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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龙一低首垂头,跪在地上,自始至终默然无语,既不申辩亦不质疑,一任审判进行。
审判通过举手表决,八大州长中有四大州长一致举手说道:
“有罪!”
“有罪!”
“有罪!”
“有罪!”
“有罪!”花龙二义愤填膺,做出表决,连自己的亲弟弟亦判他有罪……
花豹痛苦地垂下头,对龙一彻底失望,沉重说道:
“既然大家一致裁定龙一罪名成立,我唯有以总统的身份,判你……”
花豹流着眼泪,终于说出他自己最不愿说的两个字:“死刑!!!”
花豹的裁诀是痛苦的,他多么希望龙一能做出申诉,做出质疑,但龙一却出奇地毫无反应,难道他内心早已默默承受?还是……
不!因为他根本没有做错!!!
他此刻的目光,正望看龙二,正在求证一件事……一件单看对方表情,就可以肯定自己想法的事……因为事实……胜于雄辩。
但这个人必须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此刻,龙二两眼呆亘,目光里充满恐惧,冷汗晰沥的淌下面来,若非做贼心虚,何致紧张如此?对!就只有与自己性格相异的孪生弟弟,才能使出这天衣无缝、瞒天过海的手法嫁祸于他。可惜除了他和自己,又有谁可以证实这个事实和真相?
“不!”花豹判决的话音未落,龙妈妈凄厉地喊了一声,冲进审判厅的大门,对着花豹喊道:
“不管他犯了什么错。你也绝不能判他死,罪……”
众人见龙妈妈突然闯入审判厅,不禁愕然。
花豹见妻子咆哮公堂,有违面子,不禁怒从心起,厉声吼道:“我们正在处理国事,岂容你这家庭主妇来干涉?”
龙妈妈快步走到龙一的身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悲痛欲绝地喊道:
“是我的丈夫在判我儿子的死罪呀!”
龙妈妈眼中流出凄楚的泪水,据理力争,语含深意地说道:“法理上,死罪难免,可是……但与其见到我所爱的人一错再错,我愿以性命来弥补…
话才说完,龙妈妈已经飞快地将握在手中的微型炸弹放进嘴里,热泪长流,两眼绝望地看着龙二……“砰!”一声巨响,魂与烟飞……
“妈!”龙一惊魂出窍,厉喝一声,扑向母亲。
“阿!”
“呀!”
各大州长料想不到事情会有这样意外的变故,均愕然惊叫,呆立当地。
龙二惊得冷汗如雨,恐惧万分。
双胞胎再长得如何一模一样,却始终逃不过母亲的眼睛……而龙妈妈更目睹了这一切。
可惜龙一与龙二均是自己的骨肉,她宁可一死也不愿见到任何一人遭到处决!
更不愿见到儿子的父亲因为误判而遗憾终身…
霎时之间,堂堂一国之尊的花豹,亦对眼前一切显得不知所措,浊泪长流,痛哭夫声。
然而,此时此刻,龙二内心在想什么,母亲为了不揭穿自己而死,龙二是否因此感到忏悔?
重重的疑团,令花豹不得不重新作出判决!
“我以总统的身份喧布特赦令,兔去龙一死罪!龙一已非我子,在我有生之年,不得踏入合众国半步!!!”
只为了权力与地位之争,竟牵涉起如此巨大的风浪。
龙一心意已决,不愿再追究,淡然离开合众国,而龙二虽然目的己达,但也已料准一旦花豹归天,龙一定会回来,合众国事必再起风暴!
想不到二十年后的今天,因为一个叫龙战的杀手,竟令龙煞真正犯下弥天大罪!
杀戮不停,风暴比预期来得更快,更骇人!而且牵连的人,变得更多!
黑目四人在龙煞的横扫下,迅速逃出合众国,与缺奋力为背着龙战的飘玲开路,奔离赤龙广场!
一路上接到警报的哨兵亦加入追捕之列,人数越来越多。
紧领广场,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黑目毙杀两名士兵后,对正在奋力拼杀的虎缺喊道:
“虎缺,快往树林那边逃!”
