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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怎么你还不上去吃饭啊?我爸妈都在等你了!”一把充满爱心的童声在楼梯里传出来,喂喂好像抓到救命草一样,“凯仔,凯仔,我在这里!救我!”
一众女生回头一看,原来是主任的小儿子,这个帅色狼没说谎,痘痘女生心中一惊,走进楼梯,对凯仔说,“凯仔,外面那个是你表哥?”“是,我爸让我来叫他吃饭,”凯仔扭着魔方嘟嘟嘴说。痘痘女生彻底绝望了,她回头尴尬的对着喂喂笑了笑,然后鸡一样落荒而逃。
“妖……”一大班女生妖了一句无趣的散开了,不少女生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喂喂,眼神异常复杂。
喂喂飞一样冲上楼梯,“凯仔你来得正是时候,你的大恩大德没得回报。”
万事开头难,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喂喂故意放慢脚步,以欣赏湖光山色的心情一路上领略着女生宿舍的五光十色。还没开学的时候他就把这里逛了个遍,没什么特别,可是那些花朵一出现这里立刻就换了颜,处处莺歌燕舞,好不风流快活。
秋天,女生们在宿舍里个个都吱着拖鞋,穿着短裤,脚趾晶莹剔透,青筋若隐若现,白花花的美腿。喂喂对他享有这一荣誉感到无比自豪,眼睛死死的往女生身上溜达,两条眉毛眉飞色舞。
女生禁地来了个雄性的不速之客,女生们个个都有点花容失色,站在走廊吃饭的连忙端起碗就往自己宿舍里跑,有的一脸惊讶看着这个有着两条独特眉毛的帅哥上下打量,有大胆一点还对喂喂捂住偷笑,议论纷纷。喂喂摸着头,擦着口水,一路清风荡漾,好不快活。
“表哥,你看什么呀?”凯仔小小年纪看着表哥那副表情,不可理喻。
“嘘,这里的阳光特别明媚,这里的空气特别清新,表哥在享受,”喂喂心情舒畅,“你看你看,那些花多招展。”
“哪里有花啊?”凯仔还是没能理解。
“我说,凯仔你天天呆在这里怪不得那样欢蹦乱跳了,”喂喂羡慕起表弟,“啧啧啧,你看你看,这朵花,又红又香。”一个女生刚洗完头,从他们两个旁边闪身走过,不忘瞟一眼喂喂。
“这里天天都看到这些大姐姐,她们都爱逗我玩,我都被玩她们玩到腻死了,不是捏我的脸就是摸我的头。”看着凯仔一脸愁容,喂喂一阵狂骂,真是同人不同命!桃花堆里转,竟然恨做风流人,不懂事!不懂事!浪费浪费啊!
“凯仔,这个是谁呀?”一个站在走廊晒太阳的长发女生走过来捏捏凯仔的脸蛋,眼睛却一直盯着喂喂。
“姐姐,他是我表哥,叫梁喂喂,”凯仔很识大体,还帮喂喂介绍。喂喂嘻嘻笑,孺子可教。“HI,”喂喂来了个招牌笑容。
“哦?你表哥?”长头发甩了一下头发,对喂喂笑了笑,转身走了,回头又看了一眼喂喂的身影。
“凯仔,这些大姐姐跟你还真熟!”喂喂摸摸凯仔的头,“以后多多向我介绍啊。”
“你以后天天都上来,来多了自己都熟了,还用我介绍,”凯仔人小鬼大。喂喂嘻嘻笑,也对,来日方长啊。
中午一劫之后,喂喂以后上去就是那样顺其自然了。小蜜蜂梁喂喂只用一个白天就成了女生宿舍的焦点,女生们基本上都八卦他的样貌跟眉毛。
“那个人的眉毛好奇怪,像两条很有精神的毛毛虫!”
“他好靓仔啊!”
“听说他是初一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而他班上的女生们则这样说,“梁喂喂给那些庸俗的女人给糟蹋了!他好帅气啊!”
