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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华绢改良后的马车可乘坐八人,故共两千的马车可满载约莫一万六千名的步兵,八人之中由最拿手驾驭的一人负责操纵。
除乘载八人之外,车上更放满了长枪、利戟等中长型的兵刃还有食用的粮物。在华绢提出这些意见时众将领皆表示不解,惟卢植独排众议的支持此项意见的没有追问。不过现下看来,马车虽由三匹骏马拉驰,但因乘载八人且车上更放满了重量不轻的兵刃以及粮食,目前马车的移动速度并无想像的预期快速。
针对如此的情景,在前面领头的樊一夫并没有反应什么样的疑问,倒是一直跟在卢植旁边的陈周一众不禁认为此为不智之举的提出影响行军速度的见解。
自上马后面容一直绷着的卢植闻言有些不悦的道:“此时正值全军存亡之际,随意的否决智谋所建议之方实是愚蠢至极!若被士兵们听见定会影响士气甚钜……陈禁卫长若有其他更好且可击败黄巾贼之方当然可以提出,但若是事事批评而没解决之道……老夫会认为是某人单纯对绢姑娘私人的偏见!且若因为讲究速度而指挥骑兵队全速而奔,那步调无法赶上的万六步兵该是怎办?难道任由黄巾贼追上而全数歼灭么?……要知黑色林地之计无他们亦不可成,绢姑娘当日会如此安排自有道理……若旁人不懂最好不要随意开口,免得让人笑白痴!”
“卢植,你!”卢植此言一出的表态全力支持华绢的计策,令陈周等自知辞穷的再也不敢随意开口的唱反调,只是不发一语的静静的策马而行。
这还是华绢生平第一次的骑马于宽广且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奔驰,虽说其生活的世界因为人类无止尽欲念的消磨殆尽的使用着地球上的资源,已令大自然的环境所剩无几。但聪明的人类反而利用了超文明的科技发明出类似自然环境的土壤和皮草,更模拟传说中的远古草原般的设计出虚幻的4D影象令人仿佛可以在真正的草地上打滚奔跑,以满足未曾见过真实过去的未来人的想像,当然,可以增加更多生意人的营收。
华绢也曾经去4D的影象世界过,该是说是因为为了设计以三国为主题的游戏才去参观体验那在自己现实生活从未存在的环境,虽说没见过真正草原的华绢在初次见着影象时着实震憾,但终因闻不到其味道的而倍觉感慨。不过,当她现下驰着马匹感受其蹄脚轻盈的小跑着,一股类似腐烂、但却又带些清新气息的味道悄悄的流入她的肺部之际,华绢这时才明白了什么是鲜绿嫩草的滋味。
“原始味道的感受真是太棒了!”策着马匹的华绢因这原因的兴奋的大叫,一个不小心的差一点没给摔到草地上。
白晴见状忙是脚尖一弹的跃离马鞍的纵至华绢的马背上,只见其左手轻松一捞的搂住华绢的小蛮腰的将其扶正于华绢的马鞍上、双脚更再次轻点马背的回了自己的马鞍之上。
见着了亲同姐妹的华绢漫不经心,白晴有些不满的斥道:“在马上急行是十分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若跌到地上可会碰断骨头的……严重点还有可能是摔到颈骨的一命呜呼。注意点!”
华绢听闻的顽皮笑道:“是,娘!”
白晴亦笑骂道:“竟称我这黄花闺女为娘,小心姑娘我给你一剑!”
两人嘻嘻哈哈的一点都感不到即将而来的战事,此际白晴续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何华绢你要我扮成小兵的送信给马元义,还故意诓他咱们有三万援军到达?”
华绢不以为意的道:“此乃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之计,目的便是令马元义心生狐疑的担心程远志为咱们汉军内应,且我可以猜到程远志亦已向马元义提及咱们有三万援军、希望其能在汉军未到‘黑色林地’前将我们歼灭!”
“不解?”
华绢挥了挥马鞭的答道:“我不得不承认程远志是个聪明人,故我设下的假象必会被其发现。且这反间之计终会被其识破,令黄巾军知晓咱们的确没有援军。”
“那……不是会让黄巾军没有怀疑的大军直挥而来,以汉军目下的兵力根本没法子与其一战啊?”
