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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黑目早已发现了堡外的大批舰队,只不过他为人沉稳,没有说出,当听到虎缺紧张的喊声时,才回头对虎缺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先冲入堡内再说。”
飞骑越驰越近,合众国旗舰上的那位将领终于看清了来人,不禁骇然惊叫道:“这四人不就是黑目他们吗?”
趁所有战舰驶向虎霸,黑目等人以电速向海煞堡冲刺!
矮胖武官,看看黑目等人疾冲向海煞堡,不禁惊出一头冷汗,惊惧喊道:“糟糕!不能让他们闯入堡内,否则便坏了大事!”
年轻军官气急败坏,声嘶力竭地吼道:“管不那么多了,开火!”
一声令下,旗舰上的高射机枪立即向爆雷般响了起来,密集的弹雨带着刺耳尖叫飞向黑目四人。
“达达达达……”
子弹落在飞骑驰过的海面上,“砰!砰!”响着,激起密集的水柱,但以黑目四人的驾驶技术,子弹对他们根本毫无威胁!
机不可失,虎霸大吼一声,纵身而起,对狂悍大声喊道:“狂悍,闯入海煞堡!!”
虎霸喊声未落,人早已如一道红色闪电,疾射空中,狂悍亦随后电射而起。
事情仓促发生,合众国旗舰上的年轻军官和矮胖武官都被这突变惊呆了,竟一时喊不出话来,只在心内惊叫道:“啊!快截住他们!”
虎霸电射旗舰炮台,发怔的射手摹觉眼前红光一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虎霸已“碰!”的一脚踢毁炮台,轻蔑说道:“这些炮弹,根本就是废物!”
“呼……”虎霸在炮台上一脚只是眨眼不及而发生的事,但等射手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了人影,傻呼呼的射手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疾忙发炮射击,但这时,高射机枪却成了哑子,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射手这才低头检查,却发现炮座不矢。在什么时候早已被毁坏,蓦然想起刚才一闪而过的红光,猛然醒悟,“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矮胖武官首先从惊呆中清醒过来,急纵身而越,追赶虎霸二人,气急败坏地大喊道:“不能让他们入堡!”
听到武官惊叫,旗舰上的其他人始才回过神,立时纷纷纵身追赶,仿如鸦群。
疾射的虎霸,墓觉身后有人拦截,不由勃然大怒,不来个下马威,再凶猛的老虎也只是只斑猫,遂催起无限战能,将海水激得澎湃汹涌,中间凹出一个大坑,狂然沤身一喝道:
“找死!”
悍猛暴劲掀起冲天巨浪,如海啸怒潮般卷袭蜂拥而上的追兵。
只此一击,立显神威,只见身后追兵一片惨叫:
“呜……”
惨叫声中,海面一阵乱响:
“泼喇!”
“扑通!”
追兵纷纷遭击落水,狼狈不堪。
虎霸立身海面,虎虎威风,向惊俱的追兵喝问道:“既然合众国己与海煞族结盟,为何还向海煞堡开火?”
合众国将帅一时无言以对。
虎霸见众人语塞,于是凶狠地对落水众人喝道:“答不上话就别再碍手碍脚,否则我绝不客气!”
虎霸说完,将头一甩,威风凛凛,不慌不忙地对狂悍道:“入堡!”
说完,大踏步向海煞堡走去。
海面落水将士面面查觑,无法出手,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虎霸等人走进堡内。
理亏之下,合众国的战舰只能与沙皇海军在堡外海囱对峙。
黑目四人,趁着虎霸制造的慌乱,己早一步走进堡内,却见堡内布满了合众国将士,一名海煞族人见有人强行闯堡,带着几名族人冲了上来,边跑边公事公办地喊道:
“海煞族己投诚合众国,回堡的人必须鉴别身份才能入内!”
虎缺一边在前疾冲,一边厉声问道:“是谁决定投诚结盟的?”
冲上来的海煞族人一看疾冲的是虎缺等人,立时像霜打的前叶——萎了。为首的汉子惊惧地看着虎缺,结结巴巴他说道:“是……是副堡主……的意思……”
另一海煞族人赶忙补充说道:“不愿设降的族人已被人押下水牢了!”
黑目一听,顿觉事态严重,十分不相信地厉声问道:“是铁勾的意思?”
