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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了元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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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穆耳沉声道:“你且退下,把第一个发现起火的宫人带上来。”太监慌忙起身,退到一边,身后太监迅速搬来一把椅子,请铁穆耳坐下,一会儿,卫良带着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穿着粉红色宫装的宫女走过来。宫女见了皇上,跪下道:“奴婢采红叩见皇上。”
  铁穆耳道:“你把火起时的情景据实禀来。”
  采红颤声道:“奴婢是撷芳殿值夜的宫女,殿内虽未住人,但因为今日是中秋节,所以没有熄灭宫灯,一更之时,奴婢在殿后住处歇息,忽然闻到一股烟火之味,心中诧异,起身到大殿前查看,却见殿内悬挂的几盏宫灯落下来,点燃了窗幔,奴婢用瓶取了水来,奈何火势太猛,急切间无法扑灭,奴婢这才奔出宫,禀告郑执事。”
  铁穆耳略想了想道:“你歇息之前,可曾关闭门窗?”
  采红道:“回禀皇上,奴婢回住处之前,已全部检查了一遍,门窗都已关好。”
  铁穆耳冷笑一声道:“即如此,殿内无风,宫灯又由金钩固定,怎会无故掉落下来,而且掉下几盏,你分明是措辞搪塞,蓄意欺瞒朕。”
  采红慌忙叩头道:“奴婢绝无半句虚言,请皇上明察。”
  铁穆耳扭头不再看她,看看火势已熄,压低声音对身后的卫良道:“进去仔细翻查,把那两个悬挂宫灯的金钩给朕找出来。”
  卫良带了一帮人,一起拥进去,过了许久,走出来,向铁穆耳低声道:“启禀皇上,奴才等人寻遍了殿内各个角落,并不见有挂宫灯的金钩。”
  铁穆耳脸色骤然一变,采红望到他冰冷的目光,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拜道:“皇上饶命,奴婢说的句句是实话,皇上饶了奴婢吧。”
  铁穆耳对身后太监道:“把她带下去,按宫规处置。”随即从椅上站起身,带着卫良等人,并未去寝宫,而是直接到了御书房,坐在御案前,他的神情很凝重,事情已经很明显,分明是有人故意纵火,只要隐身殿外,用暗器打断挂宫灯的金钩,就可引燃殿内窗幔,大殿之内皆是木器,一旦火起,便难阻遏。纵火的,一定是宫中之人,趁大家忙于救火,慌乱之际,悄悄把那两个打断的金钩和暗器藏了起来,没有留下证据。只是撷芳殿是一座荒废已久的嫔妃住所,平时根本无人居住,来人在此纵火,到底意欲何为呢?
  铁穆耳联想到昨日苹果园之事,心中疑虑更深,沉吟片刻,对卫良道:“给你三日之期,多派人手,马上给朕彻查此事,一定要查出纵火的宫人。”
  卫良立刻拱手道:“奴才遵旨。”无声地退了出去。
  九王府。
  王爷的书房依旧亮着灯光,九王爷坐在书案前,手中拿着一本书,眼睛却望着窗外,似乎心不在焉。
  阿桑从门外躬身走进来,反手关紧门,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向王爷低声道:“这是耶城县尹徐士林呈上来的,请王爷过目。”
  九王爷接过密信,轻轻打开,凑到灯光下仔细看了一遍,脸上神情平静,低头沉吟许久,把密信递还给阿桑,笑道:“你看看。”
  阿桑接过信,看完后,将信纸拿到火上点燃,很快化为灰烬。转头看着王爷,低声道:“晋王谋反之事,王爷莫非早已知晓。”
  第六卷 官场浮沉(上) 第九十八章 一石二鸟