“没错!但便如晴姐所言,黄巾军兵将没有怀疑的直奔而来,不过,目下汉军只余骑兵,所以黄巾军追得上的也只有骑兵队。我曾计算过,其骑兵队约莫二万之数,到时带队的人不是马元义就是程远志。黄巾军骑兵队将会与他们的步兵队拉开距离,而我们便是利用如此将双方的兵力差距拉近,然后再于‘黑色林地’将骑兵队和马元义或程远志其中一人当场搏杀!”“而只要其主帅有人损伤,将会造成黄巾军不可弥补的打击,且没有骑兵队的黄巾军实已不足为惧了。”
“……了不起!”
唯唯诺诺的应答着白晴,华绢这时却是莫名的感到一股危险已急速的靠近而露出仰天沉吟的表情。白晴见状的开口问道:“怎么了?”
华绢摇了摇头的不知如何回答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总觉得有事情快要发生了……”
白晴闻言的聚功于耳,一面向华绢及卢植等众将说道:“……华绢感应的没错,黄巾贼果然来了!”
众人面色大变,因目下汉军距离黑色林地还有约莫半天的路程,若黄巾军现在便迎头赶上的话,就算这里的汉军莫不有决死一战之心,但以寡敌众之貌绝不乐观。且就算能够摆脱于此地的追击,但在仓促之际到达黑色林地的汉军亦不可能顺利的与埋伏在那里的伏军配合,最终可能因此原因而全军覆没。
贵为统帅的卢植忙是伸颈的望向远方,只见北方的沙土远远的扬起沙土的正慢慢的向他们而来但却没有开口。一旁的陈周冷哼一声的看了华绢一眼的道:“绢姑娘现今有何办法?是否其计策有思密不周的地方,以至错算先机的被黄巾贼抢先一步!”
滚起的黄沙隐约的显现出了黄巾军惯用的暗黄旗帜,在随风飘扬中的依稀有书写着什么。华绢没有立即回答陈周,但却偏了头靠向白晴的问道:“晴姐的修为不凡,其目力该亦不差。帮绢儿瞧一下那块暗黄旗帜上写着什么字好么?”
虽然这时紧张时刻问此疑问有些奇怪,但白晴仍是运劲于双目注视远方那面暗黄旗帜一会儿的回答华绢道:“其实该是有两面旗帜,因为一前一后的重叠缘故所以让大家看不真切。前面的那面是‘马’,后面的书了个‘程’字。”
听到了白晴的回答,华绢像是吃了什么定心丸的自信的向卢植开口道:“元帅是否真的相信华绢?”
清澈的眼眸直视着自己,这时的卢植不知为何的亦十分放心的点了点头道:“老夫既依着绢姑娘的谋略行事,自是相信绢姑娘啰!”
陈周等众将虽是见状的颇有微言待要开口,却见华绢抢先的向卢植双手一恭的道:“那便请元帅自现在开始把指挥的权力授与华绢!”
面对着无法轻忽且甩之不去的银影,蔡僻于两脚落地的同时苦思破解之道。思忖之际,原按兵不动的张辽等人竟是藉机的一拥而上的欲要将蔡瑁两兄妹挟持。蔡瑁兄妹两人见状,忙是起身与众人交手。
蔡瑁等两人的武功承自家传原是不弱,但由于适才蔡瑁被吕布的无形气劲所伤,其目下的功力无法发挥出平日的一半,且蔡环更因为身上衣衫不整的缘故而多有顾忌。反观张辽等终日于刀口上打滚、受伤流血为家常便饭,何况在状态最佳之下对战蔡家兄妹,所以两方交战不到十招便已险象环生,看样子约莫在三招内张辽等便可将两人擒下。
“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莫要真以为南武林没人了?”
蔡僻见对方仗恃着人多而欲要挟持蔡瑁两兄妹,而这边的银影则不停的回旋的袭击自己,眼看蔡瑁两兄妹已是狼狈不堪的就要被对方擒下。本还留有最后一着的蔡僻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手臂过肩的全力将内劲运于成爪的右掌之上,只见周遭散落一地的枯叶竟缓缓向其手掌凝聚成了一个刀形,他忽是往张辽等那方向猛然一挥的喝道:“看我成名数十年、真正的碎叶刀诀!”