也有些不以为然的,“靓仔能当饭吃啊!我就不觉得他怎么个样!”说这句话的,基本上都是丑的无与伦比或者是美的无可救药的。
喂喂吃过晚饭,冲过凉,头发湿漉漉,穿着白衣白裤的走下女生宿舍,很自然的引起一些女生的注意,有的是中午没看到这个长着毛毛虫眉毛的雄性动物,经宿舍其他人的推荐前来观看,有的是群羊相应,来看个究竟。喂喂一路保持微笑,拖鞋走得嘀嗒响。他知道人类会有审美疲劳这个毛病,所以他保持神秘,一语不发。
喂喂来到教室的时候,李家诚几个还在宿舍拉屎冲凉。
“石康阁下能不能快点,”田原拿着底裤在冲凉房外面大力的拍门。
“你再催我就冲多一次!”石康把胃里的障碍物排了出来,狠狠的把香皂往擦,把都擦红了才冲水,正忙的不亦乐乎。
“快七点了!阁下能不能快点啊!”田原改用脚去踹门。
“你态度再恶劣点!我就呆到上课才出来!”石康悠悠然的说。
“好,早知道叫李家诚慢慢洗,让阁下的屁股憋爆!”田原没踹门了,“你哪块地还没洗呀。快急死在下了。”
“催催催,好了!”石康顶着湿漉漉的头打开门,田原一把拉他出来,“在里面吊颈啊!”
一分钟时间,田原就出来了,石康才把洗衣粉倒进桶里,“什么速度?”
“时间就是金钱,”田原很自豪的说。
李家诚坐在床边找蚂蚁,“怪不得昨晚我总觉得有东西在我身上走了走去像逛街一样了,原来床上有很多蚂蚁的,金丝蚂蚁!”李家诚这句话是对自己的说,他手指一下一只的把蚂蚁按死,“冲完凉没有啊?等到蚂蚁都要搬家了!”
第十八章 朱少凤的圆珠笔
梁喂喂早早就来到教室,教室里人也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坐到一起。
新来新猪肉,梁喂喂走了一圈,最后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玩起魔方。
朱少凤坐在第一组最后面,梁喂喂远远的看着她。朱少凤今晚洗了头,头发湿湿的披散着,脸有点红晕,正低头在写着什么,她的手指青葱般嫩白,看样子平时不用干粗重活的,喂喂有点奇怪,一个农村的女孩子居然手可以保养得这样还真的要费很大心思。打定主意,喂喂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HI,这么勤劳啊?”喂喂坐到朱少凤旁边,没话找话说。
“嗯?”朱少凤有点吃惊的望着这个雄性动物,有点紧张,“HI……”
“今晚挺凉快的,”喂喂把头凑近她,“在做练习册啊?数学我很会的。”
“是吗?”朱少凤显然被喂喂的口气喷到脸了,红啵啵的,“你不用看书啊?”
“要……我忙着呢,刚才写着写着写错字了,刚好看到你桌面上有瓶涂改液,想问你借来涂一涂,不知道方便不?”对于女人他从来不会抗拒,更谈不上害羞,何况朱少凤样子长得还可以。
“哦?其他人都有的,你干嘛就要问我拿啊,”朱少凤有点抗拒。
“你的涂改液涂得比较干净,最主要我觉得你人好,”喂喂摆出招牌微笑,“你不介意借我涂一涂吧。”
“喏,自己拿,”朱少凤好像很受喂喂这一套奉承,用笔头指了指桌面上的涂改液。
“朱同学你人真好,”喂喂拿起涂改液摇了摇,“这瓶涂改液真精致,哪里买?”
“你不是要去涂吗?”朱少凤皱起眉头。
“哦,是啊,差点忘了,看到靓女我整个人就忘乎所以了,不好意思,”喂喂故意摸摸眉毛,好像真的不记得一样,“那你好好学习,天天上上。”
喂喂走了几步,游走回头。
“梁同学,你还需要点什么呢?”朱少凤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梁喂喂。
“不需要了,我想跟你说声谢谢!”喂喂样子很认真。
“没事,记得等下拿回来就是了。”朱少凤笑笑。
“呵呵,没事了,等下我就拿给你,”喂喂挑起眉毛咧嘴一笑。
李家诚三个人也回到教室了,看到小蜜蜂又采蜜了,李家诚不禁皱起眉头,“喂喂还真的没女人就缺氧。”
“你刚才去逗人家朱少凤了?”李家诚坐下来。
“什么人家的朱少凤啊,我去问少凤借涂改液,”喂喂举起涂改液在李家诚面前晃了晃。
“还出师有名呢!嘿。”李家诚几个奸笑起来。
“喂喂喂,你可别想歪了,我纯粹是借涂改液的,”喂喂看到他们三个一副笑样,连忙解析。
“鸡吃放光虫,心知肚明啦,看你那小样,”石康还是一个劲笑,“猴急!”
