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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寻"妇"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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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欲哭无泪,近十年的苦练毁于一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用《暴发呼吸》功法所易成的容貌并没有因散功而有所改变,身子没有恢复原状,还是那七尺身高那样。
  眼下我哪有时间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现在自己的小命给铁面人抓在手里,他没有叫我去做阎王爷的女婿,必有所图。
  果不其然,他那嗡声嗡气的声音双响起了。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想要活命的话,我给你个机会。”
  “只要你把自己所练的功法完完整整地告诉我,我便饶了你的小命,嘎嘎……”
  虽有铁面所掩,我仍然能够想像出在面具下他那张得意嚣张地嘴脸。
  “你做梦!我徐起今日为你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我要神功心法?妄想!”我怒道。
  “哼,死鸭子上架还嘴硬,看我的分筋错骨手!”铁面人一把抓住我右手腕,一股错乱的真气袭进我体内,一时间体内筋脉逆转,骨头之中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痛得我满头大汗,眼泪都差点流下来了。
  才十二多岁的哪何曾吃过这等苦头,然我生就一幅硬骨头,士可杀,不可辱!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只要你把心法告诉我,不但用不着吃苦,还能保住你的小命!”
  “哼”,咬牙怒哼一声,痛苦令我的声音都在擅抖,“少跟我来这套,要告诉了你,小爷我早没命了!”
  铁面人一听我说中他心事,羞恼成怒,“好,我到要看看你这小兔崽子能撑到几时!”
  铁面人那双白嫩的小手不断地在我身体上上下乱飞,翩翩起舞,分筋错骨手、抽髓手,逆血手,搜魂手……一一施展在我身上。
  由于我的坚持不懈,永不低头的精神,终于,一个时晨之后,铁面人气喘吁吁地坐在不远处,有点丧气地欣赏着眼前的这幅人体版“泼墨山水画”。
  只见我那裸露在外的上半身,黑一块,白一块,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十二岁的我,原本善良好色,少年不知恨滋味,如果说我这辈子最恨的人是谁的话,非我眼前的人莫属了。
  此刻我给他折磨的冷汗直流,一口钢牙上,隐隐有几条裂痕,虽是如此,我仍没有说出逍遥九变神功的心法口诀。
  浑身虚脱的我张口张了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弱柔的音节:“想不到排行天下第三的杀手竟然是只软脚虾,你那双小手除了折磨人外,还能有何本事?”
  锵一声,铁面人气得猛地抽出七星夺命剑,剑尖紧贴在我脖子上的嫩肉处,只要他轻轻地再往前送一寸,这世上将不再会有徐正气这个人了。
  “动手啊?怎么?舍不得吧?”
  欲得绝世武功的铁面人怎会如此轻易就杀掉我?
  收回长剑,铁面人不急不徐地走出地下室,临走丢下一句话,“饿你几天,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呼——”,仰面倒在地上,心下一松,看来虽逃过一劫,还免不了挨饿了。
  虽然我身心俱疲,但身处逆境的我不得不好好思索一番。
  从铁面人的态度上看来,若得不到神功心法,他是不会尚罢甘休的,以后还有得我罪受;反之,至少目前我顶多受点皮肉之苦,伤不了性命的。
  可若是我不给他点甜头尝尝的话,弄不好他哪天耐不住等待,一剑把我给结果了岂不是要糟?
  可逍遥九变神功乃师祖花必生心血所研究完成,岂可落入此等邪魔歪道之手?