虎缺听到黑目提醒,击杀冲上来的一个士兵后,对跟在身后的飘玲大喊道:
“飘玲,跟着我来!”
追捕的士兵如蜂拥至,情况万分危急,黑目一勉拼力击杀,一边对虎缺说道:
“我掩护你们,稍后在树林会合!”
“龙煞的狗儿,哪里逃!?”
正在此时,四大州长己然追至,临空掠扑向黑目。
“啊……”黑目长啸一声,催运威能,暴叫道:
“找死!”
四大州长快如鹰骛,刹那间已将黑目四肢缠锁生擒,可见他们武功之高!
“黑目!”虎缺惊见,撕心裂肺地厉吼一声。
“你们快走!”黑目一边挣扎,一边大吼。
飘玲心急如焚,惊问虎缺道:“缺哥,怎么办?”
“跟我走!”虎缺一咬牙,对飘玲大喊一声,直向树林方向杀去。
虎缺第一次做出了最坚定性的抉择,他放开包袱、疯狂厮杀。
一夫拼命,万夭莫敌;虎缺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因为他此刻的内心,又悔又恨,满怀悲愤地忖道:“龙叔叔为了救我们,在广场内生死未卜,如今,黑目为了掩护我,又被生擒……若不是我任性,偷偷跟了来,那他们便不用被拖累,凭二人的力量,一定可以杀出重围……”
虎缺越想越是懊悔,越是恼怒自己无能……这股愤恨之火,焚向全身,最后化成一股威能,如火山一样爆发了。
“吼……”一声厉吼,如虎啸岭巅,声传百里,虎缺的双目如电,面目狰狞,须眉皆张,状如天神,新生威能悍烈澎湃,罡劲四溢。
若高气压底下的沉重阴天,虎缺暴跳的怒意被郁闷在乌黑的云层内交混、酝酿、冲击……
当这层层乌云再也包庇不住这狂盛的怒意时,怒意便会化为无限战能,直如——
疾电暴雷,狂轰乱击!!!
第05章 暴雷无限
“吼……”虎缺压抑不住内心狂盛的怒意,蓦然随着一声虎啸,暴发成无限战能,战能聚化成一只出山猛虎,若疾电暴雷,直轰向蜂拥而上的哨兵士卒!!
这股剧烈无匹的猛电暴劲,狠狠地将这些没头苍蝇击撞的四面飞弹,当场毙亡!
“啊!”
惨嚎不绝于耳,地上死尸密如蝇群。
与龙煞相比,虎缺所狙杀的不过是一群武功水平不高的士卒,但这排山倒海,惊跳如雷的无限战能,已足以冠上一个震憾性的名字——暴雷无限!
虎缺怒吼着,在密如蚁群的哨兵士卒中狂突乱荡,快疾如电的身影拖着紫色战能毫光,仿若暗夜里撕破乌云的霹雳之火,蜿蜒灵动在人海里,所过之处,暴雷无限的威能纷纷将士兵的躯体震弹上半空,犹如一股摧毁力罕绝的龙卷风卷起纷飞的败叶,盘旋飘曳在气旋中。
“嘎……嘎……”
虎缺的怒火越烧越盛,似乎不将它挥化成无限战能,绝难以熄绝……
这突然迸发的暴雷无限,令四大州长刮目相看,面呈惊异。
“喝!”黑目亦不示弱,一声断喝,暴运起无限战能——镭射无限。刹那间,身上陡然射出一股悍厉刺目的激光,将四大州长震开!
黑目嘴角溢出鲜血,冲出擒锁,疾向树林冲去,厉叫一声道:“虎缺、飘玲,跟我走!”
黑目强棒出击,竟受内伤,其战能显然不是太局。
虎缺厮杀正酣,浑然不知逃避,飘玲一边疾奔,一边大叫道:“缺哥,快走!”
暴雷无限一发不可收拾,虎缺强行控制适应,黑目一眼看见,摇了摇头,心内忖道:
“臭!他的战能还不能随欲而控,帮不了大忙!”
黑目忖着,马不停蹄,疾窜向虎缺身边。一把抄起他的胳臂,急切说道:
“快点走!”