“怎么啦,大家都是同学嘛,应该要守望相助的,少凤乐于助我,”喂喂忽然改称少凤了。
“还叫人家少凤呢,看来你真是十月芥菜,起心了!”李家诚一阵干笑。
“去去去去,”喂喂不置可否的笑起来。
“喂喂,阁下不是真的动心了吧,”石康挖着鼻屎,“也是啊,阁下荷尔蒙分泌过剩。”
“田原,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人家两个是情投意合,”李家诚拍拍喂喂,“努力吧,同志!革命还没成功呢!”
李家诚看到桌上的魔方,拿起来,“又说教我玩,你牙齿当石头用了。”
“这个很简单的,”喂喂拿起魔方教学起来,“你看,这样扭,扭,就可以了。”
李家诚看着喂喂又十秒钟扭了出来,“有什么窍门?”
“扭咯,”喂喂放下魔方。
“扭,”李家诚拿起魔方,“就这样扭。”
“对,就这样扭,”喂喂拿着涂改液在书上乱花。
“到底怎么扭啊,”李家诚还是没有扭出个样。
“就这样扭!扭吧,就这样扭,”喂喂看了一眼,又低头乱画。
“这样扭到底是怎么扭啊!”李家诚有点火。
“就这样扭咯!”
“哦……”李家诚“就这样”扭了一会,“我还是不会‘这样扭’,你能不能教我那样扭一扭啊?”
“你两个真无聊!”石康看不过眼。
“你才无聊!又剪指甲!”李家诚没理他,又对喂喂说,“同学!”
“求学要虚心!说话那么大声!什么态度啊你!”喂喂有点不满。
“让在下试一下,”田原从后面伸出手来一把抢过了魔方,“‘这样扭’是吧。”
“你有没有洗手啊!”喂喂夺了回去,用纸巾狠狠的擦魔方,“刚才还看到你在挖鼻屎的!”
“洗干净了!”田原又伸手上来,“看,”说着田原把挖鼻屎的手指放进嘴里含了含,“干净了吧,真是的!”
“咦!”喂喂把魔方扔给了他,“送给你!”然后手往衣服上擦了擦,放到鼻子闻了闻,“好在扔得快!”
“不要了?给在下?”田原一阵欢喜,“谢谢!”田原拿着魔方扭了一会,“这样行了?”
李家诚跟喂喂一阵口呆,田原还真的一下子就扭出来了,分毫不错!李家诚无法接受,也忘了魔方是否沾着鼻屎,一把夺过魔方扭乱色块,“你再试一下!”
李家诚瞪大眼睛看着田原的动作,田原又一会就扭好了,“喏,是不是这样?”
“叼!你是怎么扭的?”李家诚揉揉眼睛,还是无法接受。
“就‘这样扭’咯,喂喂刚才教的,”田原把魔方放下来,“在下要看书,尔等自便吧。”
“不可能!不可能!”这回轮到喂喂无法接受了,低声对李家诚说,“我就随便敷衍一下你……”
“你随便敷衍我!那他是怎么扭出来的?”李家诚拿起魔方仔细看了又看,“没作弊吧。”
“没……”喂喂摇摇头,“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我老了!哎!”
李家诚对魔方事业的热爱在那一霎那烟消云散,自己拿起历史书看了起来。
“梁同学,你用完了吗?”朱少凤走了过来,夏天热,她穿着拖鞋,脚小小的,脚趾头露了出来,很好看。
“哦……”喂喂慌忙把书遮住,“刚涂好,你要用了?喏。”
朱少凤接过涂改液就想走,喂喂叫住她,“朱同学,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方便吗?”