  王爷微微一笑,神态间颇为从容:“甘麻刺是真金的长子,铁穆耳却是第三子,只是因为真金向来偏爱小儿子,才会与伯颜老匹夫串通,说服先帝,将甘麻刺封为晋王,遣到北疆驻守。又让铁穆耳在平定合丹叛乱中立下战功,顺理成章地取得皇太子之宝,进而登基为帝。甘麻刺对此心中早有不甘,谋反是迟早的事,只是本王没想到会这么快。”
  阿桑道:“王爷何不利用这个机会,返回江北,伺机起事。”
  王爷站起身,背着手在房中转了几圈,停下脚步,依旧坐到书案前,眼中寒光闪烁,良久低语道:“拿北地的地图来。”
  阿桑迅速转身,到柜中取出一张简易地图,铺在书案上。
  王爷俯身在地图上看了一阵,皱眉道:“铁穆耳在两个月前,下旨将阿不的三万骑兵调至顺城一带,刘忠勇的四万步兵则被调往遂城,这两座城池离耶城大约有十来天的路程,除非甘麻刺能在十日内取下北地,自立汗国,否则必死无疑。”
  阿桑低声道:“王爷,属下以为,晋王和察金的军队加起来有八万之众,而且都是蒙古骑兵,不需十日,北地就会落入晋王之手。”
  王爷手指轻叩桌面,嘿嘿冷笑:“如今驻守北疆的是皇甫少华的五万蒙古精锐,皇甫少华一向治军甚严,辖下军士又曾参加过几次平叛之战,作战经验丰富,甘麻刺要在十日内夺取北地,绝非易事。”
  阿桑道:“王爷,皇甫少华如今在大都,他手下的军队再有能耐,主将不在,群龙无首,怕是守不了几天。”
  王爷淡淡一笑:“倘若本王猜得不错的话,近日皇甫少华就要奔赴军营了,此人年纪虽轻,却是一个难得的将才,铁穆耳将北地交到他手中,倒是没有看错他。”
  阿桑笑道:“皇甫少华若真得前往北地,王爷何不派人在路上截杀他,也好助晋王一臂之力。”
  王爷微笑摇头:“阿桑,以你之见,以本王与甘麻刺的十五万兵将,与朝廷大军对抗,胜算有几成?”
  阿桑闻言无语。
  王爷脸上露出笑容:“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乃不得已而为之。铁穆耳尚无子嗣,只要他一死,诸王中便只有本王最有资格登基称帝,又何须动用辖下军队,与朝廷殊死一战。”
  阿桑默然了一阵,道:“王爷英明,只是就这样白白地放过这个机会,属下总觉得太过可惜。”
  王爷一笑:“铁穆耳心里想什么,别人不知道,本王却清楚得很,甘麻刺一介武夫,生性莽撞,又少谋略,才会被他迷惑,轻易中了这一石二鸟之计。”
  阿桑闻言惊讶地看着他。
  王爷冷笑了一声,轻轻挥手,阿桑拱手道:“属下告退。”快步退了出去,反手掩上门。这时,远处传来四声梆子响。九王爷候他走远,慢慢站起身,望着窗外,沉默了一阵,忽然低头吹熄了油灯,室内顿时变得一片昏暗,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
  太监带我出了寝宫,脚步渐渐加快,我见走的并非自己往常出宫的路,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犹豫了一阵,停下脚步问道:“公公,这是通向文武门的路吗?”
  太监回头笑道:“这条路通向侧门,是皇上特意吩咐的,如今夜色已深,以免惊动他人。”
  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我哦了一声,又道:“公公,宫里莫非出了什么事?”
  太监低声道:“只是一件小事,皇上已经带着卫总管,赶去处理了,张大人不必担心。”
  我见他不肯说,只得道:“原来如此。”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一个人影忽然从暗处闪出来,拦在身前,向我拱手笑道:“张大人。”
  我看到他的脸,疑道:“阿罕,你怎得在这里?”
  阿罕朝我微微一笑,回头看着太监:“你是何人?”