四人疾速逃进密林。
四大州长衔尾紧追,心内忖道:
“树林环境颇多障碍,援兵难至,非得靠我们四人跟他们打游击战了!”
四大州长一边飞身疾掠,一边各自在心中权衡各自的实力。
天鹰州州长紧盯虎缺,心内忖道:“那火爆小子的无限战能非同小可!”
天狼州州长心念电转,看着黑目,若有所思地忖道:“黑目曾经称霸海上,原来战能跟我们差不多而已!”
天琴州长神态自若,胸有成竹,坦然忖道:“看来我们四人已足以将他们生擒!”
飞马州长一脸平静,紧盯四人,不知心中在打着什么主意。
林内阴森,古本参天,可攻可守,可逃可避,情况对追捕者极为不利,为防暗算,四大州长互相提醒道:
“大家快运无限战能护身!”
天狼州长无限战能形似狼爪,其名为——狼爪无限!
飞马州长无限战能状如分子链,称其为——炮弹无限!
天琴州长无限战能仿若雷光电火,冠其名为一一超音无限!
天鹰州长无限战能闪烁蓝色幽光,凝聚成一巨大气团,澎湃震荡,谓之一一中击无限!
四大州长各运起无限战能,但形态上明显比虎霸、龙煞相差很远。
无限战能的特性与级数是根据个人突出的性格与信念,再加上自身武功的造诣而有区别,故能练到超凡入圣,形神俱全的人不多。
虎霸的苍穹无限与龙煞的焰龙无限便是当世的伎伎者。
虎缺的战能进步有限,故虎霸为引导他开发潜能,不惜牺牲父子关系为手段。
而龙战突然冒出来将花豹格杀,无限战能自然非常厉猛,但属何特性级数,仍是个谜。
但强中自有强中手,今日的焰龙无限是否就是所向无敌?!
赤龙广场上,此刻的龙煞,依旧忿火不灭,杀性不减,死得人越来越多。
龙煞所面对的全是能独挡一面的三星上将,甚至还有拥有初级无限的四星上将。
但这些人对海上霸王龙煞来说,收拾他们实在是轻而易举,“小菜一碟”,只要他仍不断的辛,就不断会有人倒下……
死去的人仿如秋日里一望无际的原野上,一片片割倒捆好的谷几个子,密密麻麻,但围攻的人却如田里的韭菜,割倒一茬,又出一茬,龙煞舞动龙形神兵只好不断地抡圆,一抡一片,上片一抡地挥汗如雨,面对着满地收获,既没有喜悦也没有怜悯,只有的是无限的疯狂,无限的怒意。
攻着的将士如蛾赴火,明知送死依然前仆后继,而真正可以和龙煞一拼的人却站在场外虎视,四大州大拥有无限战能,另外就是战能深不可测的花龙二。
花龙二目光深逐,两眼紧盯着场内的局势,似呼在等待时机。
他看着场内越战越勇的龙煞,丝毫没有半点颓迹象,不禁在心内猜测道:
“他刚才开路时己耗去40%的战能,此刻恐怕只有一半而已。”
花龙二忖着冷眼窥视站在身后仍在坐山看虎斗的四大州长,不禁狐疑想道:
“这四个州长按兵不动,看来未必服从于我,他们心里怎么想呢?”看着场内越死越多的人群,花号天终于不忍地对父亲说道:“爸,恐怕真得有三分之二的人会倒下呢!”
花龙二见火候己到,遂对场内混战的将士厉喉一声道:“统统给我滚开!”
众将士如获大赦,“哗”的一下纷纷作鸟兽状四散开去。心内谢天谢地的忖道:“好啊,不用再打,总统要出手了!”