  有了!就告诉他九天御女大法的心法吧!只告诉他前半部,叫他练功练得走火入魔,欲火焚身而死!嘿嘿——
  敢如此折磨小爷,定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可若是我猛地转了性子就把心法告诉了他,他必然心生疑惑。看来这事也急不得,得徐徐图之,在反抗中慢慢地向他软化,将大法口诀一点一点说与他。只是这其中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但与性命脉比起来,这点苦算得了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逃出生天,纵使我武功尽失,也要想尽法子,终有一天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心中恶狠狠地诅咒那铁面人,把他上下十八代所有女性亲人全问侯了个遍,方才骂骂咧咧地昏昏睡去。
  几天来,我晕晕睡睡,饥饿有如恶蛆般死缠着我,要不是同样饥饿的几只老鼠奋不顾身,前仆后继往我口里钻,我早成僵尸了。
  这天,昏睡中的我被一盆清水泼醒,迷迷糊糊的我,完全不理会身外之事,只顾伸长着舌头猛舔身上的水渍。
  “哼,想不到堂堂宁王妃的护卫竟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依然是那万年不变的嗡声嗡气。
  努力撑开双眼,黑衣,铁面具,还有那把黑黑的长剑。
  “怎么样?想好了吗?”铁面人满含期待地对我说。
  我没有答话,只是用自己那双早已失去光泽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
  许久。
  “不知死活。”铁面人大袖一挥,转身就走,当他推开地下室的破门,就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呃”地一声。
  我无奈地朝他点点头。铁面人见我妥协,高兴得在叫起来:“早说嘛,我这就给你吃的。”
  我一听,有吃的,心情一激动,又晕了过去。
  ……
  ……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已趟在一张白帐大床上,那附骨的饥饿早就跑到了九宵云外,精神似乎正在缓慢恢复。
  屋内除了这张白账木板床以外,只有一个台子,台上摆了面铜镜,从那伤害累累的镜面上看来,此屋的主人并不富裕。
  正打量间,房门给人推开,走进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人,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著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胸大如木瓜,臀比木盆还大。
  那妇人黑着脸,看了我一眼,也不搭话,关上门就走。
  不一会儿,铁面人就来了,屁股后面跟着的正是那妇人。
  “嗄嗄——”,铁面人尖笑两声,嗡声嗡气地说:“你若早点妥协,也不会吃这等苦头了!”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不答话。
  铁面人不以为意,对那妇人吩咐道:
  “张妈,纸墨笔研!”
  张妈,也就是那妇人,应了声是,不声不响把一干物事摆在了那镜台上,白纸黑墨,准备妥当。
  “写吧!”铁面人说道。
  我躺在床上装出一幅为难样,才缓缓挪步到那台前,拿起笔,慢慢写开。
  “就这么一点?”铁面人拿着眼前不过百来个字的宣纸,疑惑地望着我。
  我老神在在,道:“当然不只这么一点。我若把全篇一下子写就的话,只怕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铁面人“嗄嗄”一声尖笑,心道你这小子还不笨,看来是想和我慢慢磨,以图用心法口诀保得性命,会意道:“这该不会是假的吧?”双眼寒光闪烁,死死地盯着我看。
  “你一试便可知真假!”我抬头挺胸,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他的双眼。
  铁面人看了我半晌,没从我面上看出什么苗头,冷声道:“晾你也不敢。”接着又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跟着张妈做些杂役。”
  边说边走,快出门时又回首道:“你不要妄想逃跑,你中了我的酥骨软筋散,今后一辈都会四肢无力,连平常人都不如。还有,我这山谷,四面都是高高的崖壁,没有一流的轻功,休想走得脱。”
  说完嗄笑着扬长而去。
  看他那嚣张的气焰,直狠不得冲上前去,对着他那张铁面饱以老拳。可毕竟不是以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虎牙一咬,忍了!
  不过刚才他说什么酥香软筋散,可我虽然虚弱,可明明手中有劲,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拍大腿,鬼叫一声,吓得那张妈一大跳。
  我早已百毒不侵,哪还怕他个什么什么散的!