只见他过肩的手臂似是抓着一柄刀形枯叶群的用力一甩的砍向张辽等人,挟带的杀意气势逼人,宛如一只巨型大刀自半空中欲狠狠将地面切成两半。
“快让开!”银影忽是化为吕布的及时告警让众人心生警惕的忙是闪开这突然暴起的一刀,而这柄自蔡僻发出的碎叶刀劲可真谓是霸气无比,竟是生生的将张辽这等高手与蔡瑁两兄妹分隔为一半的左右对恃。
蔡僻不让对手有喘息的机会,趁张辽等众人对自己这招十分忌惮之际,他再度运动内劲的把碎叶刀劲催出,刀形枯叶群又一次的成型,而蔡僻更是流云腿极速展开的向众人逼来。
虽说在场的众人中,蔡僻的武学修养并非最高,甚至比之张辽仍有不及,但无料其碎叶刀劲经其催发后的威力暴增为一倍,故虽说目下张辽等仍不至于被其碎叶刀劲扫中,但亦十分忌惮的左躲右闪的非常狼狈。
吕布见状的微微的颔首,双目如炬的却是专注的直盯着催发碎叶刀劲的蔡僻,而奇异的情形更慢慢的在他身上发生。
碎叶刀诀,据说并非为蔡家的祖传武艺,乃是因为一日蔡僻于一落叶林中观其纷飞枯叶而有感创之。其刀诀霸道无比,以凝形聚劲奇特的运劲之方而令其本身威力增强一倍,专为对付实力高过于己数班的对手。
不过,由于耗功甚钜且每当使过后更需休养数日才能得以回复元气,故蔡僻因而仅以碎叶刀诀为基础的创出刀招并传予其子女,避免其后代因无法操控而导致走火入魔。
强行使用碎叶绝技的蔡僻久攻众人却没有尝到半点甜头,其心中不禁暗忖对方身手之高明。而担心在用完本身内劲仍有可能无法将对方败下之际,他决心要使出自己此绝学中的最后一招。
刀劲经其迫发回旋杀意的先将张辽众人逼开,只见蔡僻同时的像是双手握住刀形碎叶般的一曲且由上往下而洴出更强劲力。
眼看这刀劲来势汹汹不可不挡,其势仍未至跟前却已感锐气逼人,且张辽等又是个性固执之辈,要他们先避其锋更不可能。只看张辽紫色邪芒蓦然暴升,双掌中不知何时已多了“玄天武豹”而欲正面硬憾。
正跃跃欲试、想动手接下蔡僻碎叶刀劲的众人,却闻吕布大喝的道:“给我退下!”
深知吕布的蛮横自傲,其说的话哪能不从,而且吕布自一出道仍未逢敌手,眼见蔡僻这刀霸气无比,众人亦想了解吕布怎样将对方击倒。
吕布话才说完,身子便再次迅雷般的移动的来到众人与蔡僻之间,而这么的拖延,蔡僻的碎叶刀劲更直接的已至吕布面前。
他嘴角扬起了惯有的微笑,下盘稍沉、双掌一前一后并排的成爪而置于其腰际,然后对着已杀红双眼的蔡僻道:“来看看我的碎叶刀劲怎么破你蔡僻的碎叶刀劲!”
张辽等包括出招的蔡僻听到此言皆是十分错愕。碎叶刀劲?有没有搞错,这不是蔡僻自创的绝技么?吕布又怎可能会呢?就算其天纵英才的临时便习会了这招绝技,也绝不可能以新习的招式而将创招者败之啊?