黑目四人一边说着一边脚下不停,一合众国卫士见势不妙,迎了上来,大声喝道:“你们给我站住,不得乱闯!”
黑目与虎缺互使了一个眼色,朝着卫兵,分头攻击。
海煞族人亦蜂拥而上,夹攻合众国卫兵,为首的海煞族汉于扼住一名卫兵的咽喉,着急地对虎缺喊道:“缺哥!你们快走!”
黑目和族人将卫兵收拾干净了,便对虎缺吼道:“虎缺,我们去找铁勾!”
虎缺一听,冷哼一声,恨恨说道:“哼!铁勾必在议事殿!”
议事殿在堡内最高层,四人迅速奔上。
议事殿外,戒备森严,数名卫兵站立左右,摹见有人冲来,不由神色惊慌,骇然叫道:“啊!”
虎缺看见合众国卫兵,就怒从心起,不用呷嚏,“喝!”的一声断喝,运起无限战能怒发冲冠,一脚向钢穴踢去。
“碰!”一声巨响,重门爆碎,气浪挟带卫兵及碎片一同迸射进殿内。
“叮!”虎缺破门而入,却见铁勾与花号天正碰杯互相道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呆立当地。
黑目同时飞进,看着铁勾的不耻行为,只气得暴跳如雷,厉声斥问道:“铁勾!龙煞是怎么对你的?你竟然趁他有难,做出这种叛逆无道的事!”
铁勾沉着脸,看着黑目,不慌不忙地挖苦道:“哼!我可不会傻到像你这个盲人一样!!!”
铁勾说着,神情变得激动起来,猛地举起手臂,指着虎缺厉声质问黑目道:“我跟在龙煞身边那么多年,他何故力捧虎缺,并打算将权力交给他?”
黑目不语!
铁勾见黑目无言以对,提高声音,斥问虎缺道:“我绝不甘心永远只是海煞族的老二,你何德何能?”
虎缺见铁勾指头对向自己,不屑辩论,厉声对铁勾说道:“海煞族上下同心,任何情形亦不该投降外人!”
铁勾对虎缺不屑一顾,昂起来,沉思着道:“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将族人的伤亡减至最低!”
黑目见铁勾竟无耻地振振有词,不禁咬牙切齿地厉声道:“所以你便要投降这狗贼?!”
铁勾怒视着黑目,语气充满得意,鄙夷他说道:“合众国开出的条件就是让我成为海煞堡的主人,也答应我保住全族人的性命,你们懂个屁!”
虎缺见铁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愤而骂道:“那你也只不过是龙二其中的一条跟尾狗而已!”
铁勾不急不恼,后唇相讥道:“龙二策略过人,我口服心服,总好过跟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不甘心!”
黑目一听铁勾竟然如此无耻,于是接过话头讥讽地厉说道:“海帝之所以让虎缺成为继承人,是因为龙煞知道他绝不会像你这样背叛他!”
铁勾闻言,指着黑目,厉声反问道:“虎缺哪一点好过我?你说!!!”
黑目不理铁勾,对身边的虎缺问道:“缺儿,你的战能融汇好了没有?”
虎缺早已气红了眼,听黑目发问,看着铁勾信心十足地说道:“对付这种逆贼,绰绰有余!”虎缺说着,鼓劲挥拳攻向铁勾,怒叫道:“将愤怒化为力量吧,我今日就要打醒你这海煞族的耻辱。”
铁勾见虎缺叫阵,哪里将他这小孩讶子放在眼里,遂催运内劲,祭起鹰斥,抢身而上,大叫道:“好!就让我证明给大家看,铁勾比虎缺强!”
铁勾说着,厉爪直攻虎缺下盘,虎缺见铁勾来势凶猛,先避其锋,曲脚一纵,“嗖……”的一声,铁勾顿时一招走空,话亦脱口而出:“哼!凭你的力量,玩泥沙还差不多!”
凌身而起的虎缺闻听,怒不可遏地问道:“是吗?我誓必要代龙叔叔教训你!……”
话音未绝,早已沉身直下,“砰!”的一声厉腿猛击铁勾手腕。
“这小子的功力强了许多!”