朱少凤定定的看着梁喂喂,“嗯……那你说吧。”
梁喂喂拿起桌面的英语书,“不如……到你座位坐下来吧,站着多累啊!”
“你用什么洗发水的,”两个人坐下来之后梁喂喂问,“怎么这么香啊?”
“喂!你又说有问题要问我!”朱少凤往左边闪了闪,离喂喂远一点,“就这个?你也太无聊吧!”
喂喂笑着跟着往左边靠了点,“不是!那是这个啊!我顺便问一下而已!我闻到你很香!我也想买一瓶洗一洗,你看我的头发。”说着不理朱少凤的感受就把头凑到她跟前。
朱少凤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啊,你的头发挺浓密挺黑的,很健康!”
“还健康啊!都枯萎了!你再仔细看看清楚,”喂喂又把头凑近一点,“这根……耳朵旁边这根,看到了吗?分叉了!”
“你说这根……”朱少凤被喂喂这一说还真的傻傻地找起来了,“没分叉!一枝独秀呢!”
“真的!昨晚我照镜子的时候明明还看到它叉开了,”喂喂低着头煞有其事的说,“可能它闻到你头上洗头水的香味抖擞起来,嗯……一定是!”
朱少凤“扑哧”的笑出声来,“胡扯!”转身就不理梁喂喂了。
“少凤笑起来真好看!”喂喂用手托着下巴定了神一样看着朱少凤。
朱少凤浑身不自然一样往左边挪了挪,“谁让你这样叫了!没大没小!”
“这样叫起来比较亲近嘛,更何况少凤你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我想应该不会介意的,”喂喂这样说朱少凤没辙了,不让他叫叫显得自己小气,让他叫又好像自己吃亏了。只能嘟着嘴详怒默认。
“嗯……少凤啊,你嘟着嘴的样子真可爱!”喂喂厚颜无耻的说。
“谁嘟嘴了!我可没嘟嘴!那样就太幼稚了!”朱少凤连忙不张大嘴巴。
“哈哈哈,没嘟嘴!你没嘟嘴!你是嘟着小嘴!”喂喂展开三十六路,上下夹攻朱少凤。
“还不是一样!我……你……!”朱少凤没话说,“不理你!”
“理啦,理啦,理啦!”喂喂笑嘻嘻的追着不放。
“不理!不理!不理!”朱少凤好像有点生气,但喂喂看到她嘴角是有笑意的,心里暗笑:我就来个欲擒故纵。他不说话了,拿起英语书看起来。朱少凤用眼角瞟了瞟他,有点失落,但又不愿意主动逗他说话,其实她对梁喂喂早就有好感,就是班会课那天,她觉得喂喂长得好看说话斯文。
“喂!你把英语书倒过来看了!”朱少凤最后还是忍不住用笔头敲了敲他的手。
“是吗?”喂喂拿起书上下瞧了瞧,“噢,好像是这样。”这个动作又把朱少凤逗得“扑哧”的笑了。他把书倒了过来,嘻嘻笑说,“不是不理我吗?干嘛理了?”
“我大慈大悲,觉得这样会误人子弟,谁知道好心没好报,连句谢谢都没有,”说着朱少凤又习惯性的嘟着嘴。
“呵呵,谢谢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朱同学真是热血心肠啊!路见不平拔笔相助,晚生感激不尽感激不尽!”梁喂喂从小就练就一身好武功,贫嘴这点事举手拈来。
果然,朱少凤被他逗得哈哈笑,脸上泛起点点红晕。
“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
“不问了。”
“为什么?”
“问过了。”
“什么时候?”
“刚刚。”
“不会吧?”
“会的。”
“什么问题?”
“不告诉你。”
“说嘛!”
“会有机会的!”
“我想听,现在!”
“我不想讲,下次。”
“讨厌!”
“嘻嘻。”
两个人一下子就熟了起来,有说有笑的。
李家诚三个远远的往这边看,喂喂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高手高手高高手!”李家诚感叹。
“果然是不简单不简单不简单!”石康语气带点心理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