众人的狐疑马上就得到了答案,吕布成爪的双掌在一瞬间骤然的也聚集了刀型的枯叶群劲气,不过亦在同时,蔡僻所发出极霸道的碎叶刀劲已到了吕布面前。吕布没有任何惊慌之色的不为所动,而更在碎叶刀劲将劈上其俊美面孔的同时,吕布脚下却悠然的一转,只见吕布的身形竟亦相似蔡僻般的轻松貌的闪开了迎面的破体刀劲,且更在众人觉得这样的身法十分熟悉之际,他的身法又是一缓一急、左移右转的已是窜至发招的蔡僻跟前,并同时将早已蓄劲许久的碎叶刀劲自左而右的直向蔡僻的脑门横刀一劈。
蔡僻的碎叶刀劲一发无法回身自保,而吕布所使的刀招看来比之有过而无不及,眼看避无可避,在暗叹技不如人之下,蔡僻只好放弃了发了一半的刀劲,忙全力展开流云腿的躲开吕布同为碎叶刀劲的致命一击。
已无信心将对方击倒的蔡僻甫一落下至蔡瑁左前方十数步,抬头一望,那个令自己满脑疑惑的俊美少年竟亦也在自己跟前。
才担心对方又是要动手的蔡僻忙是全身绷紧的准备再战,却听得吕布笑道:“蔡叔叔,这碎叶刀诀中的‘毋忘在吕’使的可真不错,侄儿可差点招架不住呢!”
莫名其妙、令在场其他众人皆是不懂的话语,却见本有些惊慌的蔡僻双目露出见到久不闻的亲人般道:“你……你是主公的唯一独子……但,不可能……主公一门不是……”
吕布再也没有适才咄咄逼人的杀气的点头道:“奉先一直挂念着蔡叔叔当年疼爱奉先的回忆,唉……当年的事一言难尽,蔡叔叔是否愿意请奉先喝杯水酒呢?”
“骑兵队分为两半,一边听令于晴姐,另一边由元帅指挥。元帅!烦您遣人立即至马车那里向樊将军说明此事。”
此刻的华绢在争取到汉军的指挥权,再也不犹豫的下达命令。卢植全力支持她,故在其开口后,也不再询问的遣了一名将官先行通报前方的樊将军。
“一分为二的骑兵队皆请听我之令,未有新的指示下来莫要自作主张的随意行动,违者斩!”
眼光瞥到了一脸忿忿不平的陈周,华绢举起象征三军统帅的印记向着他道:“不知陈禁卫长了解么?”
陈周显然对授与的印记十分忌惮,虽说他一直觉得这女孩没啥能力,但印记既然在华绢手上,便如同皇上亲临不得不服,只见他冷哼的一声并没有再表意见。华绢当然知道陈周的想法,虽想要解释但现下情势紧急容不得自己多浪费一秒,眼看黄巾军的先锋骑兵将到,华绢不再理会陈周的立即下令汉军仍依其速度行进,并于白晴耳际喃喃数句的请她亲自驾马前去通报樊一夫。
持了印记下达的命令没人敢不从,汉军的速度因为不变的缘故,转眼间,黄巾军的兵马本是像细小的黑点而已转换成为清晰可见面容的对手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现下就连后面敌人的马嘶声和喝叫声便像是在耳际般,卢植此刻再也按奈不住的策马到华绢一旁的开口道:“绢姑娘,黄巾贼已在我军的后方……还,还不行动么?”
华绢第一时间没有回应,她目光望向急着策马回来的白晴道:“樊将军了解了么?”
白晴点了点头的道:“樊将军回覆将会死守马车,务令绢妹你的计策成真!”
听到了答案,像是放下心中大石的华绢终于回应卢植的道:“请元帅立即带着一半的骑兵队急驰至前方马车群的左侧,而晴姐与我则带着另一半的骑兵队至马车群的右侧……重点是,勿要让黄巾贼越过咱们!”
卢植见华绢说的谨慎,眼前时间紧迫,自己也不及再问原由的忙是回到其骑队当中,并下令全速的往马车左侧而去。
华绢也再不迟疑,马鞭一挥的由白晴陪同之下往马车群的右侧而来。转眼间,原黄巾贼见着而准备攻击的骑兵队竟是突然一分为二的向前方急驰。
此时的每一分秒都是左右双方胜负的关键,黄巾军的主将马元义一望汉军阵势的变化,立即下令部队全力追击的衔尾而来。故广大的草原上,约莫近四万的马匹以及共十余万的步兵呈一横长线的列在其上、蔚为奇景。
马元义忙着挥鞭策马追击的同时,一匹快马突出的奔了上来。马元义望了一眼知是程远志的传讯兵,因其肩上绣了与众不同的红字“令”,故开口奇道:“远志要你传