安慰之词,站在一旁显得手忙脚乱的。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龙战的迂腐,出声说道:“大地的法则是物竞天择,弱肉强食,以多克少,以小敌强的自然之道,一旦平衡破坏了,就会导致大乱,大长老又何必太过执着于表象呢?”
龙族各人听到此言一时顿住,大长老停止大哭,看着两只狐狸走出草丛,立刻知道是王身旁的宠兽,尊敬的问道:“请问先生,何谓以多克少以弱敌强的自然之道,又何谓平衡呢?”
我说道:“你是天下第一高手,如果你单独面对刚才所有族长和长老共同挑战,你有几分胜算?”
龙族长老回道:“龙战实在没有半分胜算。”
我接着又说道:“那你就该了解以多胜少以弱敌强的意义了,我再问你,如果那些食草族子民太多的话,大地上的食草是不是也会被吃光?那是不是也成为问题了呢?当初你本就不该将食肉和食草族放在一起了,大地法则的真义乃在于平衡,是多与少,强与弱,大与小的平衡,而这些你们是无法真正体会的。”
众人(含白狐)都听的一知半解,仅有大长老颇有心得。
大长老再问:“先生之意是放手让和平消失,各族任其自然的分裂了?”
我答道:“对,这就是大地法则的自然之道。”
大长老又问:“请问先生,王和王后是否清醒?”
我微微抬头看着蓝天白云,以平缓有力的声音回答说:“你心中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王和王后是否清醒又有何差别!”
龙族大长老听完,心胸突觉大畅,仰首大笑说道:“是极是极,自然之道在于平衡,平衡就是大地的法则,答案已知,又何必执着于见不见王,我真是太迂腐了,哈哈哈哈哈!”
我见大长老顿悟也觉欢喜:“恭禧大长老武功心法又上了一层。”
大长老肃然道:“多谢先生的指教,我龙族感恩不尽,我们告退了!”说罢就跟族长等人离去了。
白狐等龙族都走光后撒娇的靠着我的身躯说:“进,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人家怎么没完全听懂呢?”
我瞄了白狐一眼说:“走吧!我们先进去再说。”我领先进了木屋,并幻化成人形,白狐跟着进来也化为人形。我们坐在木椅上,白狐看着我,等我回答刚才的问题。
我平静的说道:“我举个例子好了,狐以前还没修练好元婴之前都会吃肉记不记得?”
白狐说:“是啊,不过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恶心哦!”
我接着说:“以前你肚子饿了,就吃小兔子,小兔子变成你肚中的养分让你有能量可以继续活动,无法消化的就排泄到大地之上变成土中的养分或分解到空气之中,兔子是吃草的,草是吸收土中的养分、阳光、水和看不见的空气,其他人族或更强大的禽兽族也可以吃肉、吃你或吃草,但牠们也会互相咬食或饿死,死后尸体又会分解成土壤中的养分跟空气的养分,这样形成了整个循环过程,再来就是多和少的问题和解决这个循环的平衡了。”
白狐经过我多年的教导,知道了许多东西,但一直很少讨论过实务,所以一直不能融会贯通,此时她心中一动,说道:“等等,人家有点懂了,让我说说看,兔子牠们一次可以生出十到廿只,而且他们六个月就长的很大了,而我们狐狸一次祇能生两三只,要三年才能长大,老虎一次祇生一只,要七年多才能长大,噢!我懂了,所以兔子虽然弱小,但是以多取胜,牠们生的过多,草就不够吃,那一部分被狐狸被狼吃掉了反而是好事,如果被吃太多了,食肉族就会食物不足,各种族之间就会互斗而死或饿死而减少,所以多与少和弱与强是互相保持平衡的,这就是大地法则自然的法则了,人家这样说对不对?”
我很高兴白狐的反应和理解能力,又继续说道:“嗯嗯嗯,就是这样的意思,你当初问我人族变成奴隶被屠杀,我不是没有回答你吗?”
白狐娇俏的点头说:“对啊!”
我说道:“因为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在我所创造所有具有生命的星球之上,只要有人族这种族群出现,大地的统治者最后都会变成人族…”
白狐惊讶的反应:“咦?”
我沈重的说道:“因为人族在别的星球都成为大地最后的统治者,所以我才会先对禽兽各族给予部分的武技教导,甚至提升牠们的智慧和语言,我想看看这场斗争,人族在居于劣势之下,是不是还会成为整个大地的统治者1
第十四章 人族的转机
白狐诘问我说:“进,亏你还是个创世神呢?你跟本就没有遵守观察者的规矩,你做弊!”
我反问道:“狐,你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才会这样说,你可知道我观察的“人”是一个既自私、矛盾、残忍、又是天地间最可怕的破坏种族吗?”
白狐听到这里,用充满问号的目光等着我说明,我说:“在我创造的所有星球中,祇要人族崛起,那个星球所有的自然生态都会被破坏殆尽,所有资源都会被使用到枯竭,大地会变成生命无法居住的废墟,就算他们进化成高等生命形态能量体以后,也会自私自利的牧养其他星际有生命的物种,并且将所有资源视为他们人族的私有物,从不考虑别的种族原先就已经使用的权利,除非碰到比他们强大的种族和文化才会暂停,等到人族再度超越后,又会撕毁所有盟约,侵略他们甚至将别的种族灭掉,好自己独占所有资源呢!”
白狐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不会吧!人族真的是这样子吗?”
我肯定的点头说道:“单纯的生命过程会有单纯的结果,人族的情绪和欲望极端强烈,真理常被这些情绪和欲望所破坏,造成的结果也就和别的生命不同,我既然在这个星球上生活,就是要亲自体体会各种生命的历程,找出解决之道,看能不能解除其他星球所面临的人族危机。”
我对白狐发出极富感情的声音说道:“在答案找到以前,我需要你做为见证,而且陪伴我走过所有轮回之道,尝尽所有可能的考验,面临所有一切情绪和挣扎,这样你可愿意?不过我要事先声明,这是一条非常苦非常苦的路喔!你要考虑清楚才好!”
白狐听完感动的抓着我的手,眼眸深深的望着我坚决的道:“祇要郎君不弃,白狐愿生生世世的跟随你,同生共苦,永不分离。”
我心中却想到另一个念头,怪不得人族有云,女人是感性的动物,是感情的最大俘肤,就这样我和白狐相约,她成为我轮回中的永世伴侣。
我和白狐在木屋中又呆了十天,我和她苦练全套幻形大法变幻各种身形,幻形大法包抱脸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