  不过这可不能叫人知道喽,不好意思地朝那张妈笑了笑,连声说对不起。
  那张妈似乎觉得铁面人走得远了,本性恢复,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凶神亚煞地吼道:“小兔崽子瘦猴精,还不给我去干活。”
  眼前这妇人,虽有几分姿色却如河东狮般,正是典型的泼女,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初来乍到,百事忍为先。
  走出屋子,跟着张妈,这才让我好好见识了下这府中景色。
  远远望去,这谷方圆十来亩地,果如那铁面人所说,几里之外四面靠着的都是高高的崖壁。
  近看这府第,四周也没有高高的围墙,也就一个大宅子连着七八间小宅,夕阳下,后院一间小屋顶上正冒出阵阵青烟。
  “死奴才,喂,说你哪!”母大虫张妈连连怒吼道,“瞎看个啥呀你。”
  看着打扰我欣赏美景的张妈,不屑道:“要你管。”
  “哟喝,小崽子,初来就敢跟老娘叫个劲,看你老娘我怎么收拾你。大虎!”
  汪——,好大一声狗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只一米来高的大黄狗,奔到张妈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咬他”,母大虫一声令下,那大黄狗猛地向我扑来。
  我哇哇大叫,一个懒驴打滚,狼狈地躲过大狗地扑咬,怒道:“这个泼妇,竟然放狗咬我!”
  张妈尖笑一声,道:“咬你怎么了?大虎,给我上,咬死这小兔崽子。”
  那大黄狗见一扑不中,正做势欲扑,耳中听得张妈呼喝,立马双扑上来。
  要在以前,我一要小指头就能摆平这恶狗与那恶妇,虽失去一身内功,可寻常的手脚功夫也是不赖,如今为了隐藏那未中毒的小秘密,只得装做软脚虾。
  见黄狗扑来,不敢硬拼,只往前奔,不时还要装做后力不继的样子,滚个几圈。
  那张妈见大虎每次扑击,总是被那小子躲了过去,心下气愤,骂骂咧咧地随后跟来。
  (六十二)恶妇
  “碰”一声,我跌跌撞撞闯进那冒青烟的屋子。
  看不出来,屋里还挺大,显然是个厨房,四五个中年妇女正在烧菜做饭,有的在烧火,有的在洗菜,众女听得大响声,齐刷刷向我望来。
  原本只是想假装无力,哪知假戏做成真,进屋时给门槛那么轻轻地绊了一下,于是众人眼里就看到个瘦高的小伙子,浑身脏兮兮地跌了个狗吃屎。
  “啊——”,屋中人勿地齐声尖叫,只见一只野狼般大的黄狗串进门,扑向地上那小伙子,犬齿森白,寒光闪闪,一口咬向那小伙子的臀部。
  “啊——”,我吃痛不住,大叫一声,一拳捣出,打得那恶狗晕头撞向,朝一旁跌了开去。这一拳我没有忍住,使尽了浑身之力,却只能将恶狗打开。
  恶狗虎视眈眈,我顺手从边上抓过一根腕口粗的烧火棍,横棍当胸,与那恶狗对峙着。
  母大虫张妈随后赶至,见我一手持棍,一手捂臀,隐约可见丝丝血水,沿着手指滴下。“咯咯”一阵妖笑,笑时臀波乳浪,一身的肥肉,浑身乱颤。
  好一会,才止住笑,厉声着:“臭小子,今天老娘开心,就饶了你。以后府上的挑水砍柴的活,都由你做。叫你还敢跟我做对,今日就便宜了你,下次叫大虎咬得你屁股开花!”
  说完又是一阵娇笑,吆喝一声,一人一狗出门扬长而去。
  看着这一切,我心里那个恨啊。俊脸扭屈的变了形,满脸铁青,目射怒火,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到时……哼……
  哎哟,我双腿打颤,支持不住,跌坐在地,无巧不巧,正碰到伤口处,痛得我龇牙咧嘴,呼痛不矣。
  屋内几个妇人见那张妈走远,纷纷走上前来。一个白脸的妇人小声道:“小兄弟,你是新来的吧?”
  我点头应是,说:“大婶,可有伤药?”