  太监躬身道:“奴才是翠华宫的执事太监胡庆。”
  “翠华宫?”阿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翠华宫不是贵妃娘娘的寝宫吗?”皇上离开时,特意吩咐他悄悄守在寝宫外,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才半盏茶的功夫,就见这个太监鬼鬼崇崇地走进去,一会儿就带着张大人出来,走得也不是通往文武门的路,这也未免太奇怪了。
  太监慌忙道:“奴才也是奉旨行事。”
  “奉旨?奉谁的旨意?”阿罕紧紧地盯着他。
  “奴才奉得是太后旨意。”太监渐渐恢复镇定,语气变得十分平稳。
  “你可以回去了,皇上有旨,命属下送张大人出宫。”阿罕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太监立刻躬身道:“奴才告退。”转身飞快地走了。我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大感疑虑,胡庆不是告诉我是皇上的吩咐,要他带我出宫吗?怎得一转身就变成是太后的旨意了?
  阿罕一直将我送到宫门前,拱手道:“张大人请。”
  我笑着拱手回礼,转身坐上官轿,飞也似的向自己府上而去。
  铁穆耳出了御书房,匆匆回到寝宫,刚到门口,阿罕迎上来躬身道:“皇上,张大人已经走了。”
  铁穆耳笑道:“是吗,她醒了?”
  阿罕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是,皇上。”
  铁穆耳微微一笑,进了寝宫,这时已敲响了四更,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我来到府门前,轻轻敲门,门很快开了,是小兰,她打着哈欠,向我躬身道:“公子回来了。”我疑惑地看着她:“怎么是你开门,你还没睡么?”
  小兰叹了口气:“不光是我,皇甫少爷也没睡,一直等你等到二更,刚刚才走。”
  我脸上红了红:“是吗?”
  小兰瞟了我一眼:“公子,皇太后这么大年纪,居然能够赏月赏到三更,真是让人佩服啊。”
  我笑道:“哪里,老早散了,只是皇上下旨,要和我谈论国事,所以才拖到这么晚。”
  “谈论国事?”小兰圆圆的眼睛里写满了问号。我不理她,迅速奔到自己房门前,轻轻推开门。油灯已经灭了,室内一片昏暗,我借着微光看了看,只见书案上摆着一本翻开的书,旁边还有一张写了字的玉版纸,我把纸拿起来,点着油灯一看,却是李商隐的诗: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分明是傻小子的笔迹,我不禁摇头叹道:“这个傻瓜。”此时窗外已敲响了四更,我忆起皇上说的话,终究不敢抗旨,只得起身到柜中取出那块玉佩,依旧挂在身上,转身倒到床上,闭目养了养神,便翻身起来,洗了把脸,整好官服,望宫中而去。
  第六卷 官场浮沉(上) 第九十九章 福州别院
  将军府。
  皇甫少华到书房中看了回书,有些累了,便从房中走出来,来到院中,迎面碰到柳如芳,见她肩上背着包裹,不由惊道:“师妹,你要走么?”
  柳如芳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道:“是啊,我要走了,等不及喝你那好兄弟的酒了。”
  少华看着她,不禁笑了笑道:“怎么,你连我的喜酒都不喝么?”
  柳如芳瞪他一眼道:“人家心情不好,你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
  少华笑道:“我是说真的,你不如留下来吧,我可能很快就要成亲了。”
  柳如芳道:“就会胡说,上次你说要我们喝你的喜酒,结果我和我爹在这一住就是半年多,连你的喜酒影子都没见着。”
  少华道:“那次我没找到丽君,现在我已经找到她了,这喜酒自然很快就有得喝了。”
  柳如芳奇道:“你找到孟丽君了,她在哪,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呢?”
  少华看着她,犹豫了一下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反正你只管住在这里,我的喜酒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柳如芳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等你成亲的时候再到杏子林来通知我吧,我这几天没回去,也怪想家里的。”少华还想再说什么,柳翔天从里面背了个包裹出来道:“如芳,不如爹爹跟你一起走吧。”
  少华迎上去道:“师父,你也要走么?”