众侥幸未死的上将刚才杀得天昏地暗,无暇顾及其它情况,待退开后才猛吃一惊,发现广场上早已是遍地死尸……仿如干涸河床内的磷峋卵石,死尸袄貌奇惨,焰火仍然熊熊未息……龙煞手执龙形神兵,仿若战神,立在场中,正在巡视大战后凄厉荒凉的场地……
仿佛整个世界在一刹那间沉下来,一切又恢复平淡……但这一切并牌减少龙煞的战意,他的忿火,他的杀性,依然在内心翻滚沸腾。
花龙二神态自若,微风吹动他的衣袂飘起翻飞,他的的锋亮战靴,踏过累累死尸,威风地向龙煞走来,带着几分潇洒,带着几分写意,自信沉稳,大度地对龙煞说道:
“大哥……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本不想亲自出手,以免伤了自家人的和气,可惜,你己杀了大多无辜的人!不过,你始终是我最尊敬的大哥,为了表示对你的尊敬之意,我要硬接你一招!”
听到花龙二宽宏大量的表白,顿时倾倒了广场大死中侥活的众将士,不禁齐声大喧道:“哗!总统的度量与气概真叫人敬佩!”
四大州长见花龙二以逸待劳,坐收渔人之利,不知不觉中都替龙煞捏了一把汗,暗暗忖道:“龙煞的战能已耗剩无几,未必是龙二对手!”
花号天静观局势,心定如铁,暗暗思想道:“龙煞,你死定了。”
“喝!”龙煞暴吼一声,将无限战能催运到极限,纵身而起,扑向龙二,神兵烈焰四射,仿若被后射落的金乌羽毛纷纷飘落般。龙煞一边奋力攻一边句句见血地吼叫道:
“你假仁假义,我也不用客气!”
龙二背手而立,气定神闲,不惧龙煞的威势,静静等待一击。
龙煞将全部力量聚中在神兵之上,暴然轰出天惊地动的一击。
焰龙巨口大张,张牙舞爪,凌空游下,向花龙二头上扑噬过去。
眼看那焰龙神兵就要击在自己的头上,花龙二竟然神定自若,不闪不避……
那么多人也抵当不了龙煞,为何龙二还敢硬受?
神兵盖顶而下,来势夹看弥天焰花,就算龙二想改变主意,也己太迟!
“熊……”神兵呼啸,击中龙二头颅,围观的众将士心欲跳出喉咙,不禁失声叫道:
“呀…”
连沉稳干练的四大州长,莎为这情景所骇,愕然轻叫道:“啊!”
“嗖!”神兵闪电般掠过龙二周身,整个头应声而落……但,这个“头”,却非龙二之头,竟是神兵上的龙头。
龙二微微一笑,看着龙煞,语带失望地责怪道:“嘿,你果然使尽全力,一点亲情也不念!”
龙煞心内一怔,冷眼打量着龙二,心内狐疑忖道:
“我非但伤害不了他,还连无限战能也耗剩50%,这是怎么回事?”
蓦地龙煞大惊失色,急忙收起无限战能,骇然忖道:“他……他的无限战能是什么?哎呀!他为人阴毒好猾,莫非……”
龙二看出龙煞的惊惧疑虑,不动声色,冷冷问道:
“是否对我的无限战能大感兴趣?”
龙煞惊惧地用手指着花龙二,气愤至极。惊异说道:“你……你……”
这莫名其妙的结局,令众将士亦一头雾水,个个目瞪口呆,诧异忖道:“龙煞怎么突然把无限战能收起,是下不了手吗?”
行家看门道,力把看热闹,四大州长似乎看出
龙二大有蹑跷,心下一沉道:“似乎龙煞的战能在短时间内发挥不了作用了!”
龙煞错愕片刻,灵机一动,迅即有了主意,以仅余的功力,陡地卷起一具死尸,奉伺龙二,心内忖道:“待我来印证他的战能!”
龙二窥破龙煞的用意,从容不迫入并讽讽地道:“嘿,你真的关心弟弟的能力己达到何种境界?”
龙二说着,面色一沉,满脸杀气地看着龙煞,语气一变,接着厉声道:“好,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看清楚了!”
说话之间,龙二胸部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随着尸体撞向自己的胸日,“涡……涡……涡……”地发出微响,但去则以入了一个无底深渊般被绞磨消失,尖埃不剩,煞是可怕!
众将士目见异变,只觉匪夷所思,不由伸长脖颈,瞪直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发出惊叫声。
后发州长和猎户州长心内一惊,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爬上脊背,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