铁勾急忙撒手,转身疾旋,避过虎缺再次攻来的厉脚,两爪一错,祭起体内无限战能,冷冷说道:“哼!看我以‘天勾无限’收拾你!”
虎缺一脚踢空,急提气转身,空中借力,纵身再起,摹觉眼前白光一闪,铁勾出招如电,己攻至眼前,不由心内惊道:“啊!无限战能!”
虎缺见势不妙,不加思索,沉气下坠,旋身疾躲,只听“卡…”的一声,铁勾劲爪一闪,贴着虎缺脚掌险险划过,虎缺不禁忖道:“看来你要与我性命相搏了!!”
铁勾一爪再次走空,不觉面上无光,恼羞成怒,两爪交错疾攻,一招“天勾乱舞”,道道银弧顿将虎缺罩个密不透风,发恨吼道:“不将你击毙,绝不罢休!!!”
铁勾攻势狂猛,虎缺一时无力反攻,只有身体疾旋,左躲右避,与铁勾周旋。
铁勾说罢,攻势更急,虎缺偷眼看去,铁勾招招夺命,不由大怒,冷冷说道:
“哼!那我也不客气了!”
虎缺心念铁勾同为族人,本有留手,如今看铁勾出手歹毒,下心想置自身子死地,不由怒火中烧,决心全力施为,话音未落,陡然催运起无限战能。
刹那之间,只见虎缺体内迸出一片雷光电火,电光灵动,沉雷阵阵,狂飘突发,烈劲四射,“暴雷无限”顿时将殿内映成一片火红。
铁勾催动“天勾无限”,发力猛攻,一爪快似一爪,一爪狠似一爪,“天勾乱舞”划出的银弧,在“暴雷无限”的辉映下变成泛着蓝色寒光的极光光弧,在电光雷火中,暴闪暴失,蔚为奇观。
厮杀惨烈,动人心魄,虎缺在蓝色极光光弧中翻腾旋转,东飘西荡,两股烈劲相击,大殿内立刻响成一片。
“碰!”、“碰!”、“碰!”
龙战脸色沉郁,目不转睛地看着局势之变化。
飘玲一脸紧张,心内不断地暗叫道:“缺哥!”
这场惊战,众人皆为虎缺捏着一把汗。
铁勾见一阵疾攻没有达到效果,急跳出场外,回气调息。
虎缺周身电火综绕,一个空翻,“踏!”的一声飘身落地,无限战能凝聚成一只纵身扑击,仰大长啸的斑澜猛虎。
虎缺的无限战能虽不足十成,但其气势劲度,己令对方吃惊。
铁勾调息己毕,看着虎缺,怒气大增,自己身为副堡主,既己说出,要以实力证明自己比虎缺强,可如今这毛头小子逼得他己使出无限战能,仍未伤其一根毫毛,颜面何在!何以服人!不足服人却有不甘,于是就脑羞成怒,强自出头,扑身再上,并怒吼道:
“哼!小子原来已经拥有无限战能,但我就不信这点皮毛可以打赢我!”
虎缺见铁勾执迷不悟,不禁怒火中烧,发誓说道:“就算你有天助,今天我一样要收拾你。”
两人说着,又战成一处。
两人拼命厮杀,花号天安然不动,隔岸观火,心内忖道:“就让你们自相残杀,我坐享其成。”
花号天忖着,看向黑目等人,虎虎而视,不禁心内一惊,灵机一动,扳起脸来,决心以大国之威,来杀杀黑目等人的威风,主意一定,花号天怒视黑目,语气严厉地冷冷说道:
“你们连合众国的头号通缉犯龙战,也带回海煞堡……分明是与合众国为敌,自讨苦吃!”
龙战不语,目光冷峻,透着杀气,盯视花号天。
黑目轻蔑地看着花号天,鄙夷他说道:“呸!凭你一人之力,又能怎样?”
花号天凌峻的眼神狠视,心中却在盘算着对手的势力。
正在这时,一阵劲风卷进屋内,劲风中两条人影疾射殿内。
众人一看,来人却是虎霸和狂悍。
虎霸因不熟悉堡内地形,此刻才赴到这里,此时,铁勾与虎缺二人恶斗正酣。
“啊,缺儿……”虎霸见虎缺的无限战能远用自如,也感愕然…心内忖道:“他的无限战能似乎己有进展……”
虎霸的出现,令花号天大吃一惊,更觉不妙,心内惊道:“今天的情形看来大大不妙!他妈的!又多了个天虎霸王!”