  “有,陈妈,你去拿些伤药与兄弟吧。”旁边一个肤色有些黑的妇人,默不做声,转身就出门去了。
  众人搀扶着,令我撅着屁股,趴在一张长凳之上。说心里话,这姿势实在不雅,在一群妇女面前简直令我羞愤欲死,心中对那张妈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小兄弟,张妈可不是好惹的,她可是咱们府里的大总管。咱们几个新来时也吃了不少苦头。”那白脸的妇人道。
  “哼”,我咬牙不语。
  “小兄弟啊,还是听大婶一言,安安生生做事,少跟张妈斗气。”
  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转移话题道:“大婶,你们几个来这很长时间了吗?”
  “兄弟客气了,叫我李娘吧。”那白脸的妇人又指边上三个妇人道:“我们几个都是同时来这府的,有三年了。”
  那三个妇人瘦瘦的,姿色平平,完全没有李娘陈妈丰满的身材,是矣丝毫引不起我的注意,对她们道声谢,又问李娘:“李娘,你们在这三年有没有出去过?”
  李娘答:“没有。当初我们几个来这府里的时候,还是三庄主带我们进来的。三庄主可是神人啊,他会飞啊。想起那时从崖上跳下,我的心现在还在砰砰地跳呢。”李娘轻拍胸口,媚脸变色,还真有些可爱。
  “那你们的家人不担心吗?”
  李娘几个女人神色一黯,道:“我们几个本来就是寡妇,就我有个女儿,她们几个的亲人死得早,孤身一人,谁还会在呼我们死活。”
  不小心揭开她们心中的伤巴,一时间屋内气氛沉闷,我心中有些后悔,真是言多必失啊。正在不知所措时,传来了个轻轻的声音。
  “药来了”
  原来是陈妈回来了。众女七手八脚就要扒我裤子,我死死拽住裤腰,红着脸道:“嗯,还,还是我自己来吧,不麻烦诸位大婶了。”
  李娘叱道:“别说是屁股,你们臭男人的那玩意老娘好几十岁的人了,还会没见过?再说凭我这岁数,做你娘都绰绰有余了,臭小子还不放手?”
  我尴尬极了,脸色又红了几分。众女见了哈哈大笑,连那沉默寡言的陈妈都露出了一些笑意。
  物极必反。
  尴尬的我心一横,就把裤子拉到了大腿部。老子上过的女人怎么说也有好几百了,还怕你们几个女人不成?
  众女见我脱了裤子,俱目光闪闪,眼睛有意无意地往我下面瞄去,连笑声都止住了。
  我趴在那,半天没人给我上药,转头道:“李娘,快给我上药啊。”
  李娘一听我叫,回过神来,嘻嘻取笑道:“还真看不出来,你小子人长得瘦瘦的,本钱到挺雄厚的啊!”
  我一看她们几个人那样,腹下竟生出一股热气,小弟弟立马抬头挺胸,点头致意。该死的,这股做怪了几年的火热之气,完全没有因散功而有所减少,又叫我当场出丑。
  李娘这人言语无忌,什么话都敢说:“小兄弟,你的小弟弟怎么起床啦?”
  窘得我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回过头来,把脸埋在臂弯里,来个至之不理。众女见我害羞得像只驼鸟,齐齐哈哈大笑。
  不一会,就有一只软软的手帮我擦洗臀部的伤口。那手感觉上有些粗糙,但毕竟是只女人的手,这几天挨饿禁欲的苦子一熬过了头,下面的兄弟就有些不安份了,整个上药的过程中一直都保持着亢奋的状态。
  上好药,大伙都各忙各的去了,我是伤员,在李娘的照顾下,一致要求我先在那凳子上躺一会。
  “李娘,我初来府上,还不知这里有哪些人呢?你给我说说吧。”无聊之下搭起话来。
  李娘一边炒着菜,一边说:“小兄弟,你叫个啥名啊?”
  “徐起,大伙就叫我阿起吧。”铁面人只知道我这个假名,那我就用到底吧。
  “阿起,好名字啊兄弟。要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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