  柳翔天道:“是啊,我也很想回家看看,顺便到各处游历一番,关中有师父的几个好友,几次邀师父前去相见,师父若再推辞,他们就要怪师父了。”
  他见少华脸上露出不舍之色,在他肩上拍了拍笑道:“别担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看你的。”
  少华道:“要走也不急在一时啊,你们来大都才两天,不如多住几日吧,我带你们四处逛逛。”
  柳翔天道:“不了,我还要和如芳赶回家过重阳节呢,算算路程应该差不多够了。”
  少华见他们坚决,无奈,只得道:“好,我送你们。”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门,骑上快马,并肩到了大都城门处,柳翔天和柳如芳在马上拱手道:“告辞。”
  少华眼中含泪道:“师父,师妹,一路保重。下次相见,不知又在何时?”
  柳翔天笑道:“就在你成亲的时候吧,到时你发飞鸽传书通知我们,我们一定日夜兼程赶来。你也要多保重。”一夹马腹,和柳如芳离了大都城,往远方驰去。
  到了大明殿,这时殿上已经聚了许多朝臣,过了一会,皇上迈着轻捷的步子,大步从殿后走出来,坐在龙椅上,面色如常,接受百官朝拜。几位大臣出列奏了些建学校,增加蒙古藉国子生名额等等小事,皇上都一一准了。我听着他们的声音,眼皮渐渐抬不起来,几乎就要睡着了,没办法,整两个晚上没睡什么觉了。
  铁穆耳坐在龙椅上,看着昏昏欲睡的丽君,那块玉佩又被她挂回腰间,明黄的颜色,十分醒目,铁穆耳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这时又有一个大臣出列奏事,铁穆耳强迫自己把目光从丽君身上移开,强忍着笑意,扭头看向别处。
  好不容易挨到散朝,我勉强克制住自己极度想睡觉的强烈欲望,和都林携了手出来,坐上官轿,一直来到东大街的一座新宅院前,门外早有下人备好了笔墨,另两个下人抬着牌匾站在我面前,我伸手接了狼毫,饱蘸了墨水,回头对都林道:“不知大人要题什么字?”
  都林想了想道:“就题福州别院四个字吧。”我闻言惊诧地看着他。都林笑道:“不瞒张大人,拙荆本是汉人,娘家在福州,自从跟随老夫来到大都后,已有二十余年未曾回去,日夜思念家乡,老夫为了抚慰她,只得买了这所宅院,将院中景物全部依她娘家的式样布置,这样也可略解她的思乡之苦。”
  我笑道:“原来如此。”挥笔在牌匾上写下:“福州别院”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都林上前看了一眼,赞道:“好手笔,写得好。快挂上去。”下人忙站在架上,把牌匾高高挂起来。另一个下人忙点燃了鞭炮,一阵噼啪响后,都林上来携了我的手笑道:“大人请。”我拱手道:“谢大人。”跟着他一起进了府。
  将军府。
  皇甫驭风迈步进门,却见少华正在院中练剑,便站在一旁看了起来,看了一阵,眉头忽然皱起,少华的剑式,竟有几招都使错了,分明心不在焉,若是与人对敌,怕是早已死在他人剑下了。
  少华收了剑式,回头看到爹爹,忙躬身行了一礼,低声道:“爹爹回来了。”
  皇甫驭风哼了一声道:“少华,爹有件事要问你。”
  少华道:“什么事?”
  “你这两日晚间,都是和张大人在一起,每日待到凌晨方回吗?”
  少华脸上红了红,低声道:“前日晚间,孩儿确是和好古在一起,昨日晚间,孩儿也去了状元府,只是好古被太后招去宫中赏月了,孩儿并未见到他。”
  皇甫驭风把脸一沉:“你已经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想和什么人在一起厮混,为父也管不了你,只是喝酒也罢,谈天也罢,两个大男人,每天在一起待到这么晚,说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少华心中一动,正待答言,这时,门外忽然奔过来一个下人,手中举着竹管,大声叫道:“老爷,少爷,北地的飞鸽传书。”
  少华上前接过下人手中的竹管,拿出里面的纸条,打开一看,脸色顿转黯淡,皇甫驭风急道:“莫非晋王反了?”
  少华叹了口气道:“爹爹料得不错,这是吴参将发来的飞鸽传书,晋王联合耶城附近的察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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