形势不利,花号天采取主动,先发制人,欲用言语阻住虎霸,因此冷冷说道:“这是乐土合众国的事,与天虎帝国无关,看来虎霸也不会出手吧。”
狂悍听出花号天用意不善,遂大声反问道:“虎缺是霸王的儿子,为什么与我们天虎帝国无关?”飘玲直觉花号天说话滑稽可笑,忍不住笑着嘲讽地问道:“呵呵!缺哥是未来的海煞堡主!霸王一定有权……”
不料,飘玲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殿后内室响起一声炸雷:“女人!!!”
随着吼声,从内室后囱走出一个比牛还壮大的巨汉——狂牛!
只见狂牛挟着两个裸女,气喘如牛,大步迈前,不用说也知道他刚刚做过什么。
狂牛淫笑着,吼声如雷地道:“哪里还有女人,号天少赐给我的这两个女人,实在不堪一击呀!嘎!嘎!嘎!女人在哪里?”
本来面无表情的龙战,但见到狂牛竟露出震惊之色,猛向后退!
飘玲摹见,大惑不解,柔声喊道:“龙战!”
飘玲这一声喊,无端给自己惹来麻烦。
狂牛循声一看,两目顿时迸射淫光,嘴里怪吼道:“呜……女人啊!”
狂牛刚一露面,两女惨状己令黑目怒不可遏,此时见狂牛见到飘玲眼中又放出贪婪的淫光,不中怒火中烧,暴吼着怒驾道:“你这禽兽,竟敢侮辱本族女人!!”
但狂牛哪管这些,对黑目的怒骂视若未闻,眼中盯着飘玲,抛掉臂上两个裸女,早已纵身而起,扑向飘玲,口中怪叫道:“我今天才发觉,原来女人是那么好玩的!我还要呀!!”
黑目大怒,挥拳出击,满腔怒火地吼叫道:“等我来收捡你这禽兽!!!”
“蓬!”黑目重拳暴轰,狂牛竟然不加理会,只顾扑向飘玲,黑目反而被震开老远,不由心中大惊:“啊,他竟然毫无感觉。”
狂牛两爪如鹰,只攫飘玲,飘玲哪见过这等阵势,吓得一时惊呆,厉声惊叫:“呀!”
“你不准伤害她!”适才还是惊骇不己的龙战,此刻突然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一股勇气,暴吼一声,挥拳直上,竟然奋不顾身,对准狂牛面门,连环拳轰!!!
“碰!”、“碰!”。“碰!”、“碰!”
“蓬”这阵老拳对症下药,正好克制这狂蛮的巨人,将他击退,龙战似乎对他早已认识。
狂牛如遭棒喝,退落地下,狂劲消散的无影无踪,看着龙战,直气得浑身剧颤,咬牙切齿,咆哮道:“你!你一向对我左躲右避,怎么突然够胆与我正面交锋了。”
龙战护在飘玲身前,蓄势戒备;但明显地看出他对狂牛的恐惧。
“好呀!我就顺便将你一并杀了!”狂牛声如破锣,震得殿内一阵微颤,吼叫着扑向龙战,拳如炮轰,“碰!”的一声轰向龙战,龙战仿与刚才判若两人,在狂牛迅疾如电的拳雨中只有招架的份儿。
狂牛与龙战看来不但认识,还似有过节。
在狂牛狂轰乱炸之下,龙战连退数步才稳住阵脚。
黑目见龙战难以匹敌,挥拳直上,厉吼道:“我来助你!”
狂牛循声看向黑目,目光如剑,尽透杀气。
“嗖……”黑目飞快的动作如水中潜游,一个伏身飘到狂牛身下,然后掌拳直击,力破千钧,“碰……”的一拳,轰中狂牛下颔。
高手过招,不用多话,龙战沉身躲过狂牛重拳的轰击,看准形势,见狂牛一招走空之际,厉腿力压,一式“泰山压顶”狂砸狂牛的脖劲,与黑目上下夹击。
狂牛不痛不痒,鄙夷说道:“哼